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蓉蓉被毀容滅口十年 家人控告江澤民

【正見新聞網2015年11月12日】

瀋陽魯迅美術學院三十七歲的高蓉蓉二零零五年六月被毀容滅口之後,她父母、姐姐到多個政府部門的上訪始終沒有結果。兩位七十多歲的老人曾在寒風中從遼寧省檢察院的正門走到角門,又從角門走到正門,大門進來無人接待。這些年來,高蓉蓉家人不僅伸冤無門,而且持續遭中共610、公安及國安特務的騷擾、迫害,二零一零年七月十六日,高蓉蓉年近八旬的母親張素坤老人悽然離世,沒能看到女兒奇冤昭雪的時刻,甚至連高蓉蓉的遺體都被中共藏匿起來。

二零一五年七月,流亡海外的高蓉蓉的父親與兩個姐姐,向中國最高檢察院郵寄了對迫害元兇江澤民的控告狀。

高蓉蓉,一九六八年出生,瀋陽魯迅美術學院財務處工作,在家孝敬父母,在單位工作肯干,與同事和睦相處,積極支持社區工作,捐助貧困學生,得到領導、同事以及鄰居的稱讚。高蓉蓉資助的兩名偏遠地區因貧困而失學的兒童,寫信謝謝蓉蓉阿姨,邀請她到他們的家鄉做客,蓉蓉回信寫到是因為自己修煉了法輪大法,懂得了為別人著想,希望孩子們有機會能了解法輪功。

因為堅定修煉法輪大法,高蓉蓉從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後,多次遭受來自從中央到地方的政法委、610、國安、公安、高蓉蓉所在單位魯迅美術學院及遼寧省高教工委的迫害,多次遭綁架及非法關押。二零零四年五月七日在遭非法關押的瀋陽龍山教養院被警察用電棍持續電擊七至八個小時,致使高蓉蓉身體多處重傷,面部被嚴重毀容。在高蓉蓉遭受新一輪威脅迫害下,瀋陽部分法輪功學員將身受重傷的高蓉蓉營救出關押她的瀋陽醫大醫院,江澤民的得力幹將、610的頭子羅幹對遼寧的公安及司法下令說:“這件事,國際影響太大,要‘處理好’”。為此,周永康親自到瀋陽督陣,將身體還沒有康復的高蓉蓉及營救高蓉蓉的法輪功學員抓捕。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六日,高蓉蓉被迫害致死。

下面是高蓉蓉的家人在控告狀中陳述的事實:

一、用自己微薄的收入資助偏遠地區兒童

一九九六年五月,高蓉蓉和她的家人喜得法輪大法。法輪大法又稱法輪功,是佛家上乘功法,一九九二年五月由李洪志先生在中國長春傳出,法輪大法的修煉原則真、善、忍,從他傳出之日起就得到人們的廣泛認同,在中國社會以人傳人、心傳心的方式迅速洪傳。修煉法輪功,不但能祛病健身,更能使人的道德提升。

高蓉蓉和她的家人也都身心受益:高蓉蓉的母親,患直腸癌,術後復發,已經臥床不起,修煉法輪功僅僅一週,老人就徹底康復。高蓉蓉自己修煉法輪功後,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在單位裡工作非常認真,在審計和財會部門工作的她,從來不貪不占,即使跟院書記一起出差,相關單位給的好處,書記要了,高蓉蓉都謝絕不收。高蓉蓉這種不為名不為利的高尚品質,得到了領導和同事們的信任及高度好評。

高蓉蓉還從一九九七年起就用自己微薄的收入,給希望工程的兩個貧困學生提供助學金。高蓉蓉所做的這一切,都來源與法輪大法的教誨,在社會和家庭中做比好人還好的人。

高蓉蓉因為在大法中親身受益,就想把這麼好的功法讓更多的人一起分享,她把自己很多的業餘時間都用在了義務洪法教功上。一九九七年十月,在魯迅美術學院成立法輪功煉功點後,高蓉蓉擔任義務輔導員,熱心為大家服務。然而,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法輪功,江澤民卻妒嫉生惡的要強加迫害。而高蓉蓉所遭受的迫害,早在四二五之後就開始了。

二、四二五之後就開始的迫害

聞名中外的四二五,是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逾萬名法輪功學員在北京的國務院信訪辦上訪,要求當局釋放此前在天津被警察暴力抓捕的四十五名法輪功學員,同時要求當局允許法輪功書籍合法出版,給予法輪功修煉者合法的煉功環境。整個上訪過程中,法輪功學員高素質的表現,得到了國際社會的高度評價,被稱為中國史上最和平最理性的上訪,高蓉蓉也參加了此次和平上訪。

