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11年07月07日】
一九五七年生於北京的朱柯明,畢業於北京中央美術學院國畫系,一九九二年年移民香港。多才多藝的他,曾設計過中國大陸的一流園林別墅;轉行經商後,通過自己不懈努力,很快便成為擁有近百員工、家資千萬的成功企業家;閒暇之餘,他喜好鑽研創造,獲得了兩項國家專利:尾氣環保裝置和鼻息通。這樣一位功成名就的人為何會成為起訴江澤民的第一人呢?
九十年代初起,中國漸漸成為各國投資的熱點,精明能幹的朱柯明也注意到這點,他抱著“自己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應該比外國人更了解中國社會”的想法毅然決定回國辦企業。朱柯明選擇了開辦家具廠,一是自己喜好家具,另一原因是他觀察到改革開放後,生活富裕起來的人們紛紛購置新居,那麼質優、高檔精美的家具定會成為賺錢的好行當。
當時的朱柯明沒有多少積蓄,註冊資金大部份是四處籌借的。由於瞅准了市場又加之他設計的家具式樣美觀、品質一流,不久訂單便滾滾而來,他不但很快還清了債務,也很快成為了一名擁有近百員工,家資千萬的成功企業家。
至一九九九年,朱柯明一直春風得意,不僅生意越做越大,而且他的兩項創造發明“尾氣環保裝置”和“鼻息通”在獲得了國家專利後也在陸續準備投產,這些都將給他帶來巨額利潤。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發起的一場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使朱柯明擁有的一切成了泡影。
朱柯明是名法輪功修煉者,鎮壓發生後,他一直不懈的通過寫信的方式,希望公正對待法輪功,在千萬封信寄出去石沉大海、而對法輪功的迫害越來越殘酷的情況下,他寫了封起訴書,起訴發起鎮壓的直接責任人江澤民,江澤民惱羞成怒,親自下令逮捕朱柯明,並將他投入監牢五年飽受摧殘折磨:
一九九九年初,朱柯明在一位生意夥伴的推薦下開始修煉法輪功。學功後的朱柯明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以前他雖不像其他有錢的朋友那樣搞小老婆、玩女人,但卻抽菸、喝酒無度,那時的他一直困惑是否這種生活就是人生最後的目的,自讀了法輪功的書籍後,他有了新的人生目標。
他說:我通過學法輪功身體變好了,而且我也知道人為什麼活著了,什麼叫真正的正信,而且我的家人也受益了,比如我母親,以前她渾身的病,每年都感冒,一感冒就發燒轉成肺炎,通過學法輪功後,她再沒得過病,脾氣也變了很多。
修煉了法輪功後的朱柯明,按照“真、善、忍”道理要求自己,很快他手下的員工便發現老闆改變了。原來他脾氣暴躁,罵人不留情面,現在變的寬容起來了。朱柯明還買了好多的法輪功書籍,讓公司的員工及家裡的親人學煉法輪功。
朱柯明圈內的許多朋友,還有他過去的老領導都在修煉法輪功,他們學了法輪功後都身心受益。朱柯明說:他們全都轉變了,這種轉變不是政府人為強制的、法律強制的,而是真正的主動從內心改變自己,做好人,給國家社會帶來了很大好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朱柯明聽到電視裡誹謗、誣衊法輪功的新聞時,他哭了。他說:這個國家怎麼會這樣那?這個政府怎麼會這樣那?這麼好的功法,我這麼好的師父,為千千萬萬人帶來這麼大的益處,怎麼能說他不好?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說是邪的呢?
