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切身體會到的法無定法

淡然


【正見網2006年12月06日】

感謝師尊,在輪迴轉生中,在歷世受記中,給了我很好的因緣,使我能在魔難中添正念、少迷茫。

魔難並非壞事,它象一面鏡子,清楚的照出了我們臉上的髒,以便我們把它洗乾淨。人在安逸的狀態下容易鬆懈,會忽略許多存在的問題,魔難中會看到,會痛悔。電棍一掂,主元神就精神起來了;把握好其中的每一個環節,會看到那一層的法理;魔難中會接觸到許多原來不認識的人,為講真相提供新的渠道。

舉最近的一個例子。

當身臥牢籠的時候,我回顧自己走過的路,看到自己因為沒有重視師父講的法,一次次不能及時去掉「不讓人說」的執著,只能默認了舊勢力的安排,讓我走了這一遭。那幾天,一煉功,就流淚,事後知道師父當時是很為我難過的。(走過來的路,使我知道,這狀態是有原因的,但當時不明白這一次的原因所在。)

事先我看到了將要發生的事,甚至這一難的持續時間;也在正念否定,但不知道問題出在哪,最終還是發生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正念也是起作用的,一直到我自以為這件事已過去,正鬆一口氣的時候,它來了。

我胸有成竹的走過了被抓之初的每一關,所到之處向見到的每一個人講真相,在一切不配合中走過來,不帶情緒,實踐著我的「嬉笑怒罵方便行」的講真相方式。

在監房發正念、煉功、背法一樣不拉,不報到、不穿囚衣、進門不報告、不坐囚凳。不是他們不想整我們,也不是人人在那裡都能隨意,他們有的是械具、酷刑,關鍵是我們沒有執著。我可以堅決不坐囚凳,直到他們搬出靠背椅來請我坐;也可以為講真相而坐。可以在他們衝過來時照樣煉功,也可以在他們的「給點面子」的請求時暫時放下。「萬事無執著,腳下路自通」。你的威而不露,使他們懼讓三分。當然也和整個正法形勢密切相關。

當我執著法律,一次次抗辯的時候,師父讓我看到,所謂法律不過是個樓梯上的漂亮扶手,你真要借它的力,輕輕一拉,整個扶手都掉下來,只能是借它作為講真相的由頭。你要當真介意坐牢,當初何必要堅持。

當我做完了在那兒要做的事,我知道該走了,對見了我頭疼的警察說,你們可以把我推出去。這時,師父點我應把抗辯材料給人大,並送了我一個玩具――由竹棒操縱的玩偶小紅龍頭(中國結編織物)。可我沒能完全按師父點的做,看守所不讓寫文章的抬頭(人大),我沒有堅持,材料被轉到了邪惡手中。

結果,我被弄到了另一個看守所,繼續著講真相的一切。面對邪惡,你有「出世為尊」的自在,手上的銬不過是道具,坐在囚座上的,才是審訊者。警察高叫:xx啊,我今天中彩了,出門就去買彩票,穩中500萬。「心篤」伴隨著我。師父說:「……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道法》),可這個關怎麼過?警察遞過來一根橄欖枝,你接不接?有代價的。如果要你做跨下受辱的韓信?我清楚的看到我的每一閃念:師父說一切不配合;我不會坐在空中講法……。警察也是我要救的人,我不是來「鬥爭」的,他們願意化解,我就不能讓他們再造業。我在瞬間作出了「接」的決定。一剎那間,對立結束了。是我們在掌握著主動權。

但是,在具體實施時,我後悔了。這麼做對嗎?審訊的情形與先前恰恰翻了個個,怎麼去掌握度?不接這橄欖枝我一樣能過關。反反覆覆人念、神念的交鋒,使隨後的日子確實不好過。我怕我做錯了,給法帶來損失。我咬定一念,我沒有背師背法的主觀故意;沒有做任何不該做的事;沒有怕心,不是為了自己。師父第二天就讓我看到:有一世,該隊長犯在我手裡,我投下籤去――直筆刑求。當時我同樣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就如同這次他對我。不同的是,他後來多扣了我10天(也有我自己的執著)。我生命中造下的業力的這點「黑氣」得往出冒。還業的假象中,是師父幫我去掉了這些不好的物質。

師父還告訴我,我本該上10摟,可到了10樓又回到了3樓。我知道,我有錯,心裡很難過,我對師父說,我不氣餒,做好我該做的,不在地上趴著。師父隨後又問我:為了眾生,你是否願意犧牲你的層次?我告訴師父,我願意。我知道,是師父是法在圓容著我。法無定法啊!

在最後幾天,我看到邪惡打算再關我三個月,我堅持24小時發正念,直到第三天的深夜,我的心告訴我,結束了,成了!於是,我在朦朧中看到,美麗的黃飄帶,高校校園裡看到的,學位服上的黃飄帶,太美了。我知道,師父鼓勵我:畢業有望。師父要我們走神的路,而不是人的路,所以每次用好神念,師父都會特別高興。就如我以前看到的:我用人心、人的行為與人鬥,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就像劃著名小划子,用槳劃了這邊,偏到那邊,劃了那邊,偏到這邊;而發正念則如坐在豪華遊輪上,不動手不動腳,做著別人動手動腳都做不來的事。

我又回到了正法的群體中,你在不在意別人怎麼想?你在不在意同修怎麼看?你在不在意隨後的一切結果?我決定:我不在意。我理解了師父所說:「他的思想境界中的心態、他講的法的真正涵義,他說出話的真正涵義。」看到了我平時僅憑現象隨意議論的謬之千裡。不同天體;不同來源;不同的冤怨之網,使我們千差萬別,每個修煉者走過的路都不同,不發議論,只講圓容,救眾生,回家。

我又見到了勢力範圍外的這些警察,由於先前的以我的失去為代價的交往,他們心懷愧疚,真相到位,他們說:你是冤枉的,我們也是冤大頭。你看我們血債纍纍,我們也知道了有報應,知道了惡人榜也是為了救人,再也不會來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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