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神秘事件 科學家研究「同步巧合」

【正見新聞網2015年09月03日】

神秘的新興學科——巧合學(1)

加州完整研究學院(CIIS)的理察‧塔納斯博士認為,被稱為共時性的巧合現象可讓人重新思考和建立內在與周邊世界的聯繫。

或許只有到了現代,我們才需要“共時性”(Synchronicity)這個術語。作為榮格分析心理學的重要概念,它是指那些有意味的巧合,如夢境成真、想到某人對方便出現等等,其中既包含著非偶然的因素,和主體的心理也有密切聯繫。在歷史上,這種同步巧合現象久遠以來都是人類生活的有機組成部分,以原初觀念來看,內與外不是二元對立的,而是彼此關聯的整體。新興“巧合學”關注的種種神秘事件,究竟在提示著什麼?

什麼是同步巧合 文明發展的實例

生活中的同步巧合,很多人都有經歷,但要作為一個領域來探究,最有說服力的例子還是在人所共知的文明領域中。儘管科學家們很為他們合乎邏輯的研究而自豪,但巧合、直覺或運氣扮演關鍵角色的例子實在是數不勝數。

舉一個新近的例子,去年11月17日,史丹福大學的研究小組和谷歌分別宣布,他們開發出了能識別複雜照片的人工神經網。科技網站“主板”(Motherboard)雜誌記者約旦‧皮爾森(Jordan Pearson)調查發現,兩組人員直到最近才知道對方在做同樣的研究。“這真是個瘋狂的巧合。”他感嘆道,但隨即解釋說,“從許多方面來看這也可以理解。因為在目前的技術條件下,有這樣的需求,以現有的神經網絡研究為基礎,很快就會導向這一成果。”

只是,在同一時刻分別冒出的同樣念頭都可以這樣來解釋嗎?貝爾(Alexander Graham Bell)和格雷(Elisha Gray)在1876年同時發明了電話;1773和1774年,席勒(Carl Sheele)和普裡斯特利(Joseph Priestly)分別發現了氧氣;1915 到 1918年間,兩名美國婦女帕蒂森(Mary Pattison)和弗雷德裡克(Christine Frederick)都在研究如何利用機械提升做家務的效率。

回頭來看人類文明史,公元前500年前後,偉大的先知、哲學家和宗教領袖相繼出世:佛陀、蘇格拉底、老子……他們在印度、希臘和中國這些相距遙遠的地域為人類文明奠定了基礎。這或許就是中國人所說的天時?縮小到個人經歷的巧合事件來說,就是機緣?——在中國文化中,有形的“機”與無形的“緣”從來都是不可分的概念。

上面列舉的這些序列性事件,只是卡爾‧榮格(Carl Jung,1875—1961)提出的“共時性”(Synchronicity,又譯同時性)現象中一個很容易觀察到的類別。

在這位瑞士心理學家的定義中,對應於內在與外在、有形與無形、精神與物質世界的兩個或更多事件發生“非因果性”的聯繫,在某一瞬間,自然與心靈合而為一,同步巧合的“共時性”現象就發生了。榮格寫道:“共時性揭示了主觀與客觀世界之間有意義的關聯。”

塔納斯博士:同步巧合幫人類重建與世界的聯繫

在近期的研究中,加州完整研究學院(California Institute of Integral Studies,簡稱CIIS)的哲學家和心理學家理察‧塔納斯(Richard Tarnas)博士探討了“共時性”概念如何進入了西方學界,及其對當代的意義。

塔納斯說,16世紀科學變革埋下的“簡化論”種子到19世紀時已長得“相當茁壯”,榮格則在關鍵時刻將共時性概念引入西方世界,以促進整個社會的覺悟。

理察‧塔納斯博士近照。 (Goethean/Wikipedia/CC BY-SA)

傑弗裡‧克裡波爾(Jeffrey Kripal)博士是美國德州萊斯大學宗教學系主任,他曾這樣對塔納斯說:“我幾乎已經不再信什麼了。但我相信共時性。”在塔納斯看來,共時性是重新與我們周邊世界建立聯繫、在“後現代”生活中獲得意義的方式。

