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1年09月18日】
一, 從攝影和攝像的用光談起
我首先是一名大法實修弟子,然後才是專業美術工作者。
最近學法,師父在《美術創作研究會講法》中說:“有人說物體的形態是由光造成的,包括繪畫中明暗的表現與顏色的出現。不是的,物體在你有沒有光的情況下它都是那個形狀的,光只是給人造成視覺上的明暗感受,顏色受光的強度變化會產生錯覺,但不會實質改變顏色與物體形狀。用修煉的話講,光也會障住人的眼睛,給人造成假相。在另外的許多空間是沒有太陽的,也有許多空間一切物體盡在自身的柔和光中。如果一個物體不需要太陽,如果一個空間沒有太陽,物體的形態還是穩定的。”
我在我目前的層次悟道,光和影子不造型。就像傳統素描教學中提到,陰影是變化的,不穩定的。結構是不變的,要理解結構而畫。如果在攝影或者在攝像中在用燈光來造型,特別是在拍攝人物時,通過用不同強弱的燈光在臉上打出陰影,說是這樣有立體感。暫且不談是否好看,是否美。其實如果在只有一個人的情況下。 這樣打燈,似乎出現的問題不是太大。如果有兩個或者三個人,他們又不是並排坐的,臉面又不是朝著一個方向的,那麼按照如此的原理打光,就會出現一個問題,光影明暗縱橫交錯在臉和脖子上。深一腳,淺一腳,顧此失彼的。整個畫面就是散亂的,沒有秩序的。就失去了整體感,而這一點是很主要的,對於一個畫面來講。再有,攝像中的人物的頭是在動的,那麼陰影也隨之動來動去。
如何用光呢?首先了解什麼樣的畫面美。師父在《美術創作研究會講法》中說:“修煉嘛,你們本來就是修正自己、修去不好的一切。你們在哪裡都應該是好人,那麼你們在藝術這個領域裡也要做好人,在你的作品中也要表現美好、表現正、表現純、表現善、表現光明。”
我在我目前的層次悟道,光線均勻,柔和才會好看。畫面才會平和。明到暗的過度會漸漸的,層次豐富的,整體協調的。畫面主體的用光和環境的光線也要過度的柔和,銜接的無縫。拿拍攝一個被採訪者為例子,如果主體面部(這個被採訪者)的亮度和環境(背景)的亮度相差太大,如果是照片,可以將多的旁邊的暗的部分裁減掉。是攝像,就沒有辦法了。如果用將亮和暗的對比拉大的辦法,為了突出主體。這裡有個問題,在整個畫面中,暗的部分所占的面積那麼大,就面積的大小比例而言,這時畫面中暗的部分處於強勢了,因為面積大了嘛。因此,從這一點上講,就和要突出主體的願望相駁了。暗部和亮部太對立,它們就打架了。畫面也就不平和了。 如果依賴用明暗來造型,問題很多。特別在拍多人,或者一組人的時候,應該將他們看做是一個整體來處理。將他們置於一片均勻柔和的光之中,整體感好,畫面平和而美。他們動來動去,也不會有陰影跟隨著動。
師父在《美術創作研究會講法》中說:“很多畫一看就是表現鬼的世界,蒙蒙的、暗暗的、模糊不清的,畫的所謂人物都象個魂兒。陰間的地,陰間的天,這種感覺人為甚麼覺的好?這不是人的正念沒有了嗎?這不是追求陰暗嗎?這不就是人類道德大敗壞嗎?”