四二五是周日,上訪結束後高蓉蓉連夜趕回瀋陽,第二天正常上班。可從那時起,高蓉蓉就受到來自魯迅美術學院中共黨委、紀委、保衛處,遼寧省教育局黨委等多方面的騷擾及威脅。那段時間,高蓉蓉時常是在下半夜被從家裡叫走,到凌晨才能回家,早上又要去單位上班。

一九九九年五月一日後,“魯美”領導又找高蓉蓉談話,不讓她義務組織大家煉功,高蓉蓉沒有同意,魯美的書記院長就強行把當時在審計處工作的高蓉蓉轉到人事處,每天被要求到人事處報到。這樣,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全面迫害發生前,高蓉蓉就失去了工作,失去了一定程度的人身自由,每天在被看管和威脅中。

三、七二零之後多次遭綁架非法關押及勞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高蓉蓉進京上訪。在一九九九年的八月至十月間,高蓉蓉三次被北京和瀋陽的公安抓捕。警察毆打高蓉蓉,揪頭髮、踩脖子、打前胸等。被打後高蓉蓉只能慢慢的躺下或起來,胸腹處疼痛,持續一週。

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前,高蓉蓉在北京再次被抓。這一次的抓捕,瀋陽市公安局和平分局的警察逼問高蓉蓉父親有關高蓉蓉的下落時,竟動手毆打了七十多歲的老人。後瀋陽市610和公安帶領魯迅美術學院保衛處及高蓉蓉父親單位和高蓉蓉母親學校,以及高蓉蓉家所在的街道辦事處的一隊人,押著高蓉蓉的老父親,到北京與北京公安聯手,將高蓉蓉及高蓉蓉的母親和二姐,還要高蓉蓉十二歲的外甥女一同綁架。高蓉蓉和母親姐姐被送到瀋陽市行政拘留所(五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因堅持煉功高蓉蓉被叫到辦公室罰蹲,警察要用電棍電她。瀋陽公安又以“防止十一去北京”為由,對當時遭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再超期關押十五天。一個月後,還是不放人,大家絕食抵制,幾天後高蓉蓉被單位接走,關在位於瀋陽郊區的“魯美附中”,高蓉蓉繼續絕食到第七天時被送回家。單位派人住在高蓉蓉家客廳裡,二十四小時換人輪班看守,為擺脫這種非法、荒唐的侵擾,高蓉蓉找時機從家中走脫。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當時流離失所在北京的高蓉蓉,在廣播中聽到江澤民在法國訪問時首次誣衊法輪功為“×教”。高蓉蓉毅然走到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申冤!為大法師父洗刷清白!當天的天安門廣場,武警、特務密布,天還沒亮,就有武警開始抓人。高蓉蓉和廣場上的法輪功學員被一車車拉到前門派出所,塞在鐵籠子裡,不讓上廁所;後又被送到豐臺體育場,一整天不給水不給食物。最後關押在北京的看守所、拘留所等地。

高蓉蓉被連夜送到北京西客站拘留所,被搜身、提審,前來領人的遼寧省凌源警察誤認為高蓉蓉是他們地區的,毆打高蓉蓉讓她報姓名,一個重重的耳光把高蓉蓉打得站不住,撞到牆上的黑板上。高蓉蓉絕食十三天,被下鼻管灌食,身上的大法書被搜走。半個月時間裡,幾十名學員被當地公安帶走,最後只剩下高蓉蓉和隔壁的一位老年女同修。

