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4年05月27日】
俗話說:「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意思是人心難測啊。對那些兩面三刀的人,你可得多留個心眼。在《紅樓夢》裡就有個兩面三刀的人,簡直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你讀《紅樓夢》到第二十五回的時候,一個「雙面婆婆」突然間就會閃了出來,她身披道袍,是尼姑庵裡跑腿打雜的嘍囉,嘴裡老是念叨著「阿彌陀佛」。
這「雙面婆婆」一出現,就很具有迷惑性,顯得很陽光,她在賈府的身份是《紅樓夢》主角寶玉的乾娘,她給寶玉的寄名鎖據說能幫助寶玉擋邪避禍。那天,她在賈府看到寶玉臉上被燙傷,馬上「唬一大跳,點頭嘆息一回」,又趕緊「向寶玉臉上用指頭畫了一畫,口內嘟嘟囔囔的又持誦了一回,說道:『管保就好了,這不過是一時飛災。』」緊接著她勸說賈母每天捐五斤香油給大光明普照菩薩,好保寶玉平安,還不忘念叨「阿彌陀佛慈悲大菩薩」,你瞧瞧,看起來真是全心全意疼著乾兒寶玉的樣子。
不過,這婆婆在賈府內一轉身就像換了一副陰險嘴臉,為了些「零碎緞子」和五百兩銀子,她竟然與趙姨娘合謀出陰招,拿巫術對付趙姨娘所忌恨的寶玉和鳳姐,打算「把他兩個絕了」,也就是把她的乾兒子寶玉連同王熙鳳給害死。這「絕」人的招數也很絕。 「雙面婆婆」「向褲腰裡掏了半晌,掏出十個紙鉸的青面白髮的鬼來,並兩個紙人」,悄悄教趙姨娘道:「把他兩個的年庚八字寫在這兩個紙人身上,一併五個鬼都掖在他們各人的床上就完了。我只在家裡作法,自有效驗。千萬小心,不要害怕!」
趙姨娘自然全力配合,先把寶玉和鳳姐的年庚八字寫在小小的紙人上,又把紙人連同紙鬼悄悄掖在寶玉和鳳姐的床上。
回到家中,「雙面婆婆」準備作法。原來婆婆的住處是一個巫術世界,滿目泥塑的凶神惡煞,櫃中塞滿紙人,匣子裡,藏著象牙雕成的赤身男女魔怪,更有一枚枚繡花針,朱紅如血。炕後空屋,一盞七星燈閃爍,下方立著幾個草人,有的戴腦箍,有的戴枷鎖,有的釘刺在身,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滅絕、滅絕、滅絕。在此氛圍之中,「雙面婆婆」開始了她的巫術儀式。
《紅樓夢》裡寫的清楚,不久,這巫術就應驗了——
那一天,巫術的邪惡力量衝進了大觀園。只見「寶玉大叫一聲『我要死! 』將身一縱,離地跳有三四尺高,嘴裡亂嚷亂叫,說起胡話來了……寶玉拿刀弄杖,尋死覓活的,鬧的天翻地覆。賈母王夫人一見,唬的抖衣亂戰,「兒」一聲「肉」一聲,放聲大哭。於是驚動了眾人……登時亂麻一般。正沒個主意,只見鳳姐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刀,砍進園來,見雞殺雞,見犬殺犬,見了人,瞪著眼就要殺人。眾人一發慌了……平兒豐兒等哭得淚天淚地。賈政也心中著忙。當下眾人七言八語……整鬧了半日,祈求禱告,百般醫治,並不見好。
這「亂麻一般」「天翻地覆」的亂象,正是這「雙面婆婆」施展巫術的結果。
說到這裡,你不禁要問:這「雙面婆婆」到底是誰?這麼可惡!
這個口念「阿彌陀佛」,當面求神佛保護乾兒,背地裡卻狠心施咒要把乾兒「絕」了的「雙面婆婆」,她就是《紅樓夢》裡的馬道婆。
馬道婆真不是個東西,想想她暗地裡行巫術的樣子,管保你汗毛直豎。
馬道婆的身影在昏暗的七星燈下搖曳,香爐中裊裊升起陰森森的煙霧。馬道婆眼睛裡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乾枯的手從她道袍底下伸出,悄悄拈動著朱紅如血的繡花針,她嘴裡反覆叨咕著陰毒的咒語,一場致人於死地的滅絕巫術,開始啟動了,哪怕即將滅絕的是她的乾兒!
真是害人精!遲早要被官府問死罪的。可是在官府拿她問罪之前,我們還是離她越遠越好!
不過話又說回來,在我們的現實生活中,比她還壞的人大有人在,不信給你舉一個例子。
這是一個「雙面男人」,他一頭長髮,絡腮鬍子,他喜愛血紅的顏色,他不是中國人而是歐洲人,他不穿道袍而是西裝革履,嘴裡老是念叨的不是「阿彌陀佛」而是「解放全人類」。
這個「雙面男人」很善於建立自己的人設。
首先,他在人前顯得格外疼愛自己的老婆, 以至於眾多世人這樣讚嘆:他將嬌妻不僅當成終身伴侶,還視為親密的戰友。可謂佳話一段!多麼難得!
