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遭迫害一人死、五人傷 石家莊宋桂蘭控告江澤民

【正見新聞網2015年08月01日】

二零一五年七月中旬,石家莊市原國棉六廠宋桂蘭向北京最高檢察院發出了控告元兇江澤民違反中國《憲法》、《刑法》、和《國際法》迫害法輪大法信仰自由的訴狀,很快接收。訴狀中首先論述了信仰自由是全世界公認的普世權利,並簡單介紹了法輪大法(也稱法輪功)的基本情況和部分祛病健身效果好的事實,又闡述了江澤民的基本犯罪事實、社會危害及控告他的法律依據,最後談及她個人及家庭所受到的嚴酷傷害,看後令人感傷不已!

宋桂蘭於一九九七年春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從大學期間就患上的久治不愈的胃潰瘍不翼而飛,並從此停止了到廠醫務室拿公費藥品給母親用的自私行為。她還在休年假期間通過自己的聯繫為石家莊市國棉六廠額外做出大約六百萬元的出口業務,而不要一分回扣、或報酬。她丈夫竇獻宏於一九九六年在北京航空航天大學期間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神經衰弱不治而愈,從此高標準要求自己,一九九八年南方發大水時勸父母捐款一萬五千元寄往武漢災區,一九九八年秋分配到石家莊飛機製造公司,第二年就被評為先進工作者。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國大陸中共媒體、各方公安、單位領導、居委會、街道辦……在江澤民的脅迫下無數次對他們及家庭實施誹謗、和各種迫害,甚至在宋桂蘭兩次懷孕期間施加迫害……不僅導致她們的第一個孩子不幸早逝,第二個孩子也深受傷害,而且至今不給唯一的孩子辦戶口(也無法辦學籍)。宋桂蘭的丈夫竇獻宏曾長期被非法拘禁在外地,屢遭酷刑折磨,迫害致年紀輕輕卻視力嚴重受損,僅0.1和0.15;妻子宋桂蘭也四次被非法拘禁,身心屢次被迫害致嚴重的心衰、頭暈、無力、偶爾視物不清等症狀。

十六年來,他們夫妻倆被非法開除生存維艱;兩次租房所在地的派出所和片警還落井下石,沒完的上門騷擾、甚至通過居委會傳話要綁架到用威脅方式逼迫他們搬家,夫婦倆頂著壓力拒絕搬家,片警就多次暗中找到房主勒索罰款、甚至以工作和房子……相威脅,違法違規強迫房主替警察出面驅逐竇獻宏一家離開“其轄區”,造成竇獻宏夫婦兩次被迫帶著幼小的孩子緊急搬家……

另外,宋桂蘭的公公也曾因信仰被非法勞教迫害致心衰、高血壓病危後才予釋放;宋桂蘭的老父親(未修煉法輪功)也曾經在看望女兒時被牽連威脅致第二天昏倒住院……這場慘絕人寰的迫害給他們家造成了無數的苦難、身心摧殘和難於計量的經濟損失。除去大兒子的死亡案例另計外,全家至今的直接經濟損失也不止百萬,精神傷害和五位家人的身體傷害之深、及傷害後果更難以補償……

宋桂蘭在控告信中進一步指出,江澤民發動的這場群體滅絕運動不止迫害了她一家,還通過謊言欺騙並利用了全世界所有的人。江澤民利用這場迫害拖人們下水,操控、誤導了許多人仇視、參與迫害法輪功,論法律本應與其同罪,而且即將面臨天譴的到來!但宋桂蘭只控告惡首江澤民,也是希望其他相關人員能夠藉此洗罪、脫身;希望在最後的天譴到來之前,再給他們一次從新理智思考、從新選擇善與惡、從新贖回未來的機會!

