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常人心 精進實修

芝加哥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9年10月01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回顧十年正法修煉經歷,才明白什麼叫往高層次上帶人。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把我拉上來的,是師父給了我那麼多的機緣,讓我從常人中跳出來,去掉人的心,人的觀念,明白了高層次的理。走上了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

今天講一些個人經歷的修煉故事,與同修交流。

講真相

2000年大湖區法會時我剛到美國,放光明電視台想採訪我,談參加4.25大上訪的經歷,我當時想,上電視,這對我國內的親人有沒有影響?這時,立刻有另一個念頭:大法弟子是為他的生命,你出國來干什麼的?不是為了講真相揭露邪惡嗎?為什麼不抓住機緣去講呢?這不是私心嗎?不是情放不下嗎?我的心一震,開始那一念,心不在法上。我立刻說:「我可以講4.25上訪經歷。」後來的採訪鏡頭在真相電視片中使用,廣泛傳播。我慶幸,是師父的法理使我清醒,闖過情關,抓住了這麼好的講真相機緣。

從02年開始,我與一些老年同修天天去芝加哥中領館前煉功發資料講真相。開始每天對去簽證處排隊的人講真相,遞資料,但是我發現這樣做,能聽到真相的人太少。後來有了訴江案的光碟,從04年我就對著領館放關於法輪功學員起訴江魔頭的真相廣播。一試效果還很好,簽證的人在聽,領館的人也在聽,國內來的代表團也在聽,過路人也在聽。

小喇叭講真相的震撼力很大。邪惡害怕了,中領館的人找來當地警察,警察不管。警察說我們不存在問題,他了解我們的情況。我們有不少學員去警察局講真相。警察看到我們不論寒暑的和平抗議,從內心想保護我們。中領館人員找來專門負責領館保安的外事警察。他們不了解情況,想讓我們停放廣播,我們會外語的學員正好在場,告訴他,當地的警察知道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維護人權的,是應當受到保護的。外事警察與當地警察碰頭後也走了。

中領館找警察碰了釘子,只好親自出馬了,就派來了特務。當時只有我一個人在放廣播,他不讓我放廣播,我就對他講迫害真相,之後又告訴他,我們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在中領館前被中共幫凶打了,一年後,打人的壞人還是被警察抓住了,被送上了法庭,受到了法律制裁。這是在美國,抗議迫害是受法律保護的,你要慎重。特務一聽臉色變了,藉口有事就灰溜溜的走了。

正念闖關

03年年底,我突然間左半身不得勁,面部肌肉僵化,左手抬不起來,左腿走路不靈便,口水止不住的流,有人說是腦血栓,半身不遂。我一聽,不對勁,一個修煉人是沒有病的,我的身體是由師父管的,業力上來師父不能管,我在消業的同時要提高心性,心性一提高身體就會有一個大的變化。

我每天堅持四點起床煉功讀法發正念,不拿這當回事,照常給家人料理家務,師尊在《道法》中說:「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過了大約四個月,一天早上打坐過了一個多小時,突然左腿巨痛,象要把筋抽出來一樣痛入心肺,我忍不住想把腿快點拿下來,但是立即想到,是業力團那個靈體呆不住了,要解體了,我要忍啊,痛一點算什麼,要消一塊大業,這是好事啊,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守不住心性呢。我強忍著闖過了這一關。那一次之後,我僵化的肌肉鬆開了。我會笑了,我會跑了,我會打手印了,我又能去中領館證實法了。我悟到:在大難面前,就是四個字――信師信法,什麼魔、什麼難也擋不了修煉大法學員精進的路。

年紀大了,有時腿突然不靈了,鑽心的痛,我不管它,照常向前走,我想我的身體是由師父管的,是為證實法用的,什麼生命也別想動我的身體,走不了幾步就一切正常了。我常幹活,一次不小心用射釘槍把手指釘在木頭上,一著急拉下來,把手指拉開一個大口子,血噴出來,我忙按住,把創可貼的藥揭下來,墊上紙,貼上,照常幹活,三天手就長好了,一點疤痕也沒有。著急時也不要動常人心,這一點我是時刻牢記的。

今年二月,我突然全身發冷,象重感冒一樣,每個細胞都難受,我想這是我的難。我沒有求助功友,讓功友分心。我在地上不吃不喝躺了四天,整天背《論語》,到打坐時間照常打坐,到發正念時發正念,不管多難,我要把握好機會,闖過這一關。到了第五天早上我有飢餓感覺了,洗了個澡,照鏡子一看,我的臉色紅潤,印堂發亮,我走到師尊的法像前,雙手合十,謝謝師尊,又一次幫我淨化了身體。修煉人是沒有病的。業力上來是心性提高的好機會,一定要守住心性,不能錯過。

