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4月07日】
從1999年7・20 江氏流氓集團血腥鎮壓法輪功以來,法輪大法弟子以堅韌不屈的精神,抱著一顆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不移的信念,一次又一次的到北京上訪,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為了維護師父傳授的給世人的一部宇宙大法,一部天法――法輪大法,法輪大法弟子用自己的鮮血,用自己的生命寫下人類歷史上最輝煌,最壯觀的一頁!
21世紀的前夜,當人們沉浸在歡樂的節日氣氛之中,迎接人類21世紀鐘聲敲響之時,我和幾十位四川的法輪大法弟子被關在河北省三河市交警大隊,在陰森森的,冰冷的,水泥地的汽車庫裡,度過了一生中最難忘的一夜!第二天,我和100多位大法弟子仍舊被關在河北省三河市交警大隊這個邪惡的中心,度過了難忘的21世紀新年元旦。
我含著淚水,記錄了21世紀新年,到北京上訪的大法弟子的真實情況。這只是大法弟子千千萬萬次到北京上訪中的一次。就是在這一次中,一幕幕感人的情景,法輪大法弟子的風貌,法輪大法弟子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正念!我終生難忘!
20世紀的最後三天,我第三次,一個人去了北京。我買了站台票就上了火車,上車後再補票。過年了,車上非常擁擠,很多人都坐在地上。有人告訴我,你去列車員那裡借小椅子坐。我去了,不用借,那裡就有一個靠窗戶的空位子,好像專門留給我似的。
下了火車,我就坐地鐵到天安門廣場附近,出了地鐵口,就是陰森森的警車。我走到警車跟前一看,車上沒有人。我就朝天安門的相反方向走,走了很長的一段路程,我又反過來走,就走到了天安門廣場。
天安門廣場四周布滿了警車,警察,還有便衣警察。警察穿著軍大衣,靴子,持著槍,帶著電棍,陰森森的,非常恐怖,充滿著殺氣。天安門廣場上有遊客,法輪大法弟子,外國朋友,大家都抱著不同的目地在天安門廣場上走著走著,有的在拍攝,有的在談笑。
天安門廣場是正邪交戰的場所!是大法弟子用鮮血和生命,向世人講清法輪大法的真象,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場所!也就變成了邪惡抓捕法輪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場。
我的心很平靜,很平靜。在天安門廣場的中央走著,走著。突然間,響起「法輪大法好」的聲音,我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一看是我們的大法弟子,我的心震動了一下。有人喊:「警察開始抓人啦!」我一看,從四周馬上衝過來好多警察,又是拳打又是腳踢,拖著大法的弟子,朝著大巴士上推。大法弟子的「法輪大法好」的聲音在天安門廣場的上空迴蕩著。
正在這時,突然,從我的後面走來了一位便衣警察,他抓住了我,惡狠狠的問:「我跟你很長時間了,你來北京干什麼的?」我說,「我是來母校,看看我的老師。」警察又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煉法輪功有什麼不好?『真善忍』三個字有什麼不好?」就這樣,警察就把我拖到大巴士上。我看,車上已經擠滿了很多大法的弟子,他們是一出地鐵口,朝天安門廣場方向走,連天安門廣場還沒去過,就被他們抓進來。我看到,周圍有好幾部大巴士,滿滿的一車又一車的大法弟子。
在這裡,我想插一段。2001年元旦前後,我估計,從全國各地來的大法弟子到北京,每天都有上千人左右。緊接著,2001年1月23日,發生了「天安門自焚」事件。我們可以100%說:「這是中國政府導演的一場悲劇!」 當時,快過春節了,天安門廣場更加警備森嚴,加大警察、便衣警察的人數。沒有特殊情況,怎麼會允許「5位自焚者」,在天安門廣場上坐下來,打坐。然後,解開衣服,取出可口可樂瓶,再點火?天安門廣場上的人流量很大,鏡頭怎麼會對的那麼准?
當時,北京的監獄已經容納不下了。我們在天安門廣場附近的警署被強行拍照後,他們只好把滿載著大法弟子的一輛一輛大巴士,開到北京的遠郊區。
一個大巴士,大法弟子有50、60人,跟上5、6個警察。大法弟子從書包裡拿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正乾坤!」的條幅貼在車的窗戶上。車上的警察這邊抓,大法弟子那邊貼。警察那邊抓,大法弟子這邊貼。一路上,我們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的清白!」背誦「論語」、「洪吟」。一輛又一輛滿載著大法弟子的大巴士在天安門的長安街上行走。路邊有的行人停下腳步,朝著車上看看。宇宙的真理―「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一遍又一遍的響徹雲霄。大巴士行走了一個多小時,我們被帶到河北省的監獄。
這裡就是人間的地獄,陰森森的,非常恐怖,到處是帶槍的站崗,放哨。我們的大法弟子被關在這裡,遭受著殘無人道的精神上,肉體上的摧殘,折磨。我們新來的,站立在監獄牢房的下面,和關在監獄裡的大法弟子一起同聲背誦「論語」,宇宙的真理又一次響徹宇宙的上空。
我看看我周圍從四川來的大法弟子,北方12月的天氣,已是零下多少度了,寒風刺骨,我們的弟子身上穿的非常單薄。有的身上還背著竹簍子,有的還帶著7、8歲的小孩。我聽著監獄裡大法弟子的聲音,也不知他們在這裡被關了多少年了?我看到監獄裡大法弟子吃的東西,骯髒的木桶裡帶泥的白菜和土豆……我嘩嘩落下眼淚。我們究竟犯了什麼罪啊?
