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出入馬三家的故事

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5年03月31日】

最近明慧網有關正念正行的徵文,讓我想起2000年底自己出入馬三家的一段小故事,雖然那些都是過去幾年的事情了,想借這個機會寫出來,不是證實自己,是感謝師父的呵護,大法的威力和正念的重要。

一提到馬三家,多數人都感覺那是很邪惡和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到了那裡的人沒有不轉化的,馬三家公安局的人自己也是這樣說的。

2000年底,我在美國,知道國內被迫害的真象能上到明慧網上曝光的是很少的一部分。那時,我聽說,國外很難知道很多的大法弟子在國內被迫害的事實。這是由於各種封鎖及我們自己也沒有想到把每天都在發生的迫害拿到海外。自從師父的經文《窒息邪惡》發表,我就很想多了解一些馬三家對大法弟子迫害的情況,

我與同修切磋,經過認真的思考,那一段時間我每天都在思考,我還是回去一趟,應不應該這樣做?開始的時候心裡七上八下的。

擔心自己不能走錯了師父安排的修煉的路,不能自己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問自己有沒有怕,自己的心純不純,當時心裡沒有怕,很平靜,腦子裡有個念頭:揭露邪惡需要你。也沒有想到能達到什麼效果,或者能做什麼,有個同修問我,你想過嗎?一旦被抓你能承受得了嗎?你一旦轉化了,怎麼辦?等等都是很尖銳的問題,我非常感謝他能和我直言。我說,我都想過了。我知道自己的生命就是為法來的。我能回來。這個同修幫我買了機票。我拿最簡單的行裝回到了大陸。

在去馬三家之前,我特別修飾了一下自己,那個時候腦子特別清醒,打扮出我要的氣質。拿個相機就去了馬三家,心想或許有機會能照一些照片,登到網上。

我知道那個地方的邪惡,為了不牽扯別人,不讓任何人和我一起去,包括我的家人都不知道,我也知道那個地方可能不一般,當時我非常堅信我肯定能回來,現在想一想是正念很足的去了,當時可不知道什麼是正念,只是想揭露邪惡需要你而已,是我力所能及的。

在路上我四處打聽,我並不知道怎麼到達那裡,我只去過瀋陽一次,馬三家距離瀋陽坐公交車要2個小時,寒風刺骨,路上又滑,是雪加冰。當我問路的時候,有的人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這麼冷的天上那干什麼?我說那有個勞教所,去看人。一般下午去的人很少了,我想既然來了,我還是去吧。當時只有我一個人,又不知道路,稍微不堅定,隨時都可以不去了,是要有堅強的意志力, 我就坐公交車去了馬三家。

到了那裡已經過午了,我看那兒的大門口是隨便進的,也沒有什麼鐵門,有計程車在門口等人,還要坐車經過大門再到裡面,我想裡面一定很大,可能關了很多人,我便和出租司機聊天,隨便的問裡面關了多少人,有多少法輪功學員?司機說可能有1-2千法輪功在裡面。我順手拿照相機在大門口就照了幾張。

我看裡面那麼大,望不到頭,也不知道怎麼進,司機知道的多,還可以給我當嚮導,我就叫個計程車進去了。路邊有很多莊稼地,地裡有人在那幹活,我還問司機他們是法輪功嗎?

我到一座小樓前,下了車,進到樓裡,大廳裡沒有什麼探視的人,只有一個警察坐在櫃檯裡。我剛從樓裡出來,就看到後面來了一個警車,我知道是沖我來的,當時在那個辦公樓前只有我一個人。可能因為我在門口照相的原因,我看這情形是不會看到我要看的同修了。我告訴司機,不用聽他(警察)的,我們走。司機就發動了車往回開, 我想一定要離開這裡。

這時警察也開著警車跟在後面。我們的車拐個彎上大路,我回頭看到警車開到了路邊的溝裡,溝裡有很深的雪。我告訴司機我不能被他攆上,你要開出大門去,我認為這是我離開的好機會。但是司機很害怕,他說不行的,他不能跑,他要在這裡掙錢的,不敢跑,我只有作兩手準備吧,萬一我被抓,我什麼都不能落到警察的手裡。

我乘機把我住宿證撕碎扔到車外,身上找不到任何證明我身份的線索。把錢包藏到計程車裡,因為錢包裡有我的照片,不能讓警察搜去。 一切都料理好了。

這時警察也把車開出了溝,計程車司機還是不敢把車開出馬三家大院,因為大門口就是馬三家公安局。到了馬三家公安局門口我才看見,這就是馬三家公安局 ,公安局的牌子在大門的後側面。

