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9月25日】
師父好,同修們好。
我以前總是認為自己對法理解的好。更有甚者,我覺的自己很精進,因為我三件事都做了。直到兩個月前,我才悟到修煉的意義所在。儘管我有好的經歷,可裡面也有沉重的教訓。正是認識到這一點,我才覺得在上兩個月裡我的層次突破了許多。我最新的突破是在胡錦濤訪問德國時開始的。去年10月底,胡錦濤訪問德國。我意識到,幫助柏林的學員太重要了。因此,我向老闆要求休假9天,老闆很痛快的答應了。我立即趕往協調人家裡,幫助做準備工作。儘管那時有許多學員沒能出來幫忙,但我仍決心要盡力協助去把一個正的場開創出來。
我過去在柏林街頭參加過幾次酷刑展、講真相。那麼在做準備工作期間,有兩位學員建議我應協調其中的一個項目。我從來都不想做這件事,並且建議一個當地的學員來負責這項工作。可是大多數學員都要我來做。既然如此,我也就同意了。
胡錦濤沒來之前,我們儘量做好一切計劃,並且做好協調工作。一天,在九評研討會開始之前,我無意中聽到了一段談話,提到:有關這次活動和遊行,還沒有人聯繫媒體呢。我知道聯繫媒體十分重要,但因為這時怕心占了上風,我就想我還是到酷刑展那個場地去好了──這樣做其實我是在逃離一個能夠向各種媒體講真相的好機會。不過,我轉念又一想,為何不去試一試呢?因為我以前從來沒有聯繫過媒體,覺得自己在這方面有些不知所措,為了克服不足,我快速的閱讀了有關我們兩個活動的新聞發布稿。幾秒鐘後,在協調人和他的妻子面前,我撥了第一個電話號碼。
一切進展的如此之快,接電話的人告訴我,假如我能在30秒內將情況講述一下,她很願意聽我說。我張口開始告訴她我們活動目的,心想,讓大法來主宰這件事情吧。當我非常簡潔的將情況說了一下,記者就許諾,要讓所有有空的記者來關注我們的這次活動。聽起來,她對遊行最感興趣。她說,派人來採訪比開研討會容易多了。她要求開個新聞發布會,並感謝我給她提供這個資訊。儘管一切都進展得如此順利,我還是想把這項工作移交給其他人。協調人告訴我說,午飯後,有個學員來接替我。我鬆了口氣,一直努力工作等那個學員來接替工作。
我仍有「怕」這個執著心,可這個學員打電話告訴我說,她太忙了,可能今天不能來接替我了。我先是笑了起來,我知道,師父是叫我繼續做這項工作。雖然很難,可我不斷的提醒我自己:我是大法弟子,我一定能完成這項工作。還真起作用,我的心馬上就純淨下來了。一天下來,我按照聯繫表,聯絡了所有的媒體。當時我感到相當勞累。我先學學法,然後再去幫助協調人。雖然我忙忙活活的,但我感到還有些根子上的問題在困擾我──我仍不清楚自己來柏林的真正目地是什麼?直到我在柏林停留的最後一天,我突然意識到了我來柏林的目地。
我負責在胡錦濤住的飯店對面布置講真相的場地。不幸的是,那個著名的Brandenburg 門和一條主要道路把我們分開了。大約有30到40個學員在那裡。我們想向胡錦濤傳遞三個重要的訊息。簡直太令人驚訝了!我修煉這麼長時間了,這是我第一次感到整體學員的力量。大家都心存正念。我們都不知道如何才能向胡錦濤傳遞訊息,有部分人到其它的出口處,大部分學員則是持續發正念。我壓根沒有想到,協調人這時給我打電話說,他將給我帶來一個高音喇叭,還有一個高嗓音的中國學員。我從未想到情況竟是這樣,他們幾分鐘後就到了。協調人和我到負責我們場地的警察那裡,因為我們還沒有得到使用高音喇叭的許可。剛開始,他們不願意幫助我們。然後我就向他們簡單的解釋,我們想向胡錦濤傳遞訊。聽了我們講真相,那位警官強忍住自己的眼淚。在一般情況下,一個場地需要有50人,還要事先得到許可。然而,這位警官許諾:給他的上司打電話。幾分鐘後,他給我們帶來了好消息。
我們把高音喇叭放置在面對飯店的方向。他說,不允許衝著這個方向,因為法律不允許。既然,法律不許可,我就向他演示,我們把喇叭朝向天空,稍微偏離一點旅館。他然後說:「這樣就可以了,現在請不要與我爭論了。」我們的喊話者開始呼喊,傳遞訊息。協調人站在Brandenburg 門前,只能聽到來往的汽車的聲音。過了一段時間,喊話的學員累了,沒有動力了。我悟到,我們正在考驗之中。我想繼續喊話,於是我就向內找,看看我們哪裡有漏。我告訴喊話的學員:我們不能停下來,我們必須接著喊。我意識我自己也累了,我得把「累」這個想法去掉。我把高音喇叭高高舉向空中。我想,這樣聲音會放大,能夠傳遍整條街。協調人給我打手機說,他能很清楚地聽到我們的聲音。這樣,我們一直站了40分鐘,沒有休息。在這段時間內,所有的學員都在發正念。整個氣氛是一個充滿慈悲的場。最後,我全身充滿能量,內心充滿喜悅。現在正法已接近尾聲了,我希望我們所有的集體活動都能達到這種狀態。
