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故事(五):否定「舊勢巨靈」

送紅潮


【正見網2006年03月28日】

唐人第一次被市公安局抓去後,後來被放了回來,市公安局告訴學校領導說:“唐人很頑固,你們要注意點。”回來後,最高興的當然是龔咪了。 可是唐人還是難過。為什麼呢?國家媒體上的報導純屬捏造與中傷!不過,唐人年紀輕,沒經歷過如此大的事件,不知如何應對,茫然中,自然產生了這樣的想法:“修就修自己,管別人怎麼說吶,讓那些做虧心事的掌權者們將來遭惡報去吧!”

他的工作還是一絲不苟,他的人品還是那樣端直,煉功學法照樣進行,只不過是在家裡悄悄進行而已。他把煉功音樂開到很小,還要到門邊上去試聽一下,平時做了一件好事,明明是因為修煉法輪功,卻只能支支吾吾,或者笑而不言。一個月之後,唐人感到這樣很不好。但是日子還是一天天的就這樣過去了,雖然,“新聞聯播”裡不斷播出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的事,但是,唐人,他還沒有想好呢,他長這麼大都沒有出過省啊。龔咪更是覺得上訪不是修煉人的風範,但是,她還真怕唐人上訪,對唐人百般呵護,要留住唐人的心。

但是,2000年3月份的一天,唐人對她講了兩件真人真事,她就預感到唐人要往北京去了。唐人那晚對龔咪講:

“我九月份到下面去檢查學生實習情況,來到一個小鎮裡的初中,跟學生們談完話之後,校長留我吃晚飯,飯後一名骨幹青年教師帶我去休息,他對校長說:我帶唐老師今晚在娛樂城裡休息。校長看了他一眼,說‘好’。晚上,骨幹教師帶我來到娛樂城。房間居然又好又便宜,我覺得很奇怪。我去洗澡的時候,這骨幹教師和娛樂城女老闆在房間裡嘀咕什麼,我回來後,女老闆出去了,不一會,來了一個小姐,骨幹教師停住和我的談話,‘唐老師,你先到隔壁老闆那裡去坐一下,’我連忙出去,心想他們要談什麼事吧。”

龔咪睜大了眼睛,她雖然是女人,對社會的了解卻比唐人要多,知道唐人進了什麼地方。

唐人接著說:“我一邊出去,一邊就想總不會是那種事吧,那種事我是碰不到的,不到半小時,先是小姐急匆匆走了,後是骨幹教師出來找唐人,滿頭大汗,微微喘氣,接唐人回自己房間。骨幹教師即刻就走了,我躺下來,想這種事,我也碰到了,無怪乎說這是個亂世,骨幹教師都幹這種事,糟糕的很!正想著,女老闆開門帶進來一個小姐,往我的床邊走來,我立刻坐起來,沖他們喊了一聲:‘出去,我要睡覺。’她們一邊說‘是那個小伙子叫來的’,一邊極為掃興的退出去了。”

龔咪一下握緊了唐人的手。

唐人呼了一口氣:“我是法輪功學員嘛,修德向善的,當時真是想叫她們轉來,告訴她們要做好人,要明白骯髒的事情干不得,還有那個所謂的骨幹教師――糊塗到什麼程度?”

“這個社會,是亂,不過……”龔咪自言自語。

唐人還有件事:

“回來後,有家長請我吃飯,系裡的領導幾乎都被請去了。家長是糧食局的局長,帶來一個辦公室主任叫劉主任。劉主任往我的杯子裡倒酒,我連忙說:‘我不會喝 酒’,你猜這個劉主任說什麼:‘酒不會喝,先倒著;舞不會跳,先抱著。’一邊說著一邊問上菜的酒店小姐:‘你說哥哥說得是不是?嘿嘿嘿。’” 吃完飯,上了車,在‘的士’上,幾名中年老師議論這個劉主任, 你猜他們怎麼議論:‘哎呀,這才叫個辦公室主任,吃得開,腦筋轉。’‘我們老了,他說什麼來著:酒不會喝,先倒著;舞不會跳,先抱著。哈哈哈,我們落伍 了,成天關在校園裡。’下車之後,有名教師還特地叮囑一聲:‘唐老師,對糧食局局長的姑娘,政策……要傾斜一點囉。’所有這些,聽了都叫人寒心,人家還以 為大學不是這個樣子,偏偏大學也是這個樣子。”

“唉,是又怎麼樣?你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好了,我不反對你煉,至於別人,你就管不著了。”