下面是宋桂蘭遭受迫害的具體情況:

1、高壓迫害首先導致新婚後離婚

一九九九年秋天,曾經對宋桂蘭苦苦求婚的大學同學趙某某與她新婚剛過,即遭遇了七二零迫害法輪功的黑暗形勢:大陸媒體一邊倒的侮辱誹謗法輪功,雙方單位也不斷施壓,新華分局聯盟路派出所一位胖片警更不斷挑撥、誘導趙某逼迫宋桂蘭放棄信仰。隨著迫害升級,住房單位也跟著施壓,趙某漸漸承受不住,最終無奈的說:“你十點有九點好,但就是煉法輪功,我現在只想找一個能平平安安過日子的”。最終,趙某痛苦的向宋桂蘭提出協議離婚。那時,誰也看不到迫害何日是盡頭,宋桂蘭不忍心看他再承受他承受不了的牽連迫害,便立刻辦理了離婚手續,離婚證書上唯一的原因就是他說的“信仰不同”幾個字,其實更準確的說:應該是“正信遭迫害”。小宋傷感的回到棉六單身宿舍。

2、依法上訪被非法拘禁十幾天、單位也開始各種方式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

一九九九年十月底,聽說江澤民欲將法輪功定為“×教”,宋桂蘭出於對師父的感恩和對政府的信任,向棉六車間領導請假,依法去北京上訪。可是卻被非法綁架回石家莊。輾轉被押到石家莊長安分局、勝利北街派出所,遭受恐嚇侮辱、傍晚野蠻銬在大樹上、後又將她綁架到行唐拘留所非法拘禁十幾天。

她大哥被逼交了拘留所的生活費、來回車費,石家莊棉六領導將她押回本廠,每天非法扣掉十來倍的工資,還強迫她母親陪她住在一個小屋內,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後來單位非法給予記大過處分,並制訂了五年內不許重用等條例,並長期非法監視居住,除上下班外,出入大門都要求打招呼。

3、組成善良家庭,屢遭單位逼迫放棄信仰

後來經人介紹,宋桂蘭與北京航空航天大學畢業的同修竇獻宏組成善良家庭。棉六非法要求跟蹤監控婚禮被小宋嚴詞拒絕;上級610經常去脅迫棉六領導,再把她叫去威脅施壓,一次次逼寫保證,每逢敏感日都派人上門騷擾或電話騷擾……

4、第一次懷孕後期,棉六故意借調她到整天彎腰、緊張協作的工種,故意強制彎腰折磨她和腹中的孩子……

大概二零零零年後半年,那時“610”脅迫各單位一把手的烏紗帽直接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情況掛鉤。宋桂蘭一直拒絕放棄信仰,單位高層領導怕受牽連,車間代理主任王新民及個別職工對她極力主張迫害以迎合上級心意,不僅五年內不重用,第一次懷孕大概五個多月時,單位故意將她由原來還算比較清閒的長白班錠子組職位,無端借調到需要整天彎腰、緊張協作的換鋼絲圈工種,整日裡近九十度彎腰緊張操作,腹部憋脹的說不清的難受,導致她越來越頭暈無力、心臟憋悶難受,精神上又長期承受著來自整個社會的嚴重侮辱、誹謗,漸漸身體越來越難受,心慌氣喘,怎麼使勁干也難以跟上六人的協作,同修李素萍不得不使勁幹完自己的活後盡力跑過去幫她。

但這樣長期彎腰緊張下去,孩子怎麼受得了?大概懷孕七個來月時,宋桂蘭被迫寫了辭職信抗議迫害,保護孩子。但單位不但不批准,還派車間領導(張書記)上門“看望”,說:“必須寫成:因懷孕或身體不適等原因而自願離職才能批准,否則派出所不會批准!”夫妻倆拒絕說假話。宋桂蘭的父親正好前來看望懷孕期間還受迫害的女兒,沒想到他們竟趁宋桂蘭父親送他們下樓時威脅了很久,導致老父親第二天便昏倒住院!緊急搶救後一直搖搖晃晃走路不穩……過兩年又摔斷了股骨,後半癱瘓至今。

宋桂蘭遭迫害被迫寫辭職信後,車間一些善良的工人很是同情,一位仗義執言的老工人實在看不下去,上樓找領導們大聲譴責了半天:“人家不過是煉功健身,共產黨迫害、公安局迫害、連一個單位的同事領導都迫害、甚至連人家肚裡的孩子都不放過!真是太過分了……”

後來孩子出生一個來月時偶然發現先天性心臟病。多年之後,宋桂蘭碰到過去一位團支部書記,想講述單位給她和孩子造成的影響,誰料那位領導還理直氣壯的聲稱“那不是因為你煉法輪功嗎?”可見謊言毒害之深,使許多領導都絲毫不知自己在踐踏基本人權!

