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次拘押三年冤獄 河北張連存控告江澤民

【正見新聞網2015年08月31日】

河北省三河市燕郊諸葛店村張連存先生,二零一五年七月七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寄出控告書,要求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兇江澤民,將其繩之以法。

現年五十歲的張連存,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健康,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是民眾中公認的好人。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起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以來,張連存六次被綁架、關押、酷刑虐待,其間曾一度流離失所,後來又被非法判刑三年。多年的迫害給張連存的家庭造成的經濟損失更是無法計算。由於家人整天生活在高壓和恐懼中,給他們心靈造成的傷害無法言表。

以下是張連存在控告書中陳述的理由和被迫害事實。

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

我叫張連存,一九九六年有幸接觸法輪功。通過閱讀法輪功的書籍,深深為書中所闡述的“真善忍”的法理折服,從此開始修煉法輪功。在生活中我努力實踐“真善忍”的準則,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下面僅舉幾例:

1、我在做生意時,和我合作的一個工廠老闆因近視眼,常有算錯帳的情況。凡是他算錯了,多給我的錢,我都給他退回去。在一年多的時間給他退回八千多元錢,因此他對我非常尊重。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他和別人聊天時就說:“這樣一個好人,還今兒抓、明兒逮的,這是什麼社會呀!”

2、一次我裝完活開車從順義往家趕。已是中午一點多鐘,行至順義李各莊大橋處,一個年輕人有氣無力的抬手攔車,我一看一定有事,我姐說別停車了,家裡兩個孩子還沒吃飯呢!我說不行,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別人有事求助怎麼能不幫忙呢?我就把車靠邊停住。小伙子過來趕緊說大哥我給錢,麻煩您把車給我拉上來。原來小伙子的車陷在沙子裡了。小伙子滿臉焦急,我說你別著急,錢我不要,只要能拉我一定給你拉上來。我們來到他的車旁,我和我車上的工人合力把他的車拉出來了。小伙子激動的要給錢,我說我不要錢,但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小伙子高興的拍著手跳起來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真好!

3、一次我在回家的路上,走到順義沿河鄉潮白河大堤處一個蘋果園旁,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和一個小姑娘在路邊。男子揮手攔車,那時太陽已落山,那條路上這個時間沒有公交車了,連計程車都很少。我把車靠邊停下。原來男子和小姑娘是想去北京。我說:“我把你們送到930車站,你們坐930就能到家了。”男子說:“行,那太好了,那您送我們一趟要多少錢?”我說不要錢。男子說:“那怎麼行?”我說:“沒關係,誰還沒有不方便的時候。”爺兒倆上車後,我就和他們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男子說:“不瞞你說我就是主抓(迫害)法輪功的,我們那的法輪功學員也跟我講過這些,但我不信,總認為他們是有求於我才和我這樣說的。今天你我素不相識,你幫助我而且不要錢,這回我相信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930車站後男子緊緊握著我的手說:“謝謝你給我上了生動的一課,使我明白了為什麼法輪功遭到鎮壓。”我說:“既然知道,一定要善待你身邊的法輪功學員!”他說:“我一定會善待他們的。”最後他說我相信我們一定還會見面的!看到他高興的樣子,我感到很欣慰。類似這種事情太多了。

修煉法輪大法前我患有眼疾和支氣管炎等疾病,吃了幾十副湯藥也不管用,後來在燕郊冶金醫院和北京263醫院確診說要做手術。修煉大法後這些病都不治而愈了。

六次綁架拘禁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後,一天燕郊公安分局把我綁架,後送到看守所繼續迫害。大約七天左右被放回家。

一次我們村大隊書記xxx帶田曙光和兩個警察到我家,楊某讓我罵我師父,我不罵,楊某他們大怒,連拉帶拽將我拖出屋,連鞋都沒讓穿就把我綁架到燕郊公安分局,把我銬在暖氣片上,後來親戚托人請客才把我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前夕,我去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被天安門前便衣警察暴打後送天安門派出所,後由燕郊鎮政府接回非法關押。絕食抗議數天後被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我在順義做生意時,我村xxx帶著警察來綁架我,我發現後及時走脫。這次迫害使我價值二千多元的BP機丟了,手機進水沒辦法用了。從此我被迫流離失所,好好的生意也不能做了,造成了巨大的經濟損失和精神創傷。

流離失所後,一天夜裡我回到家中,次日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鎮綜治辦xxx帶領一大群人跳牆闖入我家綁架我。我當時想走脫,xxx帶人追了我大約有三裡路把我追上,然後用我的褲帶把我雙手倒背綁起來塞進麵包車裡,綁架到燕郊行宮賓館洗腦班非法關押。每天有分局警察看守、強制看誣衊法輪功宣傳品、威脅恐嚇、軟硬兼施,目的就是強迫你放棄信仰。數日後被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我在順義被三河國保警察和燕郊分局警察非法綁架到三河市看守所,數日後被綁架到廊坊洗腦班。

