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3月27日】
說起來也有個把月了,一天康妮對我說,我的兒子病了。他病的很重,已經不能站立了,於是被不修煉的家人送進了醫院。康妮接著說:我得到消息的第一反應就是立刻回到他的身邊。可是曼哈頓正法這麼缺人,海外宇宙中的邪惡都集中到了曼哈頓。這裡急需大法弟子的參與,多一個大法弟子就多一份正的力量。即便我回到兒子的身邊又能為他做些什麼?只有師父和法可以幫助我們。所以我請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決定留在曼哈頓不讓舊勢力的干擾進一步得逞。此時一切語言都顯得蒼白,我給了康妮一個緊緊的擁抱,以表示我對她的支持和尊敬。
一週後我又見到了康妮,她明顯的瘦了,但是精神很好。她抓著我的手,急切的向我講述著兒子身體情況的好轉。我感受到她那強烈的母愛和一個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信念交織在一起帶來的內心的凝重。
康妮對兒子的牽掛與我的心相撞,我明白為甚麼讓我聽到她的故事。因為我也是母親,同樣有一顆愛子之心,同樣承受著內心的重負。當我們在向人講述自己的選擇時恰是我們的正念需要加強的時候。我們都明白法理,法的需要就應該是大法弟子的選擇。常人都認為我們是冷酷無情的,只有修煉人才能體會我們內心的承負。我們何曾不想與親人相依相伴!只是救度眾生的使命,使我們無法如願。然而內心的牽掛又何曾少過?反而增添了許多沉重。
我的女兒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我,這一別就是八年。當我們母女在海外團聚的時候,女兒已經長大了。那失去的八年成了我們永遠也無法彌補的遺憾,女兒的內心留下了一塊敏感的創傷。當她重新回到我的身邊後,一刻都不想再與媽媽分開。無論是她去上學還是我出去做一些事情,她都顯出那依戀。對此作為母親的我深深的感到歉疚同時也被牽動。
正法時期的修煉,許多突發事件都不是以我們的意志為轉移的。儘管我不願意卻要經常離開女兒。每每面對女兒那可憐的依偎之情,都觸痛我的心。我將自己那被觸動的情感深深的隱藏,只讓女兒看到我那“無情”的一面。因為面對殘酷的迫害,面對等待救度的世人,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責任使我沒有選擇,只有服從。
曼哈頓正法開始後,初期的幾個月時間十分緊張,我連給女兒打電話的時間都很難擠出。當女兒出現了嚴重的消病業狀態後,女兒希望我能回到她的身邊。電話裡傳來了女兒的呼喚“媽媽你回來吧,你什麼時候回來呀?”女兒那聲聲的呼喚,深深觸“痛”我的心,這份承受似乎已經到了底線。此時同修也在“逼陣”,連續幾個電話催我返回。我動了“真”念決定回去。一念一出自己也出現了消病業的狀態。畢竟是正法修煉中走過來的大法弟子,我知道自己錯了。曼哈頓此時是最缺人的時候:整個曼哈頓在街頭講真象的點只有三個,每個點人員不超過十人。全加拿大能在街頭講真象的只有四、五人。當時也正值美聯社事發,對美聯社的惡性事件,在整體上我們沒有任何舉動。我們(加拿大)在美聯社門前的和平請願是唯一的表達方式。我們在美聯社門前的堅持象一根線,把不同地區不同時間來的同修穿起形成一串閃光的“項鍊”。
“線”雖然沒有光亮,但是可以把閃光的珍珠穿起,讓那珍珠更顯璀璨。“線”的作用是不易被發現的,但是卻是不可缺少的。於是我決定繼續留下起一根線的作用。我的決定讓女兒傷心,讓同修失望。女兒的傷心夾著委屈;同修的失望帶著不滿……我為女兒的委屈而落淚,我為同修的失望而無奈……
雖然我此時在努力的學著修的圓容,可是我還是又一次作出了倔強的抉擇:一根線的抉擇。
記得師父曾說: “我記得好像諾查丹瑪斯有那麼一句話,說在一段日子裡是人神同在的日子。”(《法輪佛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這是怎樣的時代啊:神的境界在清洗著人的齷齪,人的軀體在實踐著神的夙願。一忽是人心,一忽是神念。人心的沉重,神念的殊盛,那落差的洶湧有誰能真實的感受!?有誰能知道那玄妙後面的辛酸?!經歷了一些坎坷,使我對修煉二字有了新的體悟:修去人心,煉就佛體。
母愛--那人間最純真的情感,隨著修煉的昇華也賦予了新的內涵。我看著女兒那消瘦的臉龐,知道她的承受換來的是更多生命的得救和自身境界的昇華,此時我感受著一個母親的欣慰??這就是大法弟子的“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