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實法之路:古廟結緣 沐浴師恩

紫韻


【正見網2011年02月01日】

我是97年得法的弟子,但在95年的春天,師父法身就跟我結緣了,師父就在管我了,這是我能知道的。當時單位組織春遊要去一個很有名的寺院遊玩。因為我從小信道,鄉土觀念很重,認為佛家是外來的,不如道家是本土文化,有點排外,就不太想去。

跟我一位全家修佛的同學聊起這個寺廟,問她:「到底有沒有佛?」同學說:「有,那個寺院在文革期間是軍用倉庫,成為禁地,因此而幸運的躲過了文革浩劫,完整的保存下來,很靈驗的,應該去拜拜佛,許幾個心願。」

當時我剛畢業,工作很不順心,沒有做自己的專業,還要面臨婚嫁問題,事事不順心,正煩著呢!就想去試試。在路上心裡就盤算著拜佛的時候要許下三個願望,希望佛能保佑我幫我實現:一希望能有個稱心如意的工作;二想找個如意郎君;三我從小體弱多病,想要健康的身體。這三個願望都是常人最想要的,當時我也不能脫俗,現在看來真是汗顏夠執著的,只是抱著僥倖心理想跟佛索要好處,而心裡對佛卻是半信半疑,更沒有敬佛之心,無異於想空手摘桃子。

導遊帶著我們進了寺院的門,我只是覺的很新奇,長這麼大第一次進寺院,到處古香古色香菸繚繞,修練的氛圍很重。看見一顆奇怪的樹結著果子,聽同事說可能是羅漢果,我一聽就偷摘了兩個,跟同事嘻嘻哈哈,玩的很開心。

當跟著導遊走進大雄寶殿時,一眼看見威嚴的釋迦牟尼佛像端坐在正中,我一下就傻眼了,腦子瞬間就變空了,仿佛置身於另一世界了。覺得這個佛像很親,像我久別的親人,從來沒有過的這麼親切的感覺,心裡有點激動想跟佛訴說,確切地說是想懺悔吧,但又不知從何說起。佛看我的目光那麼柔和慈悲,我好像籠罩在佛的慈悲裡,有一股能量注入把我的思維都趕跑了,腦子裡空空如也,完全忘卻了塵世的煩惱,好像連我是誰都想不起來了。

就這麼愣愣的站了很久,同事們都跟著導遊走了,大殿靜了下來,我使勁想我是來幹嘛的,才想起來要拜佛,但是心裡也空空的隱隱約約想起自己是來許願的,但是許什麼願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就跪在那裡使勁想,三個願望也沒全想起來,總是想起這個就忘了那個,好像思維很縹緲,一閃就沒了,抓不住。最後沒耐心了,不想了,胡亂磕了三個頭,起來看著佛像不想走,感覺面對的就是莊嚴神聖的佛而不是一尊像,對我有很大的親和力。

我已經被同事落下了,不得不走,就戀戀不捨的邁出大雄寶殿的門檻。誰知腳一落地,我的思維就又回到了塵世中,想起剛才一幕,直後悔來一趟不容易,怎麼傻乎乎的連自己的願望都沒想起來。諸多煩惱又湧上心間,就自己閒逛。看見一處塔林,想起導遊介紹說這裡的塔林是少見的石林,很珍貴,就走了過去。誰知進入塔林,我腦子又變空了,看見冰冷的石雕都覺的很親切,像見到親人一樣,用手撫摸著石雕上的蓮花底座想:我今天是怎麼了?來到這裡就老犯傻。

就坐在塔林裡發獃,同事都爬完山回來了,看見我一個人坐在塔林裡很奇怪,說山上還有尊大佛像,不去玩,坐在這裡幹嗎?我才離開到別去去逛。回來以後我的腦子還是時常發空,老思考一些奇怪的問題。比如既然人一出生就註定要死,那為甚麼還要出生?這樣的生有什麼意義?到底人來世上一遭是干什麼的?我來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嫁人傳宗接代的嗎?肯定不是,我不會機械麻木的走人的生存公式,我覺的這是對我的一種侮辱。

從小冥冥之中總覺得自己不是一般人,將來要做很大的事,怪不得從小就想出家,長大了卻忘了這事了。就想在佛經中找到答案,借來一些經書資料看。看了會覺的很好,境界很高很寬廣,但有點深奧看不懂,就生心一念想要修煉,過青燈伴古佛的生活。

看了一會就睡著了,在似睡非睡中突然看見一片紅色的祥雲迎面而來,照亮我的空間,腦子突然生出一念:師父來了。心裡很激動趕快跪下迎接師父,這時又看到父親在旁邊站著,就拉他一起跪下拜見師父。一對飛天飛過來很漂亮,飛天過後,是一隻鳳凰拖著長長的尾巴顯現出來,我好奇的從頭看到尾,感覺和我有很深淵源。接著遠遠的又飄過來一尊佛,盤坐著飛過來,此時我內心無比激動,知道師父來了,離我越來越近了,高興的心臟都發緊。

可能是情緒太激動了吧,一會景象就模糊了。又看見身邊有個高大的身影,非常高大,好像把我給定住了。我心裡很明白,看的也很清楚,但動不了,一隻大手把我的下頜使勁捏住,嘴就不由自主的張開了,肺裡的涼氣呼呼的從嘴裡往外冒,隨著涼氣往外走,身體感覺越來越輕,非常舒服,思維也越來越清晰。當時並不知道這股涼氣就是病氣,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只知道越來越舒服全身清爽是好事,可那涼氣太多了冒了很長時間。我的下頜被捏的很難受,牙關很緊總是使勁的在往一起合,每次快合到一起的時候,師父的手就使勁再次給我捏開,不讓我閉嘴。我明白這涼氣不是好東西就儘量不咬牙。

