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08月02日】
我是一名農村的法輪功學員,修煉前曾患有心肌炎,身體非常弱。家裡有什麼農活都幹不了。本來經濟條件並不富裕,我看病又花了好幾千無。丈夫也因此愁眉苦臉,怨天怨地。我被病痛折磨的苦不堪言,又面對丈夫的冷言冷語,曾使我一度喪失對再活下去的信心。幾次拿起農藥想喝下去,但想起上有年邁的父母,下有不滿兩週歲的孩子,就又不忍心離他們而去。就這樣每天煎熬在病痛的折磨與家庭的無助中。
直到九七的一天,有人向我介紹說法輪功在祛病健身方面有奇效,建議我去煉功,當時心想我吃藥都不能好,煉煉功就能好嗎?我不相信。這樣拖了兩個月。當再次有人勸我煉功試試一試,又不收錢。本來對於生活的無助已讓我別無選擇,就這樣我抱著試試看的心走進了大法修煉的行列。一看大法的書,我就被大法真、善、忍的法理所折服,在不斷的學煉中,我知道了應該如何做一個人,如何做一個好人,也知道了為甚麼人會生病有災難。通過在大法中不斷學習中,我改變著自己,在遇人處事中我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在不到半年的時間裡,曾一度折磨我的頑疾不翼而飛。丈夫因此看到我病好了,以往愁眉苦臉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是大法和李老師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九九年七月中共編制各種謊言污衊大法,本著向政府說明法輪功真實情況,說句公道話的狀態,我和幾名同修一同去了北京。可剛到北京就被便衣帶到天安門派出所,後被當地公安局劫持到滿城縣武裝部關押七天。在滿城縣武裝部,滿城縣白龍鄉政府政法委書記高會昆一伙人每天強制讓我們看污衊誹謗大法的錄像。一天他們又讓我們看污衊大法的錄像,當時負責放錄像的范國軍卻怎麼也放不出來,可放別的盤什麼事都沒有。范國軍說「今天也真邪了」。我們告訴他們錄像中的內容都不是真實的,法輪功要求學煉者處處事事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根本不會自殺、殺人的,錄像裡的都是欺世的謊言。
當時一個人大主席卻問我 :「煤球是黑還是白的」。
我肯定的對他說:「煤球當然是黑的」。
他卻說:「不行,政府說是白的,你們就得說是白的」。
我問他:「難道政府就可顛倒黑白?」
他說:「如果你們不說是白的,就得關著你們」。
在滿城縣武裝部除強制性讓我們看污衊大法的錄像,還強制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我學煉大法後,大法給我第二次生命,讓我從病魔的痛苦中擺脫出來,在強制我寫不修煉的保證書時,我寫下了「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白龍鄉政府政法委書記高惠昆隨即破口大罵。
原本以為是政府對大法誤解,九九年九月我和另兩名同修抱著對政府的信任,再一次去了北京。到天安門再次遭綁架,在那裡強行給我們照相。後被滿城縣白龍鄉派出所所長景洪池、公安局政保科趙玉霞、張振要接回送至滿城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月,景洪池、趙玉霞、張振要向我們家裡勒索2000元罰款才被放回家,此次沒有給家屬任何收據。
在回到家裡的日子裡,仍不得安寧。白龍鄉派出所所長景洪池及政法委書記高會昆和蔡濤一夥經常對我進行監控的騷擾。還常讓寫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書。更不可理喻的是有一次他們到我家騷擾,一個叫王建軍的副鄉長,竟在我家大門口撒尿被我撞見,質問他們作為執法人員這是什麼行為,作為執法人員的素質在哪裡?他無言相對,開車灰溜溜的就走了。
二零零一年,一個(不修煉)鄰居到我家來串門,剛到家。白龍鄉政法委書記康新元和蔡濤一夥到我家後,勒令鄰居馬上離開。因蔡濤發現我衣服口袋裡裝有一個寫有法輪大法好的字條,便妄圖將我帶到白龍鄉政府。當時我懷有六個月的身孕,我丈夫強烈阻止他們妄圖綁架我,便與我丈夫發生衝突。因這件事我丈夫被他們拘留一星期還罰款500元,及被強行交200元在拘留所的飯費。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五日晚十二點到一點左右,河北滿城縣白龍鄉政府及派出所所有人員夥同滿城縣公安局、神星刑警三隊(神星三中隊),到滿城縣白龍鄉大坎村對本村大法學員進行大抓捕,當時到我家裡後破門而入闖入我家,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土匪般的闖入,使我的家人受到很大的驚嚇,當時我家二兒子還不滿兩週歲。連衣服都不讓穿,不由分說將我強行抬到車上劫持到神星三中隊。在神星三中隊非法關押一天後,被白龍鄉派出所所長徐會來及李紅偉一夥在沒有任何口供、手續的情況下,第二天被劫持到縣看守所。到看守所後,看守所女警賈瑞琴向他們要手續,說沒有手續我們不能收。徐會來對賈瑞琴說:「沒有,你先收下,三天後我給你補上」。就這樣在沒有手續的情況下我們其她幾名同修被關押在縣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們絕食抗議對我們的非法關押,因為我們並沒有犯罪,一我們沒有偷,二沒有搶,我們只是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說真話,就受到這樣無理的迫害。六一零主任梁民唆使賈瑞琴給我們強行灌食,並叫囂「你就給我灌她們,灌了把她吊起來,死了由我兜著」。自此賈瑞琴殘忍的每天對我們強行灌食,灌的都是鹽水和玉米面還有藥,灌了就把我們吊起來。而且還不讓上廁所,在實在憋的沒有辦法的情況,有的同修只得將大便解在了自己的飯盤裡。面對她們殘忍的折磨,我們無怨無恨,一直奉勸賈瑞琴及其他(她)人不要這樣對待我們,我們不是罪犯,迫害好人是有罪的,這樣對你和你的家人都不好。賈瑞琴卻說「今天打了你們,明天死了我都不怕,就這樣她一天高興,就打、罵。在看守所歷經三個月的煎熬後,公安局政保科張振要、白龍鄉派出所所長徐會來,通過大坎下村長殷志強向家屬勒索2200元才被放回家。
我只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做一個好人。在大法遭遇不公正的對待時,作為一名在大法中的切身受益者,我站了出來,我想以我的親身體會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這難道有錯嗎?作為一名大法修煉者,我連發表言論的權力都沒有嗎?幾年來,我屢次遭到非法綁架,及在看守所對的殘酷迫害。善惡有報是天理,在善與惡的抉擇中也必將得到應有的結果。真心希望你們在以後的選擇中好好思量,不要因為一時眼前利益的誘惑做出以傷害他人生命為代價的錯事,從而也殃及自己及家人。法輪功學員們無心懷恨你們以前做過什麼,大法是慈悲的,但願在以後的路上千萬要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