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8月19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在二零零六年,也就是我十二歲的時候得法。從小我就對精神、宗教等事情很相信,我常常陪著母親去教堂。這也使我對上帝產生深深的敬意與崇拜之情。儘管我生活中還是有很多問號,但我覺的信仰對人很重要。
在修煉大法前,我母親經常生病。得法後,經過煉功,母親的身體在很短的時間內奇蹟般的康復了。我還記得第一次煉功的場景,在煉第二套功法時,我能感覺到我的身體立即開始被淨化,我被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強大能量所震撼。
我開始和母親一起讀《轉法輪》,我們還加入了離我們最近的學法小組。我覺的法輪大法與我從小到大的所見所聞都很不同,我的願望是用真、善、忍的原則來修煉和提高自己。那時候我的想法很單純,每次參加證實大法的活動,心裡都充滿了深深的幸福感。但是,在這麼小的年紀,我還不能理解修煉的真正目地。
雖然我知道法輪大法好,也喜歡和同修們在一起,但隨著年齡的增長,我陷入常人社會的大染缸裡,我對修煉的渴望逐漸消退,也忘記了自己的使命。漸漸的,我不再學法,不再煉功,以至於完全忘記了大法。
回歸大法
常人社會中對名利的追求、人與人之間的爭奪以及為私的各種因素,都讓我離法越來越遠。這些執著對修煉的干擾越來越大,結果我在學生時代的最後幾年得了抑鬱症。二零一三年前後,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我很開心,但困惑和消極情緒,如悲傷、痛苦和各種抑鬱情緒,都把我逼到了無底的深淵,我內心感到極度空虛。
一天,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我開始反思自己,我意識到,我在常人社會中為自我利益追求,到底得到了多少?實際上我是在假裝,因為只有這樣,別人才能接受我。可在為此去爭、去鬥的最後結果卻是使我只剩下了痛苦。
師父說:「在常人社會中為了名、利,人與人之間的爭奪,你睡不好、吃不好,你把身體已經搞的相當不象樣了,在另外的空間看你的身體,那骨頭都是一塊塊黑的。」[1]
我很迷茫,覺的自己每天好像就是在常人社會中漫無目地的遊蕩。這時我意識到唯一能幫助我的就只有大法了。因此,一天晚上,當大家都在睡覺時,我決定和師父說說自己所想的。我心裡非常痛苦,眼裡充滿了淚水,我請求師父原諒我,我被外面常人世界中的各種誘惑所迷,並向師父表示:我希望能真正修煉,我要從新走回大法中修煉。
第二天,當我醒來時,我覺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洗淨了。我的四肢疼痛,幾乎說不出話來。我知道這是師父聽到了我的呼喊,師父又救了我。
幾周後,我聽說神韻很快要在阿根廷演出,我很興奮。我和母親商量,想去看演出。我們買到了票,安排好一切,前往神韻要演出的布宜諾斯艾利斯(阿根廷首都)。我在二零零九年已經看過一次神韻,但經過幾年的時間,神韻已經更加完美。當我再次觀看演出時,我的心中感到無比的寧靜和慈悲,這種感覺就像在天堂一樣。即便演出結束,我內心依然平靜,幾乎沒有任何雜念。那種感覺是空的,無法用人類語言去形容。那天我經歷了一些神奇的事。我還看到周圍的同修們,我又從新參與了當地的學法和講真相活動,從那天起,我就沒有停止過。
不久我的妹妹便開始修煉大法,另外幾個家人也都讀了《轉法輪》,也煉了功。師父不僅再次救了我,還救了我的家人。
去掉妒嫉和怨恨之心
