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7月18日】
我是1997年7月有幸得法,至今已有24年了,自入修煉之門對於什麼是修煉,怎麼修煉這樣的基本問題並沒有一個清晰的理性認識,在本質上並沒有發生太大的改變,所以時而困惑,時而精進,甚者混同於常人,一路跌跌撞撞修到如今,感覺真是愧對師父的救度之恩。近年來在經過一些魔難後才開始真正領悟到修煉的實質。世間這個大舞台是師父給我們開創的一個修煉環境,作為一個修煉人,如何利用好這個大舞台,在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同時又能超脫出來絕非易事,沒有對大法的理性認識和堅定實修,隨時都會迷於戲中。下面就我個人的一些經歷粗淺的談談我對於修煉實質的領悟過程。
得法初期
1997年暑假回老家,父母興奮地告訴我他們修煉法輪功了,法輪功是如何好,而且在他們身上發生的種種變化和奇蹟。我見證了父母修煉大法後的變化後,覺得大法確實好,那麼我也修吧。就這樣我也走入了大法。當時還只停留在感性認識上,對為甚麼要修煉,什麼是修煉,怎麼修煉並沒有很清晰的理解,也沒有多想。
當時我正在讀研究生的最後一學期,畢業論文已經寫完了,同寢室的同學出國了,我的宿舍就成了一個學生學法點。每天從早到晚就是煉功學法,感覺每天都有突破,有種溶於法中的感覺。隨著學法的深入,對修煉也有了更深的認識。明白了我其實來自高層空間,是因為變得不好了,掉到常人這個層次,迷失了本性,被常人的假象迷住了。所以要修煉,返回自己的天國,大法就是一部上天的階梯。師父在整本《轉法輪》都在講什麼是修煉,怎麼修煉。在第一講,師父就告訴我們「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可是怎麼去執著心呢?那時的理解就是放淡各種常人的追求,可是我慢慢的變得與世隔絕了,對周圍的事漠不關心了。
師父說:「生命的平衡也存在著不同的表現形式,作為修煉者首先應放下一切執著,符合常人的社會狀態,也是維護一層法的表現啊。人類的事業都無人去做,那這層的法將無存。」(《精進要旨》)可我那時候還覺得這是一種精進的狀態,現在悟到那是因為所有的基點都是為私為我,我要修煉,我要圓滿,心裡裝的都是「我」,帶著執著去偏激的理解法。師父說:「只有學法修心,加上圓滿的手段──煉功,確實從本質上改變著自己,心性在提高,層次在提高,這才是真正的修煉。」(《精進要旨》)。如果本質上是為私的,那麼修煉是很難有實質的提高的。
迫害期間
畢業後我去了一個大城市,有了一份收入不錯的工作,租了間大公寓。我聯繫上當地的同修,我家又成了一個學法點。每天早上四點起床去煉功,煉完後去上班。晚上學法,生活修煉安排有序。可是迫害發生了,正常的學法煉功都打亂了。4.25當天我去了省政府,回來後派出所警察找上門,他們說我早就在嚴管的名單上了。單位也助紂為虐,每到他們認為的敏感日子,要求我加班。7.20當晚我帶著對法的堅定信念毅然走了出去,來到天安門,那一刻我感覺自己是放下了生死。被抓回來後,失去了工作,隨後的幾年反覆關押,基本上住無定所。在困苦中我也有過疑惑,為甚麼會是這樣,這是修煉嗎?我還記得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我問問大家,救度眾生再有十年,你們還干不干?(學員齊聲答:「干!」)(鼓掌)這才是大法弟子啊。」 可是隨後很多同修卻沒有走下去了。為甚麼?師父說迫害前是個人修煉階段。師父給我們認識法,提高自己的時間,要我們真正在理性上認識法。
我悟到個人修煉階段基點在為我上,帶著這個根本的執著修煉。這也是舊勢力敢安排這樣一場全面的、無漏的、瓦解式的考驗,因為我們有漏。師父反過來借著這場考驗讓我們認識到自己的根本執著, 擴大我們的容量,建立我們的威德, 將修煉的基點放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上,因為我們將要返回去的世界還有更多的眾生,他們也需要救度。這是個人修煉階段無法達到的。師父授予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是給我們一個建立威德的機會,我們做的越好,我們的世界就有多大。這場考驗看似無序,實際上都在師父有序的安排中。可是我並沒有好好利用這個環境去掉人心,紮紮實實的實修,更多的時候出於幹事心,心裡充滿了對迫害人員的恨,對不理解的家人的怨,期盼這場迫害能早日結束。而沒有想到如果迫害真的結束了,帶著這麼多的人心能圓滿嗎?