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七年,在三河市看守所被關押了一年多後,我被非法判刑三年。之後我被送往冀東監獄二支隊迫害。在那裡被四個“包夾”寸步不離的看著。不許和人說話、不許單獨行動,沒有一點自由空間。長期的高壓迫害,我的血壓始終在高壓170~240左右,低壓記不清了,也是很高(這個監獄有記錄)。在這裡我度過了三年零五十多天的非人生活。此次迫害中我的麵包車被扣押至今仍未歸還。

酷刑折磨 飯裡放不明藥物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燕郊公安分局把我綁架到一個小屋裡。關了幾天之後,由於我不放棄修煉,一天早上八點左右分局警察把我銬在了院裡的電線桿上一直到晚上。晚十點左右把我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睡的是潮濕的水泥地、洗涼水澡,晚上睡覺時犯人們把方便麵佐料放到我鼻子裡,嗆得出不來氣。上廁所就幾分鐘時間,吃的是窩頭和帶泥的白菜湯。大約七天左右被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我在順義被三河國保警察和燕郊分局警察非法綁架。在三河市看守所關押數日後被綁架到廊坊洗腦班。燕郊鎮政府派兩名所謂“陪教”看著我。我被囚禁在一間屋裡不許出來。為了強迫我放棄修煉,610頭子韓志光、趙麗華等威脅恐嚇,還整天強制看誣衊法輪功的電視節目等。不許洗澡、洗衣服。他們還往我飯裡放了不明藥物,導致我頭昏腦脹、兩眼冒金星、多日鬧肚子。每天晚上天色暗下來的時候,就會聽到從我右前方的屋子裡傳出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一連數日。其中燕郊一個“陪教”很恐懼的說:可別到這裡來!後來我給他講真相。他說:好就在家煉吧,看你們遭的這罪。

在廊坊洗腦班被迫害五十多天後,三河國保又把我綁架到三河市看守所。剛到看守所十多分鐘我就被犯人們群毆暴打。晚上,一個犯人從我身後猛一腳把我踹倒,還逼我用毛巾擦一百遍監室的水泥地面。在這個監室關押了二十多天,看守所的楊姓所長又把我調到一個死刑犯監室,那裡的犯人很多戴著腳鐐,橫眉立目。在那裡強迫做繁重的勞動,做花圈,做不完不讓睡覺。由於監室人多衛生狀況極差,長時間不讓洗衣服,很多人得了疥瘡,我也是其中一個,渾身上下奇癢難忍。在這裡上廁所每次只給兩三分鐘時間,甚至更短,有時連一分鐘都不到,在那裡有一句話叫:蹲、擦、起。到晚上睡覺更難熬,你剛一睡,值班人員就踩你耳朵。後來把我耳朵都踩腫了,到現在右耳朵還是硬梆梆的。因為人多不能平躺,只能側著睡,在那裡邊叫立板睡。

由於長時間被摧殘,後來我經常感到腹股溝起包疼痛,數日後我疼得實在受不了就大喊起來。他們怕擔責任就把我送到三河市中醫院檢查,醫生說是疝氣。給我做了手術,手術進行了三個小時。手術後不到三天,看守所就像偷人似的把我從醫院搶出來。抬我時根本不顧及我剛剛做完手術的傷口,疼的我大叫,醫院的人都驚呆了不知道咋回事。抬到車上,車裡坐著三個人,一個比較正直的人說了一句話“這家人太老實了,要是我,門兒也沒有”。他的意思是說這些人沒有人性。在這裡,家裡給存的錢自己基本花不著,大部分都是牢頭給強占了。吃的是爛白菜湯、窩頭和黑不黑白不白的饅頭,菜湯底下還有泥根。

家人遭受迫害 父親含冤離世

我的父親於一九九八年正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身體很健康。自從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三河公安局、燕郊分局等多人無數次的到家裡進行恐嚇、騷擾,加上我多次被綁架、關押以至判刑迫害,老人家常年生活在擔驚受怕中,於二零零三年六月含冤離世。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我在順義被三河國保警察和燕郊分局警察非法綁架,他們當著我妻子和未成年的兒子給我戴上手銬塞進車裡。這件事在我兒子心中留下了陰影,多年後提起此事還有些恐懼。

由於對我的迫害,我的家人受到了極大的痛苦和傷害。我年邁的母親受到嚴重打擊,兒子看到我被綁架的那一幕,心情無比沉重,從此不想念書,開始輟學打工。我女兒也在高中下半年輟學了,也開始打工掙錢,承擔家庭負擔。所有這一切都是江澤民流氓集團對法輪大法的非法迫害造成的。

江澤民罔顧國法發動的這場殘酷迫害,給我和家人帶來了巨大的傷害。我一次次的被綁架、關押、酷刑虐待、飽受流離之苦,給我肉體和精神上都造成了巨大傷害!我年邁的父母及妻兒常年生活在高壓恐怖中,還要承受我被迫害的傷痛,心靈飽受折磨!這麼多年的非法迫害,也使我們無法正常的生活,經濟上造成的損失無法估量。江澤民對我和我的家人、對所有法輪功學員及其家人犯下的罪行真是罄竹難書。因此我申請最高人民檢察院依據憲法和法律的有關規定,嚴懲這場迫害的罪魁禍首江澤民,早日將其繩之以法,並賠償我們的經濟損失和精神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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