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繪畫天賦 大連才女的曲折求生路

【正見新聞網2018年08月04日】

1990年,大連一名19歲的文靜女孩叢大洋,以遼寧省第一名、東北三省第二的資歷,踏進了中央工藝美術學院(後併入清華,成為清華大學美術學院)。可誰曾想,當初的胎兒差一點被母親打掉,卻又陰差陽錯地來到這個世界。

事情追溯回1970年的夏季,叢大洋的母親在懷孕初期,剛接受了肺結核治療,正在吃藥康復階段,擔心孩子生下來或是畸形或身體有病,所以忍痛決定打胎。然而就在醫院排隊等護士叫號時,母親發現錢包被偷,無錢交費。

回家後父親說:「或許這孩子應該留下來。」就這樣,叢大洋才得以僥倖出生。不過出生後她沒有頭髮,100天頭還抬不起來,身體素質很差。上學後,她有嚴重的腦神經血管痙攣,疼起來都要撞牆,上吐下瀉。她一路跌跌撞撞,總算長大成人。

不過,身體狀況並沒有影響大洋的樂觀心態。生長在一個書香門第的她,從小受教文學的父親教導傳統的中華文化,也時常聼父親講述古代蘇武、岳飛等人的高凜氣節。在這樣的耳濡目染環境下,她小小年紀就確認了自己做人的準則和應該堅守的信念。

尤為特別的是,她一直對修煉有了一股獨特的興趣,四處找尋修煉方法。上了大學更開始找哲學書,讀過聖經、練過氣功、瑜伽,打過太極拳,但發現都不是她自己想要的。直到大學後她讀了一本書,才讓漂浮的心得以安定。

老師眼中的奇才 不負眾望進美院

叢大洋從小成績就非常優異,尤其鍾情畫畫。依她自己的話說,「這種喜歡是天生的吧。」初中時,她原本就讀大連重點學校,就為了畫畫,她決定轉到一所繪畫專業強但不太看重學業的學校,起先遭到母親的反對。

大洋說:「當時一位負責美術小組的導師在看過了我的畫畫作品後,就跟我媽說『你讓她學吧,如果叢大洋考不上中央工藝美院,我就從此不辦學了』。就這樣堅定的一句話,我媽同意了。」

由於美院招生門檻高,當時大洋所就讀的系,在全中國只招生20個人。因此,當她成功走進美院的大門時,她感慨自己沒有讓導師和母親失望。

上學上到急診室

雖然進了美院的門,但大洋說她的身體卻不爭氣,經常不能上課。除了腦神經血管痙攣始終不好,她還有風濕病,夏天身上要貼很多膏藥;因為住集體宿舍,神經衰弱的她晚上睡不好覺,惡性循環;嚴重的痛經讓她每次要依靠大量止痛片度過。還有由於畫得很晚,作息不規律導致的慢性胃炎。一次晚上大半夜,她竟被室友們送到醫院掛急診。

總之,在大學的4年裡,一有風吹草動,她准能病一場。不過說來也奇怪,生病讓大洋功課落下不少,卻絲毫不影響她的考試成績,讓同學們都為之驚嘆。1994年,她成功從中央工藝美院環境藝術設計系畢業。而且還沒有畢業前,令人羨慕的工作就找上門。大洋說:「大連輕工學院系主任聽說我即將要畢業,就找到我媽,說要聘請我當老師,除了會送我房子,還開出很多好的條件。但考慮到自身三天兩頭就病一場,如果當了老師天天請假會耽誤學生學業,只好放棄高薪工作,留在了北京當一名自由設計師。」

一本「寶書」挽救了她亮起紅燈的身體

叢大洋從小就聽母親說過:「人不怕高燒,就怕低燒,總是燒得話,就會像蘿蔔一樣糠掉。」可是1996年7月份開始,她天天低燒。1米67的身高,體重驟降10斤,只剩下86斤。她覺得自己身體出了大狀況,卻又不敢到醫院檢查。按她的話說:「我怕萬一查出一個什麼嚴重的病,我就慘了。」

可能也是「天無絕人之路」,大洋說:「在9月30日那天,我收到了我媽從老家寄來的一本寶書——《轉法輪》,我真的一口氣就讀完了。當下激動地感謝母親,我多年的苦苦找尋,終於得到了我要的修煉路——『法輪大法』,我決心要一修到底。」

