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15年06月08日】
朱娥,女,生於一九五七年。原在吉林省吉林市製藥廠工作,修煉法輪功前身患多種疾病,修煉後疾病全無。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朱娥進京上訪,於一九九九年被非法開除工職,使幸福的家庭破裂。幾年來,先後在北京密雲監獄、錦州市拘留所、吉林市拘留所(兩次)、吉林市看守所(兩次)、吉林省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遭關押迫害,在吉林省公安醫院等遭受迫害,被江澤民集團迫害得幾次瀕臨死亡。
朱娥女士說:自九二年大法傳出到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我家共有九人在學法輪大法,在大法中修煉心性、道德回升,家庭和睦、幸福美滿。自九九年七二零,江發動了這場滅絕人性的迫害後,幾個堅持修煉大法的都遭到了嚴重的迫害。母親在二零零五年被迫害離世 。
我在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四日向最高人民檢察院,最高人民法院郵寄了控告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接著在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八日通過全球郵政用特快專遞(EMS)郵寄了起訴江澤民的起訴書。下面是起訴書回執和兩高接收鑑證
相片從左至右:姐姐-朱娥 母親-降麗范 妹妹-朱艷 |
最高人民法院回執
最高人民檢察院回執 |
朱娥女士自述被迫害事實:
我原在吉林省吉林市製藥廠工作,得法前身患多種疾病,修煉大法後疾病全無。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因堅持信 仰真、善、忍進京上訪,為說一句真話,還法輪大法清白!而在當年(一九九九年)被非法開除工職,使幸福的家庭破裂。幾年來,先後在北京密雲監獄、錦州市拘留所、吉林市拘留所(兩次)、吉林市看守所(兩次)、吉林省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非法加期一年,在吉林省公安醫院等遭受不同程度的迫害,被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得幾次瀕臨死亡。
一、 一九九九年進京上訪,被非法劫持到北京密雲監獄。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份,因煉功被北京密雲監獄警察強行戴上手銬和布滿鐵鏽足有十六、七斤重的腳鐐,扒掉鞋子,光著腳在冰冷布滿石子的地上逼著走了一上午。後來實在走不動了,被兩個男警察拖著在地上跑,兩腿和腳都被石子磨破,手銬、腳鐐陷進肉裡,血肉模糊,疼痛難忍。手銬、腳鐐一直帶了六天六宿,手銬背後不能吃飯、睡覺、上廁所,兩腳跟爛得露出了骨頭,半年多不能正常走路,至今兩腳跟還留有疤痕。(被吉林市警察勒索現金二千餘元,因當時不給收據,只說罰款)。
二、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五日,我和同修交流學法修煉體會,被吉林市新吉林派出所非法抓捕,我被帶到了吉林市青島街派出所關了一宿,警察搜去了我兜裡的三百元錢,然後把我送到吉林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警察讓刑事犯看管我們,不許說話,不許煉功,因為我煉功被罰蹲兩次,一次長達十個多小時,我的雙腿都腫了,不能站立。我絕食抗議,第六天警察給我迫害性灌食,一刑事犯告訴我說:玉米糊是我做的,兩把玉米面加了很多食鹽。七、八個人按住我,強行灌食,邊灌我邊覺得肚子疼,胃疼,我忍不住掙扎著坐了起來,一下吐了出來,當時嘴都被鹽沙破了。肚子和胃疼得直不起腰,很長時間不能正常吃飯。
二零零三年六月三十日,再一次被龍潭區缸窯派出所綁架,被抄家,強迫拽著我七十四歲的老母按手印,再一次非法關押在吉林市第一看守所,監室裡只有一個大床,住二十多人,到後鋪立著身都躺不下,無法睡覺。多次野蠻灌食後,警察指使犯人打罵、不讓我睡覺、不讓動。有一次因絕食多天又連續罰站一天一宿時,我昏倒在地。
三、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我被劫持到長春黑嘴子省女子勞教所,勞教所在江澤民的指使下公然誹謗李洪志師父。
二零零一年一月,勞教所廣播裡一直播放著江澤民一手製造的誣陷李洪志師父的報導,造謠說我師父勾結國外反華勢力,編造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離奇故事,我聽後,當時就要筆寫上訴,她們不給筆。幾天後,電視台記者(當時據說是吉林省電視台和其它電視台聯合)上勞教所錄像準備新年上電視,讓被強迫轉化的人員說勞教所如何的“春風化雨”編排假戲,誣衊李洪志師父;我必須站出來說真話,因為當時我遍體鱗傷,半個臉當時都電糊了,還留有一塊一塊的黑色疤痕。勞教所領導大怒,回去後讓監室所有的人看著我不讓我說話。後來,家人告訴我:說勞教所新年上電視了,都說學大法後悔了,家人和親戚在電視上都看見你了,只看見你嘴動,沒有聲音,只聽解說員說“勞教所如何教育、感化、挽救……”當時我的心裡一驚,勞教所怎麼能這麼欺上瞞下呢!電視台的新聞報導怎麼能這麼撒謊呢!這種造假宣傳又矇騙了多少無辜的世人!
勞教期間我寫了申請複議、起訴書、控告江澤民的控告信,卻石沉大海,有一次問此事,四大隊隊長關威狠狠地打我的嘴巴,手打疼了,抓起衣服掛打,最後把衣服掛打折好幾段。
酷刑演示:開飛機 |
在勞教所,為逼迫放棄信仰,逼迫轉化,我遭受了種種難以忍受的體罰和酷刑折磨、罰蹲、罰站、開飛機、用竹板、膠皮管、木棍等隨時打罵。各種電刑已成了家常便飯,我曾經多次被上電刑,經常被電得滿身大泡、肌肉燒焦。二零零零年七月,曾被管洗腦警察張桂梅用兩根電棍電很長時間,一根電棍貼到臉上不動,另一根大電棍電全身。走出管教室時滿身是傷,臉腫的變了形,眼睛腫的剩一條縫,睜不開,當時就是被毀容了,疼得象火燒一樣,坐立不安。晚上無法入睡,只好坐起來用手捂著臉。
本人演示一次電擊,多人拳打腳踢,手銬背後,嘴用膠布粘上不讓說話 |
二零零零年八月,轉化隊長張桂梅採取什麼“厭惡療法”,讓我們幾個不轉化的雙盤罰坐、兩手背後、不讓動、不許上廁所,連續三天,每天八小時以上,疼得死去活來。
灌食迫害:因抗議迫害,要求無罪釋放,曾多次絕食,多次被迫害性強行灌食,用很粗的管子往鼻子裡插,插不進去,又從嘴裡拽出來,口和鼻出血,幾乎窒息,瀕臨死亡,致使後來經常咳嗽、吐血。
四、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勞教所讓我弟弟拿兩千元錢,把我送至吉林省公安醫院迫害。在公安醫院,我被用手銬,腳銬扣在床上,固定,不能動。給鼻子插上管子、下上導尿管,沒人護理。手腳被扣著,動彈不了,腰部象折了一樣疼痛。因咳嗽吐不出痰,沒有護理,經常憋得滿身是汗。呼吸困難,尿管漏了,也沒人管,身下全是濕的。北方的十二月份是寒冬季節,她們開著窗戶放空氣,當時室內只有我一個人,只穿著內衣、內褲,經常凍得渾身哆嗦。強行輸液,經常是紮上針就沒人管了,滾針時藥物滴進肌肉,疼痛難忍。有時藥水滴完了,沒人拔針,看著空瓶倒掛。(醫學常識,空氣打進血管可至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