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6月30日】
為促成長今下一步救助太后娘娘的機會,在皇上皇后面前展現其機智過人又仁厚善良的才華品性,幫助皇上皇后解除困境,朝廷正邪兩派發生了激烈的衝突。閔大人的上司左贊成大人對皇上提議的「功臣田策略」遭到右相崔氏一夥的強烈反擊,礙於皇上對右相眼下不信任進行排斥的態度,他們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太后娘娘,企圖利用太后的病大做文章,逼迫皇上放棄危害他們利益的捐出功臣田為鞏固邊防的政策。
崔提調認為逼迫醫女頂替妓女的李賢旭教授不久前因申教授的原因被罷職正是上天賜給他們的大好機會。李是太后娘娘方面的皇室宗親,他被罷職,卻讓申教授升職進入了內醫院,而且是左贊成的如實稟報最後促成皇上下的這道命令,只要挑起太后對皇上的不滿,造成此事的左贊成、已升職入內醫院的申主簿及左贊成提議的功臣田的問題都可一併解除,崔氏為自己的精良計策暗暗得意。
太后娘娘早在皇后受難前就已氣力衰退,陳年固疾的歷節風也越發嚴重,皇后脫離性命危機不久太后的病也開始突顯出來,情形自然也是讓醫官們感到非常頭痛,皇上為此十分擔心。然而崔提調卻在這樣的情形下不顧太后娘娘的身體,一心為達到廢除功臣田政策的目的,挑起了太后對皇上、對申主簿醫官大人的強烈不滿。太后因此突然拒絕讓申主簿診脈治病,拒絕服用湯藥。皇上與皇后趕緊前往太后殿親自勸說,詢問原因,誰知太后對皇上一肚子怨氣,責罵皇上:「皇上您從什麼時候開始如此為我著想。」皇上不明母親為何突然莫名其妙的怪罪起自己來,非常奇怪,不解地問道:「母后娘娘,您為什麼會說這種話,兒臣又怎麼會不擔心母后娘娘您的病情呢?」
太后終於忍不住:「皇上,您會擔心我嗎?為什麼自從破除了昭格署之後,皇上您就再也不聽我的話了,再說您又為什麼將李賢旭宗親醫官罷除,而派一個虛而不實的醫官給我,我不想再見到皇上,也不想見到醫官,大家都退下去,現在我想休息一下。」
皇上皇后大感困惑,申主簿也不知其因,唯有崔提調見一切如自己所料正在順利進行,暗自高興。
太后娘娘並不知自己身體正處於危急當中,皇上急令右相督促醫官必須完成使命,無論如何要勸服太后娘娘接受治療。申主簿面對太后這突如其來不明原因的怪罪,面對皇上的命令與右相的逼迫,知道免不了賠上自己的性命。醫女們聽說太后對申主簿有強烈不滿並說他是個虛而不實的醫官,感到非常奇怪,論醫術,他比內醫正不知要強多少倍不止,而且在成為醫學教授之前也曾在內醫院任職,並負責過太后殿的治療,幫太后看過病,過去到現在也一直沒有發生過任何問題,為何太后會突然責怪起申主簿大人。信菲對長今說,太后直到昨天還沒有任何不滿,長今也表示無法理解,非常擔心自己的老師。
鄭主簿大人見申主簿有難,非常著急,趙大人見狀替他們分析原因:「聽大殿醫女說其實太后是對皇上有諸多不滿卻把氣出在申大人身上。」鄭大人認為不太可能,但趙大人堅持:「當時破除昭格署的時候,太后娘娘不就是這個樣子嗎,聽說是無法干預政事,所以身體不適躺在病榻上,皇上也非常擔心呢!」
崔提調正是利用了過去太后與皇上政見不和的矛盾以及李賢旭被罷職一事挑起了太后對皇上的不滿。
皇上果然十分擔心太后的身體,一再向太后請安自責,懇求太后娘娘接受治療,並為此拒絕飲食,直到太后接受治療為止,皇后哭訴:「母后娘娘,皇上說了除非母后娘娘願意接受治療,不然皇上也要全然拒絕飲食。」太后與皇上這對地位特殊的母子都要以性命為賭注,逼迫對方讓步。
閔大人與左贊成大人十分著急,他們非常清楚,一旦皇上因太后的身體發生動搖,取消讓功臣們捐獻功臣田的政策,老百姓將承受沉重的負擔,邊防的危急將難以解除,他們清楚地知道,太后娘娘非同尋常的舉動都是右相崔氏一夥在背後的操縱。
但是太后的病確確實實不容再拖延下去,如果太后堅持以性命逼迫皇上,那麼皇上十分可能在這次作出讓步,閔大人與左贊成多年的努力將化為烏有。這正是右相與崔氏的目的,太后對皇上越是不滿,越是能堅持不治療,病情越發危急,這場戰爭就越是有利於右相,因此他們讓太后陷入奸計難以自拔,讓李賢旭進一步在太后面前扇風點火,拒絕申主簿的診治。
申主簿擔心太后的病情,堅持呈湯藥求見太后,遭到拒絕,申大人只好求太后至密金尚宮,申明太后的病日益嚴重,務必放他進入太后殿,長今端著湯藥終於跟著申主簿進入了太后殿,但太后見申主簿膽敢不經同意就走進來,打斷她與李賢旭的對話十分惱怒:「我說過我不會喝你的湯藥,你怎麼可以沒有得到我的允許就進入太后殿。」申主簿不懼太后責罵,也不理睬李賢旭那副因得逞而幸災樂禍的樣子,只管勸說太后:「娘娘,請您殺了愚昧的下官吧,不過娘娘,在您處罰下官之前,請您一定要先喝下湯藥。」
