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0年02月14日】
中國很多文字深蘊天機,甚至有的字所帶的涵義層面非常高,有時你不得不感嘆,中國文化的確是「神傳文化」,中國文字的確是神傳文字。走回真正的傳統,就是找回與神相連的那一條條線。本文今天探討的是「誠」字。
筆者認為,「誠」字背後所帶的深層涵義其實已經比較明顯了,恰恰是我們常人的固有觀念阻礙,無法認識到他們。大陸黨文化對文字的變異和破壞,不僅僅從字形上著手,其實更廣泛的是從人的思維觀念方面著手。所以筆者在本文中不從字源的角度來解析「誠」字,而是從傳統思想方面切入。
一、一言即成
《說文解字》中對「誠」的解釋是「信也」,而對「信」的解釋又是「誠也」,兩個字都沒有說清楚。從字形上來看,「誠」字就是左邊一個「言」,右邊一個「成」,簡單地理解,就是說的話要成。讀者可能會想,如此簡單的涵義,何來深層的道理?越是簡單的涵義,我們也許越不會去深思,這恰恰就是一種迷障!《中庸》中說到:「誠者天之道也,誠之者人之道也。」,即是把「誠」上升到了天道的層面,而人要努力做到誠則是人道。《孟子•離婁上》也說到:「是故誠者天之道也,思誠者人之道也,」與《中庸》中所講的一樣。那麼,為甚麼「誠」會是天道,即 「天的根本屬性」呢?說出來的話就成了,這怎麼會與天道扯在一起?這恰恰就是最大的天機。
在《聖經•創世紀》中描述上帝創造世界時,就是用說的方式創造的:「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神就造出空氣,將空氣以下的水,空氣以上的水分開了。事就這樣成了。」「神說,天下的水要聚在一處,使旱地露出來。事就這樣成了。」「神說,地要發生青草,和結種子的菜蔬,並結果子的樹木,各從其類,果子都包著核。事就這樣成了。」可以看到,上帝創造世界,一說就成,其實就是一個「誠」字!
二、覺者的特性
當然這是西方人的神話,其實世界各民族的創世神話中所描述的都一樣,那就是神用自己的神力創造了世界,只不過有些神是用說的方式,而有些神是用行為,其實這些方式都來源於神的心意,所謂「言為心聲」,言是神心意的表現。《莊子•逍遙遊》中講到了一些神人,他們的意念可以控制世間的五穀生長:「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其神凝,使物不疵癘而年穀熟。」神人精神凝聚,可以使世間不出現災害,使五穀豐登。這樣看來,「誠」的確是天道,是天的根本屬性,因為天地萬物都是神意創造的,當然就帶有創世之神的精神特性。
《中庸》中還提到:「誠者,物之終始,不誠無物。」這句話講的層面也很高,是說物的從開始到結束都源自於「誠」,萬物自始自終都依賴於「誠」,沒有「誠」就沒有萬物。我們可以理解為,沒有大覺者的特性,萬物就不會被創造或存在。
與邵庸同為「北宋五子」的周敦頤說到:「誠者聖人之本、五常、百行之源。」他認為「誠」是一切聖人學說(筆者在《淺悟「王」字及與「王」相關的字》中已經理解過「聖」字與道相關)、人間道德和倫理的根源。「誠」為何這麼厲害?他還寫到:「 『大哉乾元,萬物資始』,誠之源也;『乾道變化,各正性命』,誠斯立也。」 「大哉乾元,萬物資始」這句話出自於《周易》,是說乾元之道(可理解為天的創始之道)是萬物生成的本源,也是「誠」的本源,簡單地理解,那就是「誠」屬於天地萬物創始之道。「乾道變化,各正性命」這句話也來源於《周易》,大意是說隨著天道的更替和演化,世間萬物由此確定了自己的特性和命運,那麼「誠」也就這樣確立了。周敦頤的話反映了,「誠」字的高層涵義,就是指覺者的特性,覺者的特性創立了天地萬物,天地萬物自始自終依賴他,同時也賦予了天地萬物自己的特性和命運。注意:這裡並不是說「誠」等於覺者的特性,而是這個字指向了覺者的特性,就如「爻」字本身不是天道,而是天道的載體一樣。
三、「誠」來源於「真」
《莊子•漁父》中講到:「孔子愀然曰:『請問何謂真?』客曰:『真者,精誠之至也。』」「真者,所以受於天也,自然不可易也」。在《莊子》中所記載的孔子,很多地方都是一個「勤而行之」的求道者和修道者的形像,甚至還經常受到他人的非難,而並不是一位儒學宗師的形像(這或許才是孔子在得道前的真正身份)。一位得道者告訴孔子,「誠」到了最高境界就是「真」,而「真」來源於天,是不會改變的一種特性。