說來也神奇,從讀《轉法輪》那天起,她表示自己再沒吃過一粒藥。「不舒服的時候,就知道是師父在幫我清理身體。僅半年後,就真的體驗到了什麼是無病一身輕。那是自我出生後,就不敢想的一種狀態。」

短暫的幸福

身體奇蹟康復後,叢大洋就跟同學一起在北京成立了設計工作室,總算是能夠正常的工作了。而隨之而來的心性考驗也特別多,再加上大陸騙子特別多,有時圖紙交了,對方卻不付錢。每每至此,大洋都按照《轉法輪》講的「真、善、忍」法理處理,不太計較。

1998年,大洋萌生了做家具設計、自己推出產品的想法,因此她關閉了工作室,到了一家香港老闆的裝飾工程公司做設計師。工作中,她總是按照法輪大法的要求,兢兢業業幹活,得到了客戶的認可。以至於後來,一位美國大公司指名說:「我們只要叢設計師的設計,只要她在,就立刻簽約。」

其實在還沒有畢業之前,叢大洋就已經參與了新加坡某國際大廈的大廳設計。她也與導師合作過多項設計成品。如今大陸很多省份的著名屋頂花園、酒店等建築物的設計,她都參與其中。

除此之外,她說:「我們公司每個辦公室的鑰匙,包括大門的鑰匙,都給我拿著。總經理也知道修『大法』的人是最值得信賴的。乃至我因(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被逼離職時,他說隨時歡迎我回來。回憶起那段時光,大洋至今還感概:「我活得特別平穩,特別幸福。」

和平上訪

可惜好景不長,1999年的4月25日一早,當28歲的叢大洋聽聞了天津警察毆打法輪功學員的事情後,她決定要跟政府澄清事實。

後來中共用4.25萬名法輪功學員「圍攻」中南海的藉口,開始迫害。大洋說:「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我當時跟煉功點上的幾位年輕人一起去的,沒人組織,大家都是自願的。我覺得這是修煉人都關心的事情。」

她回憶當時趕到了北京府右街以北的地方,從早站到晚,每個人都安靜地站著,沒有口號,默默在讀書。「後來是警察出來指揮我們,電視竟然說是什麼圍著中南海轉圈?其實是警察叫我們站成那樣的隊形的。」

被警察丟在了荒山野嶺

同年7月20日,中共開始了全國範圍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大洋說:「我們覺得特別震驚,當下還天真的以為信訪辦真的是可以讓民眾傳達意願,就決定一定要上訪。」

21日一大早,她就焦急地朝著府右街的信訪辦奔去。由於街道被便衣看守,很多上訪的民眾就停留在街北的丁字路口,也沒人接待。一會兒,警察卻開來了很多公交車。她說:「警察把我們就強行塞到了車裡,載到了豐臺體育場,非法拘禁。大家互相不認識,但手牽手,互相鼓勵。」

講到此,大洋停了一下,又說:「你是不知道,他們還出動了武警、防暴警察來對付手無寸鐵的善良老百姓。」

到了晚上華燈初上的時候,警察把老老小小几十人丟到了北京郊區的門頭溝的山裡邊,就開車走了。直到第二天天亮,才走出了山溝。

憋著一股勁的大洋,被不公對待後十分難受。於是一走出山溝後,再次朝著信訪辦的方向出發。「我要見到人,講一句公道話。」不料,又被警察抓了,還被逼在7月份的北京,穿著連衣裙席地而坐,在陽光下曝曬,沒吃沒喝。

過程中,也經常聽到有人質問「在家裡偷著煉不行嗎?為什麼非要說真話?」但她說:「法輪功教人修心向善,讓我恢復健康。當你的『恩人』被冤枉時,你難道真能默不作聲,落井下石嗎?」

然而叢大洋沒想到的是,堅持做一個好人的道路,竟如此艱難。被警察非法拘禁也僅僅只是開始,風華正茂的她本該與另一半步入人生幸福階段,卻在接下來遭遇了人生最黑暗的10年。不過回顧過往的種種遭遇,她堅定而平靜地說:「如果從頭來過,我還會如此選擇。因為人,不能忘恩負義。」

