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才是我要做的

加拿大魁北克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1年09月09日】

最近回顧了近年來的修煉過程,目地是找到自己修煉中的不足以便儘快提高。為了不留下遺憾,我儘量用真實的心態去面對自己,並和同修交流。

平衡學業與修煉

在平衡學業和修煉上,我和大家一樣,知道既要做好大法弟子的事——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又不能耽誤學業,還要處理好所有日常各種事物。

去年秋天,我開始學習一門新的專業。此專業功課繁忙,經常有同學因為學業壓力太大被迫休學。但我依然儘量安排時間參與證實大法的項目。比如周六的反迫害徵簽活動,時間約一小時左右。我問自己:如果這一小時不去徵簽,你真的能有效的完成其它的工作嗎?回答經常就是不能,因為我經常浪費時間。

於是我就毫不猶豫的到廣場,先發正念,然後就按照同修們交流的那樣,大膽的接近路人,真誠的向對方表示不好意思打擾一下,然後解釋自己在做什麼、為甚麼、徵簽的內容等等。看到坐在廣場周圍的人,我就一個一個走上前去跟他們講。大多數人都很善良,講到中共對疫情的掩蓋、對香港的控制、利用集中營迫害好人、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等等罪行,人們都表示當然願意簽名支持反迫害。有些人聽說過中共的惡行,有些沒聽說過。遇到不簽的少數人,開始時我有點想逃避,說句感謝就走開了。有一次向一個路人徵簽,開始他不簽,再給他講徵簽的目地,他就簽了。這讓我明白不應該被人的表象所蒙蔽。從中我也發現了自己有怕心和爭鬥心,就提醒自己要更加純淨,要完全容於法中。狀態好了,在師父的加持下一小時就能簽滿四張徵簽表。知道沒有師父的加持,憑自己的能力遠遠做不到,同時還需要時常提醒自己不生歡喜心,當對方簽名後,真心感謝對方善良的支持。

這一個小時過的非常充實,回來後會覺的這一天都過的很有意義。

除了學業和證實大法的活動,在常人中還有許多其它的責任, 但有時感到我只能保證最基本的工作。有一次和同學討論如何組織興趣組活動,同學問我什麼時間有空?我回答:「這周不行,太忙,下周有兩個考試,再下周有實驗課考試,接著還有……」結論就是:這幾個月都不行,沒時間。

這位學姊讓我跳出自己對時間的認識,她的回答讓我很驚訝,她很同情的說:「是呀,不過我們總是在忙。」她是一位很能幹的學姊,在這之前已經讀完了法學院,她的話讓我感到很吃驚,已經肩負諸多責任的她,對再組織其它活動好像很正常,並沒覺的怎麼樣。以前自己總是習慣把一件事情一件事情安排在時間表上,一次只能專注想一件事,做一件事其餘的連想都不願想,可對她我們現在的這種忙碌仿佛不算什麼!對呀,如果因平時的忙碌把該做的事情一推再推,就永遠不會有完成的那一天。

我明白了:忙是常態。適應一段時間之後,對忙的敏感度降低了,就像機器設置裡的baseline(基線設定)歸零一樣。假如悠閒時候的狀態是當前的baseline,那麼當忙到80%的時候就會感到壓力,但就如同機器,過一點時間,新狀態時間長了就被默認成新的常態,這個baseline歸零了。適應了80%忙度的機器歸零後的狀態,就是雖然事情同樣多,但感覺不到忙碌,這種80%的忙碌已經變成默認的「零」了。簡單講就是把「忙」的狀態變成新的「正常」狀態吧。那個時候,是不是就多了很多空餘時間,就能安排更多的項目呢?

