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6月27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密蘇裡州大法弟子,98年在大陸得的法,今年73歲。在個人修煉中,通過學法、煉功、洪法,才真正懂得做人的真正目地。我決心精進實修,絕不錯過這千古難逢的機緣。我與同修每天早晨到公園煉功,晚上學法、交流心得體會,周日還到公共場所集體洪法,大法越傳越廣,煉功點不斷有新學員加入。我不僅身體健康,脾氣也越來越好,真的活得既充實又快樂,海內外親人都很高興。
99年7月20日,國內那個殘暴的獨裁者江XX出於個人的私利與中共惡黨相互利用,開始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迫害。它們利用手中的權力操縱國家宣傳機器漫天造謠誣陷法輪功,製造恐怖與仇恨。當時都把我搞迷糊了,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沒有幹壞事,就是為了一個健康的身體、做好人才修煉法輪功嗎?我心裡想,不管遇到什麼魔難,我一定要堅修大法。
99年9月來美國探親時,全家人都支持我在家煉功,女婿還教我上明慧網,通過每天上網看同修的心得體會及大陸同修遭受迫害的消息,我感到作為大法弟子應該走出來證實大法。2000年我參加了芝加哥法會,特別是同年12月9日參加了北美大湖區地區法會,第一次見到了師父,我激動的哭了。會上師父說:「可是這邪惡的魔難發生了。大多數學員都在不同方式中走出來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世人;有的被抓、被打、被迫害致死;師父都被謠言惡毒的攻擊。學員在生死存亡面前敢於走出來,在最大限度失去一切中走出來,做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偉大的一切。」師父又說:「無論是在國內也好,在國外也好,表現出來的都是一樣,都存在走出來、走不出來,對正法這件事情用的心大小,存在著同樣的差異,只是環境上不一樣。」聽了師父講法,我更加堅定了走出來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世人的決心。
因為原來我住在女兒家,那裡沒有一個法輪功學員,離聖路易斯市比較遠,要開兩個小時的車。聖路易斯的同修在很忙中都來接我去參加法會或者重大活動,我非常感動,再一次向同修表示感謝。
2001年某月,同修要到我所在地來洪法,打電話說:由於時間緊不能來接您,說是在某公園。我說我走路過來,結果走了兩個小時到了我認為的公園,也沒有見到人。實際上,同修不在這個公園,又因為時間關係他們還要到別的地方。我等了一陣,只好往回走,雖然太陽很大,很熱,腳上又打了幾個血泡,但是為了證實大法,我無怨無悔。儘管沒有參加上洪法活動,由於我穿著寫著大法字樣的衣服,也會給路人洪法,我也很高興。
2002年由於家人不願開車送我到聖路易斯市去參加大法活動,每次又麻煩同修來接,他們都很忙,我內心也過意不去,我和住在聖路易斯的兒子商量住到了他家。這邊的修煉環境真好,提高也比較快。
打電話講真相
師父多次講了法會的重要性,所以每次的法會我基本參加了。每次的收穫都很大。師父多次講法都談到大法弟子應該做好三件事,我在考慮,平時在家除學法、煉功、發正念外,如何向可貴的中國人講真相呢?因為多次參加法會,同修在會上交流了打電話的經驗,所以從2000年開始打電話講真相,但是不經常,主要給親朋好友、學生打,效果比較好。經過一段時間自己覺得打電話講真相、救度世人真好,又很方便,所以從2001年3月到現在只要在家我都要打電話。經過幾年打電話講真相,我體悟到講真相是慈悲救度眾生的過程,也是消除邪惡的過程,對自己也是一個修煉昇華的過程。要想打好電話,取決於自己的心態,當自己的心態很純、正念很足,發出強大的慈悲救度之心時,效果就會好。另一方面我體悟到,只有堅持正念正行,一切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做,師父怎麼說就怎麼做,就能堅持打好電話,講清真相、救度世人。
「九評」出來時,我心想大法弟子應該跟上正法進程,不僅自己在大紀元發表聲明退出中共惡黨,還向國內親朋好友及勞教所、派出所打了很多三退的電話,效果比較好。我們全家只有兒子還沒有退團退隊。今年3月8日蘇家屯集中營的事爆發出來時,我當時第一念就是趕快打電話把中共惡黨滅絕人性的罪惡揭露出來。首先我找了遼寧省血栓中西醫結合醫療中心、蘇家屯中醫院院長及惡黨黨支部書記的電話號碼,打通之後,我就把他們醫院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的罪行揭露出來,對方沒有說話,我又繼續講九評、退黨、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特別講了天安門自焚的真相,並給對方指出出路。緊接著連續給瀋陽市蘇家屯區公安分局、派出所打電話,但大多數是錄音,全都打了。4月11日明慧網登了追查國際對天津器官移植事件的緊急通告後,我被情帶動,現在我們法輪功學員還在遭受惡人活體摘除器官,心裡很難受,停了幾天沒有打電話。後來參加了聖路易斯市的汽車之旅,沿途向世人講真相,到了DC,參加揭露中共邪惡罪行。回來後心態平靜下來了,又拿起電話,連續給天津市各區政府打電話,揭露天津市第一中心醫院3月末突然進行大批器官移植手術的罪行。每打通一個電話,我就告訴他們趕快去救人,現在天津第一中心醫院正在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並告訴他們,手術都在晚間進行,手術室在11、12樓,病房設在4、7樓,來做手術的患者在天津幾家賓館等待,讓他們到華夏賓館的3、4、5、6樓,天財賓館的24、25樓區查詢,他們都說這個事管不了,叫我給110和市政府打電話,我還是把真相給講了。
