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15年07月31日】
現年七十七歲的楊鳳文和七十六歲的老伴李雁翔,以及女兒楊小晶一家三口在一九九四年都參加過李洪志老師辦的傳法班,修煉大法後一家三口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一家三口因堅持信仰“真、善、忍”均遭受迫害,特別是女兒楊小晶在迫害中去世,老倆口白髮人送黑髮人,精神受到極大的打擊和創傷,身體也每況愈下。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四日,楊鳳文、李雁翔夫婦用郵政快遞分別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國務院總理、全國人大寄發了控告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以下是楊鳳文夫婦在《刑事控告狀》中敘述楊小晶遭迫害的事實:
新婚蜜月是在恐懼中度過
楊小晶一九九零年畢業於北京林業大學信息管理系,畢業後分配到北京供電設計院計算機室工作,是單位的技術骨幹、高級工程師,丈夫曹東也是法輪功修煉者,倆人於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結婚。二零零零年三月五日,曹東回甘肅慶陽老家辦戶口,在回北京的火車上,同法輪功學員高峰一起被火車巡警無理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內蒙戒毒所十七天。
楊小晶的新婚是在恐懼、焦慮中度過的。婚後不久,楊小晶所在單位北京供電設計院黨支部書記王秀岩多次找她談話,逼寫不煉功“保證書”,並以上級單位的要挾:如果你單位有一個法輪功學員不“轉化”,單位領導的獎金扣除、職工獎金、住房福利等待遇消減,對楊小晶施壓,將矛盾全部轉到楊小晶頭上。為避免單位職工受株連迫害,楊小晶被迫離開單位。而其單位卻以楊小晶違反勞動紀律為由,非法解除楊小晶勞動合同。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建國門派出所片警楊東到楊小晶家,讓楊小晶、曹東去派出所,被他倆拒絕。從這一天起,夫妻二人被迫離開了單位、離開了家,就沒有了經濟來源。
第一次被綁架勞教,丈夫被非法判刑四年半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一日,流離失所的楊小晶回家洗澡,被長期蹲坑的建國門派出所警察烏利亞綁架,劫持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臨時洗腦班——東城鳳凰賓館強制轉化。楊小晶為抵制迫害,絕食抗議七天七夜,第八天楊小晶被送到東城分局看守所關押一個星期,因不“轉化”,怕她去上訪,非法內定勞教一年半。先是送到了調遣處,過了兩個星期後又把她送到了北京女子勞教所。
在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楊小晶因為不轉化被綁在死人床上四十多天,長時間地不讓洗漱,不許睡覺,不讓吃、不讓大小便,經血污物流的滿床都是。
歷經折磨的楊小晶被劫持到了北京女子勞教所第五大隊。大隊長叫陳愛華。因為楊小晶沒有轉化,所以在北京女子勞教所繼續承受非人的折磨,長期罰站、晚睡、早起、喝涼水、吃窩窩頭,多次被毆打,被迫觀看新聞喉舌對法輪功誹謗的節目。這樣的高壓生活一直持續了一年多,楊小晶的身心受到嚴重的摧殘,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十日,她回到家中的時候,思維混亂,身體狀況極其令人憂慮。在同修們的幫助下和親朋好友的照應下,她一直到二零零三年才逐漸恢復。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底,剛剛從勞教所出來的楊小晶拖著虛弱的身體,趕到甘肅平涼看望被關押在平涼監獄的曹東,曹東當時被非法判刑四年半,為了能每月去監獄探視一次丈夫,楊小晶在平涼租住了十一個月,面對塞北孤漠的風寒,她心中的淒涼無以言表。