悲痛之餘,朱柯明和其他幾位朋友決定給江澤民寫信。剛開始寄了四封,讓全國人大、政協轉交,另一封寄給江本人,但都無回音。於是,朱柯明等人又開始給‘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和全國人民政協’去信,一寄就是上百封,信寄出去無數封,鎮壓法輪功的情況非但沒有改善而且越來越殘酷。
朱柯明說:去信訪辦上訪的法輪功學員,挨打、挨關、挨扣,還有老人被強制趕出住房,斷水斷電,越來越厲害。
後來,朱柯明又給各大部委、公安部門和各大新聞媒體去信,信發出去無數但都如石沉大海。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朱柯明想到了走法律程式寫起訴書控告政府。
為此,朱柯明及他的法輪功朋友們去了北京最大的西山圖書大廈,買了一大堆關於法律的書,抱回來看了三天,起草了一份起訴書。由於起訴必須有具體的人物,所以他們決定控告發起鎮壓的江澤民,申訴書共有四十多頁,羅列了江澤民的九大罪狀。他和朋友(王傑)簽上真名後寄出。
九月七號晚上十點鐘(訴狀發出後的兩個星期後),在北京西山的另一法輪功學員段巍的別墅裡,便衣警察們在未出具任何證件的情況下,沖了屋裡,將朱柯明帶上手銬。朱柯明問:“我犯什麼法了你們要抓我?”,警察回了聲:‘你自己知道。’。
同時被秘密抓捕的還有王傑,據知情人透露,這是江澤民和羅幹直接下的命令。王傑被抓後不久便被酷刑致死。朱柯明則被海淀區法院秘密開庭後判刑五年。庭審完全是走過場,根本不容朱柯明自我辯護。朱柯明說:“我的辯護詞,本來只需要五分鐘就能念完,但中途被法官打斷三次,法官稱‘這與本案無關’,審判是秘密進行的,我的家人、朋友沒一個知道。”
朱柯明曾質問法官:“我說的、做的事情都是符合中國憲法給予公民合法的權利和自由,我沒有犯法。”,法官無言以對,當朱柯明再問:“你明知道我做的全都是符合中國憲法給予公民的基本權利,為什麼要判我刑?”,法官回了他一句:“誰讓你是法輪功的?”
朱柯明被抓後,先後被關入三個看守所,第一個看守所是北京市房山區燕山看守所,在那裡,他沒有洗漱用品,也沒有被褥,朱柯明住的地方旁邊就是廁所,惡臭撲鼻環境十分惡劣。一個月後,他被帶到一個私人賓館裡監視居住,完全於外界隔絕,房間裡,有一個軍用的鋼絲床,晚上睡覺時,他被手銬銬在床上,警察睡在大床上,輪流看守他。
正式逮捕令下來後,他被轉到北京市看守所,那是七處的看守所,在北京市半步橋,那地方是專門關重刑犯的,都是些帶著手銬腳鐐等待槍斃的犯人。最後又把他轉到海淀區看守所,警察說這裡是北京市監獄的十三分監區,朱柯明將在這服刑。朱柯明的皮帶被抽掉,鞋不許繫鞋帶;四、五個犯人騎著他,將他的頭按到幾乎挨到褲襠了,這種情況下讓他往前走,過一個門他就會被踹一腳,讓他喊報告。朱柯明上了樓以後,被電棍電了一下午。
冬天裡,警察強迫他在零下十幾度的室外用涼水洗澡;朱柯明被強迫戴上手銬腳鐐,犯人還在警察的唆使下,將他的手銬腳鐐之間用鐵鏈栓上;還把他按在地上,把他的手銬在暖氣上或大桌子腿上,很多警察踩住他,十來根電棍同時電他,一直電到沒電為止。朱柯明在獄中受盡了酷刑和折磨,牙齒被打掉了九顆。
朱柯明被中共殘酷迫害的消息,由知情人通過網際網路傳出震驚了海內外,海外的多家媒體也都曾進行過報導,如:美聯社、BBC、法新社、《明報》、《網上行報》、《蘋果日報》等,後來,經過香港、美國等地法輪功學員呼籲徵簽營救以及國際組織的營救,朱柯明終於在二零零六年獲得自由回到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