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企業家的修煉故事和經營秘訣

【正見新聞網2019年05月16日】

「2013、2014年,當時整個社會經濟已經是整體下滑得非常厲害,我們的企業上升的幅度非常大,營業額達到2,000萬,而且還是處於上升階段。」來自廣東的民營企業家湯志衡說。曾經自負的他當年因高考失利,在挫折中思考人生時有幸得法修煉。一場慘無人道的迫害讓他再無寧日,而他卻能堅守善良,在商場中大獲成功。幾度春秋,他越發感到大法的彌足珍貴。

得法脫胎換骨

1996年年末,湯先生因為高考失誤,被肇慶一所並不理想的大學錄取,讀非常冷門的化工專業。從那時候起,他開始思考人生的很多問題,當時還因高考身體被搞得非常糟糕,失眠嚴重,神經衰弱,每天頭疼,還有胃病。高考失利令他感覺整個人非常頹廢。

有一天上晚自習回來,就看到有一群人在打坐,讓他感覺非常吃驚。「因為我覺得現在整個社會都那麼浮躁,有這麼一群人能靜下心來在這裡打坐,所以我就很好奇。同學就借了一本書(《轉法輪》)給我,讓我慢慢看。」他說。

湯先生第一遍看《轉法輪》,足足用了一個月,因為他當時身體反應非常大。一個月後,整個人再沒有失眠過,身心狀況都非常好。

湯先生說,「當初對我最大的一個感觸就是,我覺得這就是我生命中一直在尋求的,我要找的。最大的體會就是感覺自己前半生都白活了,因為在常人社會裡不知道遵守哪一個準則,去指導自己的人生,非常迷茫。大法給予我的真的是一個新的生命,教導了我『真、善、忍』的準則,還有生命的最終目的是返本歸真。所以看到這些我就非常震撼,發自內心非常震撼。」

他說,「其實我的學習成績一直非常好,還曾經是廣州市的優秀學生幹部,當時高考所有學校都會降分優先錄取的,在同學眼中我也是品學兼優的。但是(我知道)我的問題也是非常嚴重,我非常驕傲,看不起別人,好像高人一等。結果我的高考作文是0分。」

「有一段時間比較消極,但是得法之後,身邊所有人都覺得我整個人脫胎換骨一樣,變得非常平易近人,樂於幫助同學。我還在想,如果高考我能得法的話,再重點的大學我都能考上。因為打坐感覺內心很寧靜,而且智慧、各種思維都非常清晰。」

當時在肇慶有很多煉功點,也有不少教授、學生都在學煉大法。湯先生說,「這段時間心態很純,除了學習,基本上就是學法煉功,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能夠面對這場對非常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能夠走過來。」

上北京說句公道話

湯先生說,廣東省的迫害是從「7‧20」開始,「電視、報紙鋪天蓋地地污衊大法,我們就去了省政府請願。當時省府四周圍滿了學員,但是政府不接待,後來來了一台警車,叫學員上車。把上千的學員拉到一個學校的操場裡,登記學員的個人詳細信息。關了一天就把學員放了。」

7月份,湯先生剛剛從大學畢業,當時已經被一家私營單位接收,是一個化工公司。

被釋放的第二天,他像往常一樣去公園煉功,和我同學在肇慶體育中心,沒煉幾分鐘就有警車開過來了,把他們帶上車,把他們的單位證件扣了之後,就叫單位來領人。

湯先生說,「因為我被扣之後打算去北京,所以就辭職了。當時公司直接去學校招人的,非常器重我,本來要把我當做未來的核心員工來培養的,聽到我要走他們就挺惋惜的。」

「但是他們也知道,法輪功教我們做好人,對社會對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沒辦法理解政府為什麼要這樣去做。每個人在修煉中道德提升了,身體健康了,我們都是受益者,都應該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當時他們剛畢業,身上也沒什麼錢,就去了北京。在途中,同學的母親得知消息後,不吃不喝以死來相逼,要他們必須回去。當時想了很久,家人如果出了危險,是不是自己沒有做好,所以他們就回去了。

後來,湯先生又去了一個國營單位上班。2000年底,他買到去北京的最後一張站票,獨自一人去了北京。「去北京之前,我從來沒離開過廣州。我一個人就想著可能會一去不復返。」他說,「我就這樣站著去了北京,站了大約24小時,也沒有感覺到餓,也沒有想到準備什麼,也不懂得怎麼去安排。」