師父說:「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作舟」。去年一月我的老伴去世了,生老病死都是魔。處理喪事時我想,一個修煉者,修到哪一步要離開,修到哪個境界那是由神去管的,人是放不下情的,一個大法學員就是要守住心性,不動心,不動情,按大法的理、超常的理去認識。我和兒子商量儘量低調處理喪事,不設靈堂,不搞追悼會,不掛遺像,放下常人心,放下情才是慈悲。

平靜的處理完喪事,我的思路突然開闊,想到有的功友一個人工作要養活六口人,並且證實法的事不耽誤,帶動全家參加;有的功友白天要打三份工,晚上還要作希望之聲;芝加哥來了幾位在國內受到迫害的學員,他們初到芝加哥,人生地不熟,怎麼生活;有的功友夫妻失去工作,要離開芝加哥;芝加哥三大媒體是靠學員資助營運的,怎麼延續發展;這麼多我該關心的事,我怎麼去為他們分憂,大法弟子是為他的生命,一想到這些我就止不住的流淚。我是個老年學員,應當為他們分憂。

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為收入少的學員義務修房子,我為無暇做飯的學員做了飯送給他們,我為從國內初來芝加哥的學員提供食宿,我為要離開的學員辦家庭聚會,開交流會。盡力使他們早日能把心定下來,投入證實法活動。在接觸中,我也從他們的修煉中看到了他們精進的那一面,激勵我更加精進。隨著容量的擴大,境界的提高,我看到的都是功友的長處,而不是功友的執著,這使自己的心態平和,在整體修煉中圓容。

我覺得我雖然74歲,我有小和尚那樣好動的心,心一開闊,充滿了修煉的樂趣。我一天只睡四個多小時,干起事來有使不完的勁,是師父,是大法給了我無窮的精力和智慧。

那年功友畫了一個宮燈圖形,做遊行花車,比一層樓還要高。我從構思到製作過程半個多月做出來了,每當遇到不好處理的難點時,那個辦法就從頭腦中跳出來,我就覺得是大法、是師父給了我智慧。

推廣神韻

神韻晚會是師父親自做的,每到一處成千上萬的眾生得救了,怎麼為神韻出力,是我頭腦中第一要做的。

今年以來我三次去到南方三個城市幫助推票。

第一個是去亨什維爾,那裡有一位功友一個人要辦一場晚會,我被震動了。他救人的心多強啊。我要去幫助他。他為這次晚會付出了很多,讓出自己的家供功友住,管吃管住,拉贊助,找媒體,講真相,在三大商場擺櫃檯,擺電視,發資料,發特刊,賣票。在付費很少或者免費的情況下,路邊有十幾個大廣告牌,有三個電視台播廣告片,回到家要組織學法煉功,交流分票,要去市政府,州政府講,那無限的精力和智慧真是了不起。晚會辦的非常成功。過了三個月,他在那個城市又在二十天的推票時間裡辦了第二次晚會,演出兩場,又很成功。我第二次去幫他推票。

辦神韻是個修煉者的大舞台,有在台上演的,有在台下演的,各自在擺放自己的位置。是師父在領著,帶著,拉著我們做神韻,讓我們神起來,救更多的人。

第三次是今年8月在阿拉巴馬州伯明罕市辦神韻晚會,當地沒有學員,全部去辦的人都是支援者,發起的大法弟子因為在那個城市讀過博士,想救那一方的眾生。我一聽真叫人振奮,我一定要去支援,辦成這麼神聖的大事。就這樣我第三次去了南方。這一次去吃的苦很多,得到的也很多。

苦是指一天要在大商場裡站十一個小時,一天吃兩頓飯。晚上睡覺幾個人住一個房間,有打呼嚕的。過去我怕打呼嚕的,因為有放不下的人心。這次去我不怕了,我想大家都是來搶救人來了,他打呼也不是偶然的,他把我叫醒,他不就是個鬧鐘嗎?是叫我起床煉功了,三點醒,就三點煉,四點醒,就四點煉。過的高高興興,無憂無慮,不再怨天尤人,白天出去照樣精神。開始頭三天是站的腿酸,腳底板疼。這時我想我放下一切是來救人來了,我怎麼能去體會身上的感覺呢?這不對呀,越想累越累,我為什麼不發正念呢?馬上調正心態發正念。這時一股熱流從小腹開始涌遍全身。謝謝師父。我的這一念對了,師父為我加持。心性一提高,立刻就變,有人過來第一句話就是TICKET,要買票,一下子就賣出去五張。三個小時賣了十五張票。一個修煉者的心正,那個場才能正,才能更好的救人。師尊告訴我們。「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一定要切記:要想正人,要先正自己的心。

每當想到師父,我就止不住的流淚,等到常人都明白時,不需要推票時,到「真相大顯天下茫」的那一天,我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修煉了。修煉到最後的一步了,一定要精進,決不要鬆懈。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抓住機緣,勇猛精進。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二零零九年美中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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