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8月10日】
從那天起,我斷斷續續的想起了過去的一些事情。也經常到天上去找師父。每次回來後,過程全不記得了。只記得兩次。
一次,看到師父給大世界的法王講法。講法場的神聖與威嚴很難用語言形容,講法場周圍站了一圈護法神。護法神高大威武,給我的感覺就是力大無窮。一個個橫眉立目,非常厲害的樣子,沒有敢靠近的。我可不怕,我想護法神會攔住我說:「小娃娃哪兒來哪兒去。」我就告訴他我是誰,他就不會攔著我了。但是,當我走進時,那個護法神都不看我一眼,我心裡想:師父講法的場那種威嚴,再微小的生命也不敢進來,我這麼大的人,他把我當成空氣,也太藐視我了。我看他們站在那裡紋絲不動,我想應該是他們的紀律(是神以不動制萬動的威嚴),那我就讓他動,我就去撓他,讓他痒痒。他的身體硬邦邦的,撓他他也不動。我向上看他,他的大眼睛也向下看我,還向我眨眼。我想眨眼大概就是和我打招呼了,那我就不為難他了。就蹦蹦跳跳的來到師父身邊,我知道不能到師父的前面,那樣會干擾師父講法,就在師父的兩側和身後玩。
還有一次,我到了天上的一個大房子裡,房子裡有一個很寬的走廊,有許多人聚在走廊的窗前向下看,只見大家一會兒鼓掌叫好,一會兒又唉聲嘆氣。我心想:他們在看什麼呢?我也走近窗前向下看,原來他們在看大法弟子在邪惡面前,正念強的,他們就鼓掌叫好,正念不強的就唉聲嘆氣。我就知道了他們就是那些被迫害離世的大法弟子,原來他們都在這裡。說明一下,我在另外的空間遇到的所有生命,都象看不見我似的,甚至有意躲著我,我已經習慣了。互不干涉。我剛要離開,有一個人轉身也要離開,我們正好打了個照面。一看我認識他,他是我有一世教我修煉的道家師父。他也看見我了,低著頭沒理我,走進屋子裡。我想:那一世他是我的師父,教我修煉,這一世我們是同修,他畢竟做過我的師父,對我是有恩的,我應該去看看他。我也走進屋子,房間很大,三面都是床,就是那種大通鋪。我坐到他身邊,他對我說:現在他是被大家選出來的臨時負責人,每天領著大家在這裡學法。我們正說著話,又走進一人,我一看也認得他,他是我那一世的師兄。我們見面時,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都很平淡。他坐到我的對面,就打開話匣子,只聽他一人在講。我心裡想:我這師兄還象那一世那樣健談。我們說了一會兒話,我起身告辭,說我要到師父那裡,他們兩人把我送到門口,很羨慕的眼神看著我,好像師父那裡不是誰都可以去的。但是,我覺的師父那裡就是我的家,師父走到哪裡哪裡就是我的家。我走過一個長長的通道,前面是一個寬闊的大廳,師父就在大廳對面的屋子裡。就要見到師父了,我當然很高興。剛到門前,從屋裡出來一個神,他對我說:「師父讓你回去」。我正高興著,一聽這話就站住了,站在那裡我也不動。那神看我不動,就加重了語氣,又重複了剛才的話,那意思是你沒聽見嗎?我心想:我好不容易來一趟,沒讓我進屋就讓我回去,我就不回去。但是,不回去修煉的話可不能說,我就想了一個理由,我說:下面太髒了,我不回去了。話剛出口,就有個東西把我包上了,這時我什麼也看不見了,手和腳也不能動了。不過包著我的東西軟軟的很舒服,接著就送我回來,入三界時,我是知道的,就是包著我,也把我髒的咬著牙根全身顫抖,完全入三界後就沒有髒的感覺了。
由於自己頻繁的出入其它的空間,去過很多的地方,也有過很多故事,有一陣子對閻王很有意見,我就想去找閻王,讓他把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都抓起來,扔進地獄裡。大多數情況下,我能想起師父叮囑過我的話,就會適可而止。但是玩野了就把師父的話忘了。嚴重的影響了自己的修煉。師父就把我出入的門給鎖上了,我再也出不去了。人這裡就出現了大問題,主元神的我完全主宰了人。整個人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很不喜歡人這個地方,在這裡我舉目無親,日夜想念師父,非常痛苦,天上我是去不了了,我就想到美國去找師父。