在這裡,我們被強行掛上號碼牌,拍照,按手印。最後,我們分別被送到河北省的各個派出所。
我和北京、石家莊的二位弟子在一起,我們被銬上手銬,分別被審訓。我心平氣的對他們講,我們是怎樣做一個好人。我們來北京,就是要告訴政府「法輪大法好!」你們把我們抓起來,是誰違反憲法?審訊我的警察給我看了他的身份證,他叫胡建忠,和我的女兒一樣大。我就問他,「你的媽媽是個好人,可是有人說她是邪的,要抓她,你怎麼辦?」他說,「我把警衣一脫,我不幹了。」我就說,「我就像你的媽媽一樣,我是一個好人。可是你們還用808把我的手拷起來,審訊我。好人被抓,被打,被關,被判刑,甚至被打死,這是什麼世道?」他不響了,他說:「我也是沒有辦法的。」我又告訴他,「善惡有報是天理。」最後,他說,「你這個人好像層次很高,看上去不是一般的人」。我說,「我們都一樣,大家都是修『真善忍』的。我希望,你要善待我們大法的弟子,對你將來的人生是有好處的。」
當晚,床上睡著交警,我們三個人,坐在椅子上,手拷在一起,過了一夜。手拷一動,拷得越緊,手上留下了深深痕跡。
第二天,又是審訊。我們不報真實姓名。他們只好把我們送到當地公安局辦理手續後,車子開到半路,把我們三人放了。他們還特意關照我們三人說:「你們從這裡坐汽車回北京,再回家去。」他們再去接新關進來的大法弟子。我們很天真,很高興,沒有想到這是他們的陰謀,邪惡的手段。
我們從虎口中逃生,真的很高興。我們三人各自留下地址,坐上汽車。沒想到,汽車開到河北省三河市,車上衝上來幾個惡警,讓車上的人罵大法、罵師父。真是邪惡至極!我們說,「我們不會罵的,法輪大法就是好!」就這樣,我們三人又落進了虎口。
這裡是河北省三河市的交警大隊,是通向北京的路口。當時,因為邪惡控制北京非常緊。從全國各地來的大法弟子,不能直接在北京站下車,離北京站前面幾站就要下來,改坐汽車再到北京。為此,邪惡還嚴格控制著通向北京的各個路口。
這裡已經關了100多位大法弟子,他們還沒有到北京,就被抓進來。後來,又陸陸續續的進來一批,又帶走一批,聽邪警說:「我們要把你們送到東北地區,新疆地區去,那裡的監獄空著的。」我一看,大多數還是從四川來的大法弟子,有70多歲的老太太,還有年青的,還有帶小孩來的。有一位不是大法弟子,他說,「我不煉法輪功,你叫我罵什麼?」不行,他也被抓進來,抓到另一房間,抽打。最後又推到我們房間來,他對我們說了一句,「你們到北京來干什麼?」
四川省駐北京辦事處來了一批人到三河市交警大隊,他們只要一聽口音是四川來的,就強行帶走。我看到,絕大多數大法弟子堅決不報自己的真實姓名。因為他們知道,要是被他們抓回四川的話,可能就要被他們活活打死。
晚上,我被他們帶到一個大會議室,四周一個一個站立著我們的大法弟子,有二十多個人。長桌上坐著十幾個交警,惡狠狠的,他們手裡拿著高壓電棍。他們把大法弟子一個一個拖出去,在外面用電棍電。我們的大法弟子倒在地上,他們又用腳踢,把大法弟子從門口又踢到房間。接著,他們又把另外一位大法弟子拖出去,又是電棍電……會議室的電燈暗了三次。我流下眼淚,親眼看到了這一切罪惡的行徑。最後,我又被他們帶到汽車庫。我的二位同修,看到我回來了,鬆了一口氣。有一位女弟子被惡魔的電棍電臉部,整個臉部都發黑了。另一位女弟子抱著她大哭,哭泣聲震動了汽車庫!我又低下頭,在一邊落淚。
北方的12月,已經是零下多少度了,汽車庫的水泥地板,陰森森的,寒風刺骨。再加上我們的弟子已經好幾天沒有吃一口飯,喝一口水了,身上的衣服又是那樣單簿,有的大法弟子年齡大了,六、七十歲了。我們讓年齡大的弟子坐在裡面,我們就坐在汽車庫門口,擋風。我們一遍又一遍的背誦師父的「論語」、「洪吟」。就是這樣,21世紀的鐘聲在我們背誦師父的「論語」、「洪吟」聲中,敲響了!
