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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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兒又一次失戀了,每一次都是這樣的傷痕累累。
這幾天來,她一直不出屋,躺在床上看書,睡不著覺,看電視又觸景傷情,只好看那些五花八門的書,連日來,她都要把家裡的書翻遍了。之所以說翻遍,是因為萍兒在這個時候看書,往往看一眼書皮,然後就是一頁頁的翻,過後,你問她書裡的內容,她搖搖頭,什麼也不知道。
今天她開始翻菜譜了。她不會做菜,她也從沒有真心的想過要學,小時候,舅媽說過:巧人是拙人的奴才,她當時想我要做公主,不想做奴才,所以她固執的不肯進廚房半步。可是她現在實在不知道怎麼打發時間了,那種空空的死一般的寂寞實在是痛,心象是在海上浮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靠岸。
一切對她來講都不順,比如說她的父親是個大廠的廠長,這讓她的童年如公主一般,想吃什麼、想做什麼都是隨心所欲。可是就在父親如日中天之時,在車禍中去世了。
她長的很漂亮,可是總是遇不上好的男朋友,好不容易她滿意了,幾個月,對方就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二)
「媽,家裡還有沒有書?給我找本來!」萍兒躺上床上喊。
「我找找呀!別急,別急。」媽媽五十多歲了,就這麼一個孩子,自從她爸去世後,她又結了兩次婚,一次因為那家也有一個男孩兒,和萍兒總是打架,沒辦法只好分手了;一次是那男人沒有孩子,希望要一個,萍兒知道了,說什麼都不同意,甚至以死相挾,最後也只好離婚了。經過了這兩嫁,她不想再婚了,太累了,現在只想著萍兒找個好人家,然後她安安靜靜的生活。可是這孩子天生就是來要債的吧,從小到大就沒讓她省過一次心。什麼事情都得依著她,否則就小臉一拉。管她吧,她就說你是不是看我不順眼?不管她吧,她說你總是不把我放在心上。
「唉!」媽媽把書櫃、抽屜翻了個遍,也沒見還有什麼可看的書,最後看見茶几下面有報紙包的書大小的東西,她象是有了希望一樣,快步走過去,「什麼呢?」打開一看,啊,是年青時的一個姐妹叫春花的送來的。
自從她嫁了人,尤其是丈夫當上了廠長就沒有和春花聯繫過,上個月有個朋友家喬遷,想著人家什麼都不缺,送錢吧,少了過不去,送物吧,也真沒什麼特色的,就想逛花卉市場買盆好花吧。她對花沒什麼研究,只能多走幾家比較比較。走著走著,有一家的荷花吸引了她的目光,各種各樣的,雖然是絹花,卻別樣的美麗,掃了那賣花的人一眼,覺的有點熟,對方也仔細的看著她,隨即兩個人一起大呼對方的名字,「春花!」「王艷!」在春花幫助下她很快買了一盆不錯的花,走時,春花還送了一盆荷花給她,她說:「把你電話給我,哪天我請你吃飯,敘敘舊。」春花滿口答應。
幾天後,她撥了春花的電話,在吃飯的時候,她只是不經意的說:「春花,我看你這賣花的行當是不錯,陶冶情操呀,你看看你,哪象五十歲的人,怎麼看都象是四十左右的!」春花接過去就開始說個沒完,說什麼她年輕的秘訣,是因為煉法輪功身心健康、凡事想的開;又說什麼電視上的宣傳都是假的,自焚是拍戲;國外煉法輪功的人可多了,七十多個國家都支持……她心裡想,我也算是在行政上幹了大半輩子,什麼事沒見過?雖然知道可是也不想攪和進去,對與錯,評論什麼呢?可是又不好打斷她,畢竟這麼多年沒見面了。那次臨分別時,她給了這包東西,說是一定要看看,還叮囑萍兒也看看。從飯店回來,她隨手把那包東西扔在了茶几底下,今天要不是萍兒要書看,還真是想不起來。
「快點!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呀!」萍兒說第三次了,如果再找不到,這孩子下一步就是連哭帶鬧啦,她趕忙快步進了屋。
「這是那天你春花姨給的,你翻翻吧。」
(三)
萍兒合上《九評××黨》時,已經是下半夜了。
她安靜的躺著,腦子可沒有閒著。
我從小到大總是想當公主,凡事都要以我為中心,對媽媽是,對男朋友也是,只想著自己順心,根本不管別人的感受。
那次和男朋友逛街,有一條絲巾我特別喜歡,想讓他給我買下來,但是當他提出來時,我又假意說不用買了,我家裡絲巾多的是。於是他就做罷了,可是一回到家我就開始鬧,鬧了好幾天,他說萍兒你生什麼氣?我哪裡做錯了?你說說呀,你不能總是不說話,這樣我也不清楚哪裡不對呀?我就是不說,最後他低三下四的道歉我才與他和好。象這樣的事情太多了。如果我犯了錯,我常說:你得包容我,因為你是男的;如果他犯了錯,我就說還沒結婚就這樣,以後可怎麼辦?
媽第一次再婚時,只要她略對那家的孩子好一點,我就生氣,和她打、和那孩子打,明明是我先動手打的他,他哪怕是輕輕還手我都大哭,一口咬定是他先打的我;還有買來的許多好吃的,我都偷著吃了,等大人一問,我就推到那男孩身上。
我媽要生小孩兒,我擔心她以後就不會全力的喜歡我啦,我沒了爸爸,再沒了媽媽可怎麼好?於是死活讓他們離婚。
這不都是××黨的基因嗎?不是具足了邪黨的「邪、騙、煸、鬥、痞、間、控」等特徵嗎?我常常說自己可憐,感嘆命運的不公,原來自己中邪靈的毒太深了,整個人都變邪了,邪的東西能在這個世界上立足嗎?能長久嗎?難怪總是生活不如意。
我要改變!
(四)
等媽媽起床的時候,萍兒買回了油條和豆漿,媽媽很意外的看著她,她說:「媽媽,春花姨說的太對了,這個邪黨太壞了,不只是表面上看到的它文革時迫害地富、六四時迫害大學生、現在迫害法輪功,其實它迫害的是全中國的每一個人,讓人們遠離了正的、善的,年復一年的侵蝕,人們相信了假的、惡的,因此活動的圈子越來越小,反過來還怨天怨地的,其實誰也別怨,都是這個黨害的。媽,我一會兒要去春花姨那一趟,我請她幫我退出邪黨的團隊組織,我還要看《轉法輪》、學「真善忍」,徹底的擺脫這個邪靈,以後我再也不會失戀了,再不能讓您操心啦。」
女兒走後,媽媽想:春花這是送來的什麼寶呢?比靈丹妙藥還靈,萍兒就這麼就好了?!我也得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