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生尋求 終得歸宿

美國學員


【正見網2001年02月19日】

我是今年二月得法的。我今年25歲, 剛從賓州某學院畢業, 現在做補習教師和研究助理.

1999年2月21日, 是我永遠難忘的一天。因為在這一天我一生的尋求得到了回音, 我得法了。在賓大中國新年文化節的展覽會上, 有一個雖小卻引人注目的展位, 那就是法輪大法展台。它象磁鐵一般把我吸引過去。關於它的一切都顯得熟悉,不同尋常和神奇; 我感覺那就是我應該來的地方。展示的資料使我欣喜若狂,那倆位與我交談的修煉者又使我確信這是一種獨一無二的高層次的修煉方法。他們是那麼的真誠和充滿喜悅。我被深深地打動了,一種溫暖的感覺充滿了我的全身。不久我離開了展覽會而直奔最近的書店去買了兩本法輪大法的書 --- 我迫不及待地想讀到書中的內容。

書,我讀了。 一到家,我就放不下那本《轉法輪》了,除了在中間偶而停下來品味一下書中那對事物本質珍貴的見解。我時而大笑,時而大喊,時而抽泣,時而驚訝得屏住呼吸。我就這樣通宵達旦地看了一頁又一頁。雖然我還不知道應該按順序從頭讀到尾,但書中的內容仍強烈地震憾了我的心。我立刻認定了這就是我這一生,或許還包括我以前的生生世世,所尋覓的東西。多年來在我的心中埋藏的無數問題,有的由於得不到解答而被痛苦地擱置一邊,甚至被遺忘,現在都得到了直接,清晰和有力的回答。我深深地被吸引著,甚至覺得我的身體就在那一刻發生著巨大的變化; 我的生命開始了脫胎換骨的轉變。看著李老師的照片,我知道這就是我的老師; 他的形像在閃閃發光,我想不出為甚麼他看著這麼熟悉。我覺得自己幸運極了。

就在那個晚上我高興地,沒有絲毫遺憾和猶豫地放棄了一種練習了近三年之久的氣功。這是大法的威力,使我能這麼輕而易舉地放棄它。直到那個二月的下午,我一直把我的一切交付於一個新澤西所謂的氣功師身上;他曾經想培養我成為他家族氣功的接班人,向我承諾了許多東西。我讀過無數氣功書,參加過很多氣功講座。我曾如此熱愛氣功,以至於在大學期間有一年我的所有論文均是與氣功有關。我也學了一些假氣功,諸如被李老師嚴厲批評的所謂“氣功療法”。周圍的人曾告訴我說我有兩下子及該療法挺管用,我應該收費,開個診所,登廣告,等等。這些使我感到不適。開始感覺噁心,虛弱和思路不清,於是我徹底停止了給人治病。

最終, 研習這種低層次的東西反而使我產生更多的問題和疑惑。除此之外, 這一切都散發著金錢和名譽的氣味。我注意到許多破綻, 但缺少一種有力和系統的理論說服自己脫離那種功法。直到二月得法的那個晚上, 我立即知道應該怎麽做了: 我毫無顧惜地放棄了那個假氣功, 全身心地投入法輪大法修煉。我不想失去這次機會;我覺得如果這不是真正的修煉, 那修煉就不復存在了。我僅僅為維持自己脆弱的健康而停留在這麼低的層次是多不值得啊! 我曾經對那個所謂的氣功傾注了我的生命, 然而大法依然有如此威力徹底地改變我的心。很快我就發現這一經歷只是大法無窮威力的一個表現。

幾天之後, 也就是讀了好多頁書之後, 我參加了第一次“九天法輪功講座”。如果是李老師以外的任何一個人告訴我我會發生怎樣的身心變化, 我絕不會相信的。等到看完第九講的錄相, 學完功法後, 我已是一個嶄新的人。這絲毫不是誇張。多年來困擾我的一系列疾病徹底消失了。其中包括快感缺乏, 慢性過敏性腹瀉, 長期疲勞, 許多食物過敏, 輕度憂鬱症, 寄生蟲病, 身體發冷和對寒冷的極度敏感, 體重過輕, 肝豆狀核變性---這些病症直到那時還是頑固地抗拒任何一種治療方法, 其中包括我試過的所有傳統和非傳統, 東方和西方的療法。我最多能做到的只是使病症減緩和不再惡化; 幾年前我曾被這些病逼迫休學, 並幾乎失去了我的生命。我服用過無數的維他命和草藥。也曾按極特殊的自然食譜用餐, 把每餐中吃的食物記錄在“食物檔案”中, 一天幾次地不厭其煩地畫下我的體溫曲線生怕它降的太低; 我甚至花了許多時間買草藥原料自己熬制中藥, 尋找各種稀有健康食品和補品。所有這些都是在煉那個商業氣功之外做的事。對於那時的生活, 我現在只能用象生活在自己的地獄裡一樣來描述。但在九天弘法會結束時, 這些問題都被奇蹟般的解決了。我甚至沒有想去求治病, 而纏身多年的疾病卻好了。

