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評議:網上通訊



【正見網2007年05月28日】

*正見網2007年5月22日登載「兒歌:我是一個小喇叭」:

原文:「我是一個小喇叭,廣傳「九評」,聲音大,叔叔阿姨都來拿。//我是一個小喇叭,天滅中共,聲音大,大家簽名退黨啦。//我是一個小喇叭,「真、善、忍」好,聲音大,法輪大法是正法。」第二、三句合成一句:「來看九評」聲音大。在「聲音大」前加上具體的話音,否則「聲音大」就比較抽象。類似的,第二節裡合成:「天滅中共」聲音大;第三節裡合成:「真、善、忍好」聲音大。另外,「大家簽名退黨啦」,改為「大家退黨惡黨怕」,加上「惡黨」的反應。如果可能,一般儘可能不用語氣詞做韻腳。此詩首句「我是一個小喇叭」起得好,兒歌的味道一下就出來了。而且這句詩可以有不同的內涵:可以是比喻用法,小孩子覺得自己傳九評的聲音很響亮,就像小喇叭一樣;也可能弟子是真用一個小喇叭在傳九評,小孩子很喜歡,就用小喇叭的口氣說這些話。

*正見網2007年5月22日登載「兒歌:小樹」:

原文:「春風吹,小樹長/ 悄悄換上綠衣裳/不怕嚴寒不怕霜/見到春天喜洋洋」。此詩寫得明朗、有朝氣,具有典型的兒歌味道,而且比喻自然、喻義豐富。首句用六字折腰句代替七言句,一字之改,就顯得活潑多了。「悄悄換上綠衣裳」很傳神、有韻致。

*正見網2007年5月22日登載「兒童詩:布穀鳥」:

原文:「快要收穫了/怎能睡大覺//布穀聲聲急/催您再辛勞」。此詩語氣自然、流暢,典型的兒童口語形式。如果把「布穀聲聲急」改為:「布穀布穀」叫,似乎更近於兒童口氣。

*正見網2007年5月23日登載「乘法船」:

原文:「天悠悠,地悠悠,滾滾長江東流。過盡千帆皆不見,期盼翹首,地老天荒無盡頭。// 山青青,水長長,紅塵夢醒歡暢。法船浩蕩度迷津,億帆競揚,救度眾生匆匆忙。」前兩個三字句,實為六字折腰句,後面通常跟一個七言句。如果跟一個六言句,就有強行煞車的感覺,特別是在「紅塵夢醒歡暢」一句中感到內容和形式的衝突:「歡暢」應該抒放,這裡卻是突然收束。因此把兩個六言句改為七言句:「滾滾長江向東流」和「紅塵夢醒心歡暢」。作者不妨反覆朗誦修改前、後的全詩,自然能體會到這裡說的聲韻效果。末句「匆匆忙」內涵和形像都不是很好,改為「日日忙」。「忙」是事情多、安排得緊湊,主要是身體在承擔;「匆匆」是「急急、急促」,主要是心態的反映,因此我們「忙」而不「匆匆」,做的事再多,心也不被牽動。

*正見網2007年5月23日登載「詩二首:大法弟子歌 感夢」:

第二首「感夢」是三首詩組成的組詩:「(一)腳下踩蓮花/身輕似彩霞/飄搖直上飛天去/無牽又無掛// 宇宙何其大/群星若飛沙/天外有天層層妙/層層更無涯(二)憶昔披輕紗/隨主層層下/悠悠歲月化煙雨/紅塵作我家// 嚴冬復酷夏/心兒逐浪花/迷中遊子往何處/一篙一竹筏(三)今生終得法/揚鞭向駿馬/千難萬險一躍過/夜夜走山崖//耳邊風颯颯/沿路多奇葩/史前誓約歷歷在/遍將甘露灑」。「揚鞭向駿馬」,「向」改為「催」。此詩想像豐富(或為天目所見)、生動形像。唯有「夜夜走山崖」
一句與上下文不太融洽,有些難解。

*正見網2007年5月23日登載「兒歌:小白鶴」:

原文:「小白鶴啊,小白鶴, 天上飛飛快樂多,啊,快樂多, 嘴銜退黨信,雲中在穿梭。// 小白鶴啊,小白鶴, 廣傳「九評」 一路歌,啊,一路歌,邪黨在解體,眾人齊慶賀。」兩句中的「快樂多」都改為「多快樂」,更順口、更合兒童口氣,也更規範。「穿梭」一詞對於年幼的孩子來講,稍嫌老成,而且嘴上的「退黨信」投遞後就空嘴而回,因此「穿梭」過程中只有一半時間「嘴銜退黨信」。如果「雲中在穿梭」改為「雲中急急過」,就比較耐推敲。這些細節性的東西,在寫詩中可以逐漸考慮得更周到些。

*正見網2007年5月23日登載「兒童詩二首:蝴蝶花 太陽花」:

「蝴蝶花:媽媽快來看/蝴蝶落滿園/趕也趕不走/翅膀迎風展」。此詩把兒童的天真、好奇的心理表現得淋漓盡致:平時蝴蝶追也追不上,今天怎麼趕也趕不走了?不走,它的翅膀怎麼又在風裡展動呀?「太陽花:身披五彩衣/長著圓臉龐/倩影留人間/微笑送太陽」。「倩影」一詞對於一般兒童來講,可能太深,改作「笑影」吧。末句的「微笑」就改作「轉頭」。此詩用擬人手法,把花寫得多彩多姿,很有情趣和興致。充分表現出兒童的豐富想像力和好美天性。作者同稿投來的另一首小詩「小溪:大山派出的信使/奔向大海/帶著朋友的問候而來」,想像也很豐富,但缺乏內涵和現實之間的必要聯繫,因此沒有登載。

*正見網2007年5月24日登載「生死劫」:

原文:「大法洪傳震天地,驚心善惡分兩邊。正邪上場演決戰,新舊交鋒掀巨瀾。個個難逃末劫數,人人要過生死關。千金此刻瞬時過,地獄天堂一念間。」詩中「上場」改為「同場」,因前者只是一瞬間的過程,重點在「演決戰」,後者強調了這一點;另外,前者帶方向詞「上」,對句裡的「交鋒」沒有方向詞,後者與「交鋒」對得比較好。此詩首句轟然推出「震天地」的「大法洪傳」,先聲奪人。接著寫隨之而來的「善惡」兩分、「正邪」「決戰」、「新舊交鋒」,並指出其為「末劫」「生死關」的本質,看似久長,實為「瞬時」一刻,其間人人將有選擇的機會,但「一念」之差便可導致「地獄天堂」歸宿之懸殊!凡良心未泯、善念猶存之人,讀此能不震撼於心?此詩尚可改進者:若用「江陽」韻,且首句入韻,想必更具陽剛之氣,鏗鏘之聲更增震撼的力量。另外,「個個」與「人人」亦基本同義,對仗中避之為宜。

作者在來稿附言中有兩個問題:第一,「名角」之「角」,「詩歌評議」說是仄聲,作者說「讀陽平,漢語二聲」。那是因為「詩歌評議」是按《詞韻簡編》(即《詞林正韻》刪去冷僻字),作者是按「普通話」標準來判斷的。我們原來聲言過,對於格律詩和詞、曲的來稿,我們對字音的平仄判斷,是選擇《詞韻簡編》為標準,並簡單地談過這一決定的理由。今後我們或許再對此進行說明,並寫成文字時時提醒作者們。第二,對「讀 《黃鶴樓》有感」(登載於四月五日正見網)中「昔人已去黃鶴樓」一句,「詩歌評議」認為「去黃鶴樓」是「到黃鶴樓去」,並將「去」字改為「離」字登載,作者認為是「離開黃鶴樓」。作者此次來涵又舉杜甫詩中「一去紫台連朔漠,獨留青冢向黃昏」為例,以支持自己的看法。筆者的回答是:是的,這裡的「去」是「離開」之意,但所議詩中「去黃鶴樓」卻是「到黃鶴樓去」。由於要徹底討論「去」字的用法,不是幾句話就能說清的,因此上次「詩歌評議」中的解釋只限於現代漢語中的普遍用法。我們將儘快寫一來涵討論,比較全面地討論「去」字的用法,也順便給出一個詞義辨析的很好的例子。

