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曝馬三家對法輪功學員的種種酷刑折磨

【正見新聞網2013年06月23日】

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二日,明慧網報導了一位遼寧法輪功學員從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九年三次被非法綁架、非法勞教,劫持到馬三家勞教所進行迫害的經過。

作者經歷了洗腦、罰蹲、罰站、吊銬、打罵、電棍、蹲小號、強制灌食、打嘴巴子、揪頭髮、透明膠帶封嘴、抻刑、胳膊被踢折等等。更可惡的是同時被關押的學員告訴她,她遭受到勞教所人員用大鞋刷子、大棍子捅陰道一個多小時的慘無人道的酷刑;她也親眼看到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酷刑活活折磨死等。

下面是她從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九年三次在馬三家勞教所,所遭受到的被迫害的親身經歷。

第一次在馬三家:電棍、蹲小號、吊銬、罰站、不讓睡覺

第一次是二零零零年來到馬三家教養院。到過馬三家教養院的大法學員都知道,馬三家最卑鄙的手段就是酷刑強制洗腦“轉化”。剛到的學員,白天、晚上給你灌輸邪 惡的謊言,放電視——攻擊大法的造假邪惡錄像;如果洗腦不起作用,就用各種刑罰:打罵、電棍、蹲小號、用手銬上刑、加期等手段逼迫“轉化”。

最嚴重的是在二零零二年的年末,馬三家集合全省各地教養院的邪惡之徒到馬三家做強制“轉化”。那次馬三家有二百來個法輪功學員遭受強制“轉化”的迫害。我被罰蹲、罰站、吊銬。吊銬:雙手銬在暖氣管子上,腳尖觸地。我被吊銬三次,每次兩小時至兩個半小時。罰站五天五宿,不讓睡覺,一動不動。罰完後腿腫的很粗,走路都費勁。迫害我的惡警叫董淑霞。

當時和我一起被折磨的同修,一個叫王芳,一個叫孫素清,她們被惡警上“背銬”兩個多小時,倆人在手的虎口穴位置的地方都爛一個很深的坑。孫素清還被綁上雙盤十四個小時,小便便在褲子裡。與我們被關押在同一層樓的一個同修,她被雙盤綁上五天,一條腿殘廢了。我們每天去食堂吃飯時,看見兩個人架著她,一條腿拖著,一條腿不會動,還拖著天天上下四樓。

在這以前還發生了一件事,那是二零零一年的上半年,一個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邪惡之徒帶到一個屋裡,強制她撅著,一個重量級的人坐在她的腰上,把她的腰坐折了。她馬上殘廢了,站著、坐著都不能,上廁所得用人背著,就是那樣也不給治,也不放人。

第二次在馬三家:透明膠封頭、關小號、毒打昏死、坐小凳、抻刑十二天

第二次在二零零四年末,我又被綁架送馬三家教養院。我用一切不配合的方法抵制迫害。一次惡警要強制讓我們聽攻擊大法的錄音,我和楊妍婷堅決不聽。大隊長李明玉也被找來了。李明玉說:“把她銬起來讓她聽”。我大喊“法輪大法好!”,幾個人也沒按住我。這次我和楊妍婷被關小號。在送小號的路上,惡警把我的嘴和整個頭都用透明膠帶纏上,氣都出不來。

小號的環境更劣,不到三平米的小屋,地上一張草墊子,沒有被褥。三月份沒穿棉衣,晚上,惡警把走廊的窗戶都打開,放涼風,真是凍的夠嗆。一天兩次廁所,不讓喝水,渴的滋味很難熬。飯就是玉米餅子、鹹菜。在被關小號期間,我和一個叫李紅的同修被關在一個屋裡,我倆嘮嗑。我說:聽說教養院用四把牙刷刷法輪功學員的陰道,能是真的嗎?她說是真的。她說她在大連被關押期間,那是夏天,惡警派女流氓把她的衣服扒光, 用大棉被裹上,雙手銬起來,用大鞋刷子、大棍子捅陰道一個多小時。我聽了真是很震驚。

二零零五年四月,蘇境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搞強化“管理”:不讓出屋,不讓接見,不讓買日用品,鐘錶全都搶走,怕法輪功學員發正念;飯只給吃粗糧, 玉米餅,菜也不好,白菜湯、蘿蔔湯。玉米餅不是人工和面,用機器和面,和面時水放的少,玉米餅蒸出來很硬,我吃完就胃疼。當時給吃的玉米餅也不給用好面。 有一次玉米餅掰開,裡面長綠毛了,當時有一個叫李偉的男警察在場。