一天,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公安記者來了,當時監室裡只關了高蓉蓉一個人,他在監室的鐵欄杆門外支起三角架要給高蓉蓉拍照,讓高蓉蓉擺煉功姿勢,說是用於“內部參考”,高蓉蓉拒絕,他在門外堅持要強行拍照。高蓉蓉堅決抵制這種造假、並且可以拿去任意編造誣衊法輪功的所謂煉功照片的所為,高蓉蓉用胳膊擋住臉,最後那個公安記者實在達不到目的才罷休。另一次,一個北京警察還拿出一張電腦合成的所謂“他與師父合影”的假照片,編造謊言,妄圖迷惑高蓉蓉。後來,隔壁關押的老年女同修也被送走了,只剩下了高蓉蓉。在北京西客站拘留所遭非法單獨關押的日子,因為是新建的看守所,裡面沒看到關押什麼犯人,各牢房都是空的。難耐的寂寞,寂靜,高蓉蓉每天聽到的聲音就是一位年長看守走過來送三餐的腳步聲,高蓉蓉對我們講述過:她每天一個人坐在遭非法關押的牢房木板上,早上起來看見光線從房子這頭,到晚上挪到那頭,很漫長,寂寞。一日三餐都是一個玉米面的窩頭加一點菜湯,空空的房間,連上廁所所需的衛生紙都沒有,她一直被單獨關押了近兩個月。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馬上要過新年的寒冬裡,高蓉蓉突然被北京警察直接帶到火車上,不許她留在北京。這六十多天的關押沒有任何手續,高蓉蓉還被要求交飯費和火車費三百多元。

回到瀋陽,高蓉蓉不能回家,也不能去上班,因為瀋陽的公安和610一直在抓捕她,她只好流落在外。

二零零零年二月四日,中國農曆的除夕夜,高蓉蓉從外地趕回家看望父母,還沒進到家門,就被蹲在樓下的公安和魯美的保衛處的人抓走,警察說,他們在高蓉蓉家樓下蹲坑十多天了。高蓉蓉的一套大法書被搜走,被非法劫持到瀋陽市看守所時正是大年三十家家團聚吃年夜飯的時間。高蓉蓉的父母家人連夜冒雪四處尋找高蓉蓉,一家人心急如焚,但始終沒有消息,不知道高蓉蓉的下落。警察十多天後才通知高蓉蓉的家人。

在瀋陽市看守所三個月的時間裡,高蓉蓉被強迫做奴工,加工出口用的祭祀手工花(看守所內俗稱“死人花”),吃不飽飯,睡很少的覺。高蓉蓉曾連續三天做奴工未睡覺,因干不出高定額的“產量”,還被罰蹶著“開飛機”,被迫害折磨的憔悴不堪,心跳過速,人瘦的皮包著骨頭。

二零零零年五月,高蓉蓉被非法勞教兩年,送到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在二大隊四分隊,女二所所長蘇境,警察王乃民等人專門利用勞教犯人打人,每天被強迫生產奴工產品。

二零零一年一月,高蓉蓉回到家,回到單位,正值寒假,單位按“上邊”的意思對高蓉蓉“約法三章”、非法監控:不得去北京;去外地要與單位打招呼批准;不得和煉法輪功的人接觸;每天高蓉蓉要給人事處處長打一次電話,證明在家。有一位處級幹部曾說過,為了迫害高蓉蓉,截止二零零二年,魯美學院花了近二十萬。高教工委的一位副局長,專門負責對高蓉蓉的迫害,魯美的書記張晨、院長韋爾申緊隨其後,部署保衛處嚴管高蓉蓉。一到年節,書記都要找高蓉蓉談話,平時遇到保衛處的人,經常被問及“最近怎麼樣?”

四、在遭綁架被電擊毀容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日,高蓉蓉對魯美原來也修煉過法輪功的學員、一名研究生講應該堅定修煉,鼓勵在迫害環境下放棄修煉的昔日同修從新走回大法中。他隨後回家向妻子講“天安門自焚”真相,不明真相的其妻向“魯美”告發了高蓉蓉。“魯美”領導、市公安局十處、市科教工委書記一起找高蓉蓉談話,要求高蓉蓉不要與學生接觸、不要談論法輪功。

高蓉蓉被瀋陽市公安局十處和高蓉蓉住地所屬派出所、“魯美”聯合劫持到派出所,銬在暖氣管子上,晚上被送到瀋陽市看守所。在瀋陽市看守所喊“法輪大法好”和一些真相內容,被警察拉出來戴上“背銬”,按到走廊大廳地上,四個警察用四根電棍電擊高蓉蓉,一根電棍專電嘴,之後高蓉蓉被抬到“已決房”(關押已被判決者的房間),一路上被一警察不斷重踢,造成身體大面積黑紫色淤傷。大隊長徐艷(女)又拿電棍電高蓉蓉的嘴。高蓉蓉被戴上腳鐐,定位在地板的鐵環上。高蓉蓉的手被手銬卡破,流很多血,滴滴答答往下淌。