有四個人審我,看我什麼也不說,他們讓我坐在沙發上,我一看沙發這個地方太低了,我不坐,我說我坐這,我就坐到辦公桌的橫頭,一般是領導坐的位置。審我的人站在我的兩邊,也就是一般科員坐的位置,我看這種結構比較適合,我心裡想這還不知道是誰審誰哪。他們找個女警搜我的身,也沒有搜到任何證件,以下是當時的對話:

局長:你是干什麼的?叫什麼?
我說:我不告訴你。
局長:你為什麼拍照?
我說:你這大門沒有寫不能拍照,所以我就拍了。
局長: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到哪都可以照?
我說:只要沒有寫禁止拍照,就可以拍。是你們公安執法犯法,在大街上隨便抓人。 (我認為計程車可以走的地方當然是公共地段。我確實沒有違法法律)
我指向開車抓我的那個警察。
警察:最近法輪功活動很猖獗。
我說:那與我有什麼關係?
警察愣了沒有說下去,其他人也沒有說話。 他們始終沒有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

局長:你是什麼單位的,在哪裡上班?是記者?有記者證嗎?
我說:你們執法犯法,我什麼都不告訴你。這是我的權利。
局長拿著從我的包裡翻到的新錢。
局長:我懷疑你這是假鈔。
我說:你在栽贓陷害。 我可以告你。
局長:來到了這裡沒有那麼容易放你的。站著進來,倒著出去。

我心想,你說了不算,是我師父說了算,我有我的事。我今天打定了主意就是什麼都不說。公安局裡是陰森森的,感覺很冷。好像與魔鬼打交道。我強忍著這個冷,坐直了腰板,不打冷戰。不動心,記錄的人看看我一個字都沒有寫。

當時還沒有發正念的口訣,就知道自己是在揭露邪惡迫害。沒有犯罪。是在作最正的事情。而且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什麼馬三家,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我站在那被女警察搜身也不影響我高大無比。 我還帶其它的東西他們也沒有搜到。

局長出入了幾次,他很生氣。
局長:扣下。
我心想,把我扣在這裡,有機會看看這裡是如何迫害大法弟子,我一定要出去給你們曝光。
局長:把相機扣下。
我:那你們要打收條,什麼時候還我?
當時局長讓我把相機後蓋打開,把膠片拿出來,我沒有給他打,他們自己沒有打開。
我說:你們要給我打個欠條,反正你要還給我的。

結果就被扣了相機,是我正念不強造成的。

打了欠條,天已經快黑了,他們就讓我走了。冬天北方黑的比較早,我問警察,我怎麼出去啊?是你們把我帶進來的,你們要把我送出去,他說問局長,我說,那你就給我問。局長正坐在車上,局長什麼也沒有說,警察說,你可真行啊,局長開車送你。我當時理直氣壯的:因為我是那麼好的人,我修煉後世界觀都發生改變了。我沒有犯罪。

送到了大馬路上有公交車的地方,告訴我這就有公交車了,你可以坐公交車走了。

到了第三天,我決定去要回我的相機,一個親戚(不修煉)願意和我一起去 。

快到馬三家的時候就感覺那裡的氣氛不對勁,和三天前相比,空氣充滿了緊張的氣氛,不斷的有警察開車在馬路上巡邏,還有摩托車。馬三家大門也增加了值班的警察,我在計程車裡一下就看到那天抓我的警察,從收發室裡出來又進去。從溶化了冰的窗口向外窺視,看來我的相機是拿不出來了 。

我在附近找到了那個出租司機,其他的出租司機看見我都在竊竊私語,好像出了什麼大事一樣,我看是針對我那天照相來的,果然從出租司機那得到了證實,司機說你還敢來?你惹了大麻煩了,上邊下令了要處理他們(公安),因為把我放走了。

離開馬三家後,我到了北京,住在前門較近的一個旅館,剛10點就有人查夜,我放好了《轉法輪》開門,幾個警察和便衣進來了,搜東西。

有個人問我:你知道法輪功嗎?我說:知道啊。
他說:好不好?
我說:好啊
他說:你煉不煉?
我說:煉啊。就是不精進。回答的時候我很輕鬆,還笑呵呵的。也是很隨便的就說了實話,也沒有想他們聽了我的回答會怎麼樣?就沒有被抓的感覺。根本就不覺得他們還敢抓我,警察什麼也沒有搜到就離開了。

2000底在北京上訪的同修很多。 我到了天安門廣場,也在那裡照相,警察看見我的時候,手指我,不知道要干什麼,馬上被一個疾駛的警車擋住了,我乘機就離開了。

我心裡一直知道,一路上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最終在同修的共同配合下,把天安門同修被打被抓的錄像傳到了海外,起到了揭露邪惡的作用,在這個過程中我做了我該做的,按計劃,或者說是預感剛好一個月的時間,我回到了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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