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12月23日】
師父在經文《也棒喝》中說:「知道你的家人在被關押中減輕了被迫害、停止被迫害,是因為大法弟子頂著邪惡與危險在反迫害中揭露與震懾了邪惡造成的嗎?當他們出來時,你有甚麼臉面對他們?你為他們做了甚麼?」師父在《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中說:「這是歷史上從來沒有過的流氓政府對民眾的迫害手段」。
身為大法弟子,我們必須關注迫害、制止迫害。遭到迫害的是師父的弟子,是我們的同修,等於是我們的親人。從任何的角度上去說,我們都不能坐視不管。這種迫害的行徑,已經超過人類可以忍受範圍的限度了。不管被迫害的同修還有什麼人心,邪惡都是不配考驗的,這場迫害我們是決對不能承認的。我們用打電話的方式制止行惡、營救及關心同修,這就能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與惡人的迫害。
「一個叫王麗君的女大法弟子,曾經三次在小號裡受刑,刑事犯用系上扣的繩子在她的下身陰部來回的使勁拉,整個陰部都腫起來,刑事犯在大隊長的指使下,用拖把折斷後帶刺的一頭往陰道裡捅,導致大出血,後整個小腹和陰部都腫起來,像放了一個球一樣…… 大法弟子劉海波就在這個魔窟裡被扒光衣服跪著,員警用最長的電棍從肛門一直插進去電到他的五臟被當場電死,劉海波是大學畢業生……」(引用二零零五年下半年高律師給中國領導人公開信的內容)。
有時看到同修遭受邪惡至極的迫害,我的心都在流著淚,心裡相當難受,我希望能有更強的正念去關心他們、幫助他們。認識到此事的嚴重性後,我在發正念時,每次都儘量不落的加上一念:鏟除迫害大法弟子在黑窩內的一切邪惡因素,因為這是我能做的,也是我該做到的。另外我最該做的就是儘量的打電話制止迫害,減緩他們的壓力。
我剛剛得法時,就參與了專打「迫害案例」電話的小組,之後成為區內的電話窗口。記得四、五年前打電話到迫害單位,邪惡是極其囂張的,在電話中常常聽到不堪入耳的謾罵,甚至威脅要馬上到海外來抓我。之前有時要拿起電話,在正念不強時,雖然電話機離我只有三步距離,但是都感覺到好像有一裡路之遙。這段路充滿了害怕、不想打、心跳加速、緊張等等,好不容易走到了電話機旁拿起電話打過去之後,對方回應是空號或是沒人接,我居然還會笑出來,內心嘆口氣直呼說好險!當時真是悟性及正念都不強,但這也是我修煉、鍛練成熟的一個過程。
打電話看起來這麼難,但是修煉人的理與常人的裡是相反的,它卻是大好事,是我們去除人心、提升心性的大好機會,也是救人的需要。有一次聽到同修談心得體會,印象很深。他打電話到一個軍區裡告訴對方中共活摘器官及現今退黨大潮的事,那人突然冒出一句話說法輪功學員的器官應該摘。他聽到之後非常震驚,如果當時心性守不住或是不夠慈悲,是不想救這個人的!但是轉念一想,這個人講出這話不是最危險的嗎?於是他告訴自己要守住心性,要堅定救人的正念,不要放棄他。
同修問:你為什麼要這麼說呢?(我覺的這句話很重要,因為被蒙蔽的人往往都是受了邪黨的毒害,我們問清他的障礙,就能夠破除他的迷惑) 對方說:法輪功學員自焚。同修就把自焚案真相的始末告訴他,他聽完之後跟同修說:我了解了,至於退黨的事,我再考慮一下吧。
我覺的這樣打電話講真相是深入的,也是到位的。我們不要被任何假相所迷惑,重要的是我們一定要有一顆救人的心,在任何情況下我們都不要輕易的放棄救人的念頭。
海外的電話有時能起到很特殊的作用,也能起到整體相互補足的效用。例如:一位被非法關押後釋放出來的同修,提到在那個勞教所裡面,有一次惡警要毆打學員,突然他的手機響起,惡警看看電話號碼好像是國外打來的(他應該接過海外的電話),他的表情馬上變的很緊張、很害怕,就不再打我們同修了。看那通小小的、短短的電話鈴聲就能制止了壞人行惡,同時也協助了被非法關押同修的正念,起到的效用是很大的。
另外,我們曾問過一位剛從勞教所出來的大陸同修,問他此時你最需要我們海外弟子做什麼?他告訴我們說:請你們打電話!多打電話!多打電話!我聽了很受觸動。
近來參與了不少證實法的工作,打電話的數量就比較少些,但是參與的工作再多,打電話講真相這件事一直不敢或忘,或許打電話這件事是我當初的選擇,與我有著很深的緣份。當我事情很多的時候,有時會有惰性,但是始終不妨礙我堅持打電話的念頭。有時看到新學員能打電話,我會很高興,內心都希望他們能堅持下去!
打電話是修煉也是在救人,要打的好我想沒有太大的訣竅,除了多打電話之外,一定要重視學法及修好我們自己。師父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講:「而作為自己的提高才是最關鍵的,因為你自己不提高,你那些事情都做不好。」往往我看到電話打的很好的學員或是能堅持打電話的同修,在學法上及個人修煉上都很紮實,也是我比學比修的好夥伴。
最後希望大家形成打電話的整體,能越打越好,打遍整個神州大地,救度更多的中國人。
以上體會有不足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