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足跡(116)

章冬


【正見網2005年10月21日】

走走看看聽聽

(二)

李璽和袁傑約定好了,準備到她家給她老爸講真象,等了一上午她也沒有來電話,於是,李璽還是動身,先到她家附近找一位叫鴻蘊的大法弟子嘮嘮,順便等袁傑電話。

那還是今年春天,李璽陪同妍招聘的時候,知道鴻蘊在這個涉外旅遊公司工作的。對於這樣的服務部門,也許鴻蘊更適合吧。人長的水靈,說話也利落,舉止再得體些,工作能不出眾嗎?

當時在這個單位主持工作的也是一位大法弟子,所以,妍順利的被錄用了。可是,因為性格等的關係,再加上沒有社會工作經驗,一時適應不了,大概一個星期就回家不幹了。回去後,她準備高考去了。

李璽並不知道鴻蘊具體在那個部門工作,準備到前台接待處詢問一下。一位女士低頭在忙什麼,看到有人站在面前,突然抬頭,於是,吃驚的表情。

「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那個妍來招聘的時候,知道的。」

她正是鴻蘊,對那次見面,她有些想不起來的樣子。

「最近怎麼樣,挺好的唄?」她問。

「挺好的。我來問問那幾位同修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經常和他們聯繫嗎?」

「我也好久不問他們具體做什麼了,見面倒是經常的。」

「是被抓了,還是哪去了?」

「具體不清楚。不過,在那前一天,有兩位同修已經失蹤了,家裡人也找不到。」

「啊。」

「那天晚上,楊姐說我們是不是得好好想想,得注意一下了吧,她們怎麼沒了呢?大葛說,也許手機沒電了,一時聯繫不上,不要多想,不承認它。他這樣一說,就把話岔過去了。要是那天大家好好悟悟就好了。」

「哎呀。」李璽痛心的表情,輕輕的搖頭。她接著說。

「在那之前,我做了兩個夢,很不好。一個夢是夢見很大的一片地方都漏水了,都是漏鬥。我告訴了大葛,我說咱們是不是整體有漏啊?他也沒太在意。後來那個夢是夢見我們很多同修都被邪惡警察包圍在火車站的站台出口處,大家當時很著急。可是這個夢還沒有和大葛說,他們已經出事了。」

「幹事心哪,我看見的就是幹事心。沒有做好三件事。你注意了沒有,大葛有時發正念掌就軟了。」李璽說。

「是的,他有時學法時就犯困。我們經常提醒他。」

「我提醒過他,他有些不好意思。」說到這裡,李璽心想,其實看到他不好意思,自己也有些心裡不舒服的感覺。而且感到大葛對此不是很高興。

「唉,你說師父最近的經文你怎麼理解的?一個老同修說,他們被迫害就是正法最後的表現形式,他們就是要以這種形式來證實法。」她問到。

「你是說經文《越最後越精進》嗎?

「是呀。」

李璽一時想不起來師父經文中具體內容了,也不知道她指的是師父的哪句法。於是,猶豫的說。

「不能吧,被迫害怎麼是對的哪?」

「是啊,那樣不是承認了迫害嗎?」

「我們應該逐步的做到破除邪惡的迫害才對,裡面的大法弟子要堂堂正正的走出來。」

她點頭。

不時的有顧客來辦理手續,於是,她熟練的忙著業務。

提起妍,她說她又考取了大學,前不久她給自己的孩子輔導英語了。他們都佩服妍的腦瓜好使。但是,李璽表示這孩子雖然腦瓜好使,接人待物這方面差的很多。她笑著點頭。鴻蘊準備繼續上網,但是已經不熟練了,希望李璽教教。

他們談了一陣,李璽就告辭了。

接著,李璽來到大哥家,順便問問他們最近的狀態。大哥說,大家還是一如既往的做著。就是一位同修在單位退黨,被邪惡鑽空子抓走了。現在大家在幫助發正念,家屬也在要人。大哥表示,附近的大法弟子並沒有受到邪惡最近的瘋狂帶動,沒什麼怕心,三件事基本不受影響。一邊聽著李璽一邊點頭。

「大夥同修真的成熟了,同時也說明邪惡真的形成不了大面積迫害了。若是過去的兩年,發生這樣的迫害,很多同修就得『休息』一段時間才能緩過來。」一旁聽著的大哥不斷的點頭。