我都計劃好了,要實行的時候,我理智的想到了後果,師父在人中也有一個家,我到師父那裡算個什麼?那會給師父添很大的麻煩,就沒去。可是在人這裡真是度日如年。以前在家裡我是一個很負責任的人,現在我什麼都不管。妻子很有意見,指責我說:「你這叫專業修煉,應該到和尚廟裡去。」一天晚上,妻子和孩子發生了激烈衝突,我坐在那裡根本不管。妻子很快就把矛頭指向我,她問我:「你是不是在這裡坐山觀虎鬥?你看,你這兒子太少教。子不教,父之過。」我心裡想:誰是他父親?妻子又說:「你身為一家之主,什麼責任都不負。」我心裡想:我也不是你丈夫,誰管你們那些破事。心裡是這樣想的,可不能說。妻子看我根本不理她,氣極了。揪著我的衣服,拽我站起來,我使勁一掙,衣服被扯破了,我也生氣了。拿起外套,推開門就走了。那時初冬的夜晚,天氣挺涼了,行人很少。我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裡?順著一條街漫無目標的向前走,走到一個小廣場,廣場旁邊有些樹,我就靠在一棵樹上。望著這茫茫世界,竟沒有我容身之處,心中很是悲傷。抬頭看見漫天的星辰,我知道每顆星星上面都是一個世界。因為我曾經去過太陽那裡,現在我要能到星星上去玩,該多好啊。我這一想,就看見一顆星划過一條火線,像流星一樣落到我身旁,變成一個小孩。和我主元神一樣大的小孩。接著又下來三個小孩。看到他們我別提多高興了,真是他鄉遇故人的感覺。我和他們在一起玩,忘了之前的一切,非常快樂。玩了一會兒,其中有一個小孩說:「時間太晚了,我們要回去了。你也趕緊回去吧,家裡人著急找你呢。」說完瞬間消失,又剩下我一個人。過一會我回過神,剛才所發生的也就是一個夢。從那以後我漸漸又回到人的正常狀態了。
到了二零一一年,我的天目已經開的很好了。白天走在街上眼前實實在在的景物就像雲霧一樣飄散,露出另外的空間,有時是小時候的景象。有一次,我看到我的前面有一座被綠蔭覆蓋的大山,山上有一條小路從山頂直通山下。這時我聽到說笑的聲音,聲音還很大,我放眼望去,看到山頂有三個女人,有說有笑的正順著這條小路向山下走。開始我以為是仙女呢,等她們走到半山腰時,我看清她們就是普通人。我站在山邊等著她們下來,她們走到山腳就不走了,站在那裡。我們近在咫尺,互相對視著,這時我就分不清她們是在另外的空間,還是在人這裡。 我想確定一下,就伸出手和最前面的女人說:咱倆握握手吧。那女人非常不高興的說:「誰稀罕和你握手。」我知道她誤會我了,我就樂了,我這一樂,眼前的景象就消失了。真是活靈活現的,我是不是要開功開悟了?因為師父講過這方面的法。可是,接下來我進入一場曠日持久的魔難當中,歷時四年。魔難來自兩方面,一方面是好玩的事和我喜歡的事,這些事使我樂不思蜀,樂在其中而不能自拔。知道不對,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另一方面,就是讓我痛苦、讓我倒霉的事,這樣的事不斷接踵而來,讓我痛苦,讓我貧窮,痛苦到了我所能承受的極限時,心裡就不平衡了,就問師父:您說修大法有福,還有經文《大法之福》。我怎麼就沒有福,什麼倒霉的事都讓我遇上了,書中說的那個倒霉的人,我比他還倒霉呢。這時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幅畫,是各種神的聖潔形像。師父說:「將來你要成為他們其中的一員,修煉能不難嗎?不難能行嗎?」說明一下,不是我想和師父說話,師父就和我說話,我必須在真正的修煉狀態下,師父才會理我,也不是人和人那種對話,是一種信息,是一種思維的傳感,很少有聲音。那時的我就像一葉小舟,在驚濤駭浪中苦苦的掙扎。隨時都有可能沉入水底。但是,我不怕。堅信自己只要以法為師一定能從這場魔難中走出來。我學法時不僅僅是要知道修煉的理,只要我學法能入心、入靜,就會真真切切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給我力量、給我戰勝一切困難的勇氣和智慧。在魔難中學法根本入不了心,我就努力讓自己靜下來,哪怕今天就學一頁的法,也要入心。