曼哈頓證實法
師父把到曼哈頓去講真相的重要性講的很清楚,我決心去,再苦再累我也不怕。由於我不會說英語,只能去發真相資料或者參加酷刑展。開始去了兩次,每次只有兩三天,開始發不出去資料主要是正念不強。經過和同修交流後,決定一定要把所在場正過來,特別有一位同修教我說英文:法輪大法好(Falun Dafa is Good)。
我在發資料時決不硬塞,總是很有禮貌、發自內心的微笑著對待路過我身邊的每一個眾生,同時當世人要到我身邊時,我退後一步不堵他們的路,他們願意拿資料就拿;只要沒有人經過時,我就發正念:消除曼哈頓所有眾生背後的邪惡因素,讓他們進一步了解法輪功真相從而得救。後來我不管在哪裡發資料都發的比較快。由於發傳單所在場很正,每天從早上7點出去,到晚上5、6點鐘回來,只有中午吃飯歇一會,也不覺得累。從2004年8月份起到2005年6月,每月我都去曼哈頓發傳單。
我能堅持走出來證實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與我平時堅持學好法是分不開的。不管遇到什麼麻煩,從沒有動搖過我做三件事。2003年我曾背過《轉法輪》第一講,後由於人的觀念比較重,總認為背一段,就要背得很熟,才算背下來了,結果花的時間很多,也就沒有信心背下去了。今年明慧網登了學員背法的交流文章,在同修的帶動下,我又開始背了,這次是要決心背下去。目前已經把《洪吟》和《洪吟(二)》背下來了。每天用一個半小時重背。
師父說:「當然修煉過程中,因為你要提升,肯定對你來講,對修煉人來講是有考驗的,做不好會不斷的有麻煩出現,做的好也會不斷的有修煉中的考驗出現。」(《2006年加拿大講法》)現在我才真正明白這個道理。過去我認為做大法的事這是很正的事,也很用心,效果還可以,不清楚為甚麼還會出麻煩事呢?例如,2004年底到2005年2月11日在曼哈頓發真相資料,在很冷的天氣下,也很用心的發,每天要站8、9個小時也從沒有叫過苦,可是11日晚和同住的同修高高興興吃了晚飯,收拾好行李,與另外一個同修一起到飛機場去了。他剛走一會我就咳嗽而且咳嗽出血來了。一身無力,回到家時,只能睡在床上,三天沒有吃東西。我先生說,這個人完了。但我腦子很清醒,我不停的發正念,後來又聽師父的講法,三天後好多了,我就坐起來發正念,又煉靜功。大約十天基本上就好了。2月26日又到舊金山參加法會,還見到了師父,真是高興。
如何在家庭環境中做好
師父在《2006年加拿大講法》中講:「很多學員只知道煉功學法是修煉。是,那是在直接接觸法的那一面。而你在實修自己的時候,你所接觸的社會就是你的修煉環境。你所接觸的工作環境、家庭環境那都是你的修煉環境,都是你必須要走的路,必須面對的、必須正確面對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最後走過來了,師父給你們安排了這樣的路,你們怎麼走過來的?這一切最後不能不看的。在修煉過程中對這些也不能不看的,所以哪件事情都不能夠忽視。說到方便,人修煉可以不出家、不入深山、不脫離世俗了,可是從另外一方面講,這一切卻造成了另外一個難度,你得做好那一切,哪方面都得做好,你才能走出來。」
我過去在處理家庭關係方面拖的時間太長了。99年來美國住在女兒家,給他們帶孩子,如果在家學法煉功,他們都沒有意見,只要我出來參加法會或者大型活動,就全家不高興。後來經過耐心的講真相,直到2002年才好一些,特別是我先生現在還可以,也時不時看看《轉法輪》。我每次走出來他都支持,平時還用些時間寫郵寄九評的信封。
2002年8月9日我到兒子家住了。我對兒子的情很重,從小就喜歡他。讀高中時,我又當他的班主任。他考上大學後,還經常回家看我們。未修煉前總認為今後我們只有跟兒子過一輩子。住到他家時,我很少給他講真相。他有時送我到煉功點去學法。我先生2003年7月來他家,因為第二個孫子要出生了。來了之後,他基本把家裡的事做了,我就有更多的時間做三件事,但還是主動的做一些家務事。
2004年8月,我兩次到曼哈頓講真相,我總覺得這時間太短了。8月底就給媳婦說,可能以後每個月一半的時間住到曼哈頓。第二天吃晚飯,兒子對我大吵大鬧了,並宣布三件事:1、每月不給我錢(以前每月要給我100美元);2、不送我到煉功點了;3、在美國兒女沒有養育父母的義務。當時我心裡很難受,但我沒有與他吵,照樣吃我的飯,洗完碗我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學法、發正念。當天晚上睡覺時,我先生哭了,我勸他叫他放下情。
第二天早晨,我主動的去問兒子,我還能不能在家吃飯。他說:我沒有叫你不吃飯。過了幾天,通過學法向內找,我覺得問題在我身上,沒有按照師父講的法做,自認為他是我兒子,會支持我出去證實法,而沒有認真給他講真相。一天在吃晚飯時,我就說,今天我該說幾句了,首先說,法輪功我要,家也要。又說了為甚麼我要出去:我煉法輪功身體好了,脾氣比原來好了,現在中共還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我出去講句公道話也是應該的。我先生也批評了兒子的態度。當時兒子一句話都沒有說。現在我與兒子的關係正常,每次出去與他說一聲就走了。我在家庭方面做的還不夠好,以後要嚴格按照師父說的做,處理好家庭關係。
最後希望我們老年同修一定要信師信法,走好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6年芝加哥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