他用同心圓來比較人類的原初觀念與現代觀念的不同。裡面的圓圈代表自己或自我,外面的圓圈是世界,在過去的時代,兩者之間的屏障是不實的;而在現代的世界觀中,自我與外界被一條實線劃開了。17世紀哲學家笛卡兒有句名言:“我思故我在。”塔納斯認為,這種只認為自我有意義、周邊世界空無意義的世界觀,完全將自我與外界隔絕開了。

塔納斯博士用兩個同心圓來比較古人和今人與自我與世界關係的不同觀念。 (塔納斯博士提供/大紀元製圖)

在過去,如果一個人心中想著一個自己沒見過的人,甚至是在很多年前想過的,而這個人意外出現,人們通常會認為,所思所想和事件的出現有關聯;同時,古人也理所當然地認為,在人力之上,有神、有天意或高過人類的其它力量支配著事情的走向。而在今天,人們只會說:“巧合罷了。”於是,“超自然”的可能性被既有觀念排除掉了。

塔納斯的巧合經歷:占星學家的追悼會

塔納斯說,他個人生活中就有不少巧合事例。他的好友、英國占星協會前主席查爾斯‧哈維(Charles Harvey)在英國過世後,哈維在美國的親友在舊金山金門大橋附近的一個公園裡聚會,想為他舉行小型追悼會。他們本預備去某個地方,但發現已被占用。塔納斯想起附近有個小禮拜堂,就建議大家前去。

到了那裡,哈維的弟妹剛講了幾句話就停了下來,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大家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發現教堂牆上的一塊金匾刻有逝者的名字:“紀念查爾斯‧哈維(1845—1910)中尉。”

美國康奈爾大學的物理學家維克多‧曼斯菲爾德(Victor Mansfield)則嘗試從量子力學的角度來研究同步巧合,他認為這種現象從心理學和哲學上給當代世界提出了一個重大問題。曼斯菲爾德說,自己和其他人生活中的巧合太多了,無法用“純屬偶然”來解釋,“對我這個在科學唯物主義文化中受訓的物理學家來說,實在是些令人困擾的體驗”。
吾道不孤:貝特曼博士的“巧合研究”

今秋在維吉尼亞大學,客座教授伯納德‧貝特曼(Bernard Beitman)博士的“巧合研究”課程即將開講,這是高校第一次開設同類課程。貝特曼早年受教於耶魯醫學院和史丹福大學心理學系,堪稱當代“巧合研究”的奠基人。他的專著《與巧合相連》(Connecting With Coincidence)將在明年出版,而他的網站Coincider.com則為人們提供了交流這類體驗、了解這一新興領域的平台。

伯納德‧貝特曼博士在其巧合學網站Coincider.com寫道:“在合適的環境中,巧合如野花一般紛紛綻放。它們可能很美麗很慰藉,但你未必會注意到。”(網頁截圖)

貝特曼對這類經驗進行了歸類。其中一類是與遠方的親人產生同步感應(simulpathity)。他說起有一次,自己忽然感覺窒息,隨後他了解到,在3000多公裡之外,他病重彌留的父親當時正喘不上氣。他自己和身邊人經歷過的許多巧合,促使他開始了相關的探究。

貝特曼說:“巧合研究這一新興領域提出這樣的認識,思想和環境間有著更加緊密的聯繫,是目前精神病學和心理學未認識到的。……這種奇特的對應關係往往令人驚訝,因為它似乎不大可能發生。但‘巧合’不僅只是相似事件,這兩個事件的關聯也必須有意義,且這種意義十分個人化,與關係到的人有著微妙的心理聯繫。”

這裡就是美國暢銷書《大屠殺中的小奇蹟:信仰、希望和倖存的驚人巧合》(Small Miracles of the Holocaust: Extraordinary Coincidences of Faith, Hope, and Survival)中搜集的三個案例:二戰期間的驚人巧合 使人逃過納粹屠殺 該書的兩位作者都是大屠殺倖存者,他們搜集的案例真實可信。

本文續篇中,將向讀者介紹貝特曼博士對巧合事件的歸類,以及他分享的更多奇異事件——既有令人親切的個人體驗,也有科學史上的大量實例;最後,再來看看當代生物學家和其他心理學家是如何經歷、研究和談論這種神秘現象的,或許會對您有所啟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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