一次一位同修忙完了一天,在陽台上聊天的時候說:「忙裡偷閒」。應該是這樣吧,把事情安排在忙中的空閒時間裡,做一件事情做完了,把做另外的事情當作休息。

集體學法受益多

我是當地樂團的成員之一。二零二零年一月,樂團成立了早晨學法小組,每天五點開始讀一講《轉法輪》,然後煉一個小時功。開始時主要以年輕人為主,人多時能達到十幾人。當一位同修起不來時,就有同修就給他打電話提醒他。大家比學比修,促成了很好的修煉環境。我在其中受益良多,因為以前有過早晨背法的經歷,但沒能堅持,所以當同修提出開始早上學法組時,我非常積極按時參加。

同修們付出很多心血維護這個環境。比如,為方便大家,同修就在網上為大家播放發正念鐘聲,學法後播放煉功音樂。雖然在技術上不複雜,但每次同修都得開兩台電腦,卻從來沒有聽過該同修有任何怨言。不久一位修煉多年的老同修加入早晨學法組,為學法組操了不少心,看到有的同修不能按時來學法,她就自動每天打電話喊同修來學法。因此,原本只有幾人早上按時來學法,不久就變成十多個人,學法場景象慈悲安詳,但很壯觀。

感謝同修的無私付出。因為我在夏天中斷過幾個月,到秋季開學的時候,基本放棄了參加早上學法的念頭。有幾天,早上接到同修打來電話催我參加學法。開始時自己雖然感到慚愧,但卻又有不耐煩,心想:沒有說要你叫我起來學法呀,但同時又知道自己當時的狀態遠不如以往,甚至無法保證每天都能學一講《轉法輪》。煉功就更不用說了。

在那種狀態中,已經意識不到自身已被安逸、懶惰團團圍著了。師父慈悲,不想放棄我,一次一次的給弟子機會。終於,一天同修打電話來時,我雖然是很難受的爬了起來,但很快就感覺全身心被淨化了一般,困的因素頓時煙消雲散。從那天以後,我返回了早晨學法的隊伍中。這位同修阿姨還長期在RTC平台上值班,很是辛苦。我很感謝同修沒因為我初期的表現而放棄了我。

共同幫助找回昔日年輕同修

一次交流和同修探討如何幫助更多青年大法弟子出來講真相和找回昔日同修,同修建議由我負責和昔日同修聯繫,給他們打電話。我的愛面子、不情願的心就冒了出來,怕被同修認為我是在打擾他們而拒絕我,怕好心不得好報。同修對我說:「早上有的人打好幾通電話過去才接,你最好叫,電話鈴響幾聲就起來了。」噢,自己能夠堅持參加早晨的集體學法,不也是靠同修的幫助才能堅持下來的嗎?就是這樣你叫他,他叫我,否則又如何形成一個良好的集體修煉環境?我多次受益於同修的付出,理所應當儘自己的所能去幫助別人。

我懂了,開始一個一個聯繫以前一起學過法的年輕同修。過程中,我不斷克服愛面子的心,居高臨下證實自己的心,把自己放小,儘量多為別人考慮,不起抱怨。很驚訝,同修們不但沒有不耐煩,反而感謝我給他們打電話。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一天我想:長期走不出來的青年大法弟子,如果有社交機會,認識一下別的同修,可能會使更多的同修走出來。就建議組織一次在公園的燒烤活動,試圖用人情去帶動煉功人做證實法的事情。有點覺的基點不對,但又沒有更好的辦法。而當協調人建議不要只是單純的聚餐,最好是年輕人一起做一做證實法、講真相的事時,我心裡還擔心青年同修的反應。沒想到在和同修們商量這件事情時,幾乎所有人都很贊成協調人的建議,覺的這樣更有意義。同修們的正念使我十分受鼓舞,覺的自己真是慶幸,能夠在這麼好的環境中修煉。

那天,十幾位青年大法弟子第一次在真相點一起集體煉功、徵簽、講真相。年齡從十幾到三十歲出頭,其中有的是很久以來脫離了集體修煉活動的,有第一次做徵簽的,突破了貪圖舒適和重重思想障礙而來了。一位年紀輕輕的大法小弟子拿著徵簽版就自己給碰到的路人講。她的純真打動了路人,也提醒我要努力實修,找回純真的自己。

