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何徹底認清中共本質的

孫樂之 

【正見新聞網2021年01月19日】

圖:一九五六年十月,三十個小夥伴離京前,在前門火車站,與前往送行的計算所領導留影。合影之後,經過七天七夜的西伯利亞之行,到達莫斯科。

一九五六年,中共成立了科學院計算技術研究所籌備委員會,並提出了人才培養規劃。其中有一項是選一百名留蘇預備生,送到蘇聯高等院校學習計算機。後來只落實了八十人,最後又被蘇聯降為三十人。

這批留蘇預備生要到北京俄語學院(現外國語大學)學習一年。留學的專業已經確定,除去生活用語,俄語學習也專業定向,直接由蘇聯籍教師授課。這批優秀的高中生於一九五六年十月二十一日出國,一半就讀於莫斯科動力學院,另一半就讀於列寧格勒工學院。出發前,計算所籌備處華羅庚主任對這三十位人們眼中的幸運者、「金童玉女」們說:「你們將成為我國第一批科班出身的專家。」

莫斯科動力學院始建於一九三零年,是俄羅斯最大的工科院校之一。列寧格勒工學院,原名叫聖彼得堡彼得大帝理工學院,一八九九年二月由俄羅斯帝國政府創建,簡稱聖彼得堡理工學院,首批院系涵蓋電氣工程、冶金學、船舶建造以及經濟學。

讀於莫斯科動力學院的十五人是:孫樂之、薛鳳林、華秀玲、程文銓、李樹貽、楊培青、張淑文、王振山、黃清化、龐秀雲、王玉祥、余麗珍、范臻、王玉芝、李穎芝。就讀於列寧格勒工學院的十五人是:梁琦、宋德芬、范潤林、竇喜平、何玉珍、張國光、張修、尹守峻、蘇學智、蘇梅珍、餘澤和、吳景廉、李鵬飛、乞淑蘭、焦桐禮。

經過五年半的艱苦學習,一九六二年四月十四日,三十位中國的第一批留蘇生學成回國,其中三分之二分配到中國科學院計算技術研究所,個別分到航天部五零二研究所等其它單位工作。

莫斯科動力學院最著名的畢業生是中國前國務院總理李鵬。李鵬被授予莫斯科動力學院的榮譽博士,此稱號還授予了中國長城工業集團公司總裁張通。而聖彼得堡理工學院,則是許多傑出的科學家,如冶金學家М.А.巴甫洛夫、А.А.拜柯夫、物理學家Н.Н.謝苗諾夫等人學習、任教或從事過科學研究工作的地方。

一、青少年時代的彷徨

孔子說,「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我今年八十五周歲,在「耳順」之年六十三歲時,也就是一九九八年初,用我大半輩子所見的事實,徹底的認清了共產邪黨的本質,並走上了修煉之路。

1、中共邪黨殺人起家

我出生在北方一個邊緣的農村。四十年代初「八路「為了所謂的「開闢地區」,夜間偷偷摸摸的來到我們村裡,晚上,把妨礙他們的老鄉叫出門用鐵杴打死,推到河裡冰洞裡。他們還要求家家把狗都殺死。

後來「八路」在我們那個地區還搞什麼「減租減息」。四六年搞「打土豪,分田地」,鬥地主。在所謂的「土改」的鬥爭會上活活把村裡的父子兩人打死。我那時受共產邪黨的洗腦,還以為共產黨鬧革命殺死「惡霸地主」和「反革命」是理所當然的。現在才知道反革命(反對共產黨)才是對的,才在理上。

中共邪黨自從在中國篡政以來,在土改、鎮反、三反五反、大躍進等運動中害死了八千多萬人。我看到的事實:中共邪黨就是靠殺人起家的。

2、中共惡黨以階級鬥爭為綱,搞「打土豪分田地」為的是挾持農民、竊取政權。

我的爺爺一生辛勤勞動,爺爺經常跟我說:「土地是農民的命根子。」他賣了自己種地收穫的糧食,有了錢就置地,到他四十多歲的時候,爺爺按擁有土地的數量已是我們全縣一個大地主了。同時,他做善事,比如出錢支持我父親辦「義學」,買防天花的疫苗給各村的孩子及學生接種疫苗,經常幫助人,等等,這在全縣也是人人知曉的。這可以以過去歷任的「縣太爺」送給我家的匾額為證。