5、丈夫竇獻宏依法上訪被北京東城看守所非法拘禁、多種酷刑迫害後,失蹤多年

眼看著妻子在懷孕期間還受迫害,竇獻宏為讓政府了解真相停止迫害,二零零零年冬季放年假後依法上訪,被綁架到北京東城看守所非法拘禁。多名警察對他棍棒圍打、強迫沖冷水澡、甚至強行固定後,折磨性灌食、在雙腿上扎強電流的電針。扎電針是一種專門用來對付嚴重瘋癲的精神病人的刑罰,號稱“一治”就靈,對大腦損傷極大,能夠把人毀掉。加大電流時,全身痙攣,身體劇烈抖動都離開了桌面,腦子裡萬道弧光,痛苦一浪高過一浪……

緊接著折磨性灌食時,野蠻的撬開嘴捏住鼻孔久久不放,很容易使人窒息死亡。惡警說:“這兩種酷刑連著用還沒人能受的了”,竇獻宏被迫說出姓名。後來紅星飛機製造廠去人在返押竇獻宏上車之前,小竇細心的拿出一百元塞給領導乘車買票備用(之前他們說買票錢不夠),然後扭身走脫。從此被迫流離失所,在那紅色恐怖的日子裡,也不敢回家照顧已近臨產的妻子和不幸的孩子,後遭邯鄲看守所非法拘禁多年,音信全無。

6、臨產前多名便衣半夜闖門 孩子出世後先天性心衰、不幸早逝

二零零一年春節左右,第一個孩子快出生時,宋桂蘭獨自一人住在家裡(樓頂)焦急的等待丈夫上訪歸來。一天深夜有人砸門,小宋沒多想就去開門,萬沒想到一群匪徒一闖而入上來就翻,一時驚嚇萬分,宋桂蘭一邊大喊“強盜來了”,一邊往外跑。

很多鄰居都來了,匪徒們這才解釋說是石崗大街派出所的,沒穿警服,為圍堵綁架竇獻宏而來,但卻始終沒有出示工作證、搜查證和任何搜查手續,卻擅自搶劫她家的大法書刊等個人財產。當時警察頭坐在她家客廳問東問西,試圖威脅恐嚇,小宋返回後一直站在門口鄰居中間,要求看證明他們是警察的證件,他們一直不給;小宋質問他們依法上訪有什麼罪?揭露他們不抓壞人光抓好人。鄰居們紛紛證實他們夫婦倆如何善良,義務掃雪,譴責迫害……

但面臨長時間如此的威脅與驚嚇,她的心中既痛苦又激動,心衰腹痛漸漸加劇,惡警們走出院時她已不能站立,只能勉強扶靠著東西,被鄰居扶回屋內;後忍痛被公婆接回語言不通又寒冷的婆家老家。

二零零一年開始,新華分局和石崗大街派出所對竇獻宏非法通緝,甚至派紅星片的警察到其老家偷走夫妻二人的結婚照,導致竇獻宏不敢回家照顧妻兒。半山區的農村語言很難聽懂,小宋就像出了國一樣孤單少助。孩子正常生下後,竟沒有反應、也沒哭聲,醫生緊張的將孩子倒提雙腳,各處拍打,過了一會才哭出聲來,醫生才長舒口氣,草草了事。小宋心中痛苦也沒多想。

可能受刺激太大吧,後來小宋沒奶,孩子白天晚上都得吃奶粉,農村又冷,不久肚裡著了涼。一個來月時,小宋抱著孩子去鄉裡的兒童醫院說完情況,沒想到的是:醫生檢測後竟拒絕接收,說:“孩子可不只是肚涼,還有先天性心衰,建議趕快去大醫院。”這個說法太突然,小宋一時不懂,感情上根本無法接受。