*正見網2007年5月24日登載「蓮花漫天飛」:

原文共五個詩節:一張張真相 /好似飛舞的蓮花 /將生命的希望 /播撒天涯 //幾朵落在我的手 /棲息-- /做短暫的停留 // 豁然的明朗 /心痛伴著陽光 //帶上我的祝福 /請繼續飛舞 /風兒陪伴著旅途//遠方 /有顆心 /也許正靜靜的等候 /靜靜的等候」。最後一個詩節改為:也許 /遠方有顆心 /正靜靜的等候 /靜靜的等候」。原文的寫法,是任選一顆心,再談論它「等候」的可能性;修改的寫法,是在所有心中去選擇那種在「等候」的心。這樣就使「繼續飛舞」的「旅途」不會落空,也隱喻了「我們能救的,只是那些願意被救的人」。兩句裡的「也許」都表達作者勸善救人的良好願望。這首詩以豐富的想像、美好而準確的比喻,描述了一個生命得救的過程,寄託了作者希望救度更多可以救度的生命的美好意願。此詩沒有一處說「救人」,但處處都在抒發被救者和救度眾生的弟子心中情緒的不同變化。許多使用比喻的詩歌,要麼被比喻牽著走,離開了自己要表達的主題;要麼只顧自己講自己的主題,忘了自己應該走在「比喻」這一條有嚴格限制的小路上。象這首詩這樣處理得比較好,也是很不容易的。

*正見網2007年5月24日登載「詩詞二首:難忘的那一刻 行香子・靜中奇景」:

「難忘的那一刻:午休時分,腹中輪輪。正反交轉,半個時辰。旋動勢猛,身欲升沉。自此得享,無量師恩。」 言「師恩」,應說「沐」,與「享」有尊卑之分。古代說「皇恩」就用「沐」,何況佛恩呢。改「得享」為「沐浴」。

「行香子・靜中奇景(小序略):午夜寧寧,心緒清清。突覺的、十指蜂鳴。輪兒千百,臂及身經。恰如疾風,如旋鬥,如精靈。 凝神細看,華光耀眼。富堂皇、七彩輝瑩。污濁離體,鬥注華精。見海濤過,風兒靜,便天明。」(略去兩注) 詞中「疾」字當平,雖然按普通話「疾」讀平聲,但按「詞韻」是仄聲字,改一改為好,改「飛」字。「飛風」是固定詞彙,但遠不如「疾風」常用。「如精靈」之「如」當仄,因此改為「似」,但要保持結構相同,前面兩個「如」也只得都改為「似」。「污濁」的「濁」也是按普通話的平仄,不過用「濁污」也是同義。末句「便天明」與前兩句結構不同了,改為「曙光明」。這樣修改登載,是假定作者願意保留詞牌的前題下做的。如果作者覺得寧可不掛詞牌,也不做如是修改,筆者是很能理解的。

另外,詩詞登載後,有同修寄函編輯部,覺得上詩的「輪輪」和本詞的「輪兒」有不嚴肅的感覺。其實,這裡只是用了構詞或修辭手段:重複一個單音詞構成雙音詞,漢語中很普遍,茫茫,渺渺,年年,人人,等等。對任何一個漢語詞彙加「兒滑韻」,也是很普遍的,但可能與地域有關。有些地方的人甚麼詞都加「兒滑韻」,也就不太有那種表示親昵的效果了。有些地方的人很少用「兒滑韻」,可能覺得「兒滑韻」帶有不嚴肅的感覺。不管怎樣,既然有同修有此感覺,說不定還有其他同修也這樣感覺呢,應該讓儘可能多的讀者都能接受。擬改「輪輪」和「輪兒」為「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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