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講真相中宣傳有神論

河南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6年10月16日】

我在講真相中體會到,有神論者比較容易接受,無神論者則相反,不容易接受。所以我在講真相中,和常人閒聊時儘可能講一些有神論觀點。

有一次在大街上走,對面來了一個中年人,走到我跟前忽然問我:「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我笑著說:「什麼問題呀?」他問道:「你說有神嗎?」我反問他:「你說呢?」

他說:「現在的年輕人基本都不信神,學生接受的都是無神論教育,上歲數的人有信的,又不信的,信也不是全信,真正信神的不多。」我說:「這個問題不能簡單的說有神沒神,你得用腦子思想其中的道理。」

說話間有幾個人圍過來聽,我們就站到人行道上。我接著說:「我們打個比方,假如無神論是對的,有神論就成了瞎編的謊言,是一句白話(當地老百姓稱謊言為白話),我們想一想,一句白話、一句謊言能世世代代廣泛的流傳嗎?」大家幾乎是齊聲回答:「不能!」

這是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旁邊下棋的何看下棋的也圍過來。我提高了嗓門說:「回答的很對,不能!可是我們中國,從三皇五帝、夏、商、周,上下五千年,直到來了××黨之前,全部歷史都是信神的歷史。不僅老百姓信,皇帝也信,從文盲到大知識份子、大科學家、三教九流所有的人,幾乎沒有不信,不僅中國人信、全世界的人都信。大家說,一句謊言、一句白話能有這麼大的威力嗎?」又是一個聲音回答:「沒有!」

大家興奮的議論著:看來還是有神。我繼續說:「這種現象,無神論者解釋不了。他們就拋出一種理論,說什麼有神論是科學不發達的產物,越是落後越是信神。果真是這樣嗎?事實正好相反,科學發達的國家,象美、英、法、日都信神,而中國是科學不發達的第三世界國家,特別是建國初期,連汽車也不會造,而美國早就把原子彈造出來了。科學水平天地之差,但是美國信神,中國不信神,這和無神論理論正好相反,按照無神論的理:因為不懂科學才產生神,科學家應該都是無神論者,尤其是大科學家。是不是這個道理?」大家一起回答:「是!」

我又問大家:「全世界最有名的科學家是誰?」最後統一到三位,即:「愛因斯坦、牛頓、歐姆。我說:「這三個科學家都是全世界最有名的,他們不但都信神,而且都是教徒,愛因斯坦還是後半生入教的,為甚麼呢?因為他發現,科學越是發展到尖端時,就越發現宗教說的是對的。所以他們都新了神,入了教。總之,無神論的理論根本站不住腳,不能自圓其說,矛盾重重,是歪理,大家不要相信。」

這時有一個人向我發難道:「你說有神,可是神在那裡?看不見,摸不著。」我微笑著,一邊發出正念消除操控他的共產邪靈,一邊回答說:「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多去了,我們呼吸的這個空氣,你能看得見摸的著嗎?你能說沒有空氣嗎?現在許多家庭有電視機、收音機,一打開就能看、就能聽,那是因為空氣中到處都充滿了帶有那種信息的電波,你能看得見摸的著嗎?還有各種射線……」

說到這裡,一個年輕人衝著那個發難的人問:「你到過北京嗎?」「到過。」問:「你到過天安門嗎?」「到過。」又問:「天安門城樓裡邊放的是什麼東西?」那人說:「天安門城樓人家不讓進去看。」青年人馬上連珠炮似的責問他:「你沒見,那裡邊的東西就沒有了嗎?就什麼都不是了嗎?你能不承認了那些東西了嗎?」那人神色尷尬,回答不上來。

我讚揚了那位青年,接著說:「其實也不是所有的人都看不見。民間有些高人,修煉中的一些和尚、道士、尼姑,他們都能看的見,只是他們一般不輕易向外說。身在另外空間,來到我們這個空間就成了人的形像,或男或女或老或少,走村串戶,誰也看不出來。你看電影《濟公》,就是一個穿的破破爛爛的乞丐。神總是教人善良,不說謊、做好人、你看人家法輪功,叫法輪大法,修煉真、善、忍,教人說真話、行善事,有矛盾找自己的不足,多好,他們都是好人,反而受到迫害,誰能記住法輪大法好,你就是個好人,你就能在危險時刻躲過劫難。」

我看到有的點頭、有的微笑,又有不少眾生得救了,同時想到這種形式講真相在大街上不易久留,就一邊發正念,一邊悄悄的離開了。「還沒講完呢!」後邊傳來了一陣聲音。

有一個退休老幹部,我和其他同修多次給他講真相,他支持大法,相信有神,就是不三退。他說:現在的××黨腐敗,過去不腐敗,不能一概反對。我懷著一顆救他的善心,不斷的正念鏟除操控他的共產邪靈,他還是老觀點:過去的××黨不貪、廉政。我語氣懇切的說:「老夥計呀,是天要滅中共,不是我要滅中共,也不是你要滅中共。神干什麼都是最公正的。」我講了《九評xx黨》,說到歷次運動迫害死人、說到六四殺學生、說到迫害法輪功、活體摘取大法弟子器官牟取暴利、說到各種預言告知的xx黨滅亡等天象。最後我說:「不貪污不是功勞,不是政績、不是誇耀的資本,是每個政府部門本有的職責。領導幹部工資又高,憑什麼要貪污。你聽說過殺人下指標嗎?這也是共產邪黨首創,視人命為草芥,為兒戲,八千萬中國冤魂呀!天地良心,神看的清清楚楚,不該滅亡嗎?」我說:「你是個好人,你和他們不是一回事,你為甚麼要去陪葬呢?」說到這裡,他猛然醒悟似的說:「我退,我決定退,我黨團一塊退。」我緊緊的握住他的手,一個生命又得救了。

(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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