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三位名校高材生控告江澤民

【正見新聞網2015年11月07日】

自今年五月底以來,超過19萬法輪功學員及家屬向中國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提出對江澤民的刑事訴訟。這些人遍及中國社會的各階層各年齡,其中不乏十年寒窗苦讀,即將收穫碩果的莘莘學子。二十多歲應該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年華,他們卻承受著本不該有的苦難。每一份訴狀背後都是一個血與淚的故事。下面三位逃出牢籠現居悉尼的高才生以他們在中國的親身經歷控訴江澤民的血腥迫害。

中國石油大學研究生:劉金濤

我從1997年8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之後,身心受益,身體健康了從沒再生過病,而且學習成績也上升,考上了大學讀了研究生。但是自1999年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使法輪功遭受了無端的誹謗,法輪功學員也遭受嚴重的迫害。

我們1999年7月去北京天安門上訪回來,被拉到沂水縣看守所,然後是洗腦班,洗腦迫害一個多月。2006年11月底,我當時正在北京,讀中國石油大學研究生,因為信仰法輪功,卻被北京昌平的國保、610非法綁架到洗腦班,然後從洗腦班又非法押送到看守所,沒有任何法律程序,兩個多月之後又把我非法勞教兩年,然後送到北京團河調遣處、北京團河勞教所。

在北京團河勞教所期間,我遭受了許多非人的迫害。其中有一次他們三天三夜不給我飯吃,說我絕食,然後對我進行摧殘性灌食。那些獄醫給我進行鼻飼,灌食的時候管子反覆插進去又拔出來。本來弄好了他卻拔出來再插,有意折磨我,有這麼兩個多星期。而且後來在2007年冬天他們扒光我的衣服,把看守所的門窗打開用冷風吹我,有時還用冷水澆我,半夜把我用涼水澆醒。有幾個包夾就用他們掛胸牌的針扎我的指甲蓋,手指到掌心,甚至我到這邊這些痕跡還能看出來。還有性虐待,他們四個包夾扒光我的衣服,用刷馬桶的刷子的把柄插我的肛門,揚言要把我變成同性戀。其它各種手段就更多了。

我在北京團河調遣處被關押期間,有一次吸毒犯他們在毒打我的時候,有一個老的吸毒犯卻從外面進來告訴他說,不要把他的器官打壞了。因為沒有任何人能隨便出入這些房間的。我想那些人進來說,肯定是受監獄那些警察的指使了。這些話始終印在我的心裡,我一直比較懷疑,為什麼他們說別把我的器官打壞了,而不是說別把這個人打壞了,他們關心的是我的器官而不是我這個人。現在聯想到公布的中共活摘人體器官,令人毛骨悚然。而且當時我在被關押期間,至少三次被抽血、驗血,有一次在北京團河勞教所直接是抽血,而且從來沒有任何體檢結果告訴我們,我想這些都是中共活摘人體器官的證據。

現在我以我所受到的迫害起訴江澤民,控告他的非法拘禁罪、虐待監管人罪、酷刑迫害罪、群體滅絕罪。讓迫害元兇繩之以法,也讓其他的公檢法司人員能夠及時醒悟,不要再追隨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也希望國際社會能幫助早日制止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上海交通大學研究生:莊瑋

我是1998年10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的。當時正在上海交通大學讀研究生。自1999年江澤民動用國家機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我當時的校友、老師,還有我的家人都遭受到了嚴重的迫害,我的學業也被迫中斷,未能完成。

我曾經被五次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曾經被勞教兩年,非法判刑兩年,我的丈夫也是交大研究生,他曾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四次,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半。我的母親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次、被非法勞教一年。我的父親莊春江也從高級中學教師崗位被調去干雜工。

在我被非法關押在上海浦東看守所的時候,我曾經被動做過一次全面的身體檢查,包括各個器官的B超檢查和X光的胸透。據警察說,只有法輪功修煉者在被送往監獄之前才要求做全面的身體檢查。後來我才知道有無數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而當時對我的身體檢查應該與建立器官移植資料庫有關,如果有匹配的器官移植需求,就有可能“被消失”、“被死亡”。

在被非法關押在上海女監禁閉間的時候,凡人可以隨意的謾罵、侮辱、羞辱我們,我們被長時間的罰坐罰站、隊列操練。沒有水、沒有足夠的食物,沒有睡眠,甚至沒有地方可以大小便。更有甚者他們用“株連”剝奪全房間的所有人的睡眠來逼迫我們放棄修煉。

有一個警察大聲地叫囂,“上面說了,打死你們算自殺!”就在他發了瘋地打時,突然他停住了,哭著說他已經2天沒有回家了,他壓力太大,用打人的方法去發泄他心中的怨恨!

很多一線的警察、各級公檢法司機構的人員因為壓力與飯碗成為江澤民的幫凶,他們也是受害者。所以江澤民和整個(共產黨)這個機制是這場慘絕人寰迫害的罪魁禍首。現在我控告江澤民犯下了反人類罪、群體滅絕罪、酷刑罪等罪行。我希望更多的民眾能夠早日知道他所犯下的罪行,然後共同來審判江澤民。

上海復旦大學 林遠珣

我從小體弱多病,有幸於1996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功,身體狀況有了很大的好轉,後來扔掉了藥罐子,變成一個健康的人。而且我的學習成績非常好,我參加全國奧林匹克數學競賽拿了獎,被免試保送入復旦大學就讀統計運籌系。在復旦大學也多次獲得獎學金。

但是1999年江澤民開始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當時還是學生的我沒得倖免。我被逼迫放棄信仰,被逼迫寫保證書、揭批書。由於我不願違背自己的良心,隨後被非法三次拘禁在學校的招待所,不能上課。另外,我三次還被非法綁架進入看守所,而且也因此耽誤了我參加研究生入學考試。後來由於迫害升級,我又不得不被迫輟學,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兩年多,在此期間對我個人身心都造成了嚴重的傷害,而且最後我也沒能拿到學位證。我的家庭條件不太好,本來父母對我寄予了很大的希望,由於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我不能孝敬父母承歡膝下,還讓家人也承受著精神上的壓力。

我的先生也是復旦大學的高材生,讀研究生期間卻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三年,在上海臭名昭著的提籃橋監獄,受盡酷刑折磨。直到現在對他都是很大的陰影,他都不願回憶那段痛苦的歷程。而且最終他也沒能拿到碩士學位。

是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迫害,所以在此我控告江澤民非法拘禁罪、非法綁架罪、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希望能夠早日將他繩之以法,還法輪大法、還法輪功創始人清白。

以上的故事,只是超過19萬控江法輪功學員所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2015年7月10日,紐西蘭奧克蘭的大律師Kerry Gore給中國最高人民檢察院,最高人民法院和公安部寄出了33名原清華學子及兩位家屬委託他們撰寫的35份對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震驚海內外。這些本應作為國家未來中堅力量的高材生因為普世的信仰自由的權利被剝奪,在中國不但不能發揮才能,還無辜遭受迫害,這不得不令人思考。

國際社會深知人權對一個國家的重要。在亞太的七個國家,更是有超過77萬人簽名“全球聲援中國民眾控告江澤民的刑事舉報聯署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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