畫面整體的亮度應該足夠亮。當然不是暴掉,或者是刺眼的亮。是光明的亮,是柔和的亮,發著善的光。這是畫面的基調,也是和要表現的內容相匹配的。不但被採訪的這一個人要在均勻柔和的光當中,整個畫面的調子應該是光明的。這樣整個畫面中明和暗的對比也就縮小了,整體協調了。人看了也舒服,不壓抑。
我思考和觀察,在均勻柔和的燈光下,(就是沒有陰影時)人眼看東西,被看的人或者物體並不是平的。看到的是正確的結構,有正常的透視、比例、正常的物體的固有的色彩,我想因此不需要依靠燈光來造型。
其實逆光的泛用也是問題。因為特別是室內採訪,被採訪的人物離開背景是有距離,一般背景是牆,或者是一幅畫,但離的不是很遠,因為空間有限。一點背光可以用。這也是仿照人眼看東西的結果。(人眼看東西,會自動調節,好比在拍一個畫面兩次同時暴光。這裡不細述。古典油畫或者素描上有體現。)就以拍攝一個人為例子。背光著落的地方,最好撒在離主光距離遠的那個肩頭上。但是背光再亮也不要亮過前面的主光。否則就打亂了畫面的秩序,前後關係就不對了。在畫傳統素描和油畫時,就算現實場景中畫面後景哪一個部分的亮度有點強,搶了,這時一般要人為的處理一下,將過亮的,搶奪視線的部分壓一壓。為了保持畫面的整體感,畫面的諧和與統一。
背光在現代攝影裡有時也被籠統的叫做耳光,頭髮光,或者勾邊光等,有時除了打背光,(直接打在背景上),再外加耳光什麼的。總之,它們應該處於附屬地位,不能搶到前面來。一個比較可行的觀察和檢驗方法,看畫面是否協調,前後關係是否對,可以虛起眼睛看:在一個畫面中,其它亮的部分不要亮的超過前景的主體(人的面部)。整個畫面從最亮到最暗,過度要自然,對比不要太大。虛起眼睛後看到的畫面,如果暗部的面積加起來超過亮部,那可能就是問題了。(如果不是在拍一個勞教所。)
現代流行的電視採訪的場景,常常環境燈光幽暗,然後在後景的幽暗中,放一盞檯燈,亮著一點點光,做為裝飾燈光。其實也在使用逆光的效果。可以是可以,只是整個場景感覺朦朧,詭異。或者像一個酒吧,幽怨,暗淡,不光明磊落,不大方。
其實那些裝飾光的使用,與場景的真實性、合理性有關係,就是光源從何而來的問題,否則有做作和莫名其妙的感覺。特別是在用的有一點點過的時候。跟著潮流走,是不行的。常人並不是真的認為現代派的好,是常人不知道什麼是好。我們應該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美,人對美的真正的感受是什麼,是不是也用法來衡量的,從修煉中來的,還是從現代人的觀念和潮流中來的。
現代攝影裡,拿人物為例子,最廣泛使用的用光方法之一是歐洲十七世紀一位畫家的用光風格。其實他的用光是不顧自然,主觀的,追求戲劇性的效果。在昏暗的燈光裡,畫接近高光的亮。現代攝影承認用光方法都是從研究著名畫家及其繪畫演變而來的。還將此用光法用該畫家的名字命名。我們了解各個歷史時期,包括古代都有糟糠糟粕,就算是比較不錯的,我們也只是借鑑好的部分。我們有法來衡量好壞、美醜、正邪。
現代意識強的,同時極大的影響者現代人的審美觀念的招貼畫,大多數都是採用現代派的用光的,畫面明暗的關係對比強烈,秩序混亂。主觀臆造,標新立異,打光強調個性,或者是燈光師的個性,攝影師的個性,或者說是給被採訪者增加個性,其實這些都是走偏了。往往一束強光打在耳朵上,和臉部的一側上。還偏好將鼻子上的陰影衝著觀眾。有時甚至使用有很多洞洞的反光物,為的是在人身上打出花斑紋的光影。其實回去看一下文藝復興時期的幾位不錯的畫家的人物油畫,包括大型油畫,或者是他們的自畫像,再看油畫大賽網站上提到的幾位畫家的作品,多數都是將陰影讓到後面去的。光明的一面朝向廣眾。從現代社會上的招貼畫學習攝影的效果,不合適,也是偏了。特別是在拍大法弟子時,要儘量使用傳統的,正的表現手法,要大氣、正派、傳統。不能不顧畫面的基調和前後的大關係,陷入到局部中,總是眼睛盯著耳朵上的亮光,或者是頭髮上的一點小光。大法弟子現在做的如何,後人都會學。如果我們自己不清楚真正的美,後人如何學呢。