1994年,23歲的大連女孩叢大洋,從中央工藝美術學院(後併入清華,成為清華大學美術學院)畢業。那時的她風華正茂,卻只因說一句公道話,隨後遭受了10年冤獄的迫害。

從32歲被冤判入獄,42歲才得以重見天日,才女一生中最美好的年華被無情蹉跎。2018年6月,當大洋站在了美國自由的土地上、仰望著華盛頓紀念碑時,她含淚卻又堅定地說:「我終於自由了。」

可是,有誰會想,端莊文靜的她,是怎樣度過當初那段黑暗而又漫長的日子。

被帶上手銬押回老家

1999年7月20日,叢大洋說當她得知中共全面開始鎮壓「法輪功」的消息時,自己完全「呆」了。「其實中共有什麼道理呢?污衊法輪功和師父,暴力對待善良的修煉者,於情於理都不正常吧?」

以自己的親身經歷為例,她說:「從小,各種疾病可謂伴隨著我成長,能活到大學畢業都不容易。但從我修煉那天起,身體疾病不藥而愈。『真、善、忍』的真理更讓我思想昇華,整個人就像重生了一般。」她覺得自己完全有資格證明法輪功跟中共所污衊的不同。

於是,她先後兩次到北京信訪辦上訪,但都被非法拘禁。同年12月,她第三次上訪,不曾想,此次直接被警察帶上手銬,連夜押回大連。 「我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子,就在大連的看守所,被非法拘禁了14天。期間,警察不讓我煉功,強迫我做苦工,突然失去人身自由的那種精神壓力糾纏著我。」

然而,給叢大洋帶來的傷痛還遠不止於此。

郎才女貌被無情拆散

每當談到過往,大洋感覺都是在揭開傷疤,疼痛就像昨日一般清晰。她說,被拘留之前,她已經與在南開大學拿到物理博士,又在北大獲得博士後的未婚夫領了結婚證,兩人正計劃出國旅行結婚。

大洋從拘留所出來後,出於安全考量,未婚夫決定接受庫裡蒂巴大學遞出的橄欖枝,帶著大洋儘快離開大陸,到巴西任教生活。

她說:「當時算是巴西政府邀請我們兩個人。但中共不給我護照,而對方學校的課程已經安排好了,他就只能先走。臨走之前他發郵件告知巴西政府,『我夫人修煉法輪功,中共不放人。』巴西政府都覺得不可思議。」

誰曾想,這一分離,徹底斬斷了兩人間的緣分;再見時,曾經的一對佳偶,只能被迫隔著一層監獄網,無聲地簽下「離婚協議書」,自此分道揚鑣。

被跟蹤──現實中的電影情節

到了2000年的除夕,北京各地加大力度抓捕法輪功學員。她發現自己也被人跟蹤了,按照叢大洋的話說:「當時空氣中都瀰漫著緊張的氣氛。」

一次,她被人從三裡屯一直跟蹤到東直門。「我先坐了巴士、又轉上了一輛計程車,那輛跟蹤我的車也一路尾隨。幸好計程車司機很有正義感又熟悉當地地形,專挑胡同走,卻很難甩掉。我感覺自己精神高度緊張,就在紅綠燈交替時我坐的計程車通過了,隔開了跟蹤我的車,司機又迅速轉彎開進一個小區,又從另一個口拐回到大路相反方向,才成功甩掉了那輛車。」

講到此,大洋說:「這一切是不是就像是在倒放電影中的情節呢?」可這就是中共對老百姓的所作所為。因為被跟蹤的緣故,她在北京的住所也搬了無數次。

2002年8月5日,大洋被跟蹤至家。次日早上,警察們利用房東將門騙開,把她綁架到了「北京市大興區法制培訓中心」,關在小號強行洗腦轉化40天。

母親飽受女兒「被失蹤」 的恐懼

在經歷了種種不公對待,大洋對中共徹底寒心。她開始在洗腦班中絕食。不料,卻被人從鼻子粗暴灌食,流了很多血。絕食3天後,她開始出現器官衰竭的跡象,生命垂危。

即便這樣,警察還是不放過她,在接下來的16個月中,她不斷被轉移地方關押迫害,從北京朝陽區看守所、豐臺區看守所、海淀區看守所再到北京調遣處。2003年12月19日,大洋被海淀區法院判處10年重刑,然後被送到了遼寧省女子監獄關押,當時,她的身體狀況已經亮起了紅燈。