“國家正需要法輪功,法輪功卻遭到這樣的對待……”唐人說。

當晚,龔咪有種不祥的預感,她睡得很晚,把以前的夢境回顧了一遍,拿起筆來寫了長長的一段,題名:《救度與毀滅•否定“舊勢巨靈”》。

第二天,唐人整夜沒有回來,龔咪就知道唐人是上北京去了,去國務院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去了。 再一次面對人去樓空,龔咪的心情可以想見,滿面含淚,從書桌上拖過幾頁文稿,把昨夜的詩章又瀏覽了一遍,因那裡面真的有著唐人的影子呢――《救度與毀滅•否定“舊勢巨靈”》


(一)

 

救度國的“濟世海”,
波浪此起彼伏,
潮水層層奔突,
湧向“得救樂土”。

穿過“得救樂土”,
佛恩河長流不復。

巍巍峨峨普度山,
捧日擎天,
燦燦爛爛正法殿,
矗立山巔。

紫紅香檀做門框 ,
潔白純銀做門環,
油漆彩畫,奪目輝煌,
金瓦朱楹,富麗莊嚴。

在那群神畢集的宮殿裡,
裝飾著華麗的紫緞帷幔,
帷幔前面是水晶寶座,
寶座上救度王端坐威嚴。

如果人們要問:
神威的救度王在干什麼?

他和九大賢王
正談論救度眾生的法理。
天兵天將把耳朵豎起,
殿角螞蟻聽之入迷。

突然救度王揮起手臂,
將那寶座重重的一擊。
一聲嘆息,
滿眼淚滴。

“有信息來自人間
唐人正在遭熬煎,
不願後退難向前,
他與我萬古之緣,
諸位賢王誰知曉,
為我指點禍根源。”

眾王扭頭將正見王看,
正見取出“破迷鏡”一面:

“遙遠的邊陲,
有一湖泊,
大鵬飛馳八十五個月
也不能將它渡過。
巨石落入水中 ,
輕如秕糠浮波。

渡過了這個深湖,
聳立著毀滅山一座,
一隻雄鷹羽毛豐滿,
養精蓄銳休息五年,
從那山坡起飛,
飛了六百零八個日夜,
仍飛不過那高高的峰巔。

黑色的毀滅山直插雲霄,
億劫古剎高踞山巔,
舊勢巨靈不知住了多少年,
它有條灰撲撲的老尾巴,
老尾巴攪動星辰百萬,
老尾巴橫掃天地眾生。
天變地變人可變,
巨靈這條尾巴不可變。

山下的‘紅色江山’上,
九大閻君各踞一方,
不幹壞事不能安睡。
九大閻君九個皮囊。
“紅色惡龍”――
是它們的父王,
日日夜夜,
將九大閻君控掌。

紅色江山的中心,
有一“紅色深淵”,
深淵底部,血海滾翻,
紅色惡龍海底藏身,
它飛進深淵,
群鬼嘯叫,
它飛出深淵,
血沫飛濺。

毀滅國的首領
是舊勢巨靈,
它頑古低能,
以淨化宇宙之名,
考驗毀滅眾生。
驅紅色惡龍之力,
揮爪直奔唐人。”

救度王離開寶座
九賢王起立紛紛。
拉開珠鑲玉嵌的銀門,
五千掛銀鈴叮噹齊鳴。

“死亡――
不過是換件衣裳。
快快備馬端槍!”
救度王聲高氣朗。

接過鎮邪槍,
走向洪誓馬,
虎頭靴一閃,
銀鐙上一踏,
翻身跨上馬,
馬前馬後,
朵朵槍花。

洪聲道出,美好祝願,
正法大殿,繞行三圈,
旭日東升,霞光燦爛,
撒開金韁,
往那日落的方向
救度王躍馬飛翔。

望著救度王遠去,
正見王喃喃自語:
“跟你百世的洪誓馬
歷經征途的艱難,
在一個無底的湖邊,
化作了糞便。

五千武士保衛你,
萬戶奴僕服侍你,
你將家園忘記。
一把金琴躍起,
一支新曲奏起,
救度王跳出了萬古之迷。”


(二)

霓虹般的洪誓馬
縱情飛翔,
下顎頂著胸膛,
胸膛貼近地上,
前腿帶起疾風,
花草閃向兩旁。

洪誓馬跑了七天,
來到白色地面,
一頭小白熊走來:
“唐人真可憐!”

洪誓馬跑了十四天,
來到花色地面,
一匹斑馬抬起頭:
“祝您凱旋!”

洪誓馬跑了二十一天,
來到青色地面,
一叢翠竹搖曳:
“不畏艱險!”

