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12月09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今天跟大家交流的是參與媒體電話採訪的心得。今年七月份在一場大組交流中,聽到媒體組同修談到,中國新聞採訪很缺人手。我知道媒體可以大面積的揭露中共邪黨的暴行,更廣泛的傳《九評》、促三退。但由於中國新聞採訪組人手不足,許多新聞都無法及時報導,真的很可惜。我心想,如果我們能由單純的電話講真相,再進一步讓眾生揭露中共邪黨的暴行,變成一則新聞,擴大每一通電話的影響力,那不是太好了嗎?
就這一念,與幾位協調人交流之後,電話組在九月份成立了媒體電話採訪小組。經過兩個多月的時間,我們不斷的在採訪的過程中摸索,做出了包括退黨新聞、退黨人士對中共邪黨的血淚控訴、環境污染、瘟疫、各地維權抗爭……等等新聞。雖然出的新聞量不是很多,但是漸漸的知道我們可以著力的部分,主要是退黨新聞和大範圍的群體抗爭等事件。我們在打三退電話或是迫害案例時,許多退出邪黨組織的眾生說出自己的親身經歷,其中包括房屋被非法強拆的老百姓,土地被非法徵收的農民,也有六一零頭目後悔迫害大法弟子,半夜在道路兩旁貼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並主動救出我們的同修。點點滴滴,觸動著我們的心。因為都能真實記錄下來、大範圍傳播開來,所有聽到或看到報導的人,一定會更加認清中共邪黨的本質。
每當我們採訪到的錄音做出了新聞時,媒體組同修會貼上網址,讓我們看到努力的成果。次數多了就開始沾沾自喜,很高興在新聞中看到自己的名字。有時候,花了很多時間採訪到的錄音不能用,或是查了一、兩天都不能找到有效號碼,以致無法進行採訪,心裡不免犯嘀咕,還不如去打退黨電話,馬上可以看到成果。在這個過程中,我看到自己急於求成的心。有時還堅持己見,認為某則新聞應該怎樣呈現,花很多時間去討論,同修為此花費不少時間修改新聞,不管表面上看來自己的見解多麼有理,追根究底是在證實自己,充份暴露自己求名的心竟是那麼強烈。
讓眾生主動三退
中共邪黨召開十七大期間,我們採訪許多訪民,每個人的遭遇都令人難以置信,有睡過死人床的、打過毒針的、毆打致殘的,甚至被毆打致死的……,什麼樣的酷刑都有。當時有幾萬個各省來的訪民被關押、毒打和殺害。我們聽到他們的憤恨、哭泣、無奈和絕望,這時才深切體會到,眾生在邪黨的人間地獄裡,過著怎樣非人的生活。事實上我們不能幫他們什麼,唯有勸退,盡力勸退。
有一天早上,我看到了一份萬人上書,那是訪民寫給中國主席和總理的信,說出上訪民眾的心聲,要求民主。當時多家媒體刊登了很多關於萬言書的新聞,退黨新聞卻很少。我悟到,因為天象變化,全民都在反迫害,但維權上訪,基本上還是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這些訪民絕大部分還在期望,期望最高領導人能還他們一個公道。當下我跟同修們交流,發出強大正念,解體他們背後的邪惡控制,我們在這段期間要積極的勸退,不只勸退而已,還要鼓勵他們傳三退,形成一個正念之場,正那個不正的、舊勢力所安排的場。
在那一段日子裡,感受很深刻,我們若是用純正的話去觸動眾生,他們原本搖擺的心就會歸正。有一天早上連續四個訪民打電話來,訴說個人遭遇後,我開始勸退。
有一位女士說要代朋友退,我說:「你徵求他同意了嗎?否則不能代退。」她激動的說:「退!我們訪民都想退!我們之前就說定了,他現在被員警掐的暈死過去了,我都不知道他的下落,能不能活還不知道呢!」之後這位女士不時的介紹其他訪民給我們採訪,還協助勸退,我們也讓媒體同修做出了退黨報導。
另外一位北京訪民退出以後,又自動的將消息傳出去,告訴我有四十九人要用真名退黨,因為他的環境很險惡,到處有公安追殺,要將名字傳給我很不容易,各種方法都想了,一個星期之後我終於將四十九人的名單放上退黨網站。他曾問我,三退真的有作用嗎?因為他不信神,我就跟他講自由民主,告訴他上訪是一條絕望之路,你再怎麼想方設法、求救喊冤,都沒有用,只有讓所有的老百姓都覺醒,軍人員警都覺醒、都退,那時候,沒有了暴力工具,中共邪黨還能控制誰,它非解體不可!他後來又陸續幫幾個人退,而且逢人就講三退,公安抓他的家人來威脅他,他知道自己危險,也承受很多的痛苦,但沒有後悔。我在這個過程中,看到他的處境,也曾為他擔憂,替他緊張,但我知道一切都有安排,我就是信師信法,做我該做的事。
我回想之前在廣西博白事件發生後,有一位民眾主動聯繫我,她們一家都受迫害,當時全家族二十六個人退出,之後又到處勸三退,陸續幫二十八個人用真名退出中共邪黨組織。我當時正念不足,一直替他們擔心安全問題,想不到她跟我說:「xx黨統治下,哪裡是安全的?我就是要看它垮台!即使我知道它明天就要解體,我還覺的太慢了!」我悟到,只要我們布下正念之場,這個場會隨著常人的傳播而擴散開來,變的越來越巨大。眾生都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傳三退消息,大法弟子怎能不加把勁呢?