天快亮了,河北省公安廳的廳長,帶著記者,帶著錄相機來了。我們就責問他們,「我們煉法輪功,做好人,有什麼錯?你們把我們關在這裡,我們犯了什麼法?」我對他們說,「你看,這些老太太,從幾千裡之外的四川來到北京,有好幾天沒有吃飯了,有的只穿著單衣,這麼冷的天,你們把我們關在水泥地上,要出了人命,誰負責任?」最後,他們讓年齡大的回到了房間。
21世紀的元旦,我們還是被關在這裡。河北省公安廳廳長,公安人員,記者又帶著錄相機來了。他們知道,我是大學的教授,錄相機的鏡頭,第一個對著我。我說:「我們的師父是教我們怎樣做一個好人,而電視上說我們是害人奪命功,政府的宣傳機器是在造謠,誣衊。我們到北京就是說,法輪大法好!……」接著記者還採訪了其它幾位老太太,她們都說得相當好!對著邪惡的錄相機鏡頭,我們大法弟子展現出法輪大法弟子的風貌!我們大法弟子的文化水平雖不高,但是,我看到了他們對師父,對大法堅定的心。我看到他們的一言一行,真的很受感動。過後,有好幾個大法弟子對我說,「某某某,你們說得好!你們說出了我們要說的話!」後來,交警大隊又來了幾位搞宣傳的人,他們問了我許多問題,我都給他們說明了事實的真象。
惡警又問我們的弟子,「你們這些老太婆來北京干什麼?」我們的弟子說,「我們來北京,就是說法輪大法好!」這位惡警,惡狠狠的把可口可樂的瓶子扔過去,正好打在老太太的頭上,血從老太太的頭上流下來。我就站起來,責問這位惡警,「你看看,老太太被你打出血了。」這位惡警就惡狠狠的用瓶子猛打我的頭,「我打你,看你出血不出血?」我說,「老太太年齡大了,70多歲了,血管很脆。」這位惡警就把我拖到另一個房間,讓另一位交警看管我。這位交警對我說,「我也是大法弟子,這裡是邪惡的中心,是通向北京的路口,路過這裡的大法弟子都要抓到這裡來。」我說,「是啊,有人就有鬼,有佛就有魔。」其它交警也看到了這些情況,他們就主動過來和我交談,我又向他們講清真象。
天已經黑了,我對交警大隊的頭頭說,「你看,這些老太太都是好人,從那麼遠的地方來,自己花錢買了車票,為了什麼?他們還不是為了『真善忍』三個字而來的。他們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吃一口飯了。這麼冷的天,衣服又單薄,又被你們關了這麼多天。這位老太太還被你們打出血了,要是出了人命,你們也要負責的!你們把他們放了,讓他們回去算了。」 交警大隊的頭頭聽我說的有道理。最後,他們同意放他們回去。看管我的這位交警(大法弟子)拿出300元錢給了老太太,讓她買火車票回去。這幾位老太太走了,我也放心了。
接著,我對他們說,「你們打了一整夜,一整天的電話給xx市公安局駐北京的辦事處,你們就是沒打通。你們說,單位領導要來接我,我等了整整的一天還是沒有來。那,我自己走,好不好?」頭頭聽我說的有道理,也就同意放我走。這時,還有幾十位大法弟子還關在這裡,我含著淚和他們告別說,「請你們多保重!」
我坐汽車到了北京西站,一看不對,又坐計程車到北京站。一到北京站,我就聽到廣播:「到xx的火車馬上就要開車了,現在還有臥鋪票」,我心裡想,我坐了幾十年的火車還沒有碰上這樣的好運氣,我趕緊買好臥鋪票,朝站台方向走去。
在下台階時,我聽到很響的聲音,叫我的名字,叫了三聲,我又回過頭走了十幾個台階,看看周圍,沒有我認識的人。於是,我就朝站台方向走去。一上車,火車就開動了(晚上8點的火車)。我躺在車上想,剛才是誰在叫我呢?我明白了,是師父的聲音,我哭了。下火車後,第二天我在一個朋友家裡住了一個晚上。我決定,到我贊助的希望工程--湖南貧困的山區去。我帶上《轉法輪》,把「真善忍」傳到湖南貧困的山區。
法輪大法弟子用自己的鮮血,用自己的生命,到邪惡的中心――北京,講大法的真象,是為了世人將來有個美好的未來。這是人類幾千年的歷史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就是這樣,到北京上訪的大法弟子,有的就在當地,有的被譴送回原地後,被關進監獄,被勞教,被判刑,被折磨致死!江xx和中共對修煉真善忍的一群好人進行毫無人性的迫害,天理不容啊!
當時,在河北省三河市交警大隊邪惡的中心,從四川來的大法弟子深情的對我說:「大姐,今天,我們有緣在這裡相會,我們什麼時候再能相會呢?」是啊!為了正法,從千裡迢迢來北京的100多位四川的大法弟子,我們什麼時候再能相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