到了二零一四年,我漸漸的從這場魔難中走出來,想想這幾年的辛酸也曾偷偷的流過淚。能不能行,全看自己的信念、意志和選擇。成敗就懸在一念間,關鍵時刻有了人心,生出人念,那將是致命的錯誤。將會為此付出巨大的代價。
到了二零一五年,我徹底的走出來了。一天,我煉動功,在隨機下走時,我看到自己還是個小孩,從體後上來我就一下子長大了,長成一個少年,穿著灰色的道家衣服,柔軟而寬鬆,穿在身上很舒服。看到自己長大了,真是很高興。在人中我有一半是在人中形成的性格,一半是主元神的性格。經常能做出一些幼稚的事情,別人不能理解。天上的神有表揚我的,說我:「天生沒有痴人心,愛法勝過得天下。」也有譏笑我的,說我:「你就是永遠也斷不了奶的孩子。」講真相救眾生,不會和顏悅色的,做得不好。面對惡人往往都是橫眉冷對,他們也不敢輕易騷擾我。我覺的能做到無私無畏一身正氣,邪的和不正的東西就會害怕你。我給中國人總結了三個特點,一是貪生怕死;二是急功近利;三是都想以最小的付出獲得更大的利益。我經常從這三個方面檢查自己有沒有這樣的傾向。我知道神說我的話是甚麼意思。嚴格約束自己,做事不能隨心所欲,要理智嚴謹,不給邪惡留有鑽空子的機會。
學法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對師父講的「高層次上的法一定要學透」 (《轉法輪》〈第三講〉)當中的「透」有了更深的認識。經常能進入具體的法中,感受大法的廣大,法理的深遠。有一次,我進入《心自明》中,身臨其境般的看到那洪大壯觀的場面。正法修煉從始至終的一切都在其中。我感到《心自明》中的字,一個也不能少,少一個字就不完美了,多一個字就重複了。覺的師父太偉大了,太了不起了。把我佩服的真是五體投地。同時也覺的自己太笨了,什麼也不會。我要會作曲,我就創作一首洪大的交響樂曲。主旋律就是表現修煉人的心自明。我要會繪畫,我就畫出一幅歷史長卷,主題表現就是「堅修大法緊隨師」 。(《精進要旨二》〈心自明〉)我想將來一定會有人完成,成為歷史的永遠見證。學《轉法輪》,書中的 「將來隨著你自己不斷的修煉,更高層次的東西,自己就知道如何去修煉和修煉的存在形式了。」 (《轉法輪》〈第八講〉) 「法只能講到這一層,再高的得靠你自己去修才會得。」(《轉法輪》〈第九講〉)「其實這只是說出一點,更高深大法由於層次太懸殊,我根本就不能給你講一點。 」 (《轉法輪》〈第八講〉)師父講的這些法我都不知道,並深深的觸動著我的心靈。看自己就像那個人,個子長的很高,頭頂直衝雲霄,可是腳還站在人中。我要整體跳出三界。我從師父講的,從不同基點走出三界的法中,我選擇了從情中走出來。在實修過程中,感到有許多重物壓在我身上,我根本跳不出來,我就去問師父,師父,有很多重物壓在我身上,我跳不出三界怎麼辦?師父說:「那你得問你自己呀!」我心想:我不知道才問您的。師父又說:「一個真正得法的生命什麼困難也擋不住他,你已經得大法了。徒兒啊,如能放下何難之有。」 師父說完,我就感覺自己太差了,這麼簡單的理我都不明白,把壓在自己身上的東西都扯下來,扔到地上我不就一身輕了嗎?但是真正做起來,不是容易做到的。必須有一個勞其筋骨苦其心志的過程,付出很大。
經過一個時期的修煉,我整體跳出了三界。修煉狀態發生了根本的變化。正象師父講法中說的那樣,現在不用師父告訴我,我就知道怎麼修了。以及更高的理、更高的法是什麼了。