到北京後,在一個同修家裡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他們就去天安門打橫幅了。他們橫幅一拉出來,就有一大堆警察撲過來打他們,把他們抓到警車上了,抓到天安門廣場的一個地下室,裡面的鐵籠子裡關滿了學員。他當晚被送到清河看守所。

湯先生還記得,在大巴車上,有個女學員喊法輪大法好,有個警察過來打她。他說:「當時我站起來說不許打人,警察一腳把我從車的前端整個人踢飛了,眼鏡掉了,雖然我被打得這麼重,但是我並沒有感覺到疼痛。」

在清河看守所,一個北京老師曾在這裡被活活打死。在這裡,看管他們的犯人說出的每一句話都讓他震驚得不得了。他說:「有個牢頭說你不報姓名我就用牙籤插你的手指,把刷子塞到屁股裡折磨你……沒想到共產黨這麼黑暗、陰毒,從來沒想到這個社會會壞到這種程度,對共產黨之前的認識完全顛覆了。」

「後來登記行李,我傻乎乎地寫了姓名,後來才反應過來,它就是用這種辦法把你的信息套出來。不只是我,我覺得所有學員都非常老實,警察用一些手段很容易就把我們騙了。」湯先生說。

第一次經歷酷刑、毒打

湯先生被押回廣州花都看守所,治安拘留半個月。「我一進去(看守所)就受到毒打,整個人懵了,真的沒辦法想像這個社會殘忍到這種地步。進看守所的第一天,牢頭找一個打手說『監規七下』,我沒反應過來,四五犯人就把我壓住手腳,趴在牆上,腰要往外弓,每個犯人輪流跳起來,利用下降的重力用手臂的肘部猛擊腰椎,每打一下我都是慘叫的,一直打了七下整個人被打得趴在地上。那種痛苦真是刻骨銘心,永遠都不會忘記。」

「看守所還強迫我們做非常重的體力活,搬鋼筋啊。7、8月天氣很熱,有一次我出現中暑症狀,但是那些人也不管,根本不把人當人看,還是要幹活,說你是在裝死吧。」他說,「裡面的警察和犯人都是,已經是在這種體制下完全是麻木的了,沒有人性的。他也不把一個生命當作人看。」

15天終於挨過去了。後來有一個人出來就告訴他,他被釋放的當天,「610」來了,要把人提走(帶去學習班),發現看守所提早(到期)把他放了。

後來,湯先生因為是年輕人、大學生,被重點監控。2000年12月,派出所一個片警到他家說所長要找他談話,跟他們去一趟。結果一到門口就被帶上手銬,當場他媽媽就哭暈在地上,也沒人管她。

湯先生被拉到洗腦班。洗腦班在廣州花都梯面戒毒所,地處一個深山的山坳裡面,非常偏僻,據說吸毒犯人被打死直接就扔進山坳了。

在戒毒所裡,一部分是強制戒毒的,另一部分是監視居住的,是沒有時間期限的。湯先生說,「中共在利用法律的漏洞。這些完全是沒有人性的,在任何一個國家,你沒有證據怎麼可以把人關在那裡呢?」

第一期洗腦班二十多人,其中一個是高三的在校學生,正準備高考。湯先生被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裡,半夜又送進一個殺人犯,戴著腳鐐、手鐐的,湯先生有一張被子,就拿給他蓋,他很感動。

每天白天,強迫學員到一個房間裡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學員不看,他們就放高音喇叭。後來大家一起絕食,一個星期後被釋放回家。

湯先生說,廣東省剛開始並不是真心要迫害法輪功,只是迫於江澤民的壓力。因為廣東人比較重利益,一般對政治不感興趣,除非是上面壓下來一定要抓、一定要判的人才動。但是2000年之後,江澤民直接下令誅連,包括用金錢獎勵各級迫害法輪功的人員。所以鎮壓就一步步升級了。

「這次去北京,經歷酷刑、毒打、關押、做苦力,當時有朋友問我後不後悔,我就說我真的沒有後悔,雖然後面經歷的遠遠超出我的想像力,但我覺得不管怎麼樣,這是我應該做的,應該走出來告訴別人我修煉法輪功得益。」他說。