第二次被勞教迫害二年多
二零零四年四月,北京朝陽區亞運村派出所、朝陽分局國保大隊五六個警察非法闖入楊小晶父母家中,非法抄家,而後又抄了楊小晶在東城區的家。楊小晶又一次被綁架,這次被非法勞教兩年半,關押到北京女子勞教所第一大隊。
二零零五年二月,堅持真善忍信仰的楊小晶被送到了“百分之百失去自由”的“攻堅隊”。這次她面對的不是“死人床”,而是“坐高板”。“高板”是一個六十多厘米高的塑料方凳,這樣的凳子,人坐在上面,雙腳不能沾地,就這麼耷拉著,很快大腿根兒就會被壓麻,腳就會因為控血太多而腫脹。楊小晶每天晚上十二點後睡覺,早晨五點前起床後,睡覺時負責“包夾”法輪功學員的吸毒勞教人員在警察的授意下經常推打剛要入睡的她,使她幾乎整夜無法入睡。白天她又被要求坐在這樣的凳子上,兩腳並立,兩腳、兩腿之間不能有縫,有縫就得挨打,兩手五指併攏放在大腿上,雙目直視,再困也不能合眼,眨一下眼睛沒有事先喊“報告”,都要被打。長時間這樣坐著,血液不流通使兩條腿的重量越來越重,塑料椅子又非常堅硬,很快屁股上的肉就被坐爛,再坐上去就是如坐針氈。有的法輪功學員才坐幾天就由於疲倦和疼痛從“高板”上摔下來。
這樣的姿勢坐不久就會十分疲倦,但只要一閉眼就會遭到毆打,楊小晶在犯困的時候經常被包夾她的吸毒犯用圖釘扎醒。在此期間,吃的非常少,一頓只給一兩米飯或一小塊兒饅頭,主要的目的不是提供食物,而是維持受迫害人的飢餓感。人長時間不吃東西餓的感覺就沒有那麼敏感了,每頓飯給一點,反而讓人更覺得飢餓。這是勞教所總結出的迫害經驗。
恐怖的小黑屋是一種精神和肉體雙重摺磨,黑屋的地上放一個小板凳,強迫被關的人坐在小板凳上,惡警還在地上潑上涼水;指使吸毒、賣淫犯打罵法輪功學員;強迫超時、超體力勞動;精神強姦,這是最殘酷的折磨,逼迫大法學員看侮辱大法的錄像,看辱罵大法的“教材”,再強迫寫所謂“認識”,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反覆“洗腦”;還有另一種摧殘人的手段是長期不准洗漱,不准上廁所大小便,只能便在內褲上,來例假也不給衛生用品。小晶同眾多的大法學員們每天都在承受這種黑暗、無人性的關押。
直到二零零五年中,與楊小晶一起被關押在“攻堅隊”的法輪功學員劉桂芙在國際社會的呼籲下終於能夠得到家人的探視,劉桂芙在接見時頂著警察的壓力向親人透露了一些“攻堅隊”的內幕,“攻堅隊”的迫害手段才被國際社會得知。在國際壓力下,八月“攻堅隊”解散。
二零零五年九月,飽受折磨的楊小晶被送回一大隊,她身體已極度虛弱,在大隊長陳立的直接驅使下,被逼做奴工勞動,她因為眼睛近視,不得不長期低著頭,造成嚴重的頸椎病痛。
二零零六年七月勞教所來了兩個北京安全局的人,告訴楊小晶說:曹東出事了,讓她給曹東寫信,勸曹東“轉化”,被楊小晶拒絕。
為丈夫申訴,遭騷擾、恐嚇、綁架
二零零六年八月底,遭受了兩年多牢獄的楊小晶回到家中;而曹東當時正在被非法關押迫害,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一日,為了營救當時正遭受關押迫害的妻子楊小晶,曹東衝破層層阻力在北京與前來調查中國人權問題的歐洲議會副主席史考特見面,講述了自己和妻子及身邊熟識的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殘酷迫害,並指證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實。曹東在接受完採訪後回家的路上,被北京市國安局二處便衣突然綁架,並在北京秘密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期間在長達一個多月的時間內每天用手銬把曹東銬在審問室椅子上十幾個小時,曾六天五夜一百三十多個小時銬著不讓睡覺,同時每天七、八個人輪流對曹東辱罵、恐嚇、威脅,不斷進行精神圍攻,其罪惡目的是不讓其合眼,並將曹東左眼打傷;後來在曹東抗議下說讓其睡覺,但半夜十二點又將其叫醒,倆人強行把他按在距離電視機不到一米的地方,把音量調到最大,強迫他看攻擊法輪功的碟片給其洗腦。