二零零三年六月末,高蓉蓉因絕食抵制非法關押,被下鼻管灌食,灌摻了大量咸鹽的苞米麵粥,直灌得不能再灌、造成高蓉蓉窒息。拔出管子後,高蓉蓉的頭部痛得象裂開似的,並立即上吐下瀉。每次灌食還要扣五十元錢。

二零零三年七月八日,高蓉蓉被送到瀋陽市龍山教養院。那裡的警察為逼迫高蓉蓉放棄信仰,採取了各種體罰和洗腦手段。當天,在門口由於高蓉蓉喊“法輪大法好”,二大隊副大隊長唐玉寶過來兩拳打在高蓉蓉臉上,當時高蓉蓉的臉就腫了,一隻耳朵聽不清聲音,持續了好多天。

之後,高蓉蓉遭受了四天連續二十四小時罰蹲的折磨,控制高蓉蓉喝水、上廁所。高蓉蓉被迫參加每天十幾小時的勞動,乾的是有毒產品的活,比如做蠟、做花等手工藝品,高蓉蓉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前胸、後背、頸肌、肩胛都很痛,手、胳膊都累傷了,眼睛疲勞得睜不開,衣服都洗不動。特別是二零零四年春節前後,高蓉蓉感到噁心、乾嘔、肝疼、胃痛,跑跳幾下心臟都承受不住,渾身無力,人瘦得皮包骨。在這種情況下,二大隊大隊長王靜慧卻說高蓉蓉身體沒事兒,是思想有問題。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二日,龍山教養院將一、二大隊的四名法輪功學員轉送到馬三家教養院迫害,下午二大隊召開大會,副大隊長唐玉寶謊稱她們被批捕了。高蓉蓉拒絕參加大會,會後,唐玉寶讓王吉昌、曾小平兩名警察將高蓉蓉拖到管理科,唐玉寶進屋對高蓉蓉拳腳相加,並用電棍電擊高蓉蓉。李鳳石惡狠狠的說:“專制機關是幹啥的,手銬、電棍是幹啥的,不信治不了你小小的高蓉蓉。”

二零零四年龍山教養院為晉升“省級”教養院,開始大肆迫害遭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六日,為應付瀋陽市司法局的檢查,龍山教養院逼迫學員背教養院的“兩規一則”。二零零四年五月初,高蓉蓉有幸得到的師父的經文,被“包夾”的犯人畢淑華搶走。晚上被叫到隊長辦公室,中隊長姜兆華和小隊長王吉昌逼問高蓉蓉經文從哪來的,高蓉蓉沒回答,姜兆華用電棍電高蓉蓉嘴幾次,還威脅說:“換個地方就能說了。”一直逼問了兩個小時,高蓉蓉堅持不回答,他們先讓高蓉蓉回去了。

二零零四年五月七日上午十點多,高蓉蓉被叫到二樓大隊長辦公室,接著姜兆華開始踢高蓉蓉、打她耳光,並用兩根電棍電她的臉、手,王吉昌把她銬在暖氣上。

下午三點左右,高蓉蓉又被叫到二樓大隊長辦公室,唐玉寶氣急敗壞的說:“院裡剛開完會,經文從哪裡來的?還一直沒找你呢,看你今天能挺過去不!”然後和姜兆華把高蓉蓉按在地上開始電高蓉蓉。他們邊電邊問:“經文哪來的?只要說出來今天就完事。”見高蓉蓉不說,又說:“只要幹活、戴胸卡就行。”高蓉蓉仍然不答應,唐玉寶說:“我今天非整死你不可!”“我扒了警服也要跟你干,我有的是時間!”還說,不行他和別人換班(第二天不是唐玉寶的班),要連續長時間迫害高蓉蓉。

用高壓電棍電擊電高蓉蓉的同時,唐玉寶用穿皮鞋的腳猛踢她的大腿、小腿,用鞋跟跺她的腳,被打之處留下青紫色淤傷。下午四點,姜兆華下班走了,唐玉寶電擊高蓉蓉至晚上九點多。

漫長的六、七個小時電棍酷刑,高蓉蓉是在極度的痛苦和恐怖中度過的。期間,一大隊大隊長岳軍來找唐玉寶借電棍,唐玉寶說:“不給,這還不夠用呢!”唐玉寶還拿香菸燒大法書中師父的照片,還拿打火機燒經文。他們說:“不怕遭報,這幾年這種事干多了。”

