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神奇故事四》(58)染疫垂危 德女子念九字真言康復

編者 蓮子


【正見網2022年10月03日】

故事1:真心的一念帶來神跡

在河北唐山東部離大海很近的一個偏僻的小村莊裡,住著七十歲的翠姨和她的鄉親。二零二零年冬天,翠姨突然病了,出不來氣,白天出去走走也還行,就是夜裡不好過,躺不下,睡覺得坐著。村裡有人說她得的毛病叫肺心病。愛是啥就是啥吧,歲數大了,也沒想去醫院,就這麼苦熬著。

一直到二零二一年正月的一個夜晚,翠姨憋的實在是出不來氣,難受到了極點。她掰著手指頭算著時日,已經有四十天沒有躺下睡覺了。「我得活著呀!」翠姨心裡想著,我就活不過去二零二一年?突然一個強烈的念頭在她的腦海裡出現:我煉法輪功!我就煉法輪功了!

那還是早些時日,翠姨在路上遇見法輪功學員發真相期刊,當時她還不想要,說我沒上過學,也不認識字呀!那人很熱情,說大姨你拿著!家裡誰識字給你念念。這樣翠姨把那彩色的本本拿回了家。她老伴瞅了一眼,說了句:法輪功的,法輪功能治病哎!那句「法輪功能治病」在翠姨的心裡留下了印象,於是極度難受中她想到了要煉法輪功。

因為打定了主意,早起,她趕緊找到那本冊子,拿起來一看,奇蹟出現了:冊子上面的字全認識了,翠姨和老伴都吃驚不小,咋就認識字了?翠姨更加堅定了要煉法輪功。可也不會煉呀?看到冊子上有一幅畫是一位法輪功學員在打坐,她就學著那樣子坐下來,可光這麼坐著也不行吧,她就跟老伴叨叨,這法輪功咋煉呀?老伴突然想起來,對門她嬸(從村裡的輩份上是弟媳,孩子叫嬸嬸)不是給過你一本法輪功的掛曆嗎?你去找她問問咋煉哪!

找到對門(法輪功學員)一說情況,她嬸立即就幫她請了寶書《轉法輪》,她翻開書,裡邊的字又都認識,她念目錄,她念的都對,翠姨就問到底是咋回事啊?咋回事啊?我咋就突然認識字了呢。她嬸說,嫂子,你緣份大唄,大法是超常的,你有了真心想修煉大法的一念,大法師父給你開智開慧了。

看到對門她嬸一直樂,翠姨說,你樂啥呀?她嬸說,嫂子,我高興的唄。

自從把大法書請回家,翠姨天天看,越看越愛看,她跟對門她嬸說,《轉法輪》書忒好!忒好!後來她又陸續請了其他的法輪功著作看,字也都認識,都是那麼的說到她的心坎裡。

看了《轉法輪》書沒有幾天,翠姨的病就全好了,她再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識字後,有一次翠姨去她姐姐家,看到一本不知是什麼書,拿起來翻看,奇怪了,竟一個字也不認識,她又去問對門她嬸是咋回事,她嬸說,師父保護你哪,那書看了對你不好。

如今,翠姨已經成為一名法輪功新學員了,她虔誠的相信法輪大法;翠姨更慶幸自己因禍得福,在古稀之年得到萬古難遇的高德大法。

這是發生在唐山東部一個農家院的真實故事,分享給您,願家鄉父老都明真相,願普天下的更多人知道法輪大法好!

故事2:十二歲小同修看神韻交響樂團音樂會有感

周五聖誕節這天我和家裡的小同修在電腦上看二零一八年的神韻交響樂團的音樂會。聽的過程中十二歲的小同修哭了好幾次。我問他為甚麼哭,他說這音樂太震撼了,身體都在震動。

聽了他這句話我自感慚愧,我幾乎每年都聽神韻交響樂團的演出,每次聽了就感覺特別好聽,從沒有像小同修這樣的感覺。我對他說:「是師父在召喚我們呢,喚醒咱們別迷失在人中,別執著人中的東西。那咱們一起好好學法修心性,跟師父回家。」小同修說:「嗯,知道了。」