洪誓馬跑了四十九天,
來到深水湖邊,
一隻靈龜游過來:
“彼岸彼岸! ”

腳踏靈龜背,
渡過深水湖。
登上巍峨高崗,
心中暗自思量:
“毀滅國就是這個樣!”

毀滅山下,有一湖泊,
清清寂寂,萬裡無波 ,
一個老者,湖邊閒坐,
老者尾巴,浸在水中,
尾巴根上,異常寬闊,
可跑可歇,百匹駱駝。

洪誓馬放牧在岸坡,

救度王問以湖水之名。
老者答以玄妙事情:
“此湖名叫‘徹地湖’,
‘徹地湖’來無底湖,
無底湖來通地球,
水中尾巴長無比,
攪得人寰轉悠悠。”

水清地球暗,
地球水中旋。

唐人水中央,
岸邊救度王:
“我要救唐人
此行不虛妄!”

唐人水中央,
岸邊救度王:
“我要度唐人,
何人能阻擋?”

“發心救度,實在可感,”
白鬍老者,浩然一嘆:
“佛道神仙,無暇莊嚴,
一入地球,髒不可言。”

老者停語,
聖王四顧。
水中地球,
旋轉呼呼。

洪誓寶馬啃青草悠閒,
老者揮巨尾將馬纏卷,
拖入“徹地湖”中,
寶馬落入地球,
滄桑只在瞬間,
歷盡風塵輾轉。

“跟我百世的洪誓馬――”
救度王話未說完,
老者長尾收回,
翹出水面,
尾巴尖上,
寶馬化作一團糞便。

老者不言,
聖王默然。
水中地球,
呼呼旋轉。

老者向地球喊了兩聲:
“佛道神――佛道神――”
水心升起回音陣陣:
“迷信――迷信――迷信――”

救度王尚未泄氣,
沖地球心長語疾:
“救度你呀救度你――”
水心升起嘲笑嗤嗤:
“搞政治――搞政治――”

老者不言,
聖王默然。
水中地球,
呼呼旋轉。

老者見狀,乘機進言:
“有心度人,無力回天。
協助主佛,別有良方――
沙子淘去,金子顯現。
機不可失,抓緊時間。”

“無可救藥的人間,
幸虧得聽智者之言。”

救度王心生這麼一念,
但見眼前紅光一閃,
老者搖身一變,
化作了一個宇宙蛋,
統天統地的宇宙蛋,
將救度王關在裡邊。

龐大無垠宇宙蛋,
宇宙蛋殼在天邊。
舊勢巨靈在中間,
腳踩蛋之底,
頭頂蛋之頂,
百頭觀八面,
黑手千千萬,
上身住高靈,
腰腿做人間,
紅色江山尾巴化,
尾巴尖上藏深淵。

救度王他四面看,
置身已在紅江山。
紅色江山暮氣殘,
九大閻君九城垣。
“錯藥閻君”邪勁足,
跨匹劣馬騰騰慢;
“歪嘴閻君”騙術全,
九尾狐狸是高參;
“火鐮閻君”鬥三瘋,
緊隨其行哮天犬。
滅九族“嗜血閻君”,
煽陰風“毒舌閻君”,
“血鐐閻君”控中原
附影紅“吸精閻君”,
恐天塌“亡命閻君”,
“百變閻君”痞無臉。
生了錯念受了騙,
救度王,入歧途,
毀滅國,當家園。

毗鄰九大閻君,
“運動河流”之畔,
救度王城池儼然。
呼爾嗨呀殺殺殺,
千名武士在操練;
嗯嘿咦餵駕駕駕,
萬戶奴僕揮黑汗。
生了錯念受了騙,
救度王,忘故土,
毀滅國, 當家園。


(三)

正見王智門緊閉,
正念王整天大睡,
萬物失卻光輝,
為只為,
救度王一去不回。

白天,
穹緣姐姐攜金琴,
翻山越谷
閱盡深林,
問遍鵬鯤,
誰個知救度王音訊?