我想交流去妒嫉心的問題以及目前就這個問題在法上的理解。
師父講:「妒嫉心這個問題很嚴重,因為它直接牽扯到我們能不能夠修圓滿的問題。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煉的一切心都變的很脆弱。這有一個規定: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1]
我從二零一四年開始在媒體項目中工作。到目前為止,已經有近六年的時間了。在這個過程中,我有機會在修煉方面有所提高。但在二零一七年,項目內部開始出現很多變化,我的妒嫉和怨恨之心開始顯現,這種心也成了我修煉路上的主要障礙。
這一年裡,由於項目人事變動,有一些同修不再和我一起工作。與此同時,另一個講真相的項目開啟,離開的這些同修中有人正在籌備這個新項目。從一個真正的修煉者的角度來看,這是一件好事,因為這對救度眾生很重要。但是,在我心裡,我不能接受這是件好事。他們中的一些人是我在當地辦公室的同事,是我每天學法交流的同修。此外,在我們這些留下來且必須在辦公室辦公的人中,我們並不全是最勤奮的。由於我的懶惰,我很難每天按時起床到辦公室參加集體學法。又由於種種原因,不是每個人都能每天來辦公室工作,這就導致我常常是唯一一個留在辦公室的人。在一次組織集體學法時,我被要求負責每天開辦公室的門。但我不想承擔這個責任,我拒絕了。我的行為造成的後果是:很難讓所有的同修都按時到辦公室學法。
慢慢的,我開始忽略了學法、發正念和講真相。我很少參加當地的活動,去學法的當天還睡過頭,在發生這種情況時,我感到很內疚。我也開始注意到參加學法的同修人數越來越少。
我感到灰心喪氣,這也反映在我的工作中。每天下班時當天的任務完成結果並不理想。如果不勤奮學法,我的思想就會變的混沌不清、非常消極。我總是抱怨說我感到「孤獨」。
師父說:「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2]
現在我明白,當我們認為自己是孤獨的時候,是因為我們已經與師父、與大法有了距離。
師父說:「修煉哪,有一句話,過去我也跟你們講過,「修煉如初,必成。」(熱烈鼓掌)很多人修煉不成,就是在時間的消耗中他走不過來。寂寞,無聊,對一件事情已經熟悉的不想再動了,或者是已經變的習以為常了。什麼事情都會使人變的懈怠。你不斷的精進。過去修煉人到了最後那一步還要考驗你一下子,如果越來越懈怠,那一步考驗肯定過不去。」[3]
妒嫉是壞思想的源頭
我沒有注意去修自己,這種狀態越來越突出。同修對我表達關心,但我卻對他們產生各種不好的想法,這些想法是由妒嫉和競爭的心理所產生的。一種孤獨和悲傷的感覺在干擾著我。
妒嫉和怨恨使我無法看清楚,當這些執著被指出來時,我無法認識到它們在我身上表現的多麼強烈。我的反應就是憤怒,以及我的心被其帶動。我看不起我的同修,拒絕他們的努力,只自私的關注我的個人利益和情感。
這一切持續了好幾個月。直到有一天,我感覺到惡魔實體的存在,這黑暗物質被我的妒嫉之心助長,這種感覺直擊我的內心,我覺的妒嫉正在一點一點的毀掉我。我必須做點什麼來改變這種狀態,不再被這種執著所幹擾。
我開始在明慧網上看那些與我這種問題相關的文章,並加大了學法力度。我儘量多看一些師父的講法,以保持我的思想回歸正常。但是,我與真正的修煉者還是有差距,我的主意識很弱。我很容易受到有同樣執著的同修影響。
在常人社會中,人們認為誰是正確的、誰擁有最多的知識、通過在人世間的認識為達到自己的目標而去爭去鬥是正常的。但我們修煉人走的是修煉之路,這種行為與師父在法中教給我們的東西恰恰相反。
那麼我在做什麼呢?我不是站在相反的一邊,站在邪惡的一邊嗎?