聽完音樂會已是夜晚十二點多。我發完正念,他還沒有睡。第二天晚上他對我說,昨天聽完音樂會,他寫了一首詩。我讓他拿給我看看。看後我問他:「這是你自己寫的?」他說是的,是他自己的心裡感受。

下面是小同修有感而寫的:

感神曲
一年一演神樂起,
聖誕前夕眾生聽。
吾聽此樂淚如雨,
返本歸真回天

故事3:我的小三陽肝病痊癒了

受新冠疫情的影響,各個地區都在接種新冠疫苗。由於我是B肝小三陽患者,一直都沒接種。但我家孩子二零二一年九月份要上小學一年級,學校調查家長接種疫苗的情況以及出入公共場所所受限制等原因,我去醫院做了相關的身體檢查。原本是想讓醫院出具禁忌的證明,然而就是這次的檢查讓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我今年三十五歲,在六、七歲的時候檢查出患有B型肝炎。人們對於這個病可以說是談虎色變,諱莫如深,只有幾個直近的親屬知道這個事情。那時候家裡經濟條件困難,每天都在為了溫飽而奔波,也沒有錢給我治病。再有就是大家都知道這個病根本沒有治癒的可能,也就成了父母的「心病」。大概在我十九歲的時候,父母帶著我去看病。那次檢查的結果是,我已經從B肝病毒攜帶者發展成了B肝小三陽患者。這就意味著我的病情加重了,必須通過吃藥控制。我清楚的記得吃了一段時間的藥後,身體出現了藥物的副作用反應:胃痛、噁心、生理期不正常等,最後把藥停了,就聽天由命吧。

母親那時已經修煉大法了,也同意我的想法。從那以後我沒有再吃藥,也沒有再做相關的檢查。之後一直都在幫著母親列印真相資料、大法真相期刊之類的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曾因為母親修大法的原因遭遇過非法抄家、非法關押、威脅、恐嚇、打罵、經濟勒索,給心裡帶來了很大的壓力,也曾動搖過、懷疑過是否值得為了大法做這些事情,但不曾忘記要按照真、善、忍去做一個好人。

二零一三年我懷孕後,糾結該不該留下這個孩子,怕把病遺傳給她。當時跑了很多次醫院諮詢這個問題,醫生也沒有肯定的答案,最後還是決定留下這個孩子。因為記得師父說過不能殺生,會造業,這也是對生命的尊重。二零一四年孩子出生,在她六、七個月大的時候給她做了檢查,一切正常。我們全家人心裡的大石頭都落地了。當時並沒有意識到這是大法給的福份,只是覺的孩子很幸運。

直到這次我去檢查時,拿到化驗單的那一刻,我內心充滿了驚訝、驚喜、不可置信。從沒有想過奇蹟會發生在我身上。我在心裡一遍遍的感謝大法師父。經歷了這麼多之後,也終於明白:為大法所做的一切都會以其它方式福報給你。

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雖然我沒有修煉大法,但是師父一直都在我身邊保護著我,鼓勵著我,給我和家人這麼大的福份。

故事4:弟弟絕處逢生 見證大法神奇

把我弟弟的故事講出來,證實大法的美好與神奇,感謝師尊與大法的慈悲救度之恩。

我父親性情剛直,在「文革」那瘋狂的年代,成為被整治的對像,一次次被抓捕關牛棚,家一次次被抄。忠厚老實的母親日日處於極度驚恐、憂傷、勞累與貧困中。長期的精神壓抑、緊張和生活中的貧困,積勞成疾,五十多歲就離開了我們。記憶中,父母沒過過一天快樂日子。

弟弟今年四十九歲。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中成長起來的他,性情耿直,雖心地善良,但脾氣暴躁。高中畢業正趕上口岸城市開放,他就開始跑俄羅斯做小生意,吃了不少苦。二零零零年結婚成家,夫妻倆總是吵吵打打,特別是弟弟酒後不能自控,在家裡打罵、摔東西,導致離婚。生意做的也很艱難。前些年俄羅斯經濟出現危機,就更難了。最後實在堅持不下去,只好把這些年積累的一點家產全部變賣還帳,卻還欠三萬元還不上。至此一無所有,只好暫住大姐家。