同修阿姨們默默的準備了活動後的美食,鼓勵我們年輕同修做得更好,真正的融入整體。協調人說,青年組在真相點集體煉功時場很強,路人經過時眼睛都睜的大大的看著你們這些年輕人。

活動中有許多常人來了解真相、拍照,在徵簽表上簽名。青年學員們離開後,一些常人站到我們原來的位置,模仿法輪功的煉功動作,跟著一邊看一邊學,景象十分感人。感謝同修們無私的付出和圓容,感恩師尊的巧妙安排,給年輕弟子這次提高的機會。

寂寞

近期一段時間裡,我因故到了一個遙遠的新城市,感到有點寂寞,於是試圖用常人的方式解除這種痛苦。幸好在師父的幫助下和與同修的交流中認識到:用常人的辦法解決不了在修煉上的問題。

師父講:「作為一個生命來講啊,就包括你初期得到大法時那種興奮、得到了這個大法那種自豪、那種別人得不到你得到了那種感覺,為甚麼現在沒有了?不精進了?是不是?」[1]

是呀,怎麼不精進了呢?當初得法的心態哪去了呢?那個時候真是覺的什麼苦都能吃,遇到難過的關,難去的執著時,真是勤而行之,隨後即感到一種脫胎換骨的變化。怕吃苦,不想吃這種苦,想追求常人中的安逸、享樂,那怎麼是修煉人呢⋯⋯想到這些,感到十分慚愧。雖然偶爾有叔叔、阿姨同修慈悲的誇我「狀態好」,因為我年紀輕而鼓勵我,其實要走的路還很遠。

我從小有個缺點:什麼事情做得好了,得到大人的誇獎後就不想再努力了,因為大人滿意了就達到目地了,就不想再努力做得更好了,因為再努力,誇獎是一樣的,可我的付出卻要翻倍。雖在心裡知道自己做的不夠,但習慣於滿足於表面,覺的提高的空間無止境,可是對應的痛苦付出也是無止境的啊。因怕吃更多的苦,就滿足於現狀。

當初走進修煉時,有一種緊迫的危機感,覺的現在不趕上去就沒有時間了,怕被落下,所以就努力讓自己突飛猛進。看到身邊同修表現出比自己想像中的標準要低的時候,儘管感到詫異,卻也順勢降低了對自己的要求,那種緊迫感離我越來越遠。

一次和同修討論明慧上的交流文章《別忽略不正確的煉功姿勢》一文時,我不解,問同修:師父說,「我沒有太細強調你的標準成度,象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我沒有這樣講。」[2]啊?同修回覆說:那是師父的慈悲,師父也說:「我說慢慢去做你聽到了,你說老師告訴慢慢去做,那就慢慢去做吧。那可不行!你對自己要有個嚴格要求,但是我們允許你慢慢的提高。」[3]

我恍然大悟!也明白了師父在借同修的嘴點化我、提醒我不要鬆勁,大法修煉只能精進再精進,直到師父正法結束,大法弟子走向修煉圓滿。不能抓住師父的一句法,認為做到一些了就足矣了,不去勇猛精進了。師父經常說的一句法是:「我說你再往高上一上」[3]。

作為年輕弟子,我也得要再往高上一上。我找到這個自滿的心、求安逸的心、愛聽別人誇獎的心,暴露出來,不再給它隱藏的空間。

師父說:「為甚麼會感到孤獨?去救度眾生、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絕對不會有這種感覺的。在學法中、在精進中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不精進才能有閒情去感受這些常人的那種感受,是這樣吧?」[1]

是呀,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常人中的安逸不是我要的。小時候和媽媽拉著手走路時,總怕被丟下,總對媽媽說:「媽媽,拽緊緊的噢。」 師父,弟子要跟師父回家,請您一定緊緊的拽著弟子!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021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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