緊急轉到縣城最大的醫院,醫生也一直說:“孩子不止是肚涼,還有先天性心衰……”反覆問小宋在懷孕期間是否有過心衰跡象?宋依舊無法相信這個事實!幾天後孩子肚涼沒事了,心衰倒也減輕了。一天,疲憊不堪的小宋去水房前,請臨床老婦幫忙照看一會孩子。誰料孩子一時感覺不到親人在旁邊立刻就哭,老婦好心逗孩子餵奶,竟嗆了孩子的肺,醫生緊急搶救,當時沒事了,可過後卻因心衰嚴重病情不穩,搶救六天無效早逝。

7、棉六邀請勝利北街派出所綁架洗腦未遂,找藉口將宋桂蘭非法開除並私自扣押身份證多年

二零零一年小宋的兒子被早逝,再加上無法找回相依為命的丈夫,心痛不堪承受。到了大約應該上班的時間,單位明著催她上班,暗地裡卻配合橋東區勝利北街派出所,在廠門口安排多名便衣試圖綁架她去洗腦班。小宋被迫寫信給領導想請長假休息,因為她當時的心情和身體也無法再正常上班,更無力再面對干擾與迫害。可單位又一次不批准,卻擅自以“曠工”的藉口強行將宋桂蘭非法開除,並私自非法扣押宋桂蘭的身份證達數年之久!

8、尋找丈夫時被綁架,非法拘禁半年多,被迫害致至少兩次病危

長期聽不到丈夫音信,宋桂蘭只好托同修幫忙打聽。二零零二年秋聽說附近成安縣同修集體學法,便趁人多去打聽消息。沒想到卻被當地警方一起綁架(但警察頭稱“自己是魔,要吸了你們”)。幾名警察將她圍起來踢打,菸頭燙胳膊後面;非法審訊期間,她拒絕報名牽連當地領導,警察把她銬在床頭,後用鐵板戳腳往牆上拽頭逼迫照相,把她迫害致忽然全身抽搐青紫送醫院搶救;後非法拘禁在成安縣看守所半年多,期間將宋迫害致一直高血壓,暈倒一次又清醒過來,幾名警察一起按住她強迫在胳膊上打針,卻不知打的是什麼藥。宋桂蘭被逼絕食抗議迫害,野蠻灌食灌不進去,(因當年胃賁門潰瘍後食道狹窄)看守所醫生竟說要打麻醉針後再灌。那幾天當地一名老同修已被野蠻灌食窒息致死。

宋被逼反抗迫害,再次被迫害致病危送醫院搶救,當時看守所高醫生還摔她受傷的頭部。剛受傷病危搶救的幾天裡視力都毫無問題,但回到看守所又強迫輸液一週後,因聽說高醫生妻子臨產導致他很忙才對小宋發怒摔頭時,宋不再反抗配合了輸液。然而半個來月後,漸漸出現視物模糊看不清東西,嚴重心衰、氣喘、腰疼無力、記憶力嚴重衰退,不知是否被用過什麼特殊藥。隨後,家人被勒索五千元後小宋被放回。

9、被誤當別人綁架,殘酷迫害曾使她失去記憶

靜養了好一段時間後,宋桂蘭回到石家莊找工作。二零零四年四月一日傍晚,小宋去買了一袋衛生紙後碰到一位面熟的同修,向她打聽丈夫的下落。誰料那位同修後面有便衣跟蹤,誤把小宋看作法輪功學員石岩的妻子,把袋裡的衛生紙疑為什麼證據,而遭多名便衣追蹤、圍打,後被強行抬上警車帶到610人員面前。石家莊市610人員不相信小宋是自己,拿來石岩妻子的相片,她不認識;新華分局老郭拿來小宋和丈夫唯一的簡單結婚照(七寸普通二人照、沒有婚紗、沒有化妝。紅星派出所去小宋婆家偷的),警察折了一半(複印版)先讓小宋看女的是誰?小宋不認識;這下警察們更相信小宋就是石岩的妻子了;宋堅持說自己不是;警察們又讓小宋看七寸結婚照的另一半,小宋才一下子認出:照片上竟是自己在患難時相識的久無音訊的丈夫。多年的摧殘已使她記憶力嚴重衰退,竟完全忘記了自己三年前結婚時的素麵普通形像!