在殘酷折磨下,曹東開始吐血,每天大量便血,曾昏死過去一次,三次被送往醫院。國安還把曹東送到北京市朝陽區洗腦班實施精神洗腦,北京市公安局和“610”的人對曹東誘騙說:只要曹東配合國安二處幫他們做事就一定放曹東出去。國安坐飛機到慶陽找到曹東父母,威逼其父母到北京給曹東施加親情壓力,迫使曹東就範。當這一切都沒能達到目的後,為了逃避國際社會的關注,三個月後偷偷地把曹東轉到偏遠的甘肅省,秘密的關押在甘肅省安全廳看守所。
二零零六年九月三十日,對曹東的所謂“逮捕令”交給了他在甘肅慶陽的父母,而楊小晶直到十月底才知道。
楊小晶從離開勞教所就為曹東的案子四處奔波,在勞教所她已經被折磨的身心交瘁,出來後為了曹東的案子,她更是沒有片刻的休息。為了上訴,她拖著疲憊的身體,繼續奔波於北京、蘭州、平涼、慶陽之間,為曹東找辯護律師。他們的朋友於宙也鼎力相助。於宙是著名的民謠樂隊“小娟和山谷裡的居民”的鼓手,這個樂隊被業界評為二零零七年中國不可錯過的民謠組合中的第一名。他們的部份原創作品當時正被著名國際性音樂頻道ChannelV向亞洲各國推廣。因為娛樂圈的工作關係,和於宙樂於助人和幽默的天性,他結交甚廣,對楊小晶的幫助也很大,在艱難的歲月中,他和妻子徐娜是楊小晶最值得信賴和依靠的朋友。
甘肅慶陽安全局接手了曹東的案子,對他父母實行消息封鎖,不讓他父母找人,說越找判的越重;而對曹東卻誘騙說,只要他詆毀法輪功,就讓他出來。二零零七年二月,對曹東的非法迫害在甘肅蘭州開庭,律師做了減罪辯護,較成功,並同意接手替曹東繼續上訴,然而在安全局的壓力下,律師在二審時不敢涉及到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還幫安全局恐嚇楊小晶說:越上訴判的越重,致使二審沒有開庭,三月份以書面裁決了事。
在楊小晶的再三要求下,二零零七年十月,律師才將經過修改的辯護狀傳真給楊小晶,內容完全與法院的說辭一致,顛倒黑白,完全掩蓋了曹東被抓的真相和歐洲議會副主席愛德華-麥克米蘭-史考特來華的目的。
為了阻止楊小晶營救丈夫曹東,國安局警察用戴黑頭套手段綁架了楊小晶的律師李和平,並毆打數小時,將楊小晶給李和平律師的曹東案件資料全部被搶,陪同楊小晶去向律師諮詢的北京法輪功學員莊偃紅、項桂蘭也被抓起來非法勞教。
二零零七年十月,楊小晶的家又一次被北京豐臺國保所抄,楊小晶幸好提早離開。但此時她的心情憤懣至極,不得不再次開始了四處漂泊的生活,要為丈夫申冤,又要躲避中共安全局的跟蹤、騷擾。中共一向搞連坐,朋友為她的案子奔波而受到牽連,讓她非常傷心。她更加疲憊,根本無法靜心修煉調整身心的疲憊虛弱。
二零零七年年底,楊小晶在天水監獄見到被非法關押的丈夫曹東,在被限制的接見時間中,曹東斷斷續續向她敘述了自己被欺騙、被殘酷迫害的前後過程,令作為妻子的楊小晶傷痛不已。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楊小晶又輾轉回到北京,尋求幫助。十二月二十七日,她回家交房費,被一直蹲坑的居委會人員發現,並報告給派出所,建國門派出所片警劉江、劉濤,當地街道“610”主任楊文仲,東城分局的倆警察一起闖入家中,劉江夥同他人硬將楊小晶抬到樓下,塞進一輛便車。幾個小時後到建國門派出所,劉玉剛科長恐嚇楊小晶:就是要把曹東關到西北,讓你留在北京等沒人性的話。而後幾個便衣又把楊小晶抬上一輛黑車,關進豐臺六裡橋一家旅館裡,劫持二十四小時。楊小晶對領頭的惡人說:你們仗勢欺人。對方非常囂張的說:就欺負你了。豐臺國保警察想找茬將楊小晶關起來,結果因為在家中什麼東西都沒有搜出來,陰謀沒有得逞。
