紀實小小說:女尼尋法路

珍惜


【正見網2019年03月20日】

〈長相思•誰是真神〉
東廟求,
西廟求,
求去求來滿白頭,
破財如水流。
等一春,
讀一秋,
讀破經書不會修,
法徙人海游。

一九七五年靜賢出生在中國大陸一個普通人家。

九四年技校畢業後只工作了幾個月,單位就倒閉了;因受家庭信佛環境的影響,靜賢內心萌生了要出家的念頭。九五年初,十九歲的她到本市一個寺廟出家。好在出家只是一個求佛的過程,最終有幸於九六年初走進法輪大法修煉。

下面就是靜賢走入大法的心路歷程寫出來,希望對人們有所啟示。

靜賢的媽媽年輕時身體不好,從八十年代初期就開始練各種氣功。媽媽經常帶回氣功書、佛家經書、道家經書、修煉故事等各種書籍。

姐姐長靜賢四歲,很有善根,經常跟妹妹講看了這些書後的心得體會,開啟了她對修佛的嚮往之心。

讀技校期間,有一次靜賢與好朋友去郊區遊玩,走進一座寺廟,看到彌勒佛像與眾不同,臉上笑呵呵的,肚子大大的,坐姿也隨便。兩邊門柱上掛著一副對聯:

「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
「笑口常開笑天下可笑之人」

靜賢為彌勒佛的神情和思想境界所打動,如果在日常生活中,以這種心態處世,人會活的多麼快樂呀!

回家後,她常找一些佛教經書、修煉故事來讀,逐漸萌生了要修煉的念頭,也想跟佛教經書上的修煉人一樣,早日脫離生老病死的痛苦,不再入六道輪迴。

九四年畢業後在家,靜賢開始燒香,供佛,誦《金剛經》,念佛,很虔誠。

一天,媽媽帶靜賢到本市一個寺廟去玩,寺廟破舊不堪。她結識了該寺幾位出家人,臨走時,他們贈送了幾本佛經給靜賢。

回家後,靜賢就萌發了出家的念頭,但沒敢說,父母剛供自己念完書,一點養育之恩不報就走人,擔心會讓他們傷心。

工作後,由於吃住免費,工資靜賢一分沒用,全存起來,待出家後就交給父母。工作後,她很勤奮,曾多次受到領導表揚。

開始單位效益還可以,但不知怎麼搞的,不幾個月,單位突然倒閉了,其實多數被貪官摟倒。

開業時多麼熱鬧呀,不到一年人去樓空關門大吉。

那一瞬間,靜賢體悟到這就是人生,繁華只是瞬間,轉眼就是空,更覺的世間無常,一切都是過眼雲煙,唯有抓緊有人身時的有限時間修出去三界,才是最要緊的。

十九歲那年,靜賢決定出家。貌美如花的大姑娘要出家,確實不可思議。

母親勸阻說:「你一定要考慮清楚,現在正值青春年少,以後的日子還長呢,出家是要吃苦的!」
靜賢道:「沒問題。海誓山盟不過是癲狂的瘋話,春宵帳暖不過是漚糞的便池。青春轉眼過,天國是吾家。」

母親見女兒去意已決,沒再阻攔。就這樣,她在本市那個寺廟出家了。

入寺不長時間,靜賢就覺察到寺院完全不同於想像中的那樣清淨。開光直接要錢,幾個出家人圍坐一圈念經就是開光了,廟裡根本不知道開光為甚麼;念經前就談好價錢,把為佛像開光當成賺錢的手段。多大的罪過啊!

廟裡什麼經都有,如王母娘娘經、道家的經,賣書賺錢,都是為了錢。

僧人為了爭「當家師」,為了分香火錢,勾心鬥角,鬧的不可開交,與常人社會沒有什麼區別。

靜賢大失所望,望著佛像,一時迷茫,不知哪裡才是修佛的淨土。

求人不行,還不如求己。靜賢想:我不能跟她們一樣,得抓緊時間修自己。於是除集體上早晚課和一些法事活動外,有空就回自己房間,誦經,念佛,拜佛,很少與其他僧人說話,也不願聽他們說話,覺得她們講的都是一些是非之話,影響自己的清淨心。靜賢知道要忍,但很難做到。

當時寺中,老年僧人大多數六、七十歲,大多沒收徒弟。靜賢的女師父四十多歲,女師爺六十多歲。

文革時期真修和尚殺的殺死的死,餘下的勞改幹活,鼓勵僧尼結婚。文革結束後,把那些百事不懂的和尚,找回來充門面,再後來馬列共產邪教搞出佛教學院培養出的黨和尚來當主持,表面好像宣揚佛經,實則宣揚愛黨愛國愛無神論的共產邪教。

這些魔徒背地裡吃喝嫖賭啥都干,比文革直接焚經砸廟對佛家破壞都厲害。這就是馬列邪教用另一種方式毀滅人類。魔頭列寧說:堡壘最容易從內部來瓦解。

像靜賢這樣誠心向佛者,還是少數,這樣的居士、出家人非常好。她念過《金剛經》,最初理解對人不能有分別心,所以在一些事上,會主動去幫助那些沒有帶徒弟而行動又困難的老年僧人。

起初,廟裡師父稱讚她,其她僧人也都喜歡她,也知道她是真修所以很佩服。

但日子久了,正與邪不能同爐了。不知因何事靜賢惹惱了女師爺,硬說其巴結「當家師」,吃裡爬外,什麼難聽話都來;女師父也借事數叨。她們不聽靜賢解釋,把賢氣的夠嗆。心想:算了,忍住吧,要忍,一定要忍。但不管怎麼想著忍,還是沒忍住。