在爺爺的主持下,全家老少都下地勞動。我記得我八歲就跟我爺爺下地幹活,我奶奶、我媽媽也都下地勞作。可我小時候看共產黨炮製的《白毛女》,卻覺的地主太壞,以為「鬥地主」是對的,要和地主家庭「劃清界限」。後來這些年,當我讀到關於白毛女、黃世仁的真實故事時,我才知道幾十年都生活在邪黨的欺騙中。

四、五十年代,惡黨從地主手裡奪去了土地和財產,「打土豪分田地」,為的是破壞中國社會傳統的架構,挾持農民,竊取政權。沒有幾年,中共惡黨搞「人民公社」又從農民手裡把土地收歸國有。現在全中國億萬農民都成了「二等公民」、「三等公民」(其實根本沒有「公民」的權益)。

3、在四、五十年代我也入過團、入過黨,但不象共產惡黨說的那樣,加入團、黨都要經過介紹人的「長期的培養」。我並沒有經過這樣的「培養」:

一九四七年土改後,我母親帶著我和我妹妹從「解放區」逃到「敵戰區」,來到北平,找到我的流亡在外的父親。在北平沒有被「解放」的那兩年裡,我家的生活是很困難的。我拾過廢鐵、賣過報紙,後來考上了中學。

一九四九年惡黨占領北平後把他們的子弟(現在叫紅二代)學校也遷到北京,並和我們中學合併成了師大附中二、三部。那時,我一個從農村剛到大城市的苦孩子,好不容易考上了中學,就想好好念書,所以我的學習成績一直很好。再加上我父親給我解除了小時包辦的訂婚,我就成了學校「反封建」的典型。「幹部子弟」們正好要在「普通班」建立團組織,所以我就被他們選中入了團。

後來,因為成績好,我又被保送到高中,又以同樣的方式入了黨。之後又到蘇聯留學。這樣就結識了一些「紅二代」同學。在這段時間裡,我被劉少奇的「黑修養」洗腦,那就是,夢想學成回國為國效勞。

二、「文化大革命」欺騙了、毀了我們這一代人

1、從蘇聯回國之後,文化大革命初期,我當時三十歲左右,擔任一個研究室的領導。作為一個小「走資派」,我被奪了權,關進「牛棚」,戴高帽子被批鬥、被遊街、被開除黨籍,受盡各種打、罵、侮辱!

被關進「牛棚」的那三年,幾乎每天我都被「造反派」批鬥、天天刷廁所、打掃樓道等等。那個年代,中共惡黨用一張大字報就能把他們的國家主席劉少奇打成「叛徒、內奸、工賊」,把他們的軍頭給活活折磨致死,有目共睹;毀滅老百姓的人生,更不在話下。

2、毛澤東欺騙了、毀了我們這一代人

一九五七年十一月在莫斯科大學禮堂,毛澤東當著幾千名留蘇的中國學子的面曾說:「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你們青年人朝氣蓬勃,正在興旺時期,好像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這是天大的謊言!我回國之後,被扣上「蘇修特務」、「地主階級孝子賢孫」的罪名,批鬥、遊街、開除黨籍、坐小板凳。

那時,惡黨還搞什麼「三線」,把我們這些和那些從美國欺騙來的技術「專家、學者」都逼到所謂的「三線」。我們從零做起建立環境,好不容易可以開始工作了,沒過幾年,惡黨就把這些設備和財產都丟在了大山溝裡,回到城裡,再從新建所、建廠!