不料太后在李的口中得知了申主簿過去誤診一事,大罵申大人:「我怎麼能相信你,喝下你處方的湯藥。聽說你誤診過,前兩年禮曹判書就是因為你的誤診枉送了性命,你還巧立要求醫女讀書的名目,污衊皇室宗親,讓我的親戚李賢旭遭到罷職的恥辱,你卻步步高升到內醫院來,是左贊成要你這麼做的嗎?是他告訴你要繼續趙靜庵的遺志,才能讓你步步高升的嗎?我怎麼能讓你這種人來治療我,馬上給我出去,快出去。」
申主簿無奈只好退下去,長今見狀非常難過,知道老師因維護自己和信菲得罪了李教授今天遭受這等辱罵。信菲因此非常自責,認為是自己連累了老師,如果當初申大人不堅持為自己和長今說話,就不會受今天這個罪了。長今卻勸信菲:老師之所以這樣做,都是為了好好教導我們走正道,而且這也是皇上的旨意。長今當然也對老師的處境十分擔憂,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為達到自己的目的,為發泄當初對申大人的怨恨,利用太后懲治申大人,李對太后進一步挑拔,說當時如果不是趙靜庵包庇申大人,保住了性命,他那件事因誤診害死禮判大人的事當時鬧得如此之大,怎麼可能今天沒事這麼風光,而且這一次要刪減功臣田的事,也是趙靜庵同夥左贊成他們引起的,所謂功臣田,都是皇上下賜給國家功臣跟宗親的田地,怎麼可以想到要將功臣田給搶回來呢。
太后聽信讒言,把自己的陳年固疾不見輕易好轉歸到了申大人的頭上:「仔細想想我的病情不但無法好轉,反而日益嚴重,還有再設昭格署的事延滯不前,都是因為左贊成那幫可惡的傢伙從中作梗。」李加上一句:「這都是因為朝廷再度錄用跟隨趙的惡徒。」
太后終於徹底上當下了決心:「無論如何,我一定要阻止這件事,絕不能坐視皇上再走回頭路。」就這樣太后以性命逼迫皇上的決心變得牢不可破,太后傳言給皇上讓皇上在她和左贊成之間作個選擇,太后不僅不顧自己的性命,也全然忘卻去顧及自己的兒子皇上因絕食而帶來的性命危機了,母親心疼兒子,擔心兒子身體的母性也被掩蓋了。此時此刻的太后,一心要以性命為賭注,去改變皇上的心意,逼迫皇上放棄功臣田一事,並治左贊成的罪。
皇后聽聞太后拒絕治療並干涉政事的事非常吃驚,力勸皇上:「這些都是因為女真族與倭寇不斷侵襲我國領土,皇上慎重考慮再三後才下定決心的,如果現在改變心意,轉換政策的話,國家的安危又該如何是好。」見皇上十分為難皇后再勸:「國家政事與私人事情,必須要區分清楚。」但是皇上還是沉默不語。
皇上召見內醫正了解太后病情有多嚴重,內醫正回娘娘不准診脈,無法正確判病,但以察言觀色來看,非常不樂觀,連說話都氣喘吁吁的。皇上聽完稟報更加哀聲嘆氣。
左贊成聽到太后拒絕治病的原因,正以此來逼迫皇上,急忙求見皇上,表明自己的為國一片忠心的用意,也用逼迫皇上的方法表示自己絕不退讓的決心,要把硫磺鴨子事件的真相揭發出來,讓右相的詭計不能得逞,請皇上馬上下令執行刪減功臣田的政策。這等於皇上處兩方逼迫當中,一方是自己的母親,一方是自己的大臣。但是太后的身體因極度虛弱變得呼吸困難,無法好好進食,皇上終於忍受不了母后的壓力作出了退讓,首先罷了申主簿大人的職位,以息母后的怒氣,皇后見狀力勸皇上即使罷了申主簿的職,母后也不一定能接受治療。皇上此時一心要救母后,什麼也不顧了,他對左贊成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母后還是不肯接受治療,朕將設置昭格署,萬一還是不肯接受治療,朕就保有功臣田,萬一還是不肯……。」
他盯著左大人沒有把話說完就打住了,在場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左大人會因太后被罷官甚至性命不保。皇上無奈的解釋:「雖說國家的安危重要,但是朕絕不能做一個不顧母后健康的不孝子。」皇上終於在私人的母子親情上沒能堅持自己作為一國之君該堅持的原則,非常痛苦無奈地決定要作出錯誤的選擇,放棄功臣田的政策。
眼看右相崔氏一夥的奸計就要得逞,事情確實一步一步仿佛十分順利的按他們的意願達到了目的,但是他們當然想不到,正是他們精心謀劃的這一讓皇上左右為難,讓太后不顧性命要挑戰皇上的幾乎無人可以改變太后心意,無人可以扭轉局勢的這一天大的困境局勢,成全了長今下一步既定的命運。長今為救老師將冒著生命的危險最終機智的讓太后醒悟自己的過失,並讓太后心甘情願的接受申大人的治療。當然最終救了太后的命,發現太后真正病因的,還是長今,太后與皇上的這一嚴重矛盾狀態的促成,崔氏與右相的精心策劃的得逞都是為了給長今救助太后,立下大功提供正常情況下不可能得到的機會。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