市610知道認錯了人後並未立即放她,新華分局為搜尋她丈夫的線索,將她帶到洗腦班。洗腦班人員伸手要打,她據理力爭,不接受那裡的非法待遇,後來新華分局對她多次問話。幾天後他們放了小宋,但有時非法跟蹤。宋桂蘭感覺在那種迫害的大環境下找棉六交涉工作問題也沒用,只好自謀生路,租住在一個樓梯上面建的只有兩平米大——只容一張單人床的超小間,除了一個電飯鍋外一無所有,鹹菜、方便麵都不捨得買過,經常是喝涼水、吃饅頭。

10、竇獻宏被非法通緝,過年串門時遭綁架、酷刑和毒針,至眼睛看不清東西

竇獻宏流離失所期間,居無定所,住過地下室、小平房,多次搬家。二零零一年除夕前去串門時無端被正定警察綁架關進正定看守所。期間絕食抗議,被野蠻的強制灌食,竇獻宏竭力掙脫,不慎頭部撞傷,血流如注,染紅了棉衣。看守所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把竇獻宏摁在地上縫了十七針。這時正是過年,外面不時響起一陣陣的鞭炮聲。由於失血過多,竇獻宏的情況越來越糟糕。看守所怕承擔責任,幾天後把竇獻宏放出看守所。後輾轉到邯鄲謀生。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日竇獻宏去網吧時,又被邯鄲市叢台區公安分局光明橋派出所非法綁架並酷刑致傷,甚至用打火機灼燒下體;因酷刑傷勢嚴重,看守所拒收,派出所兩次才把竇獻宏弄進看守所;幾天後,警察鐵占景和另外兩個國保大隊的人將竇獻宏提出看守所,單腳尖著地吊在鐵籠子外面三天三夜,銬子把手腕勒出了血,在竇獻宏感覺無法再承受的時候,他想到了假如自己說假話放棄信仰,今後有緣眾生誰還能相信他說的大法好?誰還能得救避天譴?善念一出,感覺疼痛又能承受了。

兩年半的漫長時間裡,邯鄲當局一直未將此事及時上報省會或依據憲法正確處理,卻故意將竇獻宏長期非法關押。在邯鄲市第一看守所關押期間,警察指使犯人對竇獻宏多次圍著打,長時間不讓睡覺,長期罰站,在烈日下暴曬……想方設法折磨。他被逼絕食反迫害,惡警不顧窒息幾次給他強行灌食超過半小時也灌不進去;還把他四肢抻長、長時間綁在床上,並給他注射不明藥物(導致丈夫後來視力急劇下降,懷疑是打毒針)……警察還多次給竇獻宏上特殊的“背連銬”,把手銬和腳鐐從後面鏈在一起,躺也不能躺、趴也不能趴……犯人說,沒有人上這種背銬能挺過三個小時,而竇獻宏最長一次是被野蠻“背連銬”了三天三夜,其餘時間手銬和腳鐐也不給摘掉,直到後來手銬深深的陷進了肉裡面,膿血腫脹,後來胳膊都開始腫脹。牢頭發現後說趕緊報告,再不摘下來就要出事了,這才給摘了手銬。兩個手腕處至今都留下了深深的疤痕……後來兩年半的非法拘禁期間,沒有人給竇獻宏送必須的生活用品,吃不飽,穿不暖,再加上長時間高強度的奴役勞動,身體每況愈下,最後被逼寫信反告惡人!

竇獻宏失蹤後全家人非常痛苦,僅他姐姐都多少次半夜哭醒。後來聽說在邯鄲看守所一直關著一個男青年,可能是他。丈夫的姐姐找到他後,叢台區公安分局和邯鄲市一看依然不放人,並且通知石家莊市新華公安分局將人提走。二零零四年秋,新華分局打電話叫宋桂蘭接人,已體弱無力的竇獻宏被營救回家,但眼睛已看不清東西,連一個家庭裡的人都看不太清,去邢台眼科醫院檢查結果:雙眼視力只有0.1和0.15,並且由於視網膜出現許多盲點,即使戴上高度近視鏡後三米以外仍看不清人臉。