我扔掉了無數補品和那些商業氣功的書, 開始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我要這些東西干什麼? 李老師做到了許多醫生和成千上萬美金都做不到的事! 我發現自己越來越精力充沛, 快樂, 及安寧; 我的業力已在根上被消除, 我有了正常的食慾, 身體發熱, 對生活有了興趣。從我能記事起頭一回, 我不再怕在寒冷的天氣出門。我的食慾完全恢復, 而且就在這九天講座過程中, 我的體重增加了6磅, 這正是我非常需要的。以上這些都是在頭幾天清理身體的強烈反應之外發生的。這包括腹瀉, 發冷, 背痛, 頭痛, 等等. 到講座的第6天, 我發現我已能雙盤打坐半小時。這實在令我吃驚, 因為我肢體並不柔軟, 也不喜歡打坐, 在這之前只盤過3次, 而且只堅持了疼痛難忍的幾分鐘。在其中最後那一次, 我竟因坐那麽幾分種而傷了膝蓋。在講座中, 有非常特別的東西被傳播出來。我覺地我一生就像在夢中而不自覺。通過聽講座, 李老師不但喚醒和解放了我, 而且給了我一個無價之寶: 就是如何遵循宇宙的特性---真,善,忍的準則來生活。那次九天講座標誌著無數身心巨變, 體悟和不同尋常的經歷的開始。沒有任何一種我以前學過的東西能與此相題並論。

直至得到《轉法輪》我才明白自己整個這一生只是為了準備得法。自從幼時起,我就尋求著認識生命,宇宙,上帝,因果關係,親緣關係,身體,心靈,以及精神的本質。我的父母和我依然記著五歲時的我是怎樣時常地徹夜不眠,凝視著夜空,琢磨著生存的意義。然而我對這一切奧秘的敬畏及好奇卻總是被失望與怨忿之情所占據,因為操縱世界的成年人總也不能對我急迫的問題給以滿意的解答。“我們為甚麼在這呢?如果上帝是慈愛的,那為什麽須有痛苦?人們這麼作惡,上帝怎麼還與人同在,還慈愛於人?如果上帝是無所不知和萬能的,為甚麼我們還向上帝祈禱?難道他還不知道我們想要什麼嗎?還不比我們更了解世上該發生什麼嗎?” 我甚至想問,“太空是怎麼排布的?它怎麼能無邊無際呢?宇宙有外殼嗎?那外殼之外又是什麼呢?”我周圍的世界看起來好像是冷酷,愚昧,和無情的。沒有人能夠解答這些問題,也似乎沒有人認為它們重要。因此,我變得不滿於這個世界,不滿於我的父母,特別是不滿於宗教,因為由它產生出這些問題,而它卻不能夠給以合理的解答。即使當它看來提供答案的時候,人們也幾乎得不到對它們的應用的洞見。從小到大,我在身心及社交方面都承受著病苦,只覺得自己同周圍的世界脫了節,總感到一切都好像是一個無人理會的巨大的謊言或玩笑。

然而在我的心中至始至終依然存有這樣一個問題:“我怎麼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好人呢?怎麼才能在世上做好事呢?”我會在不同環境中用多種方式詢問這個問題,然而還是總也得不到滿意的答案。不管我研究了多少精神和哲學方面的著作,道家的也好,佛家的也好,氣功,西方哲學,或是我原本的基督教,我總也感覺不到我會真正地做好事或作好人。我參加過基督教的避靜,讀過幾百本的書,試過許多種練功方法,甚至曾經考慮過出家。在讀大學期間,我還開始學了中文,覺得這對我將來尋找一個真正的老師或許重要。然而我的每次尋求都顯然缺少點東西,只是我說不出缺的是什麼。我明白這些都是不能使我走出多遠的死胡同。現在回頭來看,它們都是最好的得法準備。我抱怨自己的多種疾病把自己變成“聰明地自私”而總是在祈禱時去同上帝討價還價:只要我能恢復健康,我就會成為一個那樣好的人。可是我的健康狀況仍然波動,我的祈禱似乎沒得到回音,我的痛苦依然繼續。最後,我在兩個晚上修改了我的請求,我祈禱地是那麼虔誠以至於出了汗:“我請求您,上帝,佛陀,或者不管是誰在那兒 (我不知道怎麼稱呼您) 請求您讓我成為一個好人--即使這樣我必須得生病;否則,我帶著這樣一個病體生活會毫無意義。請教我點真正的東西,讓我找到一個真正的老師!”我依然清晰地記著這一切, 那是在二月十九和二十日,正是我得法的前兩天。 李老師在《轉法輪》第一講中說:“......這個人一想修煉,就被認為是佛性出來了......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地幫他”。回首此事,這一切都安排地難以至信得巧妙。儘管我那時還不知道李老師,老師已經聽到了我的祈禱,並慈悲地給以了回答,把我引導到了大法。我確信這是我開始真正生活的時候了,開始修煉的生活,唯一的一種值得過的生活。

(文章有刪節,題目為編者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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