這還不算,在世界上許多人眼裡他還有一個更加光輝的人設——全心全意為人類幸福活著的人。這個「雙面男人」不僅在中學畢業時就豪言壯語,說他要「為了全人類而努力工作。」 而且一直到生命的終點,這個「雙面男人」都似乎在為著一個神聖的目標奮鬥,這個目標就是為人類建立一個所謂的十全十美的人間天堂。這個人間天堂被他描述得簡直天花亂墜:人人自由、人人平等、沒有壓迫、沒有剝削、物質產品極大豐富、各盡所能按需分配、每個人都能夠自由發展。都是你想聽的字眼。多麼感人肺腑啊。
然而,就像馬道婆一樣,人前一盆火,背後一把刀。細心的人們稍微扒拉扒拉, 這「雙面男人」的人設就轟然倒塌了。
首先,他真實的一面,哪是什麼熱心家庭的男人?倒好像是個技藝嫻熟的戲子。他不但對妻子不忠,竟然還和家中女僕生下了私生子。
是不是很噁心?說到這裡,有人急著要問,這麼個噁心的「雙面男人」是誰呀?不是別人,就是馬克思,是的,正是你耳熟能詳的共產主義創始人——馬克思。
馬克思背叛妻子和家庭,你以為是空穴來風?不是的,是馬克思生前密友恩格斯在臨終前揭穿的一個秘密:馬克思與夫人燕妮的愛情並非表面那樣堅貞與偉大,馬克思曾與其女僕海倫私通,產下私生子,引發馬克思與燕妮的婚姻危機。恩格斯為了照顧「革命領袖」的威信,不得已向燕妮謊稱自己是孩子之父,替馬克思背了一輩子黑鍋。
再往下看,馬克思的人設,就更是倒得一塌糊塗。馬克思真實的一面是,他實際上根本不愛人類,相反,他從年輕的時候就恨透了人類,就想毀滅人類。
研究表明,馬克思在年輕的時候,就開始與魔鬼為伍,仇視人類。他年輕時在詩歌中交代得很坦白:「一個靈攫取了我的所有;整個世界已被拋諸腦後,我剩下的只有恨仇。」 「一種真正的不安占據了我,我無法讓這躁動的鬼魂平靜下來……」 就是說此時馬克思承認自己被魔鬼附體了,俗稱鬼迷心竅。
學者們早有定論:17歲的馬克思還是一個基督徒,承認「只有上帝才能夠拯救我們」 。一年之後,馬克思在德國上大學時,他卻在一件「靈異之事後加入」了由喬安納•薩斯卡特(Joana Southcott)主持的撒旦魔鬼教,馬克思於是成為最活躍的魔鬼教成員。
總之,馬克思的真實面目是一名魔鬼教嘍囉,在魔鬼教的殿堂裡跑腿打雜,身份與馬道婆頗為相似。
這名魔鬼教的嘍囉,在背地裡行動怪異,恩格斯這樣細緻描述馬克思:「他用腳後跟,伴著肆虐的狂怒跳起,似乎想抓住廣闊的天幕,再把它扔到地上。他在空中長伸雙臂,握緊邪惡的拳頭;他的狂怒從不平息,就像有一萬個魔鬼抓住了他的毛髮。」
馬克思怪異的舉動,是他被魔鬼附體的表現。馬克思的內心在年輕時就已然魔變,與魔鬼簽了契約,並且膜拜魔鬼教的標誌——五角星。這就是五角星後來成為共產主義政黨或國家的核心標誌的根源所在。
左:魔鬼(撒旦)教標誌;中:蘇共黨徽;右: 中共國旗(網絡圖片)
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現今共產主義組織和國家的無處不在的五角星標誌,原來浸染著如此濃重的魔鬼的因素啊!
讓人汗毛再次直豎起來的,還在後頭呢。
馬克思的女傭海倫曾經親口說,馬克思在重病時「獨自在房間裡,頭上纏著帶子,面對著一排點燃的蠟燭祈禱」,而這種祈禱方式「是撒旦教的某種秘密魔法儀式」。
正如馬道婆好行巫術一樣,馬克思也會在午夜時分,悄悄地搞一種魔法儀式——「黑色彌撒」。在此儀式中,黑色蠟燭被顛倒放置於燭台上,一個十字架被顛倒放置或被踩在腳下,一個從教堂偷來的聖餅被刻上魔鬼之名。一部《聖經》被焚毀。馬克思會懷著陰暗的心理,反穿著長袍,倒著念祈禱書,包括上帝、耶穌、瑪利亞的聖名,都倒過來念。按此儀規,馬克思發誓要犯天主教教義中的七宗罪,並永不做好事。
怎麼樣?這個真實的好施魔法的馬克思和許多人印象中的馬克思,是不是距離太大?
但是,馬克思單憑午夜密室的魔法儀式,能搞出什麼動靜來呢?
