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二十年徵稿】修煉改變了我的人生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2年05月12日】

我是一名大陸大法弟子,得法時還很年輕,現在已經步入中年。我於九四年參加了師父在哈爾濱的傳法班。

那時我二十多歲,是一名青年。之前因有病,一直尋醫問藥,走遍了中國大半個城市,吃藥吃的體重達到一百六十多斤,因為藥裡有激素。也沒完全好,當時也沒有什麼實質的病,就是睡不著覺,整宿的不睡,眼睛睜著,中西醫都看過,冬美靈也吃過。

父母很為我操心,家裡生意不做了,我也不能工作,對像也黃了。參加師父的傳法班回到家後,不但病好了,還有功能了。說話的聲音帶振動,我知道師父給淨化身體,又加了功,當時想可別這樣了,三天後恢復正常了。師父給我開了天目,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我想別看了,怕自己起執著心,悟著修吧!在夢中我還看到自己的前幾生,有男有女都是普通人。

在聽課的時候,我想這個人(師父)挺好,我要不擇手段跟在他身邊。師父當天講完法,說了幾句話「有的女學員不要臉,對我還有想法」。我當時感到特別震驚!他怎麼知道別人的思想,太不可思議了。師父的話把我罵醒了,怎麼能對師尊有如此的想法呢!

回家修煉後每天學一講《轉法輪》,從書中我更加明白了我想要的答案。《轉法輪》第六講中講:「我說精神病不是病,我也沒有時間去管這些事。為什麼呢?因為精神病人他沒有病毒,身體裡沒有病變,沒有潰瘍,要叫我看就不是病。精神病就是人的主意識太弱了。弱到什麼成度啊?就像那個人老是當不了自己的家,這個精神病人的主元神就是這樣的。他不想管這個身體了,他自己老是迷迷糊糊,老是精神不起來。」

我當時也是在男朋友和單位的雙重壓力下,思想中有一種念頭「我不管了」這一念,使我沒有了睡眠。我也是不認為自己有病,也不吃藥,就是白天晚上的不睡覺,晚上一點睡意也沒有,眼睛睜的老大放著光。家人讓我吃藥我不吃,逼我吃,我就把藥打翻。家人連哄帶灌,想盡了一切辦法。母親只要聽說哪裡能治我這病,就帶我去哪裡。我不去治,就把我帶去住在看病的人家裡。中醫、西醫、針灸都看了,吃了不少藥。得法後我把藥罐子都扔了。得法後病好了,不長時間我也成了家,有了孩子。現在孩子大學畢業,也有了工作,這一切都是師尊給安排的路。修煉有師尊管,真是太幸運了。

結婚後,我和婆婆一起生活,婆婆的肺不好,一變天就上不來氣,一直都在吃藥。每天早飯前半小時先吃藥,晚飯後一天按時按點的吃藥,病也沒好。我對婆婆說:媽媽您和我一起修大法吧,病就好了!婆婆說:行,我和你去。剛去學法沒幾天,婆婆說:你說的不對,書上說不治病。我說:您說的對,我當時那樣說就是想讓您煉功。婆婆修煉後不吃藥了,也能正常呼吸了。她說每天煉完功回家上樓,腿輕飄飄的好像有人往上推。

婚後三年,我也有了寶寶。那是九八年我懷著寶寶,每天在煉功點上早起煉功,晚上學法。晚上九點學完法,我讓丈夫去接我,其實也不是想讓他接,就是想讓他也修煉,可惜他一直沒有走進來。雖然他沒有修,在以後的迫害中他表現的很正,能站在大法的一邊。

在我生產的過程中很順利,醫生是按剖腹產給我做的準備。別的產婦都是二十二、三歲,都是剖腹的。我當時二十八歲去醫院,就要給我做手術,我不出聲,一疼我就放鬆,一放鬆,宮口開的很快,去醫院五個小時就順利生產了。孩子很健康,母子平安,三天就出院了。

至今孩子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也沒得過什麼病,只去過一兩次醫院治牙。

齊心協力,成功營救同修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家換了房子,成立了學法小組,同時也是資料點。我給同修們列印明慧週刊、真相傳單和小冊子。有一天下午學完法剛走,有一個男同修被綁架到派出所,我聽說就立刻帶著孩子去派出所近距離發正念,還有別的同修一起發正念,解體邪惡。家屬正念也很強,打電話給監管部門,在同修和家屬的正念配合下,第二天成功營救同修回家了。我是晚上五點多去的,八點多開天目的同修說:整個派出所的黑色物質清除的剩下不多,發正念發不動了。就請求師父幫助,一下整個派出所的黑色物質就清除乾淨了。九點多我們都回去了。第二天下午被綁架的同修來我家,我看見他當時很驚喜。被綁架的同修正念也很強,怎麼打也沒說,來我家時身上都是傷。那是二零零零九年左右,時間記不太清了。

我是二零零八年買的房子,當時學法就在我新買的房子。我家的客廳很大,有四十多平米,有時開小法會也在我家,一般開小法會十多人,不到二十人。買房前我就做了一個夢,我走路有幾個磚頭,我用腳把磚頭往一邊踢,心想它們在路中間礙事。買了房子後,有一天我丈夫把磚順樓道扔下來,正好在路中間,我回家一看,和夢裡的情景一模一樣。做夢時還沒買房呢!我想,修煉人遇到的一定不是偶然的,這一切都是慈悲偉大的師尊的安排。收拾房子的時候,樓上的人下來和我說:不知道是我買了房子,要是知道我買不上,他的朋友想買,想往下壓價。等別人買的時候,他們就以雙方談好的價他朋友買。我們交易的時候,樓上的老太太下來看了,回去說樓下的買了。當時他家人以為是他的朋友買的,沒下來看,賣房的人和樓上的人認識。我買房時沒壓價,一般二手房都讓價一至二萬元,我只講了五千,當時下午就交了定金。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二日,我正在家刻錄神韻光碟,被惡警以查天然氣表騙開了門,遭到非法綁架,抄家。當時抄走的有刻錄機、電腦、印表機、光碟,還有大法書都被抄走了。到了看守所我就是不下車,也不進去。我對電子門發出強大的正念:讓他們打不開,獄警怎麼也打不開。後來獄警給裡邊的人打電話,從裡邊打開的。晚上在看守所,我躺在鋪上發正念,感覺全身都在抖動,能量非常強。憑著對師對法的正信,走過了魔難,一年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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