出來後楊小晶才發現家門鑰匙不知被誰拿走,父母家樓下停著一大一小兩輛車。在寒冷的冬日,無家可歸的楊小晶再次居無定所,到處漂泊,心中的悲憤、恐懼難以言表,在臨時的住房裡,由於擔心再次被綁架,經常把窗簾拉的嚴嚴的。
楊小晶含冤離世
楊小晶與丈夫十年來,一直遭受著迫害,兩次被非法勞教四年,受盡各種折磨,多年來遭北京東城區分局國保大隊長劉玉剛,以及建國門派出所警察吳利亞、劉江,街道辦事處“610”人員楊文仲等人的騷擾、恐嚇,長年居無定所,顛沛流離,無法正常生活,身心遭受極大的傷害,承受達到極限,楊小晶的身體虛弱下來。
楊鳳文、李雁翔因常年遭受迫害,無法頤養天年,為女兒擔驚受怕,長期以來街道辦事處社區書記李和平經常給家中打電話騷擾、跟蹤、敏感日到家監視,街道“610”小頭頭隨意到家亂翻東西。父母用微薄的退休金常年扶持著沒有任何經濟來源的楊小晶。二零零八年四月起,七十二歲的楊鳳文,顛簸在異地他鄉,悉心照顧生活無法自理的女兒,遠在北京的母親李雁翔無時無刻不揪心著女兒,一家三口多麼渴望能有一個正常的生活、正常的家。
二零零八年七月,楊小晶左頸部、腋窩被發現有腫塊,並伴有疼痛。二零零八年八月初,在西安西津醫院檢查結果為:淋巴癌細胞。楊小晶在劇痛中煎熬,成夜成夜的疼痛使她無法正常躺下,吃不下東西。她的身體急速惡化,最後導致全身黃染,下肢水腫,腹水,左乳房腫脹、結塊,並潰爛流膿,劇烈的疼痛使她根本無法進食,她卻以堅強的毅力,始終沒有喊叫一聲。自二零零九年七月起,根本無法躺下,日夜坐著,在巨大的痛苦中備受煎熬。
就在楊小晶病重期間,警察還在不斷的監控、騷擾,致使她的病情極度惡化。二零零九年十月一日半夜二點,開始休克,在被抱著上完洗手間後,又一次氣喘不上來。凌晨五點多,楊小晶呼吸越來越急促,父親打了120救護車,等到醫院時,楊小晶停止了呼吸。
楊小晶離世的當天下午五點多鐘,老父親連夜驅車七小時,趕到甘肅天水監獄,懇求監獄准許曹東去見妻子的最後一面。監獄長周某某、大隊長劉江濤以放長假、省監獄管理局領導不在、無人批准為由拒絕了老人的要求。十月八日,小晶白髮蒼蒼的父母又一次長途顛簸到天水監獄,再次懇求監獄允許曹東去見小晶最後一面。然而,迎接的是監獄門外布滿的便衣和監獄內站滿的警察。監獄教育科長董守堂、副科長(大隊長)劉江濤,以監獄沒有先例為由,拒絕了老人的合理要求。當小晶父母提出單獨與曹東見面、商討小晶的後事時,獄警卻根本不顧及老人及曹東的感受,只讓倆位老人隔著玻璃拿著話筒與曹東說話。而曹東本人卻仍被包夾著,他的身後站滿了十幾個獄警。
小晶火化後,老父親再次捧著骨灰到監獄探視曹東。曹東也很希望能見到小晶的骨灰一面,可是連這樣的要求竟然也被監獄拒絕。緊接著,天水監獄再次把曹東單獨隔離關押,並加大了對他的迫害力度。
楊小晶從二零零零年的十月一日流離失所,到她二零零九年十月一日的含冤辭世,整整九年的時間,楊小晶和丈夫在一起的日子僅有幾周,不是她被非法關押,就是他被劫持迫害。楊小晶兩次被非法勞教四年,曹東兩次被非法判刑近十年;九年間楊小晶經歷了多少生活的困苦魔難和酷刑折磨,這一切只因為她堅持信仰真、善、忍,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堅持要做一個好人。這一切也都是因為被告江澤民濫用職權、誹謗法輪功、發動了對法輪功群體的殘酷迫害所致。
正是在被控告人江澤民的策劃、指揮下,導致我們一家三口遭受了如上所述的嚴重迫害。根據《刑法》第二十六條的規定,江澤民作為迫害法輪功修煉群體的組織者,領導者和策劃者,其應當對所有迫害法輪功過程中的全部犯罪承擔刑事責任。
控告人依據《憲法》第四十一條規定向最高檢察院提起對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提請司法機關依法立案偵查其所犯的多項罪行,並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