對「修」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
這次活動後,我反思了一些我所經歷的深刻教訓。我認識到我以前其實根本不懂「修」和「煉」這兩個字的意思,還有他們之間的區別,就像師父在《轉法輪》第一講中所說的那樣。從前我相信自己對法的理解很深,是個精進的大法弟子,但現在發現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我也注意到,過去的我相當執著工作中的地位,總是害怕情況有變化。我意識到,我應該改變這種狀態了。在我的一生中,這是第一次感到害怕。更有甚者,我注意到,我信師的程度在減弱。我能夠重複師父講的話,對某些問題能夠講出自己的理解,然而我能覺察到自己的思想不正。我在學法時,注意力不能集中,發正念變成例行公事,幾乎就像一件家庭瑣事。我煉功也少了,因為我的時間都用在做大法工作上了。
在慕尼黑集體學法時,師父在《轉法輪》第四講中點化了我一下:「我們要著眼於大處,不是著眼於小處。修煉嘛,應該堂堂正正的著眼於大處去修煉。我們在失的過程當中,我們真正失去的就是那種不好的東西。」這段話和第四講都給我指出:我的心不正。我向內去找,問自己:我是個好學員嗎?我當時明白了:我把三件事當成工作來做了。比如:煉功時思想靜不下來,學法時,不能集中注意力,發正念時心裡還想著一些項目和大法工作。當時胡錦濤要訪問華盛頓,這種狀態就起了變化。因為我面對著是否要去華盛頓的問題。我有足夠的飛行哩程獎勵分,使我不用花錢也可以搭機去華盛頓,可是我不想去。我與一位中國學員交流我的問題。她向我指出:我在執著大法工作,我的思想不正。經過交流,我知道我得儘快改變我的想法。
在我的修煉中,這是我第一次開始找自己。說的容易,做起來難。我向內找,我發現,我有想控制別人的執著,執著錢,執著舒適,但我想這還不是根子上的問題。於是我先煉了第二套功法,讀了《轉法輪》的第五和第六兩講,最後還學了《論語》。在學完《論語》後,我明白了許多東西,明白了我從來都不明白的道理──我一直在執著當人。在那個時候,我真的明白了《論語》裡的這段話:「有些人甚至不敢正視,不敢觸及,不敢承認客觀存在現象的事實,是因為這些人太保守,不願改變傳統的觀念去思維。」正如師父所說,我的思想被堵住了,並且保守。學完法後,我再次向內找。這次,我看到,並且第一次意識到,我的執著就是把自己作為中心了。我感到很高興,因為我總感覺有這個執著心存在,可卻總是不能看到它。這使我很震驚,因為我意識到這個執著心實際上是舊宇宙的因素在作祟。幾分鐘後,我就訂好了機票,並很高興的打電話告訴那個學員我的體會。
我的另外一個很大的執著心是優柔寡斷。有兩位學員曾指出我在大紀元工作上的不足,因而使這個執著浮現出來。儘管他們所提的問題從某些角度上看也不完全在理上,但我也意識到我的心態確有問題,我感到在很大的程度上,自己確有做事猶豫、缺乏決斷的執著。這使我很震驚,可是卻無法掩蓋這個心。我向同修們承認了自己在這方面的問題,但這個執著暴露出來卻使我覺的很難過。此外,這顆心還和我的另一個很大的執著──色慾執著有關。在6月份,一個學員轉發了一篇刊載在正見網上關於慾望和色心的文章。讀過之後,我很震驚。有一句話凸顯在我面前:「只要有了色心,你家的灶王爺和城王爺就把你的想法實實在在的報告給閻王爺。」看到這裡,我都想哭了。儘管我從來都沒有想和哪個人發生性關係,但是我知道我的許多思想是骯髒的。更有甚者,我從沒想過要徹底清除它們。所以我就發了一個誓願:我保證,所有的色心,慾望再也不要來干擾我了!我能克服一切不好思想。自那以後,在處理這樣的問題時我就更有信心了。每次我思想出現不穩的時候,我就能把不好的東西清除掉。當這些想法出來時,我說,不要你們,他們馬上就消失了。通過這些方法,我注意到,我的修煉狀態有了很大的變化。我現在感到很高興:我也能向內找並能找到根深蒂固的執著心了。
今天我還想交流一下我的另一個想法。作為歐洲合唱團的一名成員,我覺的我們唱的歌、詞、曲,威力都不夠大。因此,我決定寫幾首歌。我不知道這個歌詞是否合適,不過,配上樂器的伴奏後,我能感覺到它的威力。這首歌的名字叫「珍貴」。
你曾想過沒有,你為甚麼來在世上?
大法,大道就在你面前。
你曾想過沒有,生命是如此珍貴?
洪大慈悲在走近你,
為何不珍惜我們的時間,履行我們史前立下的誓約。
一個新的世界在等待,
希望你快醒來,擁抱真,善,忍。
你現在的道路啊是那樣的清楚的擺在你面前,
新宇宙已經誕生,
偉大的佛法在洪傳,大法在救度眾生。
(2006年8月波蘭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