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07月20日】
第三章 今朝得法破迷霧
第二節 苦苦追尋
在中國大陸剛剛結束那場人整人的苦難(文革),各種門派的氣功也剛開始出現的時候,在北方省份的一個中等城市,在一個寒冷的冬日,在這個邪黨自己搞運動將國家整的要亡國而不得不開會(十一屆三中全會)調整一下政策,給桎梏已久的國人鬆綁一些的時候,我在市裡產院降生在這個世界上。
後來母親說,我當時出生的時候身上的絨毛很重,黑乎乎的。一雙小黑眼珠黝黑黝黑的。由於我家在農村,屋子很冷,姥姥老舅心疼我,於是將我接到城裡。當時姥家也不富裕,但姥姥一家傾盡所能的照顧我。由於處在冬天,老舅怕我冷,於是深更半夜披衣給我生爐子取暖,當時老舅才十三歲。這是至今我永遠不能忘懷的姥家一家人對我的恩情!!
母親當時也是非常的不容易的。當時她身體非常弱,而且從小患有小兒麻痹症致使一隻腿正常,一隻腿細,而且右足較左足小,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很不靈便。父親的工作很忙,常常是春天外邊下雨,用黃泥壘的煙筒到了,到秋天還沒砌上,灶坑那當然就不好燒,做起飯來很熗人,而我又不省事,經常放下就哭,母親無法,只能用她那纖弱的身軀邊背著我邊做飯,經常是累的滿臉是汗,熗的滿眼是淚!當時有太多的苦難的故事,不想多述。
最初的幾年,我由於先天的特點顯現出來一些,比如很聰明,很能說,非常的惹人喜愛。後來回到農村,長大一些了,母親教我數數,我都能很快的學會,在馬路上,很多比我大的很多的孩子經常考我,當我答對了的時候,他們就給我很多的好吃的。回到家母親經常問我,這吃的是誰給的?我說這是一個大哥哥考我數數,我答上了,然後給我的。母親笑了,笑的是那樣的開心。現在想來那時母親是很欣慰,因為母親是城裡人,為的是能在農村有所作為,於是下嫁到農村,嫁給了窮的連吃飯都成問題的我父親。當時只因為父親能幹,老實。其實這些都是表面原因,他們之間的緣分我在《輪迴紀實:今生父母》一文中詳細的講過了,在此處就不多說了。
然而這一切卻好景不長,當我長到四五歲的時候,父親和母親就開始經常的為了一點事情吵架,父親有時很生氣,但又捨不得打母親,於是我就成了他的出氣筒。而且這且種情況經常發生在半夜。當我睡著的時候,父親有時象發瘋了似的,狠狠的打我的腦袋,經常把我打的嚎啕大哭!而母親當時有肝炎病,身體發涼,沒什麼力氣,看父親打我,邊罵父親,邊哭……當時經常這樣;或者由於我做錯了一點小事(如不小心將碗弄打了)父親由於和母親生氣,就不分腦袋還是屁股的亂打。
就這樣,我在五歲的時候,就變的傻乎乎的了,嘴也變的很笨,反應也有些遲鈍,當父母一吵架的時候,自己就經常想到死,以便不拖累他們!當老舅他們來看我的時候,看到我變成了這個樣子,非常的怨恨父親,到現在還時常想起來這件事情還很不平。
我從小體質就很弱,是鄉裡衛生院的常客,幸好母親的一位親屬在醫院的附近住,這樣我們能減少很多的開銷。當時有個很奇怪的現象就是,當我發高燒的時候,把頭髮剃光了,高燒和其它的毛病馬上就好!有一個會算卦的人對母親說,這孩子哪一輩子是和尚轉世才會這個樣子!