不論是先秦儒家還是後來的新儒學,都極為推崇「誠」的理念,而「誠」字的最高境界就是真,由此我們也可以推論,那麼儒家如果修煉到了極高層次,應該也屬於道家。其實在《史記》中記載,孔子在51歲之前曾三次向老子問禮;而《莊子》中也記載,孔子在50歲了還沒有得道,後來經過老子的開導,終於得道了。孔子自己也說自己「五十而知天命」,即自己到50歲知曉了「天命」,可理解為他50歲開悟了。後世把「知天命」理解為知道天命難違故應放任由之的消極心態,應屬偏悟;還有不修道的凡夫們到了50歲也說自己到了「知天命」之年,不過是牽強附會而已。
四、物質和精神同屬一性
明白了「誠」字的高層涵義——覺者的特性和意念(精神性)創化了世界和萬物(物質性),那麼則說明物質和精神是同屬一性的;從「誠」字本身來看,「言」是說的話,是代表精神性的(言為心聲),而「成」的是事和物,是物質性的,則「誠」字就是精神和物質的統一。所謂「物質性才是世界的根本屬性,精神要依附於物質而存在」這種「唯物論」是一種邪說,這種邪說強行把精神與物質剝離,同時還貶低了精神特性,讓精神特性淪為物質的附庸,甚至描述成虛無的,這種邪論其實也是一種「言」,是屬於精神性的,是一種壞的特性,它帶給世人的影響是與天道及覺者的本性脫離和反背,那麼必然帶來人世間的道德下滑、拜物主義的泛濫、正信的背離,不僅僅是人變壞了,世間萬物也會跟著變異,從而帶來世界整體環境的變壞。
中國傳統文化本就是精神與物質相統一的,中國人相信覺者的特性化生萬物,所以萬物也帶有覺者的特性(不同層次的),所以人可以在天地萬物間體悟道,帶來自己境界的提升。「唯物論」打破了這種悟道的形式,斬斷了人境界提升的路,只會越來越墮落。
五、思誠修道
眾所周知「愚公移山」的寓言(源於《列子•湯問》):愚公說出了要移山的話——即「言」,那麼他便祖祖輩輩都堅持不懈地要移掉此山,踐行自己的諾言,不論時日長短,不論路途遠近,不論人手多寡,不論他人嘲笑,也不論生命的終結,最終「帝感其誠」,命令兩位天神幫愚公把太行王屋兩座大山搬走了——事「成」了。關鍵在於「帝感其誠」這句話,其實這個寓言講出了一個「誠」字,覺者講的話一言即成天地萬物,沒有時間、空間、條件的限制;那麼對於人來說,人自己說的話也一定要成,儘管實踐自己的諾言時是靠自己的體力勞動去完成的,還要受到時間、空間、人手、各種條件的束縛制約,但人一定要在精神上克服這些束縛,最後使自己的「言」得到成就,這就是人之道。這就是《中庸》和《孟子》都講到的「是故誠者天之道也,思誠者人之道也」。人之道存在很多苦難和阻礙,而克服這些苦難和阻礙既可以消減罪業,又可以魔煉心性,這就是修煉自身的過程。(有修煉者提到,愚公其實是一個修道者,他想要移的山其實是自己的大如高山一般的業力;愚公移山所遇到的艱難也就是消業過程中的艱難;最後感動天帝移走了山,其實就是天帝感其心誠而幫助他消掉了罪業;愚公移山成功,他的心性發揮了關鍵作用;那些幫助愚公移山的人,其實是愚公生命體系中的其他生命體;而嘲笑愚公的那位智叟,不過是一個自作聰明的凡夫,他對修道者是無法理解的,在其不自覺的情況下扮演了一個考驗愚公的角色;智和愚的對比,在高層次上是反的。現代人說「愚公移山不如愚公搬家」,不過是現代版的智叟而已。)
《論語》中講到:「夫子之說君子也,駟不及舌。」 及後世所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大學》中講到「誠意、正心、修身、齊家……」,人在修身前要先正心,在正心前要先誠其意。在「誠」上努力,就是在修真。
註:本文中的道理是筆者在閱讀法輪法大法的著作時得到啟發而想到的;很多道理在法輪大法的著作中已經明確地提到,這不是筆者想出來的;同時筆者所領悟到的道理僅屬個人層次中所悟,也不是法輪大法著作的最終涵義。
如:
1.法輪大法《轉法輪》中寫到:「其實我告訴大家,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
2.法輪大法《轉法輪》中寫到:「儒教修煉到了極高層次,它是歸為道家的。」
3.法輪大法《轉法輪(卷二)》中寫到:「很高能力的佛,一瞬間真是可以造出一層天來,而且層次越高造出的越美。而且不需要動手,開口一講即成,再高層次一動念就行,一想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