在洗腦班遭灌食迫害

從戒毒所出來後,因為家人和社會關係的原因,湯先生考進了出入境檢驗檢疫局,所在的辦公室屬於廣州花都港的口岸辦,過了一到二年的考核期之後,就可以轉正為公務員。

工作和生活稍微穩定下來,2001年年底,610主任帶著兩個人在他上班的路上把他攔下來了,說有人舉報他製作法輪功資料。單位的主任當時出面來保他,不讓610把他帶走。

這一次,湯先生又被帶去廣州花都梯面戒毒所,關在一個有幾十人的大監倉裡面。「一進去也是被犯人打。裡面有打手,有不同等級的,完全就是一個黑社會。」他說,「有兩個警察是我同學,因為我高中是班長,他們看到我都覺得很震驚,後來知道因為我是煉法輪功的之後,變得不敢認我了。」

湯先生要煉功學法,幾個人就撲過來阻攔。他開始絕食抗議,第二天就被單獨拉出去灌食。「四、五個犯人把我按在一個木板上,手腳拉直,壓住肩膀和關節,全身一動都動不了,然後拿拇指粗的膠管直接從鼻孔往裡面插進去,那種痛苦真的是撕心裂肺。膠管很硬,碰得滿鼻子鮮血,那種疼痛真的是,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種感覺,比死亡還痛苦,而且過程中故意把管子拉出來又插進去,就好像管子是連著你的神經一樣的,每進一分和出一分那種痛是撕心裂肺的痛。」他說。

「灌食的經歷真是,我當時覺得沒有任何痛苦能夠跟這個比了。你打只是身體上的疼痛,疼一下就過去了,但這種插管非常野蠻,那種痛苦真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一般那些犯人被灌過一次食之後,就永遠都不敢再絕食了,就殘忍到這種程度,可怕到這種程度。」

見證勞教所的酷刑

三個月後,湯先生被判勞教兩年。2002年的清明節那天,他被送到廣州市第一勞教所。湯先生說:「當時胡錦濤的同學張孟業也被關在同一個大隊。他對人非常善良,人很有修養,所以普通犯人一提起來對他都非常敬佩。2002年他到期就被送走了。」

2002年年底,廣州勞教局去北京團河勞教所學習他們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回來後就大肆用酷刑來強制轉化。勞教所專門建成一個密封的黑房子,四面不透風,把不轉化的學員一個個拉進去,用酷刑強制轉化。湯先生被送到專管大隊後,慘叫聲幾乎每天都能聽得到。

有一種捆刑,把手腳像裹粽子一樣捆起來的,整個人捆起來之後再吊起來,這種酷刑非常殘忍的,基本上沒有幾個人能闖得過來,那種痛苦完全超出人身體承受的極限。

有一個學員被酷刑迫害直接癱瘓了,用擔架抬出勞教所的。同一時期,還有一個學員被迫害至頸椎骨骨折,名叫饒卓元,2002年8月5日含冤離世,年僅34歲,當時女兒才4歲半。

「聽說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有多少錢的,有獎金,所以他們不擇手段,也不計後果的用酷刑折磨轉化學員。我是見證過,聽到那種慘叫聲,就覺得心裡很難受,但是無能為力。氣氛非常恐怖。」他說,「當時就覺得心裡很難受,為什麼我們修『真、善、忍』,要做一個好人,中共邪黨這麼殘忍地迫害,國際社會沒有一個善良人士來聲援我們?」

勞教所還會安排非常重的勞工,完成不了任務用各種方法懲罰學員。每天6點起來幹活,一直到干到晚上10點,湯先生身邊有4個犯人包夾。

開始做批發生意

從勞教所回來後,610本來安排他回原單位上班,想讓單位把他看管起來。但2001年底他被抓後,家裡考慮為了不影響到單位領導,就幫他自動辭職了。

在廣州火車站附近有一個西服裝批發市場,湯先生和兩個學員租了一個店面開始做批發生意。「當時已經沒有路了,我不能去單位上班,只能想辦法去做生意。」他說,「也是挺神奇的,在別人眼裡覺得我傻乎乎的,我們沒有任何社會資源,也沒有太大一個經濟實力,從一開始做就比旁邊的店做得都要好,他們都很奇怪,你一個小伙子又不會做生意,怎麼開得店這麼順利呢?」