這時,突然聽見門外家人喊我吃飯,我這個樣子動不了怎麼去?也沒法答應,就聽見姐姐向我的房間走過來,邊走邊問我怎麼不說話,我心裡有點著急,心想叫她看到這場面怎麼行?腳步聲走到門口突然就回去了,沒有進來。直到我肺裡的涼氣冒個差不多了,那隻大手才鬆開我,我能動了坐起來,摸著下巴想,剛才到底是不是夢?那個高大的臂膀在我身邊看的那麼清楚真切,下頜被捏的還很難受,此時全身清爽,像是剛被清洗過一樣,這一切都是真實的感受,一定不是夢。

而且我一出生就得了新生兒肺炎,從小體弱多病,面黃肌瘦,每年冬天都要咳個沒完,吃藥都不管用。心想這次是把這個毛病給去了吧,以後真的就沒再咳過。我還是不明白這位佛家師父是誰?怎麼會來幫我清理身體,我怎麼一見祥雲就強烈的感覺到是師父來了,這種感覺好像來源與生命的深處,那麼激動那麼親切,充滿期盼。我一向信道的,對佛家不感興趣,怎麼一見他就這麼確定是師父,這些說不清楚的感覺太多了,心裡充滿疑問。就想先去吃飯吧,剛走出去,姐姐看見我就說: 「喊你吃飯明明聽到你答應了,怎麼這麼久才出來,都吃完了。」我聽了又是一驚,剛才那場面我怎麼能說出話來,不是我答應的,那她聽到的又是誰的聲音呢?

從此我的人生觀完全混亂了,以前以為人生一輩子干點事業,成就點功名,像父親教育我期待的那樣光宗耀祖,就算很有意義了。現在看來這一切倒不真實了,活的再榮耀也是一時輝煌,過眼煙雲,我現在連最起碼的健康身體都沒有,要這些功名利祿有什麼用?就想尋找這位神奇的師父幫我解脫塵世輪迴之苦,從此就看破紅塵,開始尋師問道。

我帶著這些疑問迷惑苦苦尋師兩年,親戚從外地拿回來《轉法輪》才看到大法,但由於我在歷史上犯過錯,在明朝時期道家修練時,因為爭鬥心不去殺了很多人,做了很多破壞修練界的事,對神犯了罪。被舊勢力抓住把柄,在我強烈反對的情況下,強行簽下毀掉自己的合約,此合約現已請師父幫我化解了,其中舊勢力的用心險惡,及師父的慈悲開示待時機成熟會寫出來。因此得法障礙很大,舊勢力千方百計的阻擋我得法,第一次看見寶書時,對師父講的忍的內容不能接受,排斥大法甚至出言不遜,幾次錯失機緣,而父親第一次看,就說這是寶書開始修煉。

但師父法身一樣給我下上法輪,調整身體,幫我善解怨緣,清理空間場,不斷點化我,使我終於醒悟開始修煉回歸。得法後,才知道師父去過這個寺院,已經清理過了,我去了就與師父法身結緣了,想修煉的念頭一出,師父就給我調整身體了。迫害初期,在外洪法時,師父給我下了九套法器,每走一步師父都在關注著,及時歸正我們的偏差,引導我們破除邪惡封鎖找到同修,完成使命。師父九個月沒有說話,沒有新經文告訴我們該怎麼做,我們全憑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用生命去證實法,把生死置之度外。師父法身時時呵護處處點化保護我們,那時幾乎是每分每秒都在與邪惡捉迷藏,隨時隨地都有被邪惡非法綁架的可能,去的都是迫害最嚴重業力最大的地區,找的都是被邪惡監控的負責人,很多次有驚無險從邪惡眼皮低下做我們該做的事,心很正的時候真是感覺法內逍遙無所不能。因此更加感受到了師父對弟子的慈悲苦度與用心良苦,因為我能時刻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呵護,知道師父就跟在身邊看護,就時常對同修說;「師父對我是偏愛的,總覺得師父給我太多,而我做的太少。」有時同修開玩笑的說;「師父怎麼就偏愛你呢?」

現在想想這話說的有點自私是用人的思想在想神,對師父大不敬,因為師父是不會偏心的,師父對每個弟子都呵護備至,是一視同仁的,只是有的能看到感覺到,有的看不到,修煉狀態不同,有這麼個區別而已。但師父對弟子是沒有分別心的,越是不爭氣的弟子操心越多,精進弟子師父就能省心點,放開手給我們自己鍛鍊成熟的機會,我們不能總是叫師父扶著走,師父在法中把一切都給了我們,只要在實修中做好三件事,心正、意強、就能運用神通寰宇三界法內逍遙,該學會自己保護自己了。也許正因為我能看到感受到,師父為我們做的這一切,就有這個使命把這些過程寫出來互相促進。

以前想寫總覺得文筆不好,怕寫不好沒有信心 ,有時間也都荒廢了。現在有信心寫卻沒有多少時間了,也不可能計劃的十全十美萬事俱備才去做,舊勢力不會讓我做的這麼輕鬆的,修煉是不能講條件的,但只要去做就在提高,做的過程中就在把不完善的全部歸正。不妥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藉此新年之際,恭祝師尊新年快樂!弟子會走好以後的路,請師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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