此時的他身心疲憊心力交瘁,精神狀態可想而知。禍不單行,緊接著身體又出現狀況,去醫院檢查的結果是:心肌極度缺血,心臟病非常嚴重,肝囊腫、腎囊腫、高血壓等。他時常心絞痛的厲害,呼吸特別艱難,而且犯病頻率很高,說不行就不行。醫生只能讓他住院觀察,說白了就是花錢等死。

可他分文沒有,走投無路,失去生的希望。既然醫院沒有醫治辦法,自己又沒有錢,要強的他不想拖累任何人,堅決拒絕再去醫院,誰勸都不聽。

大姐很著急,給我來電話說明情況,讓我勸他不要放棄治療這麼幹挺著。大姐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我修煉法輪大法十幾年,心裡非常清楚,弟弟的命只有大法師父和大法能救他,其它什麼都不管用。再說,別說生生世世,就是今生今世作為一個常人為了追逐名、利、情,他在無知中也造業不小。

我曾不止一次向他介紹大法,想讓他學一學,可他就是走不進來,只是明白一點法理,改改脾氣少造業而已。可能是我對他的情太重或者是機緣還不成熟,對真修大法,他總是不以為然甚至表現一副不屑的樣子。

我想現在機緣可能成熟了,但首先我得放下對他的情,把他當作被救度的眾生而不是弟弟。二零一八年臘月二十九,我打電話問他:「來我這過年,在火車上犯病用藥頂著能堅持嗎?」他說:「差不多,但心情不好、不太想動,而且火車票也不好買,明天就大年三十了。」我勸他:「咱們現在還有年有節嗎?只要你在火車上能堅持住,到我這就不用擔心了,三十、初一這兩天火車票一定好買,就買這兩天的票,晚上上車第二天中午就到了,你也換換環境散散心,我這很清淨,沒人打擾,抓緊訂票過來,不用擔心,費用我出!」我說到這兒,他就同意了。結果時間不長就打來電話說:「姐,今晚就有票!」我告訴他馬上買票上車,明天我接你!他說:「好!」

放下電話心裡不停的對師父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都是師父的慈悲,否則臘月二十九怎麼能買到當天的票呢,這在以往是不可能的事,看來弟弟有救。

第二天去車站接他。一看他身體和精神狀況都很差,走路一步都走不快,心絞痛說犯就犯,就得折騰一陣,很痛苦。比我小十歲的弟弟,看上去象大我十幾歲的哥哥。吃飯時我就開始給他講我修大法這十多年沒吃過一粒藥,無病一身輕,身心健康,受益無窮的親身經歷;同時介紹了大法的基本真相。我對他說:「今生今世我修大法,咱倆能成姐弟這緣份可是不淺,依你現在的病情,只有大法師父和大法能救你,別的什麼辦法都不能,就看你的緣份和造化了。別說咱沒錢,就是有錢,能治病治不了命,有些問題不是錢能解決的。」

接著我給他講了前些天我經歷的一次車禍:在站前急轉彎處,我被一輛疾駛而來的轎車撞飛起來又摔在地上,被撞的瞬間自己都聽到「砰」的一聲很響。可落地時象落在棉花上一樣,一點沒疼,毫髮無損。司機可嚇壞了,急忙停車跑過來,非要送我去醫院。我告訴他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啥事沒有,不用檢查,他說修啥也得去醫院檢查一下才放心。我說:「你放心吧,我說沒事就沒事。」我就問司機「三退」(退黨、退團、退隊)沒有?是否了解大法真相?司機回答:「早就退黨了!法輪功真相都知道。」我說:「那太好了,趕緊走吧,以後開車注意安全。」對方說:「好,謝謝!」

回家的路上感恩的淚水不停的流,心想:我這是造了多大的業才遭遇到這車禍呀?可就這麼被師父化解了或者是師父替我承受了。這也就是修大法有師父保護才會出現的奇蹟,否則,要是一個不修煉的人,遇到這樣的事情後果不堪設想。