我需要與同修交流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決心暴露我的執著,因為我想消除它們。它們折磨著我,使我陷入越來越難以自拔的悲傷狀態。在與同修交流後,我突然能夠認清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的主意識加強了,我想:「我不想這樣,我不想帶著這些執著。這不是我,不是真我身體的一部份!」我加強了我的正念,拒絕被舊勢力干擾。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哭了一陣子,想到了師父的這句法:「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4]
妒嫉會造成不合作的環境
向內找後,我意識到我對同修產生了某種依賴。我對過去和我一起工作的同修有更高的期望和標準,結果是對他們產生了蔑視和消極的想法。這本身就是錯誤行為,是由傲慢和自我的執著所驅使的。妒嫉這種惡魔能夠操縱我們的思想、使我們的心失去平衡。
師父說:「大法弟子的心要不穩,會使你周圍的環境也發生變化。你害怕的時候,你發現眾生都不對勁了。你變的神情清朗的時候,心胸寬廣、樂觀的時候,你發現周圍環境也不一樣了。在講真相中、在證實法中、在你們做的事情中發生難度的時候,調整調整自己,用正念來思考問題,可能會相當管用。」[5]
我終於明白,我的狀態不僅影響了我的主意識和我所修煉的一切,而且也影響了其他人。所有同修都屬於大法弟子這個整體。師父是這樣安排的,不能缺少任何一塊。如果我們之間有消極的想法和互相妒嫉,這不就造成了一體的分裂和分離嗎?如果我們的一體是分裂的,難道不影響我們每個人的力量和每個人救度眾生的能力嗎?儘管每個同修可能有不同的理解,但這不是不合作的合理理由,也不是不合作的正當理由。我們必須朝同一個方向走,站在一起,形成一個整體。
可在這之前我卻沒有感恩師父給我的機會——給我提高心性、為整體作出貢獻的機會。
深挖妒嫉的根源
我發現,妒嫉是一種執著的表現,如果我們要圓滿,就必須要去掉這種執著。當我們覺的自我利益受到傷害時,這種妒嫉的惡魔就會表現出來。我們擔心自我利益受損,便會覺的自己的待遇不公,甚至產生怨恨。
由於驕傲而無法接受批評,就會開始變的無理取鬧,開始撒謊、害人、競爭、與人爭吵,直到表現出強烈的妒嫉之心。出於妒嫉,我們很容易遠離法,也不會和同修們形成整體,直到我們修煉的一切變的脆弱。這可能會被舊勢力用來迫害我們,通過這種方式對我們大法弟子共同救度眾生的努力造成損失。
師父說:「嫉妒心是煉功的極大障礙,對煉功人的影響非常大,會直接影響煉功人的功力,會傷害同道人,嚴重的干擾我們往上修煉。作為煉功人是百分之百的要去掉的。有人煉功到了一定的層次,可是嫉妒心就是去不掉,而且越是去不掉就越容易增強。這種反作用使的他已經提高的其它心性也變的非常脆弱。」[6]
談到怨恨心問題,師父說:「怨恨心哪,就是養成了那種喜歡聽好聽的、喜歡好事,否則就怨恨。大家想想啊,這可不行的,修煉不能這樣修吧。我一直在講,修煉人要反過來看問題,你碰到不好的事的時候你要認為是好事、是要提高你來了,這個路我得走好它,這是又要過關了,修煉來了。」[7]
我悟到,在被怨恨和妒嫉操縱的幾個月裡,我拒絕通過修煉自己來得到心性上的昇華。
通過這次經歷,我成熟了,認識到通過做三件事來真正修煉自己的重要性。我在消除這些執著方面有了很大的進步,又走回了修煉之初那樣的真正修煉之路。
在「七二零」守夜中體會到正念的力量
修煉一路走來,我經歷過奇蹟,這是只有在大法中和在師父鼓勵我們更精進的情況下才可能發生的。
二零一九年七月,一位年輕同修突然失去了生命。對許多在媒體工作的年輕同修來說,這是一場巨大的打擊,也帶來了非常悲痛的損失。我們被舊勢力瘋狂迫害著,舊勢力想看我們修煉的如何。
師父說:「舊勢力把這件事情搞成這樣,它就是用這惡毒的手法考驗別人,通過這件事情考驗人。怎麼樣?你們認為修的好的,他死了,你還相信不相信?這些事情發生多起了,很多大法弟子都已經有了經驗了,都知道舊勢力的手段了。但是從師父的要求上說,修煉也是嚴肅的,一個人成神,不是坐在那喝著茶水、看看書就能成神的,在這條路上真正的能夠修上去,才行的。」[8]