岳軍又把勞教犯人“組長”石靜叫來把高蓉蓉前額的頭髮剪得極短,對高蓉蓉進行人格侮辱。值班警察騰吉良拿來一個“床頭卡”作為胸卡別在她的衣服上,還翻出高蓉蓉父母的照片擺在辦公室,說讓高蓉蓉父母看高蓉蓉被電的情景。他們狠毒的說:“就讓你父母看著!”警察曾小平進來,拿一面小鏡子對著高蓉蓉,讓她看被電擊毀容的臉,他還說這是高蓉蓉自己造成的。

高蓉蓉的整個臉、耳朵、脖子、後背、腳腕等多處被高壓電棍反覆電擊,皮肉被燒灼得隆起、起泡、焦糊。臉腫大得高出一拳,嚴重變形。眼睛僅剩一條縫,有黃豆大的黃水不斷從高蓉蓉臉上滲出。頭髮粘在臉和耳朵上,脖子上的泡有拇指大。特別是電棍重新落在傷處,那種痛苦的滋味真是生不如死。

晚上,當天值班的院長方金凱、管理科的警察、衛生科科長張曉秋等都看到了高蓉蓉被酷刑毀容,都未阻止。唐玉寶則得意的說:“反正都看見了,犯錯誤就犯了!我就當惡警了!”

到晚上,有一勞教人員突發心臟病,唐玉寶去處理,這樣他才暫時放下手中的電棍。在極度痛苦的煎熬中,高蓉蓉環顧四周:辦公室的門口,騰吉良在門外把守,唐玉寶隨時會從這個門口沖向高蓉蓉,辦公室內擺著電擊高蓉蓉用的電棍和手銬,只有高蓉蓉身後的窗戶透出一線安全。高蓉蓉知道自己不能等死,她到二樓辦公室的窗口跳下尋求生路。

高蓉蓉跳下後,就站不起來了,被長期摧殘的嬴弱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了,後來醫院診斷為左腿股骨頭骨折,骨盆兩處斷裂,右腳跟骨裂。

五月七日晚十點多,為防止晚上做奴工回來的法輪功學員看到,龍山警察把高蓉蓉從側門悄悄抬出。半夜十二點左右,送高蓉蓉到瀋陽市軍區總醫院(又名“瀋陽陸軍總院”)。當時高蓉蓉的身體狀況極其危險,血壓低壓降到四十,護士立即給下了導尿管,並輸液,拍片子。醫生被高蓉蓉焦黑的臉嚇壞了,問是怎麼弄的,高蓉蓉說是電棍電的。這時龍山警察在一邊小聲嘀咕“不該穿警服來,換便裝就好了。”

管理科科長李生元和大隊長王靜慧陸續趕來,高蓉蓉要求通知家屬,王靜慧說:“該通知時會通知的。”

五月八日凌晨兩點左右,高蓉蓉被轉到公安醫院。醫生看到高蓉蓉臉和脖子上的電傷已結了一層黑痂。

接下來的幾天裡,瀋陽市司法局的處長劉波、科長史英俊、龍山教養院院長李鳳石、政治部主任鄧楊、管理科科長王學濤、李生元、姜玉波、二大隊大隊長王靜慧、中隊長林桂芝、隊長騰吉良、一大隊中隊長段海英等輪番到醫院,威脅身受重傷的高蓉蓉,逼迫她在家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做手術。

五、被毀容的高蓉蓉繼續遭迫害

五月十四日,高蓉蓉的家人到龍山教養院,王靜慧和唐玉寶對家人搪塞說高蓉蓉“受傷了”,但不承認用酷刑的事。家人問:“她沒被打、被電,怎麼會受傷?”唐玉寶最後只承認,他三月份電高蓉蓉、打她了。

他們威脅高蓉蓉家屬馬上在手術單上簽字,否則就是高蓉蓉家拿全部醫藥費,也不告訴家人高蓉蓉在哪家醫院住院。高蓉蓉家人憤怒的說要告他們,不得已的情況下,王靜慧才帶領一幫警察將高蓉蓉家人帶到醫院。

家人看到高蓉蓉被毀容的慘狀,嚇得大哭起來,並質問他們為何把高蓉蓉迫害成這樣?王靜慧竟說:“沒見過你們這樣煉法輪功的。”

高蓉蓉單位瀋陽魯迅美術學院的韋爾申和王宏(女)帶人看望,遭到管理科王學濤等警察攔截,不讓進,說得瀋陽市司法局批准才行。龍山警察對高蓉蓉單位說,高蓉蓉臉上的傷是摔的。高蓉蓉的家人質問王學濤為什麼撒謊,他竟說:龍山教養院給瀋陽市司法局的報告中就是這麼寫的。問他是誰寫的,他說:“領導班子一起定的。”