接著我對弟弟說:「我這有師父的全套講法和真相視頻、音頻等,現在你有時間了,希望你就靜下心來,好好了解了解法輪大法。」

這次他聽的很認真,也都聽進去了。接下來他先看了《我們告訴未來》十集、《見證大法神奇》等紀錄片,看了《九評共產黨》,看過後全明白了。接著開始看《轉法輪》、學煉了五套功法。病重時菸酒就停了,可一陣陣還是想吸菸,想喝酒;自得法後再沒想過,徹底戒掉。

他這次住了不到半個月,心臟犯病次數明顯減少,並且每次持續時間在縮短,病情也愈來愈弱。身體變化非常明顯,尤其精神面貌大變樣,像換了個人似的,說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自信。臨走時請了寶書《轉法輪》、師父教功錄像及煉功音樂。半年以後又請了師父的全套講法。

弟弟現在身體恢復健康,每天感覺輕鬆愉快。不僅如此,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這兩年找到適合自己的工作上班了,把所欠的三萬元還清了,還有了自己的住房,面積不大,但乾淨明亮,使學法煉功有了安定的環境。每天總是樂呵呵的。

我一打電話問他現在怎麼樣?他總是抑制不住內心深處的喜悅:「太好了!太好了!放心吧!」這是發自得法後的喜悅與幸福的真實自然流露。在師父正法接近尾聲時走入大法修煉,弟弟是多麼幸運啊!

人身難得,我們得到了人身;中土難生,我們生在了中土;正法難遇,我們遇到了正法,還有比這更幸運和幸福的嗎?用盡人類語言也無法表達對慈悲偉大師父的感恩!唯有精進實修,兌現下世時的誓約以報師恩!

故事5:染疫垂危 德女子念九字真言康復

 「(中共)病毒導致我不可思議的虛弱。我從未經歷過這樣攝氏四十一度的高燒,全家數我咳嗽得最厲害。試著起身走動,馬上就會摔倒……真是可怕,我覺得快要死了。」這是慕尼黑機場女安檢員希珂爾·華格納(Silke Wagner),回憶自己在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中旬感染中共病毒德爾塔(Delta)變種後的經歷。

「我問先生自己該怎麼辦,他讓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照著做了,不停地念著,感覺每天都在好轉。」

就這樣,沒有吃藥打針,來勢洶洶纏繞著華格納一家的德爾塔變種病毒不知不覺就消失了。目前希爾珂一切都恢復正常,已經回到機場上班了。

她說,從未想過只是念兩句話就會擺脫中共病毒。原本是無神論者的她由此而轉變,相信法輪功,並開始修煉法輪功了。

一家三口感染德爾塔變種病毒

希珂爾·華格納(Silke Wagner)來自德國巴伐利亞州,她和先生萊納·華格納(Rainer Wagner)都在慕尼黑機場擔任安檢工作,住在蘭斯胡特(Landshut)周邊,育有三個兒子。萊納修煉法輪功已經十多年了,小兒子馬賽(Marcel)兩年前開始讀法輪功的書籍,有時也跟著父親煉功。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日,十八歲的馬賽在學校做核酸檢測(PCR),測出德爾塔變種病毒呈陽性,之後華格納夫婦也測出同樣結果。

先生萊納最先出現症狀,馬賽症狀稍輕。他們倆都在家躺了五天,頭疼發燒,喉嚨痛。從第三天起,萊納起身煉功,沒幾天就恢復了正常。馬賽也很快好了。這期間,希珂爾一直在照顧他們。

一週後,希珂爾自己倒下了。

「我該怎麼辦?!」

「先生送我去了醫院,那裡人很多。健康部門建議我回家隔離。」希珂爾說那時先生已恢復了很多,「他照顧我吃飯、喝水和更衣。」

「我躺在床上,無法起身。當我試著起來時,循環系統跟不上,不是倒下,就是需要萊納幫忙,自己完全不能行動。」希爾珂說自己高燒攝氏四十一度,像個嬰兒那麼無助,覺得快要死了。