在那段時間裡,有些同修交流了關於生與死、心性上的各種考驗,以加強我們的正念,讓我們能保持一顆堅定、不動搖的心。那是段艱難的日子。
七月二十日當天,我們很多人計劃晚上參加在紐約中共領事館前的守夜活動,在結束工作後,我們便從辦公室步行到中共領事館。在我邊走邊與同修A交談沒幾分鐘後,我開始感到不適,呼吸困難。我臉上開始出現幾處紅色腫塊,就像過敏反應一樣,說話也變的困難,同修A問我是否還好,並馬上遞給我水喝。
慢慢的,我感覺到臉上、胳膊上等處出現了更多的紅色腫塊,我的呼吸變的越來越困難。
我告訴A,我從來沒有對什麼東西過敏過,同修馬上回答說:「這是干擾。」在那一瞬間,我想:「我怎麼會有過敏反應?我從來沒有對任何東西過敏過。我是個大法弟子!」
當我們到了燭光守夜現場時,我妹妹看到我,問我怎麼了?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我講話變的越來越困難。
在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那個已經去世的年輕同修,我感到恐懼和痛苦。但我馬上消除了這些想法,我要否定舊勢力的干擾。我必須盡最大努力參與守夜。
守夜即將開始時,我與A找了個地方坐下。但隨即就有一位華人同修走到我們身邊,要求我們換個位置,他讓我們跟著他走。他把我們帶到最前面,在那裡還有攝像機和麥克風。他指定我坐在第一排。我認為我當時的臉色不好看,我想:「為甚麼要坐在第一排,難道他沒看到我臉色不好嗎?我能不能和同修A換換位置?」
但我決定不這麼做,就坐在他指定的位置上。當音樂響起,我開始向內找,我必須找到執著的根源,以消除影響我的東西。
這時我的腿開始劇痛,我想通過肺部呼吸幾乎是不可能的。我的內心開始哭泣……我突然想到:在來參加守夜活動之前,我一直有自私和虛榮的想法,我還想著世俗的事情,認為自己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現場肯定會拍照,我沒有將自己的心都放在救度眾生上,那可是法輪功被迫害的第二十年!
認識到這些執著後,我為自己先前的那些想法感到羞愧,我開始發出強大的正念,消除干擾我身體的一切東西,消除其它空間的所有邪惡。我告訴自己:必須堅定的信師信法,並保持強大的正念。每當我用中文說「滅」或「清除」時,我的呼吸狀況就明顯改善。雖然疼痛難忍,但我在整個守夜過程中一直不斷的發出強大的正念。師父在《洪吟四》〈正念〉中說:
疾風電掣上九霄
雷霆萬鈞比天高
橫掃穹宇無盡處
敗類異物一併消
當守夜結束,音樂停止後,同修A問我情況如何?當她看到我的臉時,她很驚訝,並告訴我我的臉上已經完全好了!那時我的呼吸也已恢復正常。我在整個守夜過程中堅持了下來,而且我身體的不良反應完全消失了。
在堅定不移的信仰和正念下,我又一次體會到了大法的威力。
那天活動結束後,還有幾位同修交流說,他們在雙盤打坐時也有很強烈的疼痛感。我感到我們在與其它空間的邪惡作鬥爭,因為我們證實了大法,也悼念了在中國大陸那些被迫害致死的同修。
正念是我們大法弟子擁有的一種超自然的力量,只有我們堅信大法,正念才能發揮作用,消除宇宙中的一切邪惡。
以上是我在個人修煉過程中的一些心得體會。
同修們,讓我們珍惜這個歷史機緣,以堅定的步伐共同走向圓滿的那一天。
感謝尊敬的師父在過去十五年中給予我的機會和保護。我將把我的路走好,走到最後,兌現我的誓約。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三章 修煉心性〉
[7]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8]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021年青年大法弟子網上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