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0年10月20日】
我叫秀蓮,今年五十六歲,在金融系統工作,現已退休。一九九八年十月得法。
得法前,身患被醫學稱第二癌症的牛皮癬,常被這種疾病折磨的對生活失去信心,有輕生的念頭。學法後,病魔不翼而飛,全身輕鬆。二十多年來,再沒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支針,而且全家人都在大法中受益,非常感謝師父。
因學法後,我身體發生的神奇變化,使得我的同事,親朋好友通過我的變化,都見證了大法的美好。有的走入大法,有的在傳頌著大法在我身上發生的奇蹟,我也把大法的真相告訴世人。有很多親朋好友明白了真相得到了大法的福報。
二十多年來,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平穩地走在師父安排的修煉路上。三年前,我在救人中,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邪惡綁架,在看守所裡,我的正念很足零口供。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走出了魔窟。
出來後,邪惡欲想迫害。遭邪惡敲門、蹲坑、跟蹤,導致我不能正常在家生活,被迫流離失所將近二年。在這過程中,怕心一次次在祛除,去年的徵稿結束前二天,鄉下的同修寫的交流稿需要同修幫忙整理,當時所在的市是邪惡重點城市,邪惡工作組已住進市裡,邪惡警察,便衣到處都是,恐怖布滿市裡。我拿著同修們的稿件心裡想:我今天是做最正的事,邪惡不配干擾。丈夫開著車,我坐在後坐上,發出強大一念:邪惡"滅"。這個「滅」把車蓋住,順順利利的把稿件送到了同修那裡,沒有耽誤發稿時間。
還有一次,我去一個同修家,想與同修交流怎樣出去講真相救人,這個同修當時的狀態不要真相資料,只去學法小組學法,我去她家目地是,不拿真相資料,但也要走出來講真相,哪怕告訴世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行,不能不出去。
我倆在炕上交流的時候,聽到門外有人敲門,同修走到院裡問:「誰」?沒人吱聲。又問:還沒回聲。同修說:「奇怪,怎麼今天沒人吱聲,來我家的人都會答應的」。這時我也站在院子裡,心裡發出一念:我今天是做最正的事,邪惡不配干擾。
然後,我和同修又回屋了。坐在炕上,心裡覺得有些不穩。同修留我吃飯再走,我謝絕同修後就走了。後來同修捎信說:我那天去她家,有人跟蹤,我從她家走後,又有人敲門,她沒開。後來邪惡把她家門上的對聯撕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又一次擺脫了邪惡。
去年冬天,邪惡打著打黑的旗號,迫害大法弟子,那個邪惡恐怖氣氛布滿農村。真的就像文革時代,每個村高音喇叭不停的廣播邪惡那一套。有一天,同修騎摩托車帶我去看被綁架同修的公婆。去的時候,有警車在我們後邊,後超過我們沒看見,當從同修公婆家回來的路上,警車又跟在我們的後邊,這時我的怕心又起來了,不知怎麼的,就覺得警車為我們而來,同修車上有一兜真相資料,我當時不敢走了,叫同修調頭往另一村走,同修見我這樣,就帶我去了另一村同修家。到了那裡,心裡還是不穩,同修要帶我一塊走,我不敢走了,臉都變黃了。後來同修先走了,找另一同修騎三輪車來拉我說:「沒事」。我回來後,覺得這個怕不是我,我怎麼能怕成那樣呢?真的不是我,覺得奇怪,假相能怕成那樣,穩下心來向內找,是後天觀念的假我怕,不是真正的我怕,我發出一念:不要這後天形成的觀念假我,「滅」。感到空間場亮堂了很多。
今年前些日子,邪惡又敲門騷擾,而且騷擾到親屬那裡,偽裝帶著食品去看老母親,實際沒安好心。還去丈夫單位騷擾威脅,丈夫不為所動,抵制他們。去年敲門後,出於怕心我離開了家。今年這兩次,我感到怕心去了很多,我沒有了原來的那個怕心了,只是慈悲心還不夠。當邪惡敲門時,當時真想打開門,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不要繼續參與迫害,給自己及家人留條後路,有個美好的未來。整個過程,都是師父的法給了我巨大的正念。那天我靜心學了三講法後,就覺得自己應該把邪惡看小,師父曾經講過:「真正的大法弟子都是有能量的,本身就是除業除菌者,是末後救度的使者,救人講真相中都會理智的做。」(1)一下子我就覺得自己高大起來了,師父的法身就在我的身邊,真切的體悟到:邪惡什麼也不是,他們只是在加速滅亡。
在最後所剩不多的時間裡,我要更好的做好三件事,不負師尊慈悲苦度,走好最後的修煉路。
註:
(1)李洪志師父的新經文:《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