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之窗〗從殘疾重症到健康的人

---馮姨的修煉故事
馮孟雲口述


【正見網2004年02月10日】

一、祛病健身

我出生於山東,自幼患中耳炎失聰,上學坐在最前面的位子仍聽不見。常因聽不見老師的話,上課東張西望不認真,老師很生氣拿棍子敲我的桌子,同學笑我都不知道,二年級沒上完老師就不願教我了,從此一直跟著媽媽在家裡。13歲進工廠做工,長大結婚後與愛人上廣州,這時進入一個研究所的大食堂幹活,當時身體檢查發現單位裡很多人染上了肝炎,但是單位卻隱瞞事實,使更多無辜的人受到感染,我也不幸染上。我被調整職務去種花,從此這個惡疾折磨我十多年,不能幹粗活,走兩步路就喘,提5、6斤的米上樓要歇好幾回。那年我才35歲,每天有氣無力,生不如死,每星期上醫院兩次,花了不少錢,練了一種氣功五個月花掉3000元,一點效果都沒有。每天都掙扎著過日子,後來愛人嫌我又病又沒文化,狠心地拋棄我母子倆,生活都靠年幼的孩子照料,40多歲的時候人家都以為我50多歲了。

95年孩子在北京得法,叫我學大法,打聽到廣州體育中心平日有上百人煉功,假日人數翻倍,當時廣州據說有30多萬人得法,心想這個功法真是好,否則不會這麼多人學煉。短短几個月內我的體力恢復神速,身體檢查肝指數正常。煉功數月後耳朵像針扎痛的不得了,一直延續痛到耳後跟,一段時間後,忽然有一天聽到外面樹葉翻動的聲音嘩啦嘩啦響,我往樹稍上望過去,內心一陣激動,心中高興地喊著「我聽見了!我聽見了!」

我現在是50多歲的婦人,挑兩擔水來回好幾趟路,氣不喘一下,更不用休息一下,大法使我從殘疾重症到健康的人,沒有大法就沒有今天的我,有時候回想起來,我都忍不住掉下淚來,感謝李老師恩賜。

二、學法

我一打開書都是生字看不懂,自己無法學法,我們煉功點煉完功都學兩小時法,我就每天聽學員讀法一小時然後去上班,我聽著聽著就感覺師父的法句句都說到我心裡,沒學法怎會知道這些道理?《轉法輪》出版了就趕緊買一本,認不了就心急,把每行的生字都寫下來問人,我們街坊有20多人煉功,就集中到一教授家學法,那位教授組織文化低的學法組一起學,念錯就糾正。當時一聽哪裡有學法小組,不論颳風下雨都騎自行車趕過去,心想這麼好的法,還有很多不理解,要加緊用功才行,孩子幾乎每星期都打電話來打氣,問我能通讀了嗎?有一教物理的老師很熱心教我,還給我講書上所提的歷史故事典故和交流法的內涵,新經文讀不下也在旁指導,讀錯糾正,這樣刻苦學習一段時間後終於能通讀?《轉法輪》了。

三、過關

我業力大,過了好幾次病業關都是一挺就過去了,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得法不久時,我全身難受的起不了床,肝的地方痛得不得了,一天就沒事了。97年騎自行車在馬路上被一輛車撞倒在地,後面一輛自行車從我身上輾過去,我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心想該我欠的就還吧!他們要送我去醫院我不要,警察將我送去朋友那裡,我在學員家裡的床上躺了10多天,一個開天目的同修說我的肺被撞裂了淌著血,難怪肺和胳膊疼的不行。回單位上班時,同事不相信我發生車禍沒上醫院那麼快就好,我說煉法輪功全身的病都好了,每年替國家節省上萬元的醫藥費,同事不相信還上會計那兒查帳單,結果大家都佩服。