小的時候,受母親的薰染下,我就願意看書,當時雖然連字都認識不了幾個,但就是願意翻書看。而且性格十分的內向,但內心十分的善良。我整日對著明淨的天空或滿天的星鬥發獃,總覺得還有太多太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存在。
當時的日子是非常的艱難的,由於父親成天在公路道班上幹活,一年才四百多塊錢,而且還不給,都讓村上充當提留款或農業稅了。家裡根本沒有買油鹽醬醋的錢,更沒錢給我買衣服和玩具了。吃的都是自己種地留下的口糧,和自產的蔬菜。穿的幾乎都是老姨給的衣服。後來母親養了一些雞,這些雞下的蛋,大部分母親就將其賣了,換些錢買些油鹽,少部分就留下來留著來客人和給我吃。
記得當時最好吃的就屬雞蛋了。我甚至在母雞剛下完蛋,就拿起來,洗都沒洗就扔到鍋裡!
後來上學了,就喜歡問“為甚麼?”而且在參加學校勞動的時候,就能看出我是一個很愚笨的孩子。雖然在學校裡學習很好,經常得第一,經常得到獎品(一把鉛筆)。記得那是我十一歲的時候,當時認時的字已經很多了,一天中午,學校放假。我回家無事,隨便翻閱母親的那些舊書。在一本叫做《奧秘》的雜誌上,看到一則消息:說是一位著名科學家對於氣功現象的重視。好像是肯定氣功和另外空間的存在。這個消息影響了我以後的日子。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我的皮膚是一種被醫生稱做“特異性皮膚”,這種皮膚的機率是十萬分之一。當時打一種叫做“卡介苗”(也許時間過的太長了名字有些記不太清,反正差不多是這種預防針)我的左臂上開始出現一個包,當時大約有成人眼球那麼大,隨著年齡的增長它也隨著長,找到很多部門,他們都推脫說這種情況極其少見,甚至沒見過。這個包有時很痛,特別痛的時候我就只好捂著慢慢的揉著,這樣好像能減輕一些痛苦。上初中之後,我就想盡辦法找來關於大千世界奧秘方面的書籍,自己也在不斷的思考這這個問題。同時在身邊所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使我對於道德與發展方面有了冷靜的思考:
當時我家是我們小隊的唯一的一家獨生子女戶,國家有規定,一年剛開始給三十元後來給六十元的獨生子女費,而到了村上,那些官員就說沒錢,硬是不給。而他們從那些每個超生戶身上所罰的錢就有幾千!而且當他們沒錢花了的時候,就領著計劃生育辦的人挨個家劃線要錢(比如:這家超生的孩子是1984年出生的,剛出生的時候他們已經罰兩三千元了,這次或者象這樣已經有很多次了,計生辦的人到他家說,“上面”說了1982年之前超生的罰三百,1982年後超生的罰六百!)沒錢?是吧!沒錢拉東西,拿房照。與土匪沒什麼兩樣。而且當母親與他們要獨生子女費時,他們便推脫說,現在沒時間解決這個問題,哪天你上鄉上問去吧!母親從鄉上找到市裡也無人問津,都是推三拖四就是不給。後來母親實在無法,只好給當時的省長寫信,並稱村上這種行為是發“國難財”。後來省長對此事給予了批覆,大隊才不得已給了獨生子女費,總共才八年的四百八十塊錢(獨生子女費給到十三歲為止)不夠他們打一夜麻將輸的數。(一位親屬曾經說過:我們大隊書記曾經在一夜之間輸掉過一兩千元,當然都是公款,老百姓的血汗!)
還有,我的一位不算太遠的親屬後來當上了大隊書記,可是他非常的看不起我們家,他妻子夏天放大鵝故意的往我們家的田地裡趕,糟蹋我家的青苗。當莊稼成熟的時候,他們就偷我家的未來的及收割的糧食。原因只有一點,父親太老實!母親長的好看,而且有文化(當時高中畢業在當地已經是高學歷了!)。心生妒忌,從而做出如此之事。
我常想:一個人老實就應該是被別人欺負的理由嗎?如果這個黨要是都象我們村子裡的芝麻官這樣,那這個黨也決不是什麼好東西!難道社會的發展就是在人與人的互相排擠和傾軋當中發展嗎?如果這樣人類如果掌握先進技術越多,對人類來說不是越危險嗎?哪天心血來潮用自己所掌握的先進武器就會將對方消滅,甚至共同走向墳墓的。
其實我的天目在小的時候就已經打開了,而且能看到在屋子裡看見棚上飄著彩雲,當時誤認為是著火了,但大人們都說沒有著火。還有我從小就能看見在天空中有一種很小但非常多旋轉的東西,當時不知道是什麼,也未曾在意。
由於我的思維很簡單,所以身邊的孩子都說我很傻,經常想方設法占我的便宜。而我好像從小就不吝嗇,明知道別人是不好的心對待我,我也為別人考慮。
比如:我母親有一本書叫做《福爾摩斯探案集》讓鄰居孩子借去了,沒過幾天讓他家裡親屬的小孩給弄壞好幾頁,我當時心疼的不得了,但卻說:這本書你看沒看完?如果沒看完你繼續看!