總之,我的青年時代就是在共產惡黨的欺壓、恐嚇之下度過的,報國不能。惡黨毀了我們這一代人。

三、惡黨一貫用謊言欺騙中國人民

再說一說一九八九年的「六四」。那時,我家就住在北京西城木樨地,我們的住房離阜外醫院後門很近。那天晚上,為了等兒子下班立即回家,我和我太太在木樨地十字路口等兒子。後來家人告訴我們:兒子已經回家了,我們馬上回家。剛進家門就聽到槍聲。

我家陽台朝南,在陽台上我們聽到流彈聲和士兵的喊聲:「不要跑!」還聽到鄰居們的喊聲:「快點送醫院!」再看,西長安街一直到天安門形成一片火海。這時已近午夜了,中共竟然在廣播中講:「沒開一槍」、「朝天開槍」、「打的是橡皮子彈。」

我們親眼見到,打在木樨地十字路口鐵隔欄上的子彈是開花彈。我們的一個侄女半夜突然歇斯底裡的喊叫,等她平靜下了之後,我們問她怎麼回事?她說:「白天我去了阜外醫院,看見很多的死、傷的人,把我嚇壞了!」

起初,我對學生在天安門廣場的抗議活動只是表同情。但是,在事實面前,我認識到:無論中共惡黨幹了多少的壞事、惡事,他們還是總標榜自己是「偉、光、正」的!時至今天,中共惡黨不但繼續用謊言欺騙中國人民,還欺騙全世界人民。

四、扔掉「鐵飯碗「,退出黨團,走上修煉的路

1、砸掉「鐵飯碗」,憑自己的能力養家餬口

到了「三線」,雖然我也被「官復原職」,但有職無權。這就驚動了我的那些老同學、老朋友。他們那時已是我的上級機關的領導。在他們的關心下,我被調到了北京。在這之前,在研究所裡,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高級」幹部,我還以為他們是一群道德高尚的人,但實際是:他們中的一些人深受黨文化的毒害,陽奉陰違、阿諛奉承。我接受不了這種環境和氣氛,那時就感到我好像掉進深淵,徹底對中共感到失望。

這促使我下決心,砸掉「鐵飯碗」,憑自己的本事做事來養家餬口。一九九七年,我寫了離職報告,要求離開政界。這期間,我的老同學、老朋友說:「我們真為你捏一把汗」。

2、得法

這樣我就到了北京當時的一個「集體企業」。在回訪莫斯科母校時搞了一個中蘇合資公司。後來,在中蘇合資公司任職,常駐莫斯科。

師尊從一九九二年開始傳法。可是從一九九二年到一九九八年,在六年多的時間裡,我們每年只是中國新年才回北京幾天。一九九七年,我太太得了類風濕,醫生說這是不治之症。我們當時真是西醫治不好了找中醫治,中醫治不好了找氣功治。一九九八年中國新年,在北京,我太太終於找到了寶書《轉法輪》和法輪功煉功點。

她剛開始修煉就有親人告誡:「法輪功已經被政府『定性』了。您要小心!」我太太說:只有法輪功能治我的病,我就是要煉!

我們回到莫斯科,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我太太的病就奇蹟般好了。在這之前我一直不信什麼氣功,但在事實面前,我感到這法輪功不同於一般的氣功。那年四月,我也得法修煉了。從此,我的各種病也不知不覺的好了,醫生囑咐我出門必帶的急救藥盒也丟在了一邊。

同年四月份,我們又回了一趟北京。這次我們帶著幾箱子法輪大法資料回到莫斯科。

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問世,我和我太太嚴正聲明「退出邪黨及其一切組織」,開始了我們修煉的新旅途。

中國共產黨是西來的幽靈,假、惡、暴是它的本質。它殺人、篡政。自一九九九年,這二十一年來,他們採用各種酷刑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還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牟取暴利。

共產黨壞事做絕,罄竹難書。

在這末劫之末,善惡已經分清。中共病毒(武漢肺炎)正在迅猛的淘汰十惡不赦的壞人,那些助紂為虐、迫害法輪大法弟子的惡人正在受到天懲。

作為一名法輪大法法修煉者,我要做到的就是不隨人心浮動;在這個多事的時日,最最重要的是兌現使命、信師信法。同時,我也希望我的老同學們,能及時認清中共本質,遠離中共,每日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平安度過劫難。

添加新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