多年後,大洋從母親控告迫害法輪功元兇、前中共黨魁江澤民,涉嫌對法輪功學員犯下的群體滅絕、酷刑和反人類罪等罪行的訴狀中得知,當初自己在看守所受到人身傷害時,母親也一度奔波在大連和北京兩地,苦苦追尋她的蹤跡。

她說:「每次我轉所,那些警察都不告訴我媽我哪去了,都說什麼『這個人不在了,不知道去哪了』等話敷衍和嚇唬老太太。再加上那些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很多都是以『失蹤』為藉口的,我媽說她是『五雷轟頂』,人都快不行了。我想,對母親來說,能知道我還活著就好。」

後來,大洋被非法關到了監獄後,她的母親是依靠著區域和大連戶口,猜她應該是被送到了遼寧省女子監獄,才再次見到了女兒。

10年冤獄 非人折磨

進監獄分了監區後,獄警就找了兩個包夾看著大洋。她沒有自由、不能跟任何人說話,沒有日用品、也不讓家人接見,導致她大夏天只能穿著冬天的棉鞋。每天早上5點,她被逼著起床做苦工,到了晚上9點才能回宿舍。「回去也不讓睡覺,獄警把我帶到一個小屋子裡,洗腦轉化到下半夜,每天如此,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

不僅如此,在監獄中,上廁所都要申請。瀋陽冬天零下20多度的天氣下,都不可能洗熱水澡。不管什麼身體狀況,只能用冰冷的水。

時間久了,叢大洋修煉後康復了的身體,在一路折騰迫害下,又被「毀」了。2004年夏至時,她穿著大棉襖仍是瑟瑟發抖,不停地吐,但監獄的人卻不管不顧。她說,年末,她被迫害出現了「眩暈症」,整個人根本就不能動,眼睛睜不開,只能躺在車間的地上。

就這樣,她仍然不能休息,還要一直幹活。「當時乾的手工藝品,都是有毒帶膠的。我們都是徒手在做。後來改做服裝就更慘,掉的浮毛對肺不好,切棉的味道連戴口罩都受不了。每個人都超負荷工作,完不成的話,整個小隊都會受罰。例如夏天最熱的時候,一週不讓洗漱,從早上開始不讓吃飯等。」叢大洋說。

她還記得2006年時,有一次所有人被逼著兩天一宿不間斷地幹活。「我身體特別不好,這種連軸轉,我就是不幹活也累。後來我就開始天天發燒,吃不了飯。持續一個月,我開始吐血。宿舍的人都害怕我得了肺結核。但獄警還是不放鬆對我的迫害。」

2008年的一天,叢大洋發現自己脖子根的地方長了一個桌球大小的腫瘤。2010年以後,她又開始每天發低燒。當時一名監區長,在另一個監區見過有同樣症狀的人,被診斷為淋巴癌晚期。

不變的信念撐著她最後一口「氣」

不過,不放棄信仰的大洋,在獄中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她回憶大約是在2011年的一天,她在幹活時,身體不支倒在了車間地上,快要沒氣了的感覺。雖然特別害怕,但她腦子還是清醒的。

就在被人背回宿舍的路上,她吐了一路,當時就覺得自己可能不行了,但突然有一念:「我不能死在這裡,我一定要堂堂正正地走出監獄這個大門,我要見證大法洪傳世界,見證迫害被停止,我要走到最後。求師父救我。「這樣一想,感覺有個東西嘩一下從身體下去了。我能喘氣了,我又活過來了。」

善行感化「社會渣子」

獄中,叢大洋被迫害得身體極其虛弱、不能行走。但就像她自己所描述的,因為「心中有法,所以無所畏懼」,身陷牢籠也始終保持樂觀的態度,因為她堅信自己一定會很快重見光明。

很多關押在該監獄的女犯人,都是殺人、販毒、偷盜、搶劫、組織賣淫的犯人。大洋說:「環境也是自己開創的,我們在哪裡都要做個好人,而且,什麼事情都為別人著想。別人有苦難我都會幫。我時常畫畫讓她們快樂。過年時,犯人想家,我給她們布置監舍、寫大字,鼓勵犯人。」

