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7月04日】
寫下這個題目,是因為我有很多教訓,是自己修得差,自我強,不能站在對方角度考慮,本來想幫同修,可說著說著就棒喝上了,認為自己說的都是「理」?你悟性咋這麼差呢?沒起到幫同修作用,倒讓同修反感,起了反作用。
有一次,我去一個親戚同修店裡,她高興的跟我講一件宗教的事,問我:「有道理吧?」我說:「有啥道理?這是不二法門。」同修又跟我說她的認識。我急了,棒喝她:「你怎麼悟性這麼差呢?總把宗教事掛在嘴上?你修那一門去算啦?」我正滔滔不絕,一看同修哭了,邊哭邊說:「每次我說什麼你都頂我,每次都頂我,就你修的好?」我猛醒:「這幹啥呢?這是幫人嗎?」我暗下決心改!我認識到,修煉人之間交流沒有對與錯,只有層次不同,我的對又是哪一層的對呢?這種看不上別人,覺得自己比別人強,跟舊宇宙生命的私和自我是一樣的。如果我修的好,口氣會善,道理也會讓她服,怎麼會哭呢?這種扣帽子和很強的假惡鬥是邪黨文化的表現,必須得清除。
還有,我一直對病業中吃藥或住院的同修看不起,認為不是有大漏就是不真修?交流時經常棒喝人家,有時候,被棒喝的同修無奈的說:「我也不想吃藥,可到時就是過不去呀?」我說:「咋過不去?不就一死嗎?放下生死就是神,你就不吃藥看看?」強加是傷害同修,效果不好。我恨自己說話強勢,語氣裡有種「霸氣」,對別人的缺點不能容忍,忘記了一點:是師父度人,不是我度人,修煉人擺不正與同修、大法和師父關係,就容易走歪,謙卑才是神的狀態。
還有一件事也很觸動我:有個病業中同修,我多次給他「藥方」:「你把自己交給師父,敢不敢?如果敢,把藥斷了,肯定好。」說話有種泰山壓頂之勢。他低頭不語。我又說:「你咋盤算都得回到這上來,拖得越久越糟,舊勢力會放過你嗎?還糊塗啥?」可我發現,我的「理」他並沒接受。倒是在場的另一個同修的話使他豁然開朗,那個同修說:「你想吃藥就吃,別有壓力,一步步突破,生死不是一下子就能放下的,多學法,多發正念,慢慢狀態就好了。」病業中的同修有點激動,說:「你咋說我心裡去了呢?好亮堂,可總有人嚇唬我:說吃藥就得死,就得去火葬場,我也想邁上這個坎呢?」同修又安慰他:「大家幫你發正念,有師在有法在,這點關算啥?」病業中同修當時就流淚了。難中的同修需要的是溫暖,需要的是信心。雖然,自己能談出點法理,不等於實修好。特別碰到同修狀態不好時,最能暴露出自己修煉上的不足。
有一次,我去一個老同修家,他說:「某某同修病業吃藥,別人說他沒放下生死,可他天天出去講真相,三退人數最多,如果放不下生死,他能做到這樣嗎?指責的人就沒想一想?你放下生死了,你敢天天出去講真相嗎?不是怕嗎?怕被迫害嗎?這跟吃藥同修有啥區別呢?」我在不斷修去強勢和自我時,發現說話祥和了,口氣變軟,也很少強調自己。以前碰到同修時,我會習慣問:「咋樣?」意思是:狀態好嗎?要是不咋樣,得修理幾句。現在碰到同修時,我會用欣賞和讚美心態看同修:象看一顆大樹,想從同修身上得到一點境界和法理上的啟悟與幫助。仰看同修,都是優點;俯看同修,都是缺點。
還有一次,一個同修跟我說:「我表姐說話硬氣,家族裡幾個同修都怕她,在她跟前不敢說自己缺點,一說就訓你,這不行,那不行的。」她說的表姐我認識,後來被迫害。我想,習慣棒喝人也會被舊勢力抓到理:「覺得比別人強是嗎?那就治治你這個強?」本地這些年出事同修中,包括有的協調人,不少是很強勢的。「自我」是道牆,低調才能突破,才能看到自己的渺小和牆外世界的廣闊。
有一段時間,我常去一個老同修家,他病業後經常吃藥住院,以前我跟他交流時,他總不服:「你修我呀?修你自己去。」我發現自己說話繞、強加,想制止他吃藥,雖然也為他發正念,但摻雜人心很多。後來,每次我去他家前,都提醒自己:不指責,不怨恨,他在難中,需要的是幫助,他曾經是多麼轟轟烈烈過?眼下只是個過程。我跟他說話時,真心的問:「咋樣?好些了嗎?要有信心:咱們一定會跟師父回家的。」每次他都哽咽。我想,難中的同修,別人看著簡單,可對同修是座山,要互相攙扶,不要指責;互相關愛,不要嫌棄;互相體諒,不要棒喝。人在修都有缺點,師父給予每個弟子的(包括病業中同修)都是最好的,我們別讓師父操心呀?
現層次的一點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