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紀實:步步驚險 見證師恩(十七)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9年10月31日】

和老同修一起做真相信項目時,配合也是相當默契的,我從各種渠道收集到許多當地政府機構、街鎮辦事處、公檢法司、企事業人員等信息,同修列印出有針對性的勸善信,信封大家分頭去寫,老同修心性很高,一些敏感部門地址和人員都是由老同修書寫,從不推辭,絲毫沒有怕心;發往外地和明慧網公布的迫害信息中需要寄真相信的主要由其他同修負責,這樣相對安全一些,因為確實有些同修在被迫害期間,邪惡保存了他們的筆跡,給本地部門寫信或多或少有點顧慮,當然大家在一起正念強了,慢慢也就消除了,在這件事上也都是很理智的在做,為了保障同修的安全,我們通常都不在本地郵局發送,所以在整個項目配合上從來沒出現過閃失。

我也跟著寫一些信封內容,為了不留下痕跡時常左右開弓,地址是偏遠地區的用右手寫,近地區或本地基本上都是用左手去寫,還時不時的運用一些繁體字,涉及到有可能令當事人想到是身邊同修提供的其個人信息時(就是他身邊或同行業有修煉大法的學員,他就會猜測是不是這些人獲取了他的信息,然後給他發真相信)遇到這種情況,我們都把收信人的名字稍微變動一個字,用同音字來代替,好像是局外人聽說了他的名字,對他並不很熟悉,給他寄的信。我的同事和本系統的工作人員都是這樣處理的。最重要的一點,為了不引起邪惡的懷疑,我們都是去鄰縣和外區去買郵票和郵寄信。因為隨著通訊技術的發展,現在很少有人郵寄平信了,很多郵局都不準備太多的郵票,有的郵局人員說如果需要得先預定,為了安全這樣的建議都不能採納;有的郵局說可以把信集中起來郵資總付,也不安全必須捨棄這個途徑。因為資源稀少,有時會把一個郵局的所有面值郵票都買下來的情況也經常發生,也有過找販子買郵票的情形,價格倒不是考慮的重點,關鍵是怕買到假的或者不再流通的票面,耽誤發信損失就大了,被郵局查出來還相當危險,因此格外小心,先少買點試試,還得留下他的電話,還不能給他我們的電話,反正是很困難,這個方法用了一兩次也就放棄了。後來在郵寄信件的時候,我都順便到路過的郵局問一句,如果有郵票就大量買入,有時候人家也會問為什麼買這麼多郵票,只能說給別人帶一些,這樣說了之後,回去貼郵票都交給老同修去做,我自己就不貼了,畢竟還有個「說真話」的問題在裡面。

郵寄真相信的過程也很辛苦,也是個修心的過程。由於學法小組的同修大多是老年婦女,這個環節責無旁貸的落在我身上,去鄰縣相對方便,但各村鎮郵政所相隔較遠,分別去投信顯然跑不過來;城關鎮僅有一家大郵局,以及幾家營業廳,又相對比較集中,不是理想之所,因此投遞了三兩次之後就不再去了,而是把重點放在外區的投放上。

如果能找個工作上的藉口出差去市局,一般都不顯山不露水的就把真相信順便發放了,即不耽誤工作還把正事辦了,兩全其美,可是舊勢力不會總讓你這樣輕易就把人救了的,所以這樣的機會不是很多;一般情況下都是跟單位說有事出去,一會回來,這樣去投遞時間就顯得緊促了,從我們單位到外區來回車程接近三個小時,上午工作時間最長也就四個小時,這就是說要按時趕回來正點回家吃飯,中途只能把投遞真相信的時間壓縮在一個小時之內,因為一旦被單位或者家人看出破綻,那開闢的這條助師救人的路就有被堵死的危險。先從地圖上查出幾家大點的郵局,相距不能太近,也不能太遠,然後實地去跑,計算所需的時間,回來後再仔細規劃路線,做到最合理最省時,一般選取七八個郵局或固定的郵筒,每個裡面放置六七封信(不能太多,而且筆體、地址都不盡相同不至於引起懷疑),這樣每次大概可以發放50-60封信,如果不需要買郵票就儘量不進到郵局裡面,一方面節省時間,另一方面避開攝像頭,通常郵局門口或附近都有郵筒。過程中可以說真是分秒必爭,有時候因買郵票在前一個郵局耽擱了,去下一個地點就要坐公交或者打個三碼(電動三輪車),順便可以給車主講真相,但很少打計程車,因為車程短速度快,來不及說上幾句話就到站了,勸退達不到很好的效果。