俗話說日久見人心,監獄中的犯人後來都對大洋十分尊重。「包括新小隊長,看到我就說,你怎麼和他們(中共污衊法輪功者)所說的不一樣?」

有個被判了10年的犯人曾對大洋坦言,每當她要崩潰的時候,看到大洋的身影,就又有了信心,「這麼好的人被冤判,還能這麼陽光」;也有犯人說:「我們是社會渣子,你這麼好的人被關在這裡,太不公平了。」

莫名對身體全面檢查

大洋透露了一件讓她當時感到詭異的事情。以往獄警把犯人當奴隸使,一分一秒都要幹活,但在2006年,有兩次獄警卻一反常態,安排了醫生,大張旗鼓為所有人做身體檢查,從體檢到抽血毫不含糊。

也是後來她才得知,中共一直在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而遼寧省女子監獄,關押了大量的法輪功學員。

期間,大洋也見過法輪功學員遭到毒打。她介紹,一次,有名叫孫麗傑的殺人犯受獄警教唆,把一名法輪功學員活活給打死了,表現形式是以心臟病的方式離世。後來孫就得了很嚴重的心臟病,知情的人都說孫是遭到了惡報。還有她所熟知的大連法輪功學員遲玉蓮,2001年被綁架至大連市姚家拘留所,遭強行灌食至肺裡致死。

大洋說:「還有跟我同一小隊的法輪功學員劉鳳梅,因為堅持不轉化,遭獄警沒收被褥,在零下20多度的寒冬,連續睡在冰冷的木板床上,凍得腿抽筋,劉鳳梅就開始絕食抗議,又遭到獄警陳雪娜野蠻灌食,鮮血直流。劉被人呈大字形綁在床上、灌食管插著十四天。2011年11月份,監獄開始了新一輪的強行『轉化』。每天12小時的奴工後,逼著法輪功學員到活動室坐小板凳。這種持續迫害下,劉鳳梅開始每天便血,下身流血,被瀋陽腫瘤醫院確診為左乳腺癌晚期,並已擴散,卵巢雙側瘤也到了晚期,人瘦得只剩一把骨頭。2014年末,劉被迫害致死。」

為何堅持信仰?只為「問心無愧」

2012年9月15日這天,大洋說自己記憶猶新,在經歷了10年冤獄後,她總算走出了那座讓她差點沒命的監獄。可一切已是物是人非。出獄後,她身體狀況差到連家門都出不了。於是她就在家煉功,身體也漸漸恢復,脖子上的腫瘤也消失了。約2年的時間,她又回到之前無病一身輕的狀態。

出獄後,以往的同學為她接風時都說:「共產黨能把你這麼好的人抓去監獄,判了這麼多年,太邪惡了,(中共)倒了才好。」

然而警察似乎沒有打算放過叢大洋,還是經常到她家進行騷擾。2017年10月份的時候,遼寧省又開始了地毯式地搜捕法輪功學員,還用攝像頭挨家照相。

不想再承受過多的壓力和害怕,大洋哽咽地說:「我媽決定讓我離開大陸。她只想我能活著。終於今年6月17日,我從華盛頓杜勒斯國際機場入境,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氣。正好趕上了2018年華盛頓DC反迫害大遊行,當看到那麼多同修,我修煉初期的幸福感又回來了,但其中也夾著數不清的心酸和淚水。」

來到美國,她說才體會到人的正常生活狀態是什麼樣。大家都互相尊重信仰的自由。這是一個普世的價值。但在大陸,卻有數不清的人為此付出了生命。

從1999年的7月20日至今,叢大洋幾乎見證了整整一代人的迫害。回顧過往遭受的磨難,大洋說:「別看我文靜,但我覺得不該在謊言前沉默不言。 這個大法太好了,師父救了我的命。如果師父是我的父親,當他被污衊時,我能不管嗎?而且中共就像是魔鬼,我不應該隨著魔鬼走。」

「就比如我這樣的學子,究竟犯了什麼罪要被判以重刑?僅僅因為不放棄信仰,僅因說了一句公道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大洋也說出了自己的心願,她希望美國政府能給予國內還在受迫害的大法弟子幫助,制止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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