師父在《美國首都講法》中提到:「下到三界來的雖然有不同層次的神,他們都是抱著對大法對正法堅定的信念才來到人類。他們都想來這得法,同時助大法在洪傳時期一臂之力。所以對於這些生命來講,無論層次如何,他們堅定的正念就極其的珍貴。」又說「面對這樣的生命,我們就得去做,就得去救。」
去除己私,形成整體
目前很多同修都悟到,讓眾生主動傳三退的重要性,也開始往這方面去推動。我自己剛好參加了不同的群組,看到大家都提出了很好的方法,也很用心在做。但我明白,有一些環節是要一起配合去做的,如此可以節省很多人力和時間,起到的作用也會更大。我開始想辦法去交流。
印象中有二至三次,我交流自己最近勸退以及讓對方傳三退的經驗,並建議各群組間可以做整合。但是每次都是在沒有事先準備的情況下發言,也就是說,事前並沒有想到自己會發言,臨場時才發現應該要把自己的心得講出來。但是發言前很緊張,怕自己講不清楚,再加上有一種無形的壓力讓我沒法平靜的把話說完,結果就是讓同修覺的我在維護自己,並沒有達到交流的目地。
有一次,我交流完後,全身虛脫,像生了一場大病,甚麼事都不能做,只能躺在床上。那段日子裡,總覺的有一股無形的物質壓著我,非常難受,學法、煉功常常落下。有一天早上在煉功點上煉靜功,我流著淚,我跟師父說,我真的很想好好完成自己救眾生的誓約,但是我沒修好的部分,讓我沒辦法促成群組間的相互配合,師父,對不起。我自己向內找,發現交流的過程中,我並沒有好好的表達,反而是急於求成、堅持己見,說白了,就是在證實自己。我不能讓同修感受到我的善,只是將自己的想法強加於人。悟是悟到了,可是這個執著卻沒法一下子就去的很乾淨。
不久,在一個大型的群組交流會,我聽到了幾位同修的心得後有所觸動,馬上又急於表達,倉促的講了自己的認識。我一講完,立刻意識到自己的不足,但是話已經講出去了,突然之間感到不知所措。我找了幾位同修交流,有同修直接但善意的指出,我證實自己的心實在很強。我知道她說的對,我身邊的同修都知道,提醒我好幾次,我卻改不了。這次是在那麼多不同群組的同修面前出醜,我越想越難受,這個棒喝可重了,儘管知道自己不能趴著,但那顆心啊!真的很難平靜下來,滿腦子想的都是以後大家會怎樣看我,我說的話再也沒人會重視了……等等。
一顆心就這樣煎熬了一天,好不容易靜下來,我明白了自己為何如此晃動:我若是真的為法負責,我不會這麼在意自己表現的好不好,我一直想著同修對我的看法,這不就是個求名的心嗎?但我知道那不是真正的我,既然已經曝光,我就把它修掉。
自私的部分去掉一點,我的場就更正一點。
去年九月,師父要大家更抓緊的傳《九評》、促三退,當時有同修認識到,要感動眾生成為退黨義工。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及整體大法弟子用強大的正念引導常人去退、去傳,已有無數的大陸人民自發性的成立退黨點,遍布中國大地。那個洪大的正念之場,必將加速了救度眾生的腳步,只要海內外大法弟子齊心,大家都拿出好辦法,互相協調配合,救度一半以上的眾生是一定能成功的!
以上是我這個層次悟到的理,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二零零七年台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