還有一種現代意識很強的作品,就是表現光和影。光影成了主體和主題。完全從印象派來的意識。其實藝術是高尚的,是神傳給人的,表現神的。現代人在看一幅攝影作品時,常常說的,你看這個光,你看這個影子,有意思。說是趣味。趣味是什麼呢?作品要有高尚的主題才是。其實勾邊也是不自然的。主體之後的東西,按照正常的人的視覺,正確的透視,他是推到後面去的。特別在一般採訪時,強力勾邊就會使得人視覺受到干擾。那個亮亮的邊在整個畫面中成了最亮的,它一直搶奪觀者的視線,破壞著畫面的平衡和整體協調。而且人的耳朵在人的面部也不是最美的部分,同時也是不應該亮的超過更前面的腦門,鼻子和眼睛的。它在面部是處於後面的部分,不可以太跳。
很多時候問題出在是在表現一個高尚的主體,還是在表現拍攝著的布光的技巧上。各種千奇百怪的所謂光效也是這麼來的。追求自己創新的效果如何與別人不同,如何跳出傳統的“束縛”。而主體恰恰被忽略了,更難以高尚了。看畫面者應該被主題打動和吸引,而不是說這個耳光打的很好,勾邊勾的好,或者頭髮絲亮亮的,好看。
我有時也在思考,古典的傳統的,正的繪畫,是有標準的,美是有標準的。如果沒有打下一個正的基礎,很難提高。幾年,十年,甚至幾十年也出不了自己愚見所畫的框框。只有先放棄自己在人中形成的觀念,才會有更美好的。不能抱著自己的在常人中形成的觀念,和在常人中積累的經驗,來衡量和取捨大法中的內容。
師父在《美術創作研究會講法》中說 : “我叫你們做的也不都是為了別人與給未來人留下這些,對你們自身的修煉是有幫助的。因為大家都是在這個社會環境中生活,也都要從這個時代走出去,也就是說,現在人的觀念就是這樣了,都在大染缸中,我們有這個特殊技能的呢,肯定是在這方面受的影響會大於其他人。那麼你們在創作中走回正的路上來的過程中是不是在洗刷自己?在藝術上是不是在回升自己?是啊,在從本質上、觀念上改變自己,不是在修煉自己嗎?”
再有,現在電腦軟體,後效的製作,也是處在一片眩目的光影之中。做的東西眩不眩,成了評判作品好壞的一大標準。我也曾經被常人之心帶動,陷入其中攀比著,自己真的是暈頭轉向了好久。每天造成都要一直在心裡默默的念“助師正法,正念正行”,我才有勇氣面對我的一天。當時我並沒有太靜心的學法,但是靠著以前學法的底子,強忍著委屈。最後通過學法,終於放下了執著。期間我摔了很多跟頭,吃了不少苦,才使我思考和清醒。我想這可能都是師父的苦心安排。而我又怎能因為在項目工作中的不如意,去埋怨別人呢? 回頭看看,都是自己提升的台階。
師父在 《 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中說:“你不修自己你怎麼助我正法?我怎麼用你?
師父在《 什麼是大法弟子 》經文中說:“那麼在這樣的一個難度下,要想使人能夠得救,那怎麼得救啊?好的壞的都分不清了,甚至於許多媒體都在宣揚著社會的潮流,而這潮流卻不一定是好的,它只是大家都這樣做,媒體在起著往前推的作用。大家想想,叫人怎麼分清好和壞?沒有辦法分清。真正心存善念、守著不動的,人類也不過幾人哪?那不都完了嗎?歷史上那麼久遠的安排不也就全完了嗎?三界都是為這個造的。怎麼辦哪?”
當我讀到師父在《 什麼是大法弟子》中講:“但是這條路很窄,窄到你走的非常正才行,才能救了人。你走的非常的正,你才不會出問題。”我想做為一個大法弟子是這樣,那麼做為一個大法弟子辦的媒體在藝術方面是不是也應該走的非常的正,那時會有更多的觀眾和讀者呢?
我還感受到,當我對自己原有的認識不是抱著不放,用心學法時,好像有一雙手,輕輕撥開我心中的迷霧和困惑,展現在我心中一片片天空。好像我悟道一層理,我心中的畫面就像被掀掉一層陰影,更加清晰。是不是越往上越清晰呢?清晰並非是平的吧。我最近更加理解了一個藝術家的修為的重要。我現在還不是太懂其中更深的道理。我想像我這樣做美術工作的大法弟子,同時也做與美術有關的項目,多看師父有關的講法,才能在藝術上走正,走出自己的路。對美的感受也是和修煉一樣,應該也是在昇華之中的。感謝師父的救度和點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