他們去東莞找廠家,自己上網、聯繫廠家,批發給全國各地甚至全世界的客戶。利用廠家的資源,設計一些款式到廠家訂做,再找客戶來接訂單。「當時生意做得非常好,我們也會在店鋪講真相,發光碟,鄰居和客戶都知道我們是修大法的。坐車、打的我們都會跟師傅講真相,送光碟。所以對那段時間也是挺懷念的。」湯先生說。

批發生意正處於上升的階段,有好幾次,湯先生看見有警察在店門口晃來晃去。2004年12月底的早上,他們準備去開店,走到路口,從一台車裡衝出來一群人,把湯先生強制押到車裡,戴上手銬,把手機什麼全搶了。當時他還以為遇到綁匪了。

「後來才知道,我們被抓之前,有很多便衣已經是在我們樓下、對面,專門租了房子來監視我們,真是不計成本,為了監控法輪功學員。」他說。

在派出所,一個年輕的男警察跟他聊天。「我就發自內心地覺得這個生命真的很可憐,在無知中追隨著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其實是給自己生命非常大的一個罪過。我就發自內心為他好,叫他不要做江澤民的替罪羔羊,那個警察眼裡是含著淚光的,他就走了。」

「當時看沒有人管我,我就從派出所走出來了,走到門口一百米左右被發現了,一堆警車來追我,當時心裡也想,一旦流離失所了,我的事業就變成零了,也有這樣的顧慮。在被抓回的路上,我一直在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在監獄度日如年

被抓回派出所後,他的手和腳被用一個手銬銬上,彎腰坐著動不了。當天送去白雲區看守所,他感覺自己知道了他們的殘忍,被打得多了,反而怕心就越來越小了。

「在白雲區看守所,那些犯人都不敢打我。我絕食15天,一刻不停的發正念、背法、煉功,警察也沒敢灌食,經常找我聊天,讓犯人拿吃的來引誘我,我那時心態確實是挺純的,整個過程絕食絕水,身體沒有任何不適症狀。讓犯人覺得很神奇。一個殺人犯悄悄說,你看上去是一個弱書生,怎麼可能意志那麼堅強的呢?」

在看守所,警察會故意每過一段時間,把學員調到陌生的監倉,不斷面對不同的壞人,讓人處於恐懼之中。「後來我才知道,我絕食絕水15天,整個看守所都傳開了,非常轟動,他們送飯的就說,『法輪功,你真了不起!』」

獄警答應他可以在監倉裡公開學法、煉功,任何人不可以來干涉,湯先生就停止了絕食。不到一週,身體完全恢復,看守所的獄醫都覺得不可思議。「有幾個犯人開始跟我學法煉功。他們還讓我去寫牆上的黑板報,有一次我寫了《洪吟》的一首詩,很多人看了非常喜歡也非常敬佩。後來看守所所長看到後不敢讓我寫了。」

「(我)大概在看守所關了8個月,那段經歷也是挺寶貴的。我一直是零口供,有一次一個非常惡的惡警來提審我,拍桌子說你再不說的話我就用什麼什麼來對付你。我直視著他的眼睛說,修大法是為了做好人,如果你今天敢用酷刑來對我的話,我就馬上撞死在你面前。那人就不出聲走了。」他說,「但是邪黨的邪也就體現在這裡,即使你是零口供、不簽字,他一樣可以判你。」

2005年9年,湯先生被判刑4年半,送到廣東四會監獄。他說,「如果說勞教所用酷刑、用身體的痛苦來讓你轉化,四會監獄就更陰邪了。我身邊4個包夾,都是他們選的判了死刑緩期的。一個人是有求生的本能的,如果有一線生機讓他可以減刑,那他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也就是它利用人的最本能、致命的弱點來迫害法輪功學員。」

「警察利用犯人來打人,還讓他們學心理學。」他說,「表面他會非常文明讓你坐在一個椅子上不能動,他們拿得最多的是《楞嚴經》,讓你思維完全是混亂的,還不像酷刑過去了,第二天就不痛了,這種思維混亂有可能一個月、半年,甚至有些回歸社會後都沒辦法清醒過來的。這些也是他陰險之處吧。他知道強制改變不了你,就用各種辦法來擾亂你的心神,來摧毀你修煉的意志。」