在家人的強烈堅持和努力下,五月十八日高蓉蓉被轉送到中國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簡稱“醫大”)骨二科,先是在監護室,幾天後將高蓉蓉轉到一個單間封閉起來,就是五百三十三病房。住院期間,高蓉蓉的身體和精神狀況一直不好,曾一再出現危險。

龍山警察整天輪班換崗的嚴密看管高蓉蓉,不時的對高蓉蓉家人無理取鬧,甚至白天、晚上都有男警察輪番在病房沙發上睡覺。二大隊副大隊長梁真說:“電了,就電了!”警察蘇志忠和王春梅在走廊大聲說:“電就電了,電死!”參與迫害高蓉蓉的兩名警察曾小平、王吉昌也被安排在“醫大”把守,三大隊三十男警察蘇志忠還醉酒後在醫院撒野,罵高蓉蓉年邁的母親。

龍山教養院和瀋陽市司法局經常來人騷擾,不是逼高蓉蓉做手術就是觀察高蓉蓉的情況,因為高蓉蓉在警察的包圍和司法局等人員的騷擾中,在恐怖的環境下,根本沒有辦法養傷,所以一直發燒,醫生不敢給做手術。

家屬向龍山教養院的上級主管部門瀋陽市司法局反映,要求:一、給高蓉蓉驗傷;二、追究直接犯罪者唐玉寶等人的責任;三、解除對高蓉蓉的非法勞教,賠償高蓉蓉被傷害而造成的損失。瀋陽市司法局沒有進行正確作為,不安排驗傷,只推說一直在調查此事。五個月來沒有向高蓉蓉這個當事人做過任何核實性調查,而背地裡瀋陽市司法局和龍山教養院通過“醫大”黨委向“醫大”給高蓉蓉治療的醫務人員施壓。

五月二十一日,蓉蓉被電擊毀容的消息在法輪大法明慧網上就被報導了出來,世界各國看到高蓉蓉被毀容的照片,都非常震驚和同情,但瀋陽龍山教養院和瀋陽市司法局一點也沒有收斂對高蓉蓉及其家人的迫害。

六、610懼怕迫害事實扣押驗傷結果

鑒於瀋陽市司法局對龍山教養院的庇護,高蓉蓉家人向瀋陽市檢察院提起申訴。二零零四年七月一日,四名遼寧省檢察院和瀋陽城郊檢察院的工作人員來“醫大”對家人的申訴情況進行核實調查,做了筆錄並給高蓉蓉拍了照。

在七月一日遼寧省檢察院的人來醫院調查後,瀋陽市610、市政法委等部門當天馬上也來人,七月一日、二日,市政法委的人頻繁前來,七月二日一天就來了三次。七月二日上午十點,劉革陪同市政法委領導盧靜臣(男)、市610辦公室魏軍(男)來病房,稱“市領導重視此事”。下午兩點多,劉革、王惠同一中年男子來到病房,說中年男子是政法委的領導,姓李。這名政法委領導問高蓉蓉臉上的傷痛不痛,伸手在高蓉蓉臉上結痂處到處按,並快速揭開一塊黑痂,因結痂上有紗布纖維,揭開的那塊結痂沒掉下來。當護理高蓉蓉的家人制止他不應該這麼做時,三人匆匆離去。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日下午,瀋陽市司法局副局長張憲生和李榮琛、史英俊、姜曉兵,龍山教養院二大隊大隊長王靜慧、衛生科科長張曉秋及衛生局的工作人員田野,先後來到醫院在一起“商談”。有兩個穿便裝的陌生男子來到病房,不打招呼直接在床前觀察高蓉蓉,家人問這兩人是哪裡的,他們匆忙的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醫院的”。

七月八日,瀋陽市檢察院請遼寧省檢察院的法醫給高蓉蓉進行驗傷、拍照,那些檢察機關的人看到高蓉蓉被電擊毀容的臉,對現在的文明社會發生這麼殘酷的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簡直不敢相信。他們在事實面前很震驚。

本來一、二周後等驗傷鑑定出來時,就會有相應的處理結果,但卻遲遲沒有了消息。再去問時,瀋陽市檢察院負責人說瀋陽市委、市政法委成立了“專案組”,市檢察院已經無權過問了。兩個月後,遼寧省檢察院也告訴家屬:案子歸“專案組”了,驗傷結果不在省裡,上哪兒找也沒用,中央610直接操控此事。