接下來,師父引導我專修了《師徒恩》(《洪吟二》)中的法。原來覺的自己對這段法聽明白的,但具體依法去修的時候,就都不明白了。怎樣做是講情了?怎樣做是不講情?「佛恩化天地」具體的意思是什麼?做到什麼成度是正念足?這些我都說不清,就無法去真正衡量和檢查自己。我就不斷的背誦《師徒恩》,在背誦的過程中不斷加深對法的理解。也不知道背了多少遍,功夫不負有心人,有一天,我就突然開竅了,一下都明白了。知道自己只是師父要救度的無量眾生中的一員,一點也不特殊。只有真正修煉師父才會管的。正念足,就是用《無存》(《洪吟》)和《正念正行》(《洪吟二》)中的法作為標準要求自己,能做到就是正念足。那時的我,不自覺中有一種優越感。我知道一些宇宙中真實的事情,師父在宇宙中是至高無上、至尊無上的。記憶中,無論是多大的神還是多大的王,能見到師父都會感到無比的自豪和榮幸。我無意中就把自己置身於師父的光環中。所以,師父才安排我修《師徒恩》。通過這次在法中的昇華,去掉了自己生命中虛的和不實的東西。為下一步修煉的突破打好了堅實的基礎。
到了二零一六年的秋天,有一天我抱輪時,看見天開了,從天裡出來一些神,出來後就一字排開站在那裡。這時師父也來了,坐在我身邊。我知道眾神要考我,問我的問題我必須回答。眾神問我:「你師父說了,誰能走到最後才了不起,你能走到最後嗎?」他們問的話我就不願聽。我說:「我怎麼不能?我能。」眾神又問我:「為甚麼說你能?」我張口就來:「我信師信法,修煉的心堅如磐石。」我說自己信師信法的時候,眾神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互相對視,示驚訝狀。傳到我這裡的意思是:這小子真敢說大話。我心想:我信師信法怎麼成了說大話了。眾神又問我:「憑什麼說你能信師信法,你說你堅如磐石,我們看你,一個霹雷下來,就會嚇得你抱頭鼠竄。」眾神後邊的話,我一下就知道他們指的是什麼事了。一次在夢中,是一個早晨,許多人還在夢鄉中,繁星滿天,密密麻麻的,比平時多了許多。這時,我看到了一個奇特的景象,東方不亮西方亮。朝霞映紅了西天,還有幾顆亮晶晶的星星在移動,難道太陽真要從西方升起了?我被這些奇特的景象所吸引時,天突然裂開一個大口子,有許多晶瑩剔透的圓球不斷從大口子涌進來,接著就發生劇烈的爆炸,爆炸聲攝人心魄,並伴隨著熾熱的光,瞬間,大地和樓房燃燒起來,有些人身上燃著火在苦嚎奔跑。我一看是法正人間開始了。心想:你們不是都不信嗎?我正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突然有一個雷在我頭頂爆炸,嚇的我抱著頭躲到一顆大樹下,蹲在那裡。過了一會,我一下子反應過來了,那雷就是師父的功,師父怎麼會炸我呢。我就站起來了。夢就醒了。眾神指的就是那事。我心裡不服,我說:「那是我沒反應過來。」話一出口,一下就靜下來了。接著眾神同時大笑起來,他們指著我,樂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我心想:我這話就那麼可笑嗎?可是仔細一想,我那不是害怕了,又是什麼?害怕了就是害怕了,怎麼能說沒反應過來。這回人可丟大了。後來我又回答眾神提出的許多問題。我覺的師父挺高興的。最後,我立誓:無論經歷多少次鬥轉星移,還是風雲變幻,堅修大法是我永恆不變的信念。同化大法是我生命的永遠。並且白紙黑字寫了下來,時刻告誡自己要說到做到。
在我整個修煉過程中,師父曾幾次在另外的空間演化一個場,讓我過。開始大多數我都過不去。後來基本上都能過去了。主要是檢驗我修的扎不紮實。整個過程不給我任何條件,不知道自己有師父,不知道自己是修煉人,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在艱難險阻面前、在生死面前,能不能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有時是驚心動魄的過程,有時是在平淡中,關係到自己的命運等事情上,能否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這樣的檢驗更嚴酷。每次通過了檢驗後,我就會進入高度的漸悟狀態。這次眾神對我的考試,給我的觸動很大,我知道了信師信法不是一句口號,也不是能闖過幾次大關就是信師信法了,真正的信師信法是一個非常高的境界。我一定要證得信師信法的真諦。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