有一回對女師父道:「你算什麼出家人,不配作我師父」。說完,又後悔了,沒忍住。

在當今的佛教中修,沒有正法作指導,是很難的,古文又讀不懂。因為釋迦牟尼佛在二千五百年前就講過,他的法末法時度不了人,魔王波詢也說末法時派魔子魔孫轉生為人去廟裡禍亂。現在就是末法的末法時期。

九五年底,一天,收到好友的來信,向其介紹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法輪大法。

靜賢當時很牴觸,認為佛教中的法就是佛法的全部,哪又出來什麼上乘佛法?何況名字叫「法輪功」。所以立即回了一封信表示反對。

九六年初,好友又請來《轉法輪》到寺廟來訪。當時靜賢並不感興趣,但礙於情面,還是看了。看的第一感覺就是這位氣功師口氣很大。當看到法中講到佛教寺院中的不良現象時,心中明知是事實,但還有一絲不悅。

當看到《轉法輪》中講:「末法時期廟裡的和尚都很難自度,何況度人」,更深有同感。

當往下看到:「將來你可以達到一個相當高的層次,你都意想不到的那麼高層次,得正果是沒有問題的」時,靜賢佛性出來了:此生自己不就是這個願望嗎?當讀到「我要度不了你,誰也度不了你」時,靜賢就決定修大法了。

現在靜賢回想起來當時對師父對大法的不敬感到很後怕,很慚愧,很內疚。

其實後世的基督教徒佛教徒廣大信仰者們,都有同感,要是能出生在聖人講法講道時代該多好啊!可是聖人當時都被稱為異端邪教,被罵的一錢不值。

釋迦牟尼佛的弟子被印度國教婆羅門教打死不知多少。連十大弟子目健連、蓮花色都被打死,耶穌被釘在十字架,基督徒被強姦毒打被餵野獸。你若在那時代能認識神嗎?你敢對抗所謂的國家嗎?比如今天法輪大法又遭馬列共產邪教的抹黑血腥迫害,有多少人能看清邪惡面目啊!

後來,靜賢離開寺廟到同修家看了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錄像帶,覺的師父講法的語氣、眼神、動作很幽默,講的也很有道理。當時就這麼點認識。

過了一段時間,回到寺廟中,靜賢就自己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把該寺集體佛教活動當作一種工作。

她試著向該寺出家人洪法。起初她們很反對,不理解,後來靜賢講到釋迦佛講了修佛有八萬四千法門,法輪大法也是其中之一,之所以叫「法輪功」,是便於世人容易接受,經書中不也講因人施教嗎?一樣的。末法時期的人要被度化也要用適合現在人的度化方法,才叫「法輪功」的。

這樣她們才表示不管靜賢了,但她們自己是不願學的。寺中的其他人也一樣,不信大法,甚至有幾個還笑話賢年輕,出家時間短,經書看得少,認為佛教承傳二千多年,修出多少高僧,就你這樣能修成嗎?靜賢說不過她們,也就自修法輪大法。

九七年的一天,本市的馬列共產邪教的偽宗教局局長來到該寺,說要推薦一個人去讀佛學院,想培養一個人將來當住持。這個名額自然就落在靜賢頭上,因為當時她最年輕,又有些文化。

靜賢同意後,寺廟裡「當家師」送其到南方某佛學院附近的一個小廟暫住,說是在那裡複習功課,參加考試,考上了就能念佛學院。「當家師」對賢寄予了很大的希望,說,憑你現在的文化程度絕對沒問題。

「當家師」走後,靜賢除了學《轉法輪》,煉功,做一些事務後,就複習初中文化知識。

做著做著,覺的不對勁,怎麼修佛還要學俗人這些東西?俗人知識能成道去天國,我們還修煉出家讀佛經幹嘛啊!六祖慧能一字不識,照樣開悟成了祖師,還學這語文、歷史、地理、英語有啥用?開悟不就啥都知道了?真想不通。

有一次,受人之託去佛學院找某法師辦一件事。法師上課去了不在,一個出家人接待了靜賢,和她聊了起來,才了解到佛學院的一些情況。裡面時間安排的很緊,洗漱、吃飯、睡覺、學佛理基本上都是集體行動,沒有個人自由活動時間。靜賢想:那我學法煉功不就成大問題了!

還說除了學習經、律、論之類外,還要學馬列邪教的政治、學英語、寫論文、參加考試,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還有走後門拉關係,她們拉關係不叫「送禮」,叫「供養」,其實就是送錢,只有這樣才能有一個好前程,畢業後才能當全國各廟的住持,法師、活佛等等名頭。

這就是馬列邪教搞出的佛學院。

靜賢越聽越灰心。辦完事回來,心想:這個佛學院還是不上也罷,但是如果不上,那「當家師」和宗教局長該多麼失望,這麼多年想培養一個人才,一直找不到合適人選,這回找到自己……。

想來想去,還是不行:人身是我的,壽命不歸我管,我既已得大法,就不能再浪費時間做無意義的事,即使幾年以後,學業完成,當上住持,成了法師又能怎麼樣?那是反神的共產黨封的法師活佛,可不是天上的佛認可的。

靜賢就先給媽媽寫信,打聽一個法輪大法輔導站站長的地址,因為媽媽和姐姐都已修煉大法了。

收到回信,靜賢就給該站長寫信,說明了自己的想法,向她打聽有沒有其他專修弟子及專修場所。靜賢想她是站長,了解的情況範圍廣,肯定知道的。

果然如其所願,沒過幾天,那個站長帶著一位出家大法弟子到來。那位出家大法弟子道:「一收到了站長的信就一起過來了。」

靜賢過去一個人專修大法,現在她們兩人可以共同修煉了,靜賢非常高興,感到好幸福。感到為實現史前的誓約不枉來人世走了一遭。

註:本文根據《明慧網》真實修煉人心得交流文章改編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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