我當時所在分隊的惡警叫張磊,她非常邪惡,衣服都不讓洗。有時我們洗漱, 洗點衣服,在床底鋪點紙涼在上面;如果被她發現全都搶走。一次我洗一條襯褲,放在盆裡;讓她看見,連盆搶走。還有一次,王檜楠上廁所時洗一件衣服被惡警王淑征看見,大罵一頓,把盆給掀了。當時很多法輪功學員用絕食的辦法抵制迫害,每天來十多個惡警(還有男惡警)強制灌食,一般是從鼻下管往裡灌。有一天惡警用撐子把嘴支上,然後直接往裡倒,使李寶傑當時窒息,惡警對昏死的李寶傑手忙腳亂的弄了一陣,然後把她抬走,送醫院搶救無效,第二天死亡。

在此期間,我遭受過兩次毒打。第一次因為惡警張磊刁難我們,我和她說:“你不要這樣,我們都是好人。世上的人如果念一句‘法輪大法好’都會得福 報。”她聽完這句話,掉頭找來一大幫男惡警,一進屋就告訴:“你收拾行李跟我們走。”我說:“我哪兒也不去。”他們就大打出手,把我打昏在地,過了一會兒 才醒過來。他們也嚇壞了,都溜走了。第二次因搜查學員的衣物還搜身,我看到她們的過份行為,我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用膠帶把我的嘴纏上,雙手背到後面, 用繩子綁上,下午放開。迫害我的惡警是副所長趙來喜,文化教員郭文秀、劉春潔。

法輪功學員集體反迫害。被劫持在一樓、二樓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堅定修煉大法的。二樓的學員可以去食堂吃飯,她們幾次集體喊:“法輪大法好!”一百來人,喊聲震天地,泣鬼神;我們一樓的學員不讓出屋,我們屋和對面屋四十來 人也曾幾次喊:“法輪大法好!”二零零六年過年,我們一樓大法學員集體在大年的十二點喊:“師父過年好!”

二零零六年二月,蘇境加緊對法輪功學員迫害,弄來幾張死人床,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綁在死人床上(死人床就是把人一天二十四小時手腳都固定位置銬上,一動不能動,不能吃飯,不能上廁所。惡警天天給灌食;死人床中間有個洞,底下是便桶。我們屋的滕世雲和劉振文遭死人床折磨。惡警規定死人床上的人要想方便,必須喊:“報告隊長”,不喊就不管。劉振 文三天不喊報告,三天大小便便在褲子裡。有一個大連的法輪功學員被銬死人床上六個月。

二零零六年馬三家教養院還組織了一個由二十名男惡警組成的所謂“工作組”,組長:劉勇,副組長:馬吉山,就是打手。他們來了以後天天打人,強制我們服從教養院的一切規定:穿號服,戴教養牌子,坐小凳,干奴工勞動,出入報號。因為不報號,我們屋集體被罰兩天,不讓吃飯,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不讓上廁 所是馬三家最邪惡的體現,是人無法承受的。第一天被罰半夜十二點以後上廁所,第二天被罰半夜二點以後上廁所。然後強制我們坐小凳。以前我們就站著或者坐在 玉石板的地上,地上什麼也不墊。這次惡警規定必須坐小凳,不坐就打。有一個大連的法輪功學員,因為不坐小凳被惡警李明東打二十多個嘴巴子。

惡警們每天早晨往法輪功學員身上套號服,不穿就打。每個人都遭受毒打,騰世雲被惡警劉勇扇嘴巴子,一隻眼睛被打壞,看不見東西,還不給治。

惡警每天用各種方法迫害我們。這樣持續幾天後,惡警把我和王檜楠拖到惡警辦公室,一群惡警像一群惡狼一樣撲上來打我們。馬吉山帶頭扇嘴巴子,兩個嘴巴子打一 個跟頭,拽起來接著打。一群惡警站排打我們兩個弱女子,我倆一直對他們說:“你們不要這樣,這樣對你們不好。”惡警凡亞魁打得最凶。還把我身上穿的兩件薄棉衣扒掉,然後把我倆關一間屋子上抻刑。抻刑就是把兩隻胳膊抻直,兩隻胳膊銬在兩床上,一隻手在下,一隻手在上,抬不起頭,伸不直腰,彎著腰站著,兩隻胳膊使勁抻:用惡警的話說就是要把人的筋抻斷。那天惡警還把王玉蘭、楊麗微、楊春嬌上了抻刑。這次我被上抻刑十二天。

緊接著又讓我們參加奴工勞動,不干就打。劉勇問我干不幹活,我說不能幹。劉勇把我拽起來一扔,頭撞到一個大柱子上,頭立刻撞起雞蛋大的一個包;然後 順地把我拖出去罰站;過一會還問我干不干,我堅決不干,劉勇派一群惡警來打我,把我打倒在地,用大皮鞋亂踢。我感覺要窒息,氣都出不來了。這時我大喊“法輪大法好!”,喊:“師父救命!”瞬間一群惡警都離開了。當時我的頭上被踢出五六個核桃大小的包,渾身被踢得青紫。