我們知道,馬道婆的巫術儀式起作用還需要趙姨娘們作為幫凶,「把他兩個的年庚八字寫在這兩個紙人身上,一併五個鬼都掖在他們各人的床上就完了。我只在家裡作法,自有效驗。」
同樣的,馬克思的魔法,也不能單獨發揮作用,也需要列寧、史達林、毛澤東之流共產主義黨魁們,像趙姨娘們一樣的來做幫凶,將馬克思的魔器送到世界上廣大的無辜的人們身邊。這些魔器——共產主義的作品、武器、徽章、旗幟、黨組織等——讓你想起了什麼?對,馬道婆的那些青面白髮的紙鬼!
無論馬克思是生是死,這些魔器都被注入了馬克思的魔法能量,所以,馬克思的魔器——共產主義的作品、武器、徽章、旗幟、黨組織等——只要靠近人們,人們就會逐漸陷入那紅色恐怖的魔法場域之中。
馬道婆的巫術應驗的時候,大觀園內「寶玉拿刀弄杖」「鳳姐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刀,砍進園來」「亂麻一般」「天翻地覆」。馬道婆頂多是想把兩個人「絕了」。
馬克思作為魔鬼教的秘密教徒,他不像馬道婆那樣稀罕一些「零碎緞子」和五百兩銀子,他的目標「宏大」得多,也邪惡得多。那就是他信奉的魔鬼教的目標——毀滅人類。馬克思施魔法,想的是把全人類「絕了」!
你想想,馬克思的魔法應驗的時候,其為禍之烈,其荼毒之廣,那豈是大觀園內的亂象可以比擬的?
近兩百年來,馬克思在陽間和陰間施著魔法,真箇把人間攪得天翻地覆、血雨腥風。
這場天翻地覆、血雨腥風的人間慘劇的酷烈程度,不勝枚舉,這裡僅由中國文革期間的北京市大興縣的大屠殺事件,就可見一斑。自 1966 年 8 月 27 日至 9 月 1 日,中國北京大興縣的13 個人民公社共 48 個生產大隊,先後殺害了 325 人,其中最大的 80 歲,最小的僅 38 天,有 22 戶家庭被殺絕。殺人方式有的是用棍棒毆打,有的是用鍘刀鍘,有的是用繩子勒死。嬰幼兒則一條腿被踩住,另一條腿被劈開,從而被撕成兩半。
這場天翻地覆、血雨腥風的人間慘劇的廣泛程度,由主要共產國家的死於政治迫害的人數,就可想而知:蘇共迫害死兩千萬人,占前蘇聯人口的十分之一;中共至少迫害死八千萬人,也差不多占中國人口十分之一;紅色高棉迫害死200萬人,占其國家人口的四分之一。
到這裡,你要說,馬道婆較之馬克思,可謂小巫見大巫。的確是這樣。
小巫也好,大巫也好,它們與魔為伍,以人神為敵,就沒有什麼好下場。《紅樓夢》裡的馬道婆最後不是「鬧破了」,被官府抄家拘押問了死罪嗎?這馬克思的頑固黨徒與政黨,也逃不了被問死罪的那一天。
那麼一個人現在如果身為共產主義組織的黨員團員隊員,該如何擺脫馬克思的魔法獲得自救呢?
我們不妨從馬道婆行巫術的操作流程中尋得一些啟示。馬道婆行巫術什麼情況下會不靈呢?就是在她那小小的紙人上抹去被害人的年庚八字的時候。同樣的,馬克思對其黨徒施魔法在什麼情況下不靈呢?就是人們宣布退出共產黨、共青團和少先隊的時候。
要知道,宣布退黨退團退隊的過程,就是抹去入黨、入團、入隊時被動發出的承諾與接受的印記的過程,就是擺脫馬克思魔法控制的過程,就是走出近兩百年來共產主義精心編織的毀滅人類的圈套的過程。
你聽過《紅樓夢》中的曲子《聰明累》嗎?唱得真好——
……
枉費了,意懸懸半世心;
好一似,盪悠悠三更夢。
忽喇喇似大廈傾,
昏慘慘似燈將盡。
呀!一場歡喜忽悲辛。
……
這首曲子本來是唱給王熙鳳的哀歌,但是聽著聽著,似乎也是唱給共產黨的輓歌。
隨著退黨退團退隊「三退」大潮的席捲全球,共產黨即將在「悲辛」中迎來它的末日。共產黨聰明反被聰明誤。它近兩百年的「意懸懸」的心思,不免要「枉費了」;它骨子裡要將人類「絕了」的「盪悠悠三更夢」,終於要破滅了;它在全球建構起的龐大的共產主義政權大廈,正在傾覆之中發出「忽喇喇」的巨響;有著一兩百年陽壽的共產主義,正不可逆轉地被人間正義趕到油干燈盡的「昏慘慘」的結局。馬克思在陰間仰望人間這種橫掃魔鬼的洪大氣勢,也只能萬般無奈地發出末日感嘆:「呀!一場歡喜忽悲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