發完中午12點正念,離開大哥家,他到街上給袁傑掛電話,問問到底什麼時候去見她老爸。大嫂說啥不讓走,說吃過午飯再走吧,李璽還是沒吃飯就走了,為了時間緊湊些。

電話通了,袁傑說馬上下樓,你在大哥家樓下等我。於是,冷風中李璽在附近心情急切的轉悠著。好長時間,終於袁傑來了,瞧那形像,略微縮著脖子,隨便的把兩手的手指互相的塞進對方的袖頭裡,做出抄著手的姿勢,肩上挎個包,邁著有些散漫的步伐。帶著好像有些受氣的表情,做出怕冷的架勢急忙的走來。

是的,她說剛剛過門的頭幾年,十分的受大姑子的氣,現在好了,不但不受氣了,大姑子對她非常好。過去在家當姑娘時,也是爸爸不疼媽媽不愛的主。大概這也是造成她這些潛意識的受氣舉止形像的因素吧。過去李璽和小紅也曾經議論過袁傑的這舉止,當然不是惡意的取笑,只是覺得有意思。其實,人不可貌相,袁傑對法的堅定,尊師敬法的心,和正法中的偉大壯舉,實在令人敬佩。而且,人的一些行為應該留有前幾世的印記的,據她自己感覺,說曾經是出家的和尚。從小就不吃肉,奶奶常常叨咕:這不是哪家的和尚轉來的。如果結合她這世的行為,她應該是沒有當過住持的和尚,而且可能游腳很多地方,沒少受世人的欺凌。

「怎麼樣,現在過去?」李璽問。

「好像不行了,他現在要去點滴,時間趕不開。」

「那怎麼辦,不過去了?」他說。

「那咋整,這,這,你說。咋辦呢。」她有些叨咕的說。

「隨其自然吧,也許今後還有機會。」他說。

「那啥,我昨晚見了老宋大哥,他說我對這事情太重了,因為我障礙了他們。」

「嗯,應該有這個因素。我看也是。」李璽接著她的話題應對著。然後,突然問。

「你說那幾位同修是怎麼出的事?是起心了吧?」

「那啥,師父的評註《去人心》剛剛下來,雪妍就拿著找秉姐去了,提醒她是不是得好好悟悟,調整一下狀態了。好像秉姐沒往心裡去,於是,秉姐又和其他同修集體交流去了。」她回答。

「這話誰說的,可靠嗎?」

「她們這事的過程中,王姐開始是在場了。後來王姐先走了,結果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了。有人說秉姐她們被錄像了。上下火車的時候,都有跟蹤的。」

「還是起心了,還是起心了。不然它們鑽不了空子,那東西不好使的。」李璽有些痛心的表情。然後接著說。

「我看大哥他們就有幹事心,有領導者心態,榜樣心就不用說了。大家對他們產生了榜樣心,他們自己也有。你最近什麼時候見的大葛和雪妍?」

「我好長時間沒見到他們了,都忙的不行。」她說。

「我和大哥接觸幾次,我感覺他說話挺在法上的。」她接著說。

「沒有漏不然怎麼會被迫害哪?人心是很複雜的,有時看不出來。」

說話間,他們慢慢的移動到了一個開闊的路旁,只是冷風夾雜著塵土,吹得有些不舒服。一個有些胖的小伙子路過,她們互相打著手勢問候一下。

「這是誰呀?」

「我們過去的同事,人挺好的,小伙子可有禮貌了。」她說。

「唉,C君怎麼樣了?他們離婚了嗎?」

「沒有,她已經想開了,現在象沒事一樣。和婆婆在一起過,領著孩子。男的也不回家了,也不給她們錢,在外面和別人過上了。哎呀,可別說了,通過這事,C君提高老大了,簡直變化太大了。」

「在心裡過去了?」

「過去了。我真服她了,簡直,真是的。對她男的特別寬容,她說他什麼時候後悔了,再回來,我還和他過。C君對他一點也不氣恨了。那個男的也不給她電話號碼,有時和他媽聯繫。C君對她婆婆可好了,她婆婆對她也好,離不開她了。能一下就分開了嗎,他在外面都八年了。C君一直被蒙在鼓裡。」

「確實了不起,男的這樣了,她還養著他媽。唉,都是什麼緣份呢?」

「那男的,品行可差了,他們同事都說他就認錢,誰都騙。」她說。

「這次他們幾個出事,你心裡沒受影響吧?」李璽問。

「開始有些顧慮,後來就好了。因為我和他們接觸的多呀。」

「其他人咋樣?」

「他們沒啥,啥也不缺,該幹啥幹啥。」

看看時間不早了,李璽說要去延通,問她有什麼事沒有。她說沒有。

分手後,李璽給黎姨掛電話,約她一起去延通,老太太欣然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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