夜幕降臨,
牆上金琴,
跳躍百次,
正告穹緣:

“你是姐姐,
豈可拖延!
毀滅之國,
邊陲之上,
‘奈何橋’邊,
淘汰眾生,
千船萬船。

多如沙粒的奴僕,
把眾生的血肉軀幹,
裝滿五百輛大車,
送往紅色深淵,
慘慘慘,
投入血海滾翻。

每輛大車配五百匹健馬,
每日健馬得五百次往返。

多如螞蟻的武士,
攫取眾生的精華,
五十個纏一把,
五百把編一串,
全在牆頭上懸掛。
一個閻君一頓早茶,
嘩嘩嘩,
一百牆的精華眨眼吞下。

武士一千,
奴僕萬家,
在城前沸騰:
‘讓我們出發――
拖來千車人體精華,
獻給新來救度王,
讓我們出發――’”

金琴言罷,
姐姐穹緣,
跳下秀榻,
“我是姐姐,
豈可拖拉!
你我同行,
救他回家。”

救度王神思恍惚,
向東踱了三百步,
磐石壓一短枯木,
向西踱了六百步,
溪水底浮起死魚。

月兒彎彎,
傍晚時分,
城下人呼馬喧,
救度王登城頭觀看,
千名武士
萬戶奴僕
滿載而返。

武士要下車,
忽地都木然,
奴僕要飲馬,
忽地不動彈。
馬兒大奇怪,
仰首小心看。

一位金法輪,
轉在天中間。
光輝照十方,
法力運坤乾。

一種天上曲,
流自金琴弦,
瓊緣姐姐立雲間,
天樂起處歌聲翩:
“正法洪勢,
就在眼前,
醉心毀滅,
也屬迷幻,
上升下降,
在於一念。”

法輪朗照坤乾,
歌聲震盪山川,
武士五百
奴僕五千,
指天而咒――
“可惡可嫌。”

法輪朗照坤乾,
歌聲震盪山川,
武士五百
奴僕五千,
拜天而頌――
“偉大莊嚴。”

歌聲嘎然而止,
武士奴僕大變:
咒天者化為枯葉,
哧溜溜,
一陣寒風席捲,
掃進紅色深淵,
來不及發一聲哀嘆。

頌天者生出金翅,
蓬勃勃,
舉翼飛向霄漢,
繞飛在法輪邊緣,
天空愈加光輝燦爛。

見此景,悟此意,
救度王手拍牆垣,
頓足大喊:
“錯,錯,錯,
毀滅之道野狐禪,
快,快,快,
洞穿古舊宇宙蛋。”

救度王一聲喊,
引得諸天讚嘆,
一朵祥雲來托,
瞬間飛至姐姐邊,
姐弟倆縱身飛騰,
瞬間洞穿宇宙蛋。
腳踩蛋殼,
姐姐弟弟,
細細觀看:
龐然巨蛋,
裂痕斑斑,
壽數老邁,
咳咳喘喘。
蛋殼之外,
別有新天,
萬象豐繁。

“姐姐你稍等,
一會就回還。”
救度王躍入宇宙蛋,
來到一片湖水邊。

水清地球暗,
地球水中旋。

依舊那個老者,
依舊那種倨傲,
老者揮十字古鋏,
臨湖彈敲,
瞟一眼救度王,
長聲歌道:

“古宇兮無限好,
卿雲爛兮光華照,
古宇兮無限好 ,
旦復旦兮不變吾道。”

老者不言,
聖王默然。
水中地球,
呼呼旋轉。

救度王的鎮邪槍,
變作洪鐘掛樹間,
救度王擊鐘而唱,
歌詞全新,鐘聲震天,
天上帶翅生靈,
齊聲應和翩躚,
天上地下,
鐘聲悠,
歌聲遠:

“眾生之福,
大法無邊。
大法無邊,
天外有天,
過往之過,
不計不言,
正法洪勢,
只看一念,
弄清真相,
萬古有緣。
眾生之福,
大法無邊。”

歌聲才畢,
湖水中心,
洪波湧起,
洪誓寶馬,
水面揚蹄。

救度王跨上寶馬,
飛向舊宇之極,
“洪誓馬呀我想你!”
“我也是呀聖王,
這兒有唐人好消息。
救人如救火,
他也沒有隻顧自己。”


(四)

春天轉回大地,
救度國更加美麗。
穹源姐姐的琴音,
善解賢王的歌聲,
響徹天地。
九賢王匯聚正法殿,
將士個個威武神氣。

霓虹般的洪誓馬,
在大地上飛騰。
鎮邪長槍,
在殿前金光閃閃,
蒼穹般的救度王回來了,
噢,多幸福呀多莊嚴。

白銀的欄杆,
紅珊瑚鑲嵌,
黃金的柱子,
藍寶石鑲嵌。
蒼穹般的救度王回來了,
噢,多幸福呀多莊嚴。

得度樂園的神仙,
一片又一片,
得救樂土的法會,
一天又一天。
蒼穹般的救度王回來了,
噢,多幸福呀多莊嚴。

正法大殿,
矗立在山巔;
濟世大海,
寬闊無邊。
蒼穹般的救度王回來了,
噢,多幸福呀多莊嚴。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