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品與人品

智真


【正見網2009年10月25日】

中國古代歷來都重視人的德行,講究品行修養的重要作用。「文如其人」這是強調文人的道德品質,是中國傳統的人文觀。因為文字所承載的就是思想,而思想決定著一個人的品質,身為文人,首先要做到品行端正。要寫出好的文章,首先要做一個好人,德之不立,無以立言,有了超人之品德,方有超人之文章。

人品的高下,直接決定著文章品位的高低,因為所有意境優美、清秀雋永的文章是由人一字一句用心去寫出來的,讀者要品文章所闡發出的人文精神和內涵,品作者當時的心境、思想意境乃至為人之道。古人作文,尤重立意,以「文以載道」、「文以明道」、「文與道俱」為己任,無論學者之文,應試之文,抑或交際之文,都追求一種「文道合一」的境界,以文施教化,以文表達心聲等。《尚書•堯典》曾歸結出「詩言志,歌詠言,聲依詠」的創作規律。自孔子、孟子而至杜甫、白居易,再到歐陽修、蘇軾等,都強調創作的思想內容,重視作品的社會效果。為文者本身就是道德的實踐者和傳播者,古人說「心之所發,蘊之為道德,顯之為經綸,樹之為勛,立之為節操,宣之為文章,運之為字跡……」

例如孟子說:「吾善養吾浩然之氣」,孟子的文章,也寬厚宏博,使人感受到一種充塞於天地之間的浩然正氣。這不僅僅是單靠執筆學寫文章就能到此地步的,這是因為他維護天理正義、公道良心的社會責任感充於內心而溢露到外貌,發於言語而表現為文章。他的「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名言對於塑造中國歷代優秀知識分子的精神性格起了重要的作用。

再如唐代的白居易提出了「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 認為文章必須擔負起「補察時政」的歷史使命,從而達到「救濟人病,裨補時闕,使聞者足戒」的目地。他的文風樸實、自然、流暢,著名作品有《賣炭翁》、《杜陵叟》、《紅線毯》等,他在《寄唐生》中寫道「惟歌生民病,願得天子知」, 都體現出為民請命,揭露社會時弊,為正義而大聲呼喊。他不僅是一位文學家同時還是一位敢直言、愛百姓、廉潔自律的清官,雖因觸怒權貴屢遭貶謫卻依然不改初衷。一個在惡劣環境中特立獨行的高潔之士形像就矗立在人們的心中了。據說他每寫一詩,必對老嫗讀之,老人不明白就改寫,所以他的詩文連不識字的老人、兒童都能聽懂,被傳為文壇佳話。

宋代的陸遊說過:「汝果欲學詩,功夫在詩外」,認為對真理的不懈追求應該是人生和文學的永恆主題,心繫百姓,不辱使命,品德高尚,才能寫出有感染力的文章。他一生以梅花的品格自勉,「雪虐風號愈凜然,花中氣節最高堅」、「高標逸韻君知否,正是層冰積雪時」。歷史上流傳千古的著作名家幾乎都是具有梅一樣品格的人,從《歸去來兮辭》中,人們讀出了陶淵明「不為五鬥米折腰」的操守;從《滿江紅》中讀出了岳飛「待從頭、收拾舊山河」的正氣;從《岳陽樓記》中讀出了范仲淹「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胸懷。他們的文章傳承至今,無不表達出其高風亮節、不謀―已之私的語言形像,其崇高的文學地位與其高尚的人格交相輝映,崇高的信仰是其成就的關鍵。而對於那些人品不好或大節有虧的人,其文亦受其人品影響,隨人而逝,泯滅不傳。

中國的傳統文化,以道德標準衡量一切事物,引導著人們以正確的是非觀面對「善」與「惡」、「正」與「邪」這些原則性問題。而知識分子作為社會的良知,千百年來一直就具有追求真理、維護道義的傳統,他們以強烈的社會責任感和捍衛道德、真理的勇氣而倍受人們的尊重,使人們在學習、研究其作品中能學到很多做人、做事的道理,追求光明和美好,把德操作為人處世立身的準則。而今的中國社會,中共邪黨破壞傳統文化和人們的正信,強制給人們灌輸邪惡的黨文化,使社會道德淪喪,有多少文人受名利驅使而成為說假造假的御用文人,又有多少人為了一己之私而違背了天理良知。退出中共及其一切附屬組織,摒棄邪惡的黨文化,承擔起維護真理、正義的使命是有識之士的明智選擇。

添加新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