「我該怎麼辦呢?」絕望中希珂爾問道。萊納讓她試試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她照著做了,不停地念。

等到希珂爾好了之後,先生告訴她,她高燒迷糊時,嘴裡還不停地呢喃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一直不斷地念著,每天情況都在好轉。過程中,頭腦中雜念也不斷被清除。」希珂爾說,「原本我就是個想得很多的人,大腦總在不停運轉,思考安排著各種事務。現在我能將這些放下了,只集中念這兩句話,思想也清淨了很多。只念著兩句話,我能睡好覺了。」

期間,萊納還坐在床邊為她讀《轉法輪》。有一次她主動說,請為她讀《轉法輪》吧。

「看到大法師父坐在蓮花寶座上」

希珂爾不停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次,她躺在病床上看到了光芒,看到了師父——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那只是很短暫的時間,師父對著我笑,我在床上感到很驚訝,然後他就消失了。」她說,「師父坐在蓮花寶座上,非常慈祥,很明亮的光芒縈繞著他。他只是笑著,然後就不見了。」

希珂爾馬上接著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之後她告訴萊納,自己決定修煉法輪功了。

當年萊納剛開始學法輪功時,希珂爾也曾跟著讀過《轉法輪》。「讀到第二講我就停了下來,那時我還沒能接受呢。我也曾跟著萊納煉過功,但對我來說,時機尚未成熟。」她說。

「現在就不一樣了,我說不出為甚麼,但現在不同了。」希珂爾說,「看到師父時,我的心被打動了,深感信服。」「師父就像是為了你而存在的那樣。我內心感到很溫暖。」

希珂爾讓萊納教她煉五套功法,她說:「學了法輪功之後,我內心安寧了。」

摒棄無神論

多年來,希珂爾一直是無神論者。她出生在共產黨統治下的東德德雷斯頓(Dresden),因為祖父在西德巴伐利亞有很多親戚,家裡向東德當局申請出國探親,很多年未果。一九八四年她十一歲時,探親申請終於得到批准。就這樣,他們離開共產東德來到西德的巴伐利亞。

環境改變了,然而共產主義的洗腦宣傳還在起作用,她一直是個無神論者,但丈夫的善良,讓她能接受萊納修煉大法。

「我是無神論者,但我能接受別人有信仰。我先生修煉法輪功,變得平靜了。我可以接受他修煉法輪功,關鍵是他是個好人。」

經歷了一場過鬼門關似的體驗,情況現在不一樣了,希珂爾決定要修煉法輪功。

當她能自己坐起來時,從先生那裡她得到了一本屬於她的《轉法輪》,加上小兒子馬賽,三個人開始一起閱讀《轉法輪》。

「現在我們每個人都有一本(《轉法輪》)了。可能的話,我們每天都讀《轉法輪》。慢慢的我不咳嗽了,燒也退了,但還感到虛弱,不能像從前那麼奔跑。」後來,他們一起煉了兩次法輪功功法後,希珂爾感到自己完全正常了,「現在我又去機場上班了」。

讀《轉法輪》令內心安寧

希珂爾說:「讀《轉法輪》讓我內心平靜,從自己的經歷中能證實,書中說的都是真的。」

小兒子馬賽病情沒那麼嚴重,恢復的也很快。以前他偶爾跟著父親煉功,有時候也讀《轉法輪》。看到母親通過念九字真言和煉功學法很快好起來,他現在每天都跟著讀《轉法輪》。

現在他們會討論一些修煉上的體會,有時家庭矛盾眼看要升溫,但大家都按修煉人的標準向內找,馬上就會恢復平靜。過去可不是這樣,有時家庭矛盾會持續很久。

「我從未想到過只是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讓我好得這麼快。」希珂爾說,「我幾天內就退燒、不咳嗽了,也能起床,每天都在好轉。從中我感到了大法的力量。我很願意讀《轉法輪》。」

不久前,希珂爾和小兒子馬賽還一起製作了給大法師父的新年賀卡,賀卡上寫著:「感謝您看護著我們,陪伴我們度過艱難的時刻。感謝您無處不在的加持和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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