四、99年上天安門證實大法

99年7.20江XX下令鎮壓法輪功,不能出去煉功學法,媒體開始對大法惡毒地造謠攻擊,大法那麼好、那麼正,我決心要將我學大法身心受益的情形向政府講真象,在那年冬天我上北京信訪辦上訪。到了北京我問路人信訪辦怎麼走,他告訴我:那裡已經改為派出所,去就會被抓,你們外地來的別找麻煩了。旅店也不安全會出賣學員,天很冷下著雪,很晚了才找郊外一個果園站著過夜,夜裡來了警車巡邏要抓大法弟子,我就趕緊蹲下躲在草叢裡以免被發現。天一亮就上天安門證實大法,警察見一個拉一個,被強行抓到一個拘留所裡,問我從哪裡來,我回答:從大法中來,問我叫啥名,我回答:大法弟子。說我不講真話,一個1米八的高大惡警把我打昏在地,我從地上慢慢爬起,又繼續盤問我,我還是一樣的答案。他們又想打我,把我們關在一個鐵籠子裡,沒吃沒喝沒上廁所到很晚,一個學員不想我挨打就報出我從廣州來,他們就打電話叫廣州辦事處把我押往該處的地下室拘留。那裡已關押100多名學員,我們堅持學法煉功,有一個學員有《轉法輪》就讀法給大家聽,邪惡一進屋我們就背《論語》、背法,惡警不許我們出聲,我們不配合,繼續大聲背誦,邪惡害怕了叫了20多個惡警打我們,我們手挽著手,緊緊地連在一起,惡警瘋狂地拿著警棒亂打,大把大把學員的頭髮往下抓、打的學員頭破血流,我們依然背著《論語》,最後把年輕人都拉出去,老人都拉進一個小屋,我們還是背法,惡警氣得破口大罵,不許我們煉功,我們照煉不向邪惡屈服。2天後地方公安局接我回鄉,說我上北京鬧事,扒光衣服檢查有無帶大法書籍,判我拘留17天,到了屋裡又扒光衣服檢查一次,讓我幹活,天天罰我不許睡覺,到期單位接我回去,對我嚴加看管。

幾個月後我又悄悄地上北京證實大法,在廣州火車站,被認出來,當時火車站有每個派出所的人在那兒看守嚴禁法輪功學員進京。盤問我上哪去,我說:上北京旅遊,他說:你上北京同家人商量過嗎?我回答:光棍司令沒商量,我愛哪就上哪!另一公安說:馮姨你不說實話,你們法輪功不是說真話嗎?我說:我說的是真話啊!說不過我就打電話叫人把我送回去。局長說:馮姨你不要到處亂跑,要煉功在家煉,不要出去鬧事,我說:我要不出去誰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得肝炎十多年煉功好的誰知道?給國家省多少醫藥費!他說:高獻民煉功死了人,我說:他是活活被你們害死的不是自殺的。他不認帳,叫我不要聽法輪功亂說,推託他有心臟病。我說:法輪功學員說的才是真話,否則為甚麼在他胃裡拿出一大塊鹽巴呢?他是死在你們手裡的,別不認帳,我不會放過你。局長繼續勸我別添麻煩了,我說:是你給大法添麻煩,我沒有,你污衊大法,你要我保證不要煉法輪功,我有個交換條件,以後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病誰來照顧我,我首先上你家養病。他嚇壞了,說:你在家煉就好,別添麻煩,我說大法是正法,為甚麼不能在外面煉,他依然說一些污衊的話。次日單位接我回去,勸我不要去北京,我說北京領導不知道真象,不去不行,我要去證實大法。他說:你沒文化能說什麼呢?我說我沒花一毛錢,身體的病煉好了,受益了。勸不動我,從此單位監控我,保安跟蹤一分鐘都不離開,不准接觸其他學員,禁止單位職工跟我說話,一發現就扣錢處罰。這樣失去人身自由一年多,我還是天天想著上北京證實大法,期間他們跟我要了多次護照,都沒有心思理他們,也忘了護照放那兒了。一天他們到家裡來翻箱倒櫃什麼也沒找到,大法書我早移往別處放了。

五、到美國重獲修煉的自由

一天在美國的兒子寄飛機票來,單位和派出所不准任何人接我走,臨走前一天遇見了同修,我告訴他明天要去美國,他說要送我。第二天單位叫車來,不知道他們有何詭計,到巷口看見兩位同修,我叫車停下來,坐上同修的車到機場,他們一直到飛機開走才離開,我知道是師父安排同修來幫我的,一個多月後給同修打電話,他說我家被抄了,我放下了, 家不要了。

兒子在美國工作養我,一天我出門洪法,在街上遇見拋棄我們母子的負心漢,他見到我變得這麼容光煥發,年輕健康有活力,驚訝得說不話來。因為對我愧疚不好意思,我跟他說話時他漲紅著臉,大法消除了我對他的怨恨,現在他不好過,又病又老又沒工作,我把傳單放在他手上,祝福他能早日得大法。

自由是多麼可貴啊!在這兒可以出門煉功、洪法、發大法資料、做大法工作又常常可以見到師父,我真是太幸福了。我沒有文化講不出來內心的話,但是我會珍惜這難得的機緣好好修煉,報答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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