一個好好的北航畢業的高材生,就這樣被迫害成了一個幾乎沒有生存能力的人。為了維持這個歷經風雨飽受摧殘的家——安慰眾多親人的心,他不得不頂著危險每天靠正念騎車,靠體力勞動到處去打工,夜晚下班時曾被攔路的建築標誌摔的很慘。因為疲累,工資又少,至今生存維艱,視力很難恢復。

11、第二個孩子倖存,卻深受傷害

二次懷孕初期,二零零四年農曆新年,宋桂蘭與丈夫回到婆家過第一個團圓年,期間陪姐姐姐夫等一家人去邢台洗腦班看望公公(竇老師),因拒絕竇老師被無端綁架後還非法勒索二千元錢遭邢台洗腦班和公安部門懷恨在心惡意報復。

十幾天後,二零零五年正月十四,宋桂蘭回到石家莊正大房產上班時,石家莊市新華分局、石家莊市局、配合市610無端前去綁架,一幫警察強拖硬拽。宋桂蘭正告他們自己剛剛懷孕,上一個孩子就被迫害致死。眾目睽睽之下,市局警察不得不打電話向上反映。610又派來一個女醫生。女醫生號脈之後竟同意將連靠都靠不住的孕婦宋桂蘭強行抬走。藉口僅僅是查詢老家是誰給她打過房產工作的手機公開號碼,竟不顧及是否會再毀掉一條小生命!

下午,宋桂蘭被強行抬上警車,又被抬上農科院洗腦班的二樓床上,氣喘不過來,再度嚴重心衰、腹痛難忍。女醫生當天下午也開始莫名其妙的一直腹痛,宋桂蘭提醒她:“醫生允許警察綁架孕婦和修煉人是錯的,腹痛是受到了上天的警告和點化。”女醫生堅決請假再沒來參與陪控。同時,宋桂蘭婆家的姐姐、姐夫第二天也先後被當地警察惡意報復非法扣押一天。

非法拘禁期間,宋桂蘭幾乎坐不起來,躺著說一會話都心衰、且喘不過氣來,後來又開始嘔吐、發燒,總想摸涼涼的鐵床。市局王曉峰等多次詢問她是否已流產,略顯同情卻不得不參與,就這樣非法關了好幾天,才派新華分局老郭送她回家。但是,這一場一場的殘酷迫害,給她的身體也造成了很多難以癒合的傷害,尤其是在懷孕期間的綁架和非法拘禁,更必然會給腹中孩子的心、肺機能和健康問題造成許多說不清道不明又看不見的傷害。

從此以後,小宋稍遇一丁點壓力或刺激、或工作一般性疲累,或幾天為照顧病弱住院的父母而煉功少了,宋桂蘭都會經常出現嚴重的頭暈(血壓曾低至五十以下)、氣喘、心衰無力甚至偶爾心臟顫抖!過多的傷害已經給她的身心留下了太多難以癒合的傷痕。

後來宋桂蘭盡力修養,但孩子預產期過了半月,不知為何也不願出世;醫生要求剖腹產。可孩子剖腹產剛滿一整天即顯不願吃奶,又過半天后忽然莫名其妙的顯出病危跡象,臉色突然青紫,緊急搶救後轉到兒童病房重點護理。

宋桂蘭剛剛剖腹產後連動一點都痛如刀扎,尚不能挪下床!而今顧不得這一切的疼痛和刀傷,顧不得此時寒風不能吹體,更顧不得第二個月子裡多麼需要修養來恢復以前受傷的身體,宋桂蘭不得不忍住刀扎般的劇痛一點一點下地離床,一次次穿過院子走到兒童病房去給孩子餵奶、去安慰、去鼓勵、去看護、去幫助搶救這第二個苦難的孩子。

那時,宋桂蘭的公公因信仰被非法勞教,宋的父親再次昏倒需要母親前去,婆家修煉人全都早被停發工資,長期住院承受不了。勉強出院後,孩子經常一天天不願睜眼,很長時間不想吃也不想喝,竇獻宏就每天下班後掐其手心腳心把孩子刺激醒,小宋又一次在月子裡過早勞動,導致腹部刀口很疼,不得不忍痛餵奶刺激孩子的食慾和主意識。漸漸的,孩子好些了,能正常醒、正常吃、正常睡了。但小宋心裡的傷痕更痛更深了;而且雙方單位至今不給她們(法輪功學員)的孩子上戶口,因而至今都十歲了還沒學籍。

