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15年09月12日】
湖北省黃石市宋萬學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村裡是公認的好人,在江澤民團伙迫害法輪功中,於二零零一年元月二十二日(當年的臘月二十八)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五歲。二零一五年八月底,宋萬學的妻子胡水愛向兩高郵寄了對江澤民的控告書。
為等到沉冤昭雪的這一天,胡水愛從丈夫被害起開始獨自撫養女兒,十四年來苦苦度日,其間經歷的辛酸不可言說。
以下是她的訴狀的節選部分:
我的丈夫宋萬學一九五六年出生,生前是黃石市大冶有色金屬公司豐山銅礦職工,自幼一直愛好武術、氣功等。一九九五年法輪大法洪傳到黃石,他接觸了解後,就放棄了以前所學的別的氣功,九六年開始專一修煉法輪大法。後來義務擔當輔導員,教人學煉法輪功,身體變的非常健康,在豐山銅礦和我們所在的村裡,是個大家公認的好人。
然而,法輪功這樣一個健康人民身體、提升人民道德的好功法卻遭到江澤民集團的瘋狂迫害打壓,宋萬學為了向國家領導人說明真相、討回公道、還師父與大法清白,他於一九九九年十月第一次進京上訪,被豐山銅礦公安科科長劉建國等劫持送往黃石市第二看守所,被非法關押迫害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宋萬學懷著對政府講明真相的純樸心態,第二次去北京上訪。回家後,單位不准他上班,並將他綁架到大冶有色公安處,於二零零一年元月二十日被豐山銅礦公安科科長劉建國等劫持到黃石市第二看守所,元月二十二日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元月二十四日,我丈夫宋萬學的二弟接到電話說是哥哥死了,被稱“撞牆自殺”。他二弟和妹夫立即趕往黃石的老火葬場。遺體從凍庫被拿出來時,頭髮、鬍子都結滿了冰花,都不知放凍庫多久了。他二弟和妹夫強烈質疑,我哥信仰法輪功是不可能撞牆自殺的,法輪功講自殺是有罪的,是不允許的。這伙警察又改口了,說是“心臟病突發猝死”,兩根肋骨斷裂是因為醫生搶救時被按斷的。沒聽說哪個醫生搶救病人時能按斷肋骨,那就不是搶救而是謀殺了。我丈夫宋萬學練過武術,身體一直很健康,根本就沒有心臟病,沒有兩、三個人根本靠近不了他身邊。後聽從黃石市第二看守所出來的吸毒犯人說,他當時跟我丈夫在同一監室內,因我丈夫在監室堅持煉法輪功,不願意放棄信仰遭毒打致死。
兩位親人現場看到我丈夫的遺體渾身布滿了瘀青和傷痕,頭部布滿血泡和傷痕。在死因上,警察始終無法自圓其說。當時在場的有簽死亡醫學證明的原黃石市三醫院的畢醫生、謝法醫(當年約三十歲左右)、黃石市檢察院瞿某、黃石市公安監管大隊長李某、黃石市第二看守所李副所長、黃石市陽新縣公安局的龔局長、黃石市公安局的梁副局長、黃石市大冶公安局的陳副局長、黃石市大冶有色金屬公司豐山銅礦公安科科長劉建國、黃石市大冶有色金屬公司豐山銅礦的夏礦長、黃石市大冶有色金屬公司的老總張林等人,最後為掩蓋死因,警察提出要解剖屍體。兩位親人堅決不同意,人都被迫害致死了,連屍體都不放過,多名警察強行支開家屬,假說談話。等他倆再返回現場時,屍體已被電鋸鋸開,警察摘走了心臟和肝臟,說是拿到武漢去檢驗,親人要求檢驗完要歸還,卻從此沒有下文,也沒還回內臟。
二零零一年元月二十九日,我與親朋好友以及我村自發而來鳴不平的幾十人,到豐山銅礦保衛科討說法。因提前給夏礦長打了電話,結果我們去辦公室時,人都躲起來了,一個領導幹部也沒看見。我丈夫是被豐山銅礦帶走被關從而被迫害死的,現在卻沒人來承擔責任。不久,卻等來一幫子警察,有下陸派出所、陽新富池派出所等,陽新縣公安局的龔局長問我有什麼要求,我說我的戶口一直沒著落,他讓我去豐林鎮辦戶口,報他的名字會給辦的。後來我的戶口遷到了黃石市下陸區。
我丈夫的遺體被放殯儀館停屍月余,我們一直不同意火化,這麼好好的一個大活人三天就被迫害死,怎麼讓人接受得了,還沒給家屬一個合理的說法。然而警察一直威脅我們必須立即火化屍體,否則停屍費一切自負,沒辦法最後只好同意火化屍體,豐山銅礦出的火化費。
我丈夫被迫害致死,只是因為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真是晴天霹靂,我的公公、婆婆,白髮人送黑髮人那痛徹肺腑的哭聲,那蒼老憔悴的身影;女兒沒有了父親,我失去了丈夫,家中的頂樑柱,那悲傷、孤獨、淒涼、無助,使我怎麼也不能想像這一切是真的。婆婆接受不了痛失愛子這殘酷的事實,整日以淚洗面,憂鬱成疾,第二年含冤而死。
當年我女兒才七歲。宋萬學離開我們母子已十四年了,這些年裡,我靠打工掙錢來維持生活、供女兒讀書,真的是含辛茹苦呀!也感謝煉法輪功的朋友們這些年來的資助,我們母子才走到今天,現在女兒也即將大學畢業。值得欣慰的是,江澤民即將被繩之以法,宋萬學在天之靈笑看長達十六年的迫害即將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