遼寧省檢察院監所檢查處原處長秦春植更是直接了當的說:“你們來過好多次了,我跟你們說的很清楚,高蓉蓉的事不是我一個人能左右得了,而且(遼寧)省610辦公室、(遼寧)省委省政法委書記親自過問,而且直接交給瀋陽市610辦公室查辦,你們讓我一個省檢的處長過問瀋陽黨委的事情,有那麼過問的嗎?我跟你說清楚:你們不就是想把驗傷鑑定拿走嗎?就是有也不是我老秦能給你的,哪條法律規定把最後驗傷結果給你們呢?就是口頭說我也不能告訴你們,省檢察院領導已對你們說過了:省委領導已經明確我們,不讓我們干預這個案子。”

七、被營救後再遭綁架

在這種變本加厲的無理迫害中,二零零四年十月五日,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們將蓉蓉營救出關押了蓉蓉五個月的醫大骨科五百三十三病房。

在蓉蓉被營救後,中共610為了找到高蓉蓉,把高蓉蓉所有親屬的家和單位都騷擾遍了,甚至在電台播所謂的“尋人廣告”,在機場路口貼“協查通報”(下圖)。

當時政法委羅幹下令:“(高蓉蓉)這件事,國際影響太大,要處理好。”,周永康親自到瀋陽督陣不惜餘力抓捕高蓉蓉及參與營救她的法輪功學員,遼寧省政法委副書記於鳳升親自掛帥成立“專案組”,設在瀋陽張士洗腦班。司法、公安、國安610、政法委等競相做惡。

在中共網絡式的搜索中,蓉蓉及營救她的學員在二零零五年的三月六日再遭綁架。

高蓉蓉再遭綁架後,一直沒有音信,父母多方打聽,費了很多周折才得知蓉蓉被關押在馬三家勞教所。在馬三家的監獄醫院裡,蓉蓉一直遭單獨關押迫害,父母找遍了各級部門,都爭取不到見高蓉蓉一面。馬三家女所長蘇境,不但親自出面阻擋父母見到高蓉蓉,還一直撒謊欺騙兩位老人,說高蓉蓉很好。有一次,高蓉蓉母親一定要見高蓉蓉,蘇境竟然招來當地公安要綁架高蓉蓉的母親。

八、江澤民在全世界面前殺害了高蓉蓉

二零零五年六月六日,高蓉蓉的父母被告知去醫大急診室,在那裡兩位老人見到了大半年未見的女兒高蓉蓉,但女兒已經沒有了知覺,躺在急診室人瘦小的都不成樣子。高蓉蓉的父母兩天前還去了馬三家,馬三家警察還說高蓉蓉很好,吃飯很好,長胖了。其實當時,高蓉蓉已經在醫院了,人還清醒。610和馬三家教養院是有意不讓高蓉蓉的父母見到清醒時的高蓉蓉,是怕高蓉蓉把遭受的虐待說出來,是怕國際社會知道它們做的惡。

高蓉蓉被電擊毀容的照片在世界許多國家的法輪功真相點上都有擺放,高蓉蓉遭迫害的遭遇令無數人同情,許多人看到照片上高蓉蓉被電擊的焦糊的臉,都難過的流淚。即使這樣,江澤民及其它的邪惡組織610仍然要對高蓉蓉下狠手迫害。在高蓉蓉遭秘密關押三個月後,高蓉蓉的父母在醫大醫院見到昏迷中的高蓉蓉,當時整個醫大的急診科都被國安和公安包圍了,包括我們家大門外,特務們囂張的喊叫:高蓉蓉快死了。惡首江澤民指揮的全套的迫害系統,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六日,把飽受迫害被電擊毀容的高蓉蓉虐殺致死。他們當天就堅持把高蓉蓉火化,我們沒有答應。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馬三家的惡警王乃民等和魯迅美術學院的人,每天到我們家逼迫我們火化女兒。他們還四處找我的女兒高莉莉,要抓捕她以此威脅我們火化小女兒。

據可靠消息,在高蓉蓉被迫害致死後,遼寧省政法委責令遼寧省檢察院把給高蓉蓉做的驗傷報告及照片等材料,整理了三大口袋卷宗,上交給政法委,遼寧省檢察院已無權過問了。在蓉蓉被迫害致死後,蓉蓉在她的工作單位瀋陽魯迅美術學院的高蓉蓉的人事檔案,被610全部取走。