12、新華區石崗大街派出所上門威脅騷擾不斷,屢次非法逼迫他們搬家遷移

哪個小孩子都得需要穩定的生活和細心的看護。但後來石崗大街派出所片警趙占林上門騷擾,並無端綁架走竇獻宏(一夜),並逼迫竇獻宏答應搬家離開其轄區。宋桂蘭和婆婆在老家知道情況後去派出所找書記講理,書記當眾不敢承認逼他們搬家一事,還罵罵咧咧;但她們回家不久,派出所卻暗中威脅房主,房主在民政局工作,最終承受不了,不得不解釋所受到的壓力,立刻要求他們搬走。

他們在紅星片從新租了一位竇獻宏同事的房子,紅星派出所(後歸入石崗大街派出所)片警也為了趕走他們家,有段時間每周上門騷擾一次。一次一個剛從部隊轉業回來的片警劉建兵剛剛騷擾離開,小宋心情很不好,一下沒注意到床上剛會走路的孩子,孩子竟一頭摔在暖氣管上,頭破血流。事後小宋打電話讓該片警再來時帶上上級的簽名,誰再騷擾就找誰負責!警察不好意思再直接上門,又變化迫害方式:暗中威脅房東,先是找房東勒索罰款、後漸漸強烈威脅。二零零八年奧運前,本是朋友的房東再也承受不住石崗大街派出所和紅星分所的壓力,而被迫絕情的驅趕竇獻宏一家三口三天內必須搬走。後來,一位參與驅趕的片警私下說:覺得他們人挺好,但實在承受不了上級的壓力,沒想抓,只想趕跑就算了。而上級又是承受了源自江澤民的壓力。

竇獻宏夫婦曾幾次去給孩子辦戶口。但至今,雙方單位【原來的棉六(現改為國赫控股股份有限公司下屬的元康商貿公司接管棉六)、和紅星飛機製造公司】、及兩個派出所【勝利北街派出所、和石崗大街派出所紅星分所】一直不給孩子上戶口,以致孩子至今也沒有學籍、身份證號……

十幾年來,宋桂蘭的公公因信仰也曾受到嚴重的迫害,三次遭非法的假開除由他人領走工資、至少兩次被無端綁架到洗腦班、一次被非法勞教,期間被迫害致冠心病、高血壓病危後送醫院無法搶救,才回到家中;宋桂蘭的婆婆也被無端綁架到洗腦班一個多月;宋桂蘭年邁的父親(未修煉法輪功)看望女兒時曾被威脅致第二天昏倒住院;未修煉的老母親也備受牽連、痛苦、擔心與傷害,導致多病纏身經常住院……甚至連幾位房東都屢次受到非法的威脅與恐嚇,還不許說出去……除去大兒子的死亡案例之外,全家至今的直接經濟損失也遠遠不止百萬,精神傷害和身體傷害之深更難以補償……

根據《刑法》第二十六條,江澤民作為操控整個國力迫害的元兇,必須承擔團體犯罪的所有罪名,包括觸犯《刑法》的非法拘禁罪、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住宅罪、侮辱、誹謗罪、迫害罪、濫用職權罪、非法剝奪宗教信仰自由罪、綁架罪……同時違反了《憲法》第三十六條、三十五條、三十七條、三十八、三十九條規定的公民信仰自由權、言論自由權、人身自由權、人格尊嚴、及公民住宅不受侵犯權;而且還違犯國際法和中國加入的國際條約,已構成危害人類罪、酷刑罪、群體滅絕罪。

宋桂蘭希望儘快審判江澤民,並對控告人個人、家庭及房主公開道歉,消除社會不良影響,恢複合理工作待遇或內退、並補償十五年的工資待遇,主動給補辦女兒戶口、學籍及相應損失,賠償控告人兒子的死亡案例、控告人自己、丈夫、女兒、父親所受到的身體傷害、全家所受到的精神傷害、和直接經濟損失粗略估計至少二百萬元左右,並要求依法保證控告人宋桂蘭租房的房主和自己的全家再不會受到任何人非法的干擾與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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