湯先生說,「在裡面真的是度日如年,它會給你營造一種錯覺,好像是這世界上就剩你一個煉法輪功的。最終能夠幫我走出這場浩劫的最關鍵因素,就是一直默默地背法,能夠讓我走過來的還是大法。」

摸索做生意的秘訣

2008年,從監獄回來後,因為長時間不和人接觸,湯先生形容自己整個人變成像廢物一樣,感覺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手機都不懂得用,去銀行也不知道怎麼辦事。很長一段時間才正常過來。

2009年,經同修介紹,湯先生認識了現在的太太,「沒認識多久就結婚了。」湯先生笑著說。湯先生的太太也是一名法輪功學員,曾多次去北京上訪,還從北京看守所走脫過一次,也在勞教所經歷過多種酷刑。

圖為湯志衡在大陸事業高峰時拍的家庭照。

湯先生又開始做回原來的批發生意,做了一年之後,做得非常好。當時,湯先生的姐姐和姐夫的箱包廠經營得不太好,處於倒閉的狀況,姐姐找過他很多次,非常希望他能回去幫她。

「其實我自己的事業也做得非常好,處於上升期。後來我為什麼選擇放棄自己的事業,去幫我姐姐的企業呢?因為那麼多年,從我讀大學到2008年,我基本上都是在中共反反覆覆的迫害中,這麼長期的迫害中,我姐姐都是非常支持我,也為我和家人付出了很多。」湯先生說。

湯先生當時接手的是一個皮具廠,做箱包行業。據介紹,廠子當時幾乎沒有任何優勢,包括從產品的設計、生產的質量、企業各方面的管理,都處於下坡。

剛開始做生意沒有任何社會經驗。由於不善於和人打交道和利用社會資源來做生意,湯先生就選擇做電子商務,不需要走社會上不正當的關係,憑自己的能力去做就行了。

「摸索過程中,我發現現在人做生意,每個人都覺得自己很精明,都是想用自己的小聰明去獲取某個詳單某個利益。但是我的想法不是這樣的,你聰明的話別人不比你笨,真正做生意你是要為他的,為客戶著想,怎麼樣能夠幫客戶創造更大的利益。當我的心這樣想,那些客戶啊都一個個非常喜歡我,覺得我是真心為他們好。所以工廠的訂單就在一步一步增長了,同時,電子商務方面也是一步步上升。」他說。

「當時我就覺得,最重要的一點,我是法輪功學員,我是修煉真善忍的,做任何事情都應該盡我的能力做到最好。另外還有一個最大區別就是,常人做生意是為了得到利益,但是恰恰相反,走過那段非常艱難的迫害,對於我來講,我做生意是不斷的放棄,放棄自身的執著和慾望。」

湯先生舉例說,顧客來他的工廠,這次想訂一個什麼貨,他會把市場上最好的一些款式,包括一些最新潮的情況都收集好,提供給客戶讓他篩選,「我提供這些款式都是經過市場考驗的,並不是我在閉門造車。」

「客戶訂了一些貨,回去非常好賣。第二次,就會越訂越多。客戶就知道,我跟你做生意的話,我會輕易拿到市場上最新的一些信息。」他說,「其實,我覺得做生意最根本還是善良,你真心為客戶好的話,客戶是會感受得到的,而且生意也會在你的幫助下越做越好。客戶生意做得好了,自然你的生意絕對不會差的。」

原來的工廠只是處於一種類似代加工的模式,湯先生接手後開始創立自己的品牌,銷售也是比較立體的,客戶變成來自全國各地、甚至全世界不同國家的一些批發客戶。

「我們其實也沒怎麼推銷,就是把網站搞好,不斷地更新款式。基本上沒怎麼做推廣,最關鍵的還是自己的實力,你真的款式、質量一步步增強,客戶他都是自動找上門的。我基本上沒有主動去找過客戶,甚至電話都沒打過一個。」他說。

「這方面真的是很神奇的。工廠的電子商務啊,就只有我一個人在做,包括產品的款式設計啊都是我一個人設計的,不懂的話就去市場到處去逛,看哪一家生意比較好,或者市場上哪個箱包最近背得比較多的,通過不斷地觀察市場自己去設計,包括從原材料到生產都是我自己來跟的。做一個商品,怎麼樣讓人能夠更舒服、更實用,兼顧時尚,這是宗旨。從款式設計、生產到終端的銷售,全部都是我一個人搞定了,控制質量的重要環節我會安排一些工人重點去跟。」