九、家人繼續遭迫害

在高蓉蓉被虐殺後,我們作為高蓉蓉的父親和姐姐到遼寧省檢察院再要驗傷結果,準備從高蓉蓉被電擊毀容的警察開始,一直追查到迫害死高蓉蓉的兇手。但檢察院拒絕了我們的申訴。

遼寧省檢察院監所檢查處副處長林沂對我們說:“高蓉蓉因煉法輪功(她被電擊毀容)屬特定歷史時期的特殊案子,由遼寧省610辦公室牽頭辦案。610它的組織挺龐大,什麼都能管,610這個部門是特定歷史時期的產物,直接歸政法委領導。這個案子當初就是610抓的,省檢察院那個時候的工作也要受610指揮,現在這個610仍然負責處理法輪功這類案件、它還是這個職責。”(我們手裡有電話錄音)。

我們全家,從年邁的高蓉蓉的父母,到家裡的下一代,不但承受高蓉蓉被嚴重迫害的痛心、承受痛失高蓉蓉的痛苦,在高蓉蓉被迫害致死後,我們全家都成了江澤民的610和國安的目標。遼寧和瀋陽的國安、公安、610一直逼迫家人火化高蓉蓉的遺體,家人一直不同意。北京奧運前國安到在北京的高蓉蓉的姐姐家,威脅高蓉蓉的父母和姐姐不要上訪,要高蓉蓉的遺體“入土為安”,高蓉蓉哥哥的單位也被國安去“調查”。美國總統訪華期間,高蓉蓉家門前二十四小時有人蹲坑監控。高蓉蓉的外甥女出國留學三次被國安在海關攔截,不能出國”。

在種種的騷擾迫害中,高蓉蓉的母親二零一零年悲痛離世,高蓉蓉的父親身患重病,高蓉蓉的哥哥流浪四方。

就在二零一四年初,瀋陽610還指揮高蓉蓉父母家所在地的街道辦事處,要火化高蓉蓉的遺體,想徹底銷毀迫害證據。

結語

惡首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指令“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在善良的高蓉蓉身上都具體的實施了。

名譽上搞臭:在高蓉蓉一次次遭迫害過程中,遼寧省和瀋陽市的610、公安及高蓉蓉所在的單位魯迅美術學院,多次造謠,對高蓉蓉進行名譽上的詆毀,如,一九九九年八月高蓉蓉進京上訪,本來是學校放暑假高蓉蓉自己休息的時間,魯美和瀋陽的610及公安卻多次去北京抓捕高蓉蓉。在高蓉蓉被龍山教養院的警察酷刑毀容後,瀋陽龍山教養院對市司法局打假報告,說高蓉蓉是畏罪潛逃、自傷自殘,說高蓉蓉的傷是自己造成的,詆毀高蓉蓉的名譽。

經濟上搞垮:從一九九九年五月到二零零一年四、五月近兩年的時間,單位只給高蓉蓉開過幾個月的部分工資。高蓉蓉二千零一初年從馬三家教養院回到單位後,四、五月間才給高蓉蓉安排到財務處工作,並且工作多年的高蓉蓉,被安排作出納。這些年該漲的工資,也都不給高蓉蓉漲,高蓉蓉多次提出做應該做的會計工作,都被無理的拒絕。二零零二年,高蓉蓉憑著在大法修煉中開啟的智慧,一舉考下了國家中級會計師資格,在當時魯美的財會人員中,沒有人獲得過此資格,僅有的一位同事考取的是遼寧省中級會計師。高蓉蓉考取國家中級會計師後,魯美仍然讓她做出納,壓制她的職務、級別和工資。

肉體上消滅:高蓉蓉在數次遭非法關押中,所遭受的奴工、體罰、毆打、酷刑毀容,以及被毀容後病危時有關部門也不放人。直至將被遭嚴重迫害的高蓉蓉再次綁架,秘密關押迫害致死。都是江澤民的肉體上消滅法輪功學員的活生生的實施體現。

我們作為高蓉蓉的親人,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對中國這麼大主流社會信仰真、善、忍的民眾的迫害,使高蓉蓉在經濟上、精神上、肉體上遭受了無數的痛苦,直至被迫害致死。惡首江澤民使我們痛失親人、悲痛萬分,我們要求依法追究江澤民對高蓉蓉所遭受迫害的全部刑事法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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