魔難中
去年11月,不修煉的先生突然頭劇痛,嘔吐,當時我沒太在意,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他每天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直到有天我發現他的神智有點不清了,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打了911, 之後他一直呆在ICU。因為病毒流行,醫院不讓探視,每天聽著不好的消息傳來,心裡絕望極了,預感到他這次生還的機會恐怕不大了。那段時間對我而言真是度日如年,每天處在恐慌、焦慮、回憶之中。因為平時他對我的點點滴滴都非常關心,家裡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在處理,我只管工作和修煉。突然失去他感到內心失去了一個依靠。每天開車回家的路上都會流淚,想著再也沒有人關心我什麼時候回家了,也沒有人會打電話追問我在哪裡,是否安全,如果車子出了問題都不知道給誰打電話。回到家裡看到他用過的東西都會流淚。
兒子很乖,他說,「Daddy不在了,我來照顧媽媽」,每天他做晚餐等我回來。有一天他做了義大利面,等我回來,已經擺在桌上了,說媽媽換好衣服,下來就可以吃了,我頓時觸景生情大哭起來,兒子的行為就是他的翻版,因為以前先生每天就是這樣,他最大的樂趣就是我回到家,熱飯熱菜已經在等著我了,以前他做義大利面,我心裡還抱怨怎麼又是面,那天覺得兒子做的面特別好吃,非常後悔沒有珍惜他的付出,也非常感激他對兒子的嚴格教育,把他培養成一個男子漢,想到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吃到他做的面了,越想越傷心。那段時間每當提及他都會令我傷懷。限在情中,難以自拔,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個提高心性,去掉情的機會。
師父在《轉法輪》第八講說「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就這麼難!」。我時常想起杜子春修道的故事,在他面對妻子被一塊塊切肉的慘痛哀求中都能做到不動心,可是因為放不下對子女的情,功虧一潰。常常對自己說常人的一切都是幻象,不要迷在戲中,可是做起來卻是如此的難。師父說:「人在迷中,就放不下這個東西。有的人放不下他的兒女,說如何好,他死了;他母親如何好,也死了,他悲痛欲絕,簡直下半生要追它去了。你不想一想,這不是魔你來了嗎?用這種形式叫你過不好日子。」 (《轉法輪》)我想只有師尊和法可以幫我走出這場魔難。
師父在《排除干擾》中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我想用法來充實頭腦,就不會去想他了,於是我每天增加了學法煉功時間,除了工作就是學法煉功。慢慢的有一天我發現自己能平靜下來了,開始意識到自己的情太重。師父說:「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 「情是常人中的東西,常人就是為情而活著。」(《轉法輪》)
隨著我的情慢慢放淡,先生的病情也有所好轉,三個月後終於可以回家了。可是回家後矛盾又來了。因為我有二份工作,平時很忙,先生剛出院,生活上還不能完全自理,一下子覺得增加了好大的負擔,感覺每天處於一種忙亂中,有時心生怨氣。先生很敏感,加上心裡上難以接受目前的狀況,脾氣變得很糟糕,一旦察覺我有怨氣就跟我鬥氣,照顧不周也會跟我發脾氣。他就像一面鏡子,只要我有什麼不好的想法,他就會揪出來教訓我。
有天晚上夢見有兩個同修爭吵起來,我把她們扯開,說咱們還是修真善忍的呢,有什麼放不下的呢。醒來後意識到這是在點化我,要放下所有的人心和執著。在和我爸交流時,他說,那位同修是來成就你的,就是通過他來暴露你的執著,幫你去掉,沒有他你怎麼提高呢?我突然意識到原來人世間這個戲台是為我們的修煉而搭的,身邊的有緣人,遭遇的磨難都是為了成就我們的。很感謝師父給我這樣的機會,讓我不斷的擴大心性的容量,從而對先生也心生感激,感謝他對我的幫助。從那以後我是真心的,樂意的去照顧他,他也感受到了,很感激,每天過的很開心,並答應要重新開始和我們一起學法煉功。身體也好起來了,生活上也能自理了。真的是當自己歸正了,周圍的環境也會跟著變化。
有天讀師尊的《大紀元新唐人媒體法會講法》,師父說,「其實何止是大法弟子修煉哪。我跟大家再透露一個天機:其實整個社會都是修煉。這個我以前沒對你們講過。為甚麼神韻一場演出就會有很多生命從人身體裡出來圓滿?其實人在社會中就是在修煉,當時創世之初就是這麼安排的。人在這裡會吃苦,遭受不同的各種各樣的魔難,從中你怎麼去認識、怎麼看待碰到的這一切,向正面走還是向負面走。向負面走你就在墮落,向正面走、正面認識,同時求得神的幫助,或者是心裡堅定自己的正信,那就是修煉。」我突然對修煉又有了新的認識,常人也好,修煉人也好,其實都在修行中,只是層次的不同,圓滿的境界不同,人心去的越多,修行的層次就更高,神性就越多,人心全無不就是神了嗎?不就圓滿了嗎?放下人心的過程不就是一個修煉的過程嗎?修煉的實質不就在於此嗎?師父說,「何為人 情慾滿身 何為神 人心無存 」(《洪吟》)。
修煉是很嚴肅的,如果想一手抓著人的東西不放,一手想借著法達到神的美好世界,最後的結果是什麼都得不到。這是貪婪,甚至比常人還不如。雖然我們在常人社會,看上去和常人一樣,可是人神的區別就是一念之差。放下人心,改變人的觀念就是在修煉中。真得要抓緊時間修一思一念,每當有不符合法的念頭冒出來時,第一時間抓住它,發正念鏟除,按法的要求來歸正自己。最後借著師父的《警言》告誡自己,「我傳大法已經四年了,有一部份學員心性、境界提高的很慢,還是停留在感受上認識我與大法,總是從身體的變化和功能的體現上對我的一種感恩戴德,這是常人的認識。你們不想改變人的狀態,從理性上也昇華到對大法的真正認識,你們就將失去機會。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裡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
個人認識,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二零二一年大華府地區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