第二天還是逼著我們幹活,我堅決不干。這時來兩個惡警打我,把我帶到一個屋裡,沒人看見的屋,倆人輪流扇嘴巴子,還揚言今天打不服就沒完。倆人打累了,就拿蒼蠅拍打。我一直和他倆講:“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法輪功學員,這樣對你們不好。”他們不聽還是打,這時我又使勁喊“法輪大法好!”,我突然看見蒼蠅拍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拽走。這時惡警也不打了,又把我關在一間屋子裡上抻刑。

因為抵制幹活被上抻刑的法輪功學員還有王檜楠、楊麗微。屋裡配合幹活的人看到惡警嚴重迫害法輪功學員,她們全都不幹活了。

緊接著又讓我們戴教養牌子。早晨給每個人都戴上牌子,一會我們就把它拽下來扔了;惡警天天給戴我們天天扔;有時拿線縫上我們照樣拽下來扔掉。在這期間我和楊 麗微遭受了一次最狠的毒打。一個男惡警的拳頭像雨點一樣落在我的臉上,把臉都打青了,這次我被打掉一顆牙。楊麗微被打得更狠,用楊麗微的話說:我的腦袋被 打得要離核了。打完以後又被銬一會才放回去。往下摘牌持續了半個月,惡警又把我和楊麗微、王檜楠、楊春嬌等五人單獨關押上抻刑。在上抻刑前,楊春嬌看到幾 個法輪功學員被單獨迫害,帶領全屋人抵制迫害,被惡警把腳踝骨踢折,不但不給治還給上抻刑,腿瘸了很長時間。

在我遭受抻刑的時候,有一天晚上六點多鐘左右,一個惡警把我的手銬打開,把我帶到一間滿是攻擊師父的邪惡漫畫的房間。我抬腳想走,惡警把我銬在暖氣管子上,還播放罵師父的錄音,我高喊: “法輪大法好!”,惡警李明東用擦地抹布塞到我嘴裡。後來馬吉山用撐子把嘴支上,幾次問我喊不喊,我說喊,直到後半夜兩點多鐘才把我放回去。放開以後,我 看到滿身滿地全是血。放回來,惡警接著用抻刑折磨我。快天亮才睡一會覺,睡覺時雙手銬上。 我被前後上抻刑三十六天,王檜楠四十多天,楊麗微二十多天。上抻刑結束後,我一隻胳膊殘廢,什麼也幹不了;回家以後煉功恢復正常。

在遭抻刑期間,有一個絕食的法輪功學員,在灌食的時候,被惡警馬吉山用鉗子硬掰掉一顆牙。還有一個從犯人那調過來的法輪功學員被上特殊的抻刑,兩隻胳膊抻開銬上手銬, 一條腿也給戴上手銬,剩一條腿也站不住,一動一動的,手銬越動越緊,一天就把一條腿銬殘廢了。每天兩個人架著走,沒人架著就得在地上爬。二零零六年八月至九月,惡警對所有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轉化”,她堅持不轉,惡警用各種方法折磨她,惡警劉勇用腳往她臉上踢,還往嘴裡扔菸頭等等。

第三次在馬三家:透明膠封頭、銬鐵架子、胳膊被踢折

第三次到教養院,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樓內沒人,趕上中午吃飯。惡警張環值班,張環是副大隊長,對我拳打腳踢,然後把我的嘴和整個頭都用透明膠帶纏上,氣出不上來,差一點憋死。然後把我帶到三角庫放生產資料的地方,銬在鐵架子上。

兩個小時後,三個惡警:大隊長張君、副大隊長張環、張單慧把我帶到一間屋子,跟我說不給你做“轉化”工作了,你跟著幹活、背教養院監規就行了。我說我沒犯法,也沒犯罪,是你們非法把我綁架到這裡,我什麼也不干。三個惡警就大打出手,拳打、腳踢、揪頭髮。張君重重的一腳踢在我的手腕上,把我的手腕處踢折了。 又被她們打倒在地,拽起來接著被踢折的手腕又杵地,骨頭都支出來了,手抬不起來往下耷拉。我說胳膊折了,惡警不信,讓醫務室的大夫來看。大夫說骨頭都支出來了,肯定折了。兩個警察帶我到大北監獄醫院,接骨的大夫不在;一個外科的大夫給接了兩次,打上石膏,沒打針吃藥。兩個月左右去檢查,一點也沒長。石膏一打開,手就掉下來。石膏整整打了五個月,一直到回家。

我在馬三家教養院胳膊被踢折了,惡警也不放過我。從醫院回來,把我單關一個屋裡,另一隻胳膊被銬在床上半個月。後來因為教養院給吃硬的饅頭,造成胃大量出血,後來提前回家了。

以上是我在馬三家教養院被迫害的真實寫照,也只是一部份。馬三家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說也說不完。每個人被迫害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是單獨的,惡警怕讓別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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