冬天很冷的時候,凍得手都伸不出來;夏天很熱的時候,走幾步就渾身濕透;還得隨時注意安全,常發正念,確保回程時間,不能延誤。苦的時候、累的時候、急的時候、怕的時候都會想起師尊的法:「得你自己親身去做、去修、去實踐,辛苦是你修煉的一部份,你要想辦法找到你該救的人。」(《二十年講法》)告誡自己:發真相信不也是救人嗎,那就得義無反顧的去做。這一片區域發的差不多了,再換一個區域,每次把信投入郵箱、郵筒時,都要撫摸著它說:你能夠協助大法弟子做助師正法的事,也是宇宙中很幸運的生命了,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要不辱使命。同時發正念鏟除阻礙因素,使郵筒中的信順利發出。(因為人們寄信數量急劇減少,很多郵筒看起來好像不常開啟,後來特意試驗給自己發一封信,能夠收到,說明郵筒還是在應用)有時候在途中偶爾新發現一個郵筒,簡直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高興,這就意味著來一次又可以多發幾封信了,說不定就多讓幾個人明白真相了呢!拍拍郵筒的頭,對它說:你也是隨我下世的生命吧,原來你在這等著我呢!這麼多年曆經了風霜雨雪,你沒有白熬,終於等到出頭之日啦,好好為大法做貢獻吧!說著說著淚就流下來了。(是呀!任何一個生命,不管多高的層次,只要掉到常人社會這個環境中來,如果沒有大法的救度,誰又能返回去、有出頭之日呢!)

真相信項目中也不都是那麼平淡,意想不到的驚險偶爾也會發生。有一次發完信坐公交車回家,上車時有幾個座位是雙座上只坐了一個人,猶豫了一下選擇了旁邊是一個小女孩的座位,她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坐雙人座的目地肯定是講真相啦,但是怎麼開口呢,一個大男人「搭訕」人家小姑娘,旁人怎麼看?馬上意識到這是人念,是舊勢力故意誤導修煉人思想的詭計,因為它們根本上不想讓眾生得救。排除這一念之後,找了個話題聊了起來,講過渡的內容時小女孩倒是回應個三言兩語,當切入正題後,她就默不作聲了。

等我覺得講的差不多該勸三退時,她轉過頭來盯著我,一字一句的說:你不要跟我講這些了,我馬上要到站下車,我告訴你,我爸爸就是管你們法輪功的!語氣中明顯的帶著居高臨下的威脅,言外之意分明是:你要是再講下去,我就會叫我爸爸把你抓起來,這是他的地盤。我很吃驚這個外表文弱的小女孩,居然會用這種口氣對待一個內心只為她好而想救她的修煉人。我一下子認識到講這話的不是她這個生命,而是背後的邪惡因素在指使。的確,也許她說的是實情,這段路周圍確實是監獄警察和家屬集中的地區,說不定他爸爸還真是個管事的、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官員或警察,但是,邪惡嚇不到正信修煉者,也撼動不了修煉者心中對世人的慈悲,我說:你不要激動,我一點惡意都沒有,法輪功也不是污衊宣傳中的那樣,好像都是十惡不赦的壞人,按真善忍要求去做的能是壞人嗎?你爸爸是管這個的,更應該了解一下實情,而且不管幹什麼的,將來如果有劫難也都渴望能躲過、能得救,希望你們有機會還是多聽聽、看看真實、正面的報導,誰的生命都是珍貴的,不能稀裡糊塗就隨著去了。

她下車走了,看樣子這番話是沒能喚醒她,不免有些替她悲哀:這小小年紀就受邪黨毒害怎麼深,將來怎麼辦呢?往下想也很可怕。回過頭來又想起她剛才講的那幾句話,卻有些後怕起來,心想要是她真跟她爸爸說了,她爸爸會不會在這個區域進行布控,或者派個警車追上來?那不就危險了嗎!馬上回過神來,不對啊,這不是自己在求迫害嗎?這哪是我的思想,正念破除之。

公交車又行了一段,心理平靜下來,回想著這一幕,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呢,應該是自己哪一念不正了招來的,向內查找,是色心的問題嗎,由於有過經驗教訓,自己在這方面控制很嚴,特別是在講真相的時候尤其注意這一點,決不能摻在這些東西,看來不是這個問題;舊勢力強加的那個所謂「搭訕」的人念也被否定了,也不是這方面原因;那是哪裡出了問題呢?往前追溯想到了上車時的猶豫,猶豫什麼呢?當時其它座位也有空缺的,怎麼就想坐在她這裡呢?挑人!覺得小女孩思想不複雜,容易接受,不好意思拒絕,好講,退的可能性大。問題就出在這!師父講過:「度人就是度人,挑選不是慈悲。」(《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舊勢力看到你潛意識中有這種想法,好,那就讓她思想中負面的東西放大、不接受真相、拒絕你、不但不退還嚇唬你,看你以後還挑不挑人。當然舊勢力能左右她是因為她有不好的思想,對大法本身就有成見,才能被利用的了,但是卻暴露出自己的自以為是,還以為多麼慈悲,實際上隱藏了不能平等看待眾生、根據個人喜好救人的執著,結果適得其反,下次可得接受教訓,別再讓舊勢力以此為藉口毀人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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