當時已經學習了一些自然的知識,但有時自己在想:山水從哪裡來的?地上的物種從哪裡來的?人難道真是進化來的嗎?為甚麼書上寫著古猿能進化成人,而現代的猿卻不能進化成人?我們常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麼在自然科學方面,有沒有比人類發達和文明的更高級的人類?在我們所存在的這個環境之外還有沒有別的環境適合於人類的?!
當時滿腦子這些問號也無人能解答。當問到母親的時候,母親常說:要想弄懂這些,你就要好好學習,多看書,我給你起的名字其實就是讓你將來做一個知識淵博的人。所以我將這些弄不懂的問題裝在腦子裡,就努力學習,努力的看書,希望有朝一日能將這些問題弄個明白。
在1989年的那個夏天通過廣播(我家很窮買不起電視,收音機還是別人用過幾乎是淘汰的,經常壞,但好在一個相處不錯的叔叔會修理,於是這個收音機經常拿到他那裡修理)得知有很多大學生走上了天安門廣場,為了反對貪污和投機倒把。中央開始也說,這是學生們的愛國行動,但過了不幾日,又說學生們燒軍車等等暴亂行為,軍隊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開展了平暴行動。然後宣傳有幾個人是“共和國衛士”。但奇怪的是,過了兩個月,這種宣傳就聽不到了。只是聽廣播裡對意識形態的反覆宣傳。這使我很疑惑:如果那些人真是為了國家的,那麼為甚麼在以後的六月四日,就聽不到這種緬懷和宣傳的聲音呢?
在九三年的冬底我們搬到了姥姥家那裡。其實就是為了安排我得法!在這裡我們以賣水果為生,錢沒賺多少,但不管怎樣,是比在農村強了很多很多。
在這裡我刻苦學習考上了重點高中,上高中之後,我對人生和外部世界的思考又很深入:我們在課本上所學的什麼某某主義經濟學/哲學,是否在美國高中生也學習?聽說朝鮮現在被金家父子統治的很貧窮。還有我在報攤所看到的關於飛碟和史前文明的消息是否是真實的?還有就是社會的發展與人道德的關係。“人”究竟應該怎樣活著?象其他同學和世人一樣為了溫飽為了出名而苦苦奔波,這樣到頭來除了衰老還會得到什麼呢?到那時即使有名有錢但身體和精神上處於痛苦之中又能怎樣?當時真想如果考不上大學,我就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呆一輩子算了,何必在人世中渾渾噩噩的活著呢?
此時我開始接觸氣功,剛開始只是為了鍛鍊身體,練了一段時間也沒什麼感覺。後來就看一些道家古代修煉方法的介紹。但是看完也沒明白“道”究竟是什麼?!
當時記的自己看過一本武俠小說《倚天屠龍記》在這本書中,刀光劍影到沒有給我留下什麼印象,到是主人公能夠以德報怨,對世間的權利和地位一點也不看重的心境給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其實當我的思維漸漸的處於滿是疑問,滿是渴望的時候。1996年四月下旬的一天,我到公園裡遊玩,看見有三四十人在那裡煉功,而且有一位我們都管他叫三哥的昔日練別的功法的朋友也在那裡煉,於是當他們煉完之後,我走上去,問人家。這一問不要緊,千萬年的法緣,千萬年的等待,千萬年的苦苦追尋,終於迎來了迷中得法的這一天!!
這正是:
苦海迷茫緣線牽
千年萬世割不斷
迷中得法喜自勝
大法破迷見真天
(註:“真天”這裡泛指一切的真正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