2013、2014年,當時整個社會經濟已經是整體下滑得非常厲害,湯先生的企業上升的幅度非常大。營業額由原來的幾十萬到一百萬,接近1000萬,1500萬,達到2000萬,而且還是處於上升階段。

目前,這個品牌還在經營。當時的分銷商有3000多家,銷售網絡非常強大。這些顧客有批發的,有大超市的,有不同的零售行業,還有包括一些公司選禮品的。

「這麼強大的一個銷售網絡,如果品牌做不起來都是不可能的了。」湯先生說,「很多年之後,一個朋友聊天才知道,其實真的也是大法給予的智慧,當時我是用了分銷的理念。但是商業的書我一本沒有看過,也不懂,我實踐的過程,恰恰分銷這種體系是他們書本所說的。相當於我自創了一個分銷體系。」

經營過程中,一些同行做生意會把同行視為競爭對手,但是湯先生的心態是完全不一樣的。他是覺得大家都是同行,更應該互相幫助,所以一些同行不管是遇到技術上的還是其它困難,他都會發自內心去幫他。很多同行都成了他的好朋友了。

「善良是最根本的、無敵的一個法寶。我們做事情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讓自己去得到什麼,你是考慮別人,你是為他的。」湯先生說。

實名訴江再遭迫害

2015年,湯先生實名控告江澤民。「因為這場迫害非常殘忍,也是對人類的普世價值非常大的一種違背和踐踏,法律畢竟能夠維持人類道德的最後一道防線。而且江澤民對法輪功的這場迫害,受害的不只是法輪功學員,還有千千萬萬的不同部門的人被迫參與這場迫害,對這些生命來講,也是非常可憐。」他說。

「其實我也知道,我實名起訴江澤民,有可能我所有的事業都會受到影響,包括我的生命都會受到威脅。但是那麼多年的迫害,在這個過程中,我越發覺得能夠得法、得道的珍貴。所以不管再大的危險,都要站出來控告江澤民。因為這真的是人類歷史上最殘忍的一場迫害。」

很快,湯先生又受到當局持續不斷的騷擾,有一次,國安的人帶著一大批人馬去公司要抓他。

湯先生說,「我做生意做這麼好,其實包括610那些人,他們一直想不明白,一方面又想叫我教他怎麼做生意;一方面又有所顧忌,不敢跟我走得太近,影響他的仕途。有一段時間,居委主任經常想找我去跟他們合作一些生意,目的是想利用我的才華去幫他們創業。」

2016年,湯先生攜妻子和兒子來到美國。「邪黨仍不斷對企業進行騷擾,還通過姐姐傳話給我。說我在美國的一舉一動他們都了如指掌,威脅家人讓你生意什麼都沒得做,讓你工廠倒閉。我就只能選擇跟工廠沒有任何關係,退出了股份,免得她們受到牽連。」他說。

「其實他(當局)從來沒有停止過對我家人的騷擾,今年年初還去我家裡,不修煉的家人承受很大的。確實當一個人面對中共確實是非常恐懼。」

湯先生在紐約退黨辦(全球退黨服務中心)做了一名義工,並且不斷站出來揭露中共的酷刑迫害。「我覺得得法了真的是非常幸運,而且經歷過那麼多年的迫害,希望讓更多的生命能夠得救,能夠儘快脫離中共,退出邪黨。」他說,「我們身邊那麼多人,包括我們的親朋好友,他們還在冤獄中,還在遭受著中共的那種酷刑。我們是應該盡我們的能力去制止這場迫害。」

值此世界法輪大法日,湯先生表示,「一眨眼已經(迫害)20年了,我的青春基本上也是在中共的迫害中度過了,心裡也是感觸挺深的,人的一生中有多少個20年?但是這場迫害還在持續。我真的是希望所有正義國家的的正義人士、善良人士一起來制止這場迫害。希望能夠讓全世界更多的一些民眾能夠更多地來了解法輪功真相,主動去退出邪黨,讓自己的生命有一個更好的未來。」

「法輪功真的不是迷信,也不是他們所栽贓陷害的那樣,法輪功能夠塑造道德高尚的人,(法輪功學員)恰恰是對社會有利、對國家有貢獻的、社會不同行業的一些精英。」他說。

(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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