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07月25日】
我是1996年得法的老弟子,得法的心情真的是沒法用任何語言表白。我知道了我為甚麼出生在這個中原大地?哦,是因為我得法來了。我知道了現在的家只是我暫時落腳的地方,我必須真正修煉,返本歸真,才能返回我那美好的家園。我也知道了怎樣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我更知道了生命的存在價值和意義。
一、 初得法
我剛學法煉功時,丈夫是不反對的,可是時間不長考驗就來了,我家住的是套間小平房,為了學法煉功方便我自己就住在裡屋。我把請來的師父法像和大法書放在了我認為最乾淨的地方——櫃桌上。一天我下班回到家,看見丈夫的臉色陰沉著,說:“你怎麼把你師父的像還供上了?......你再煉功我就和你離婚。”俺倆就吵了起來(當時法理悟的不深,實質是讓我提高心性呢),鄰居聽說也都來勸架,書和法像鄰居都替我收了起來。幾天了,他也不消停,就在那自己吵,坐在炕上嘟嘟囔囔說:“家也沒了,啥都沒了。”房前屋後的喊:“金猴分身,金猴分身。”我當時也不明白他為甚麼有這些個舉動,心想你不讓我煉,我就在你不在家的時候偷著煉,可是只要我一煉功,他就回來。“你怎麼還煉呢?”當時我的心難受死了,說不出來什麼滋味,上來就把錄音機給搶走了,拿到外面用鎬一鎬就給砸碎了,可是錄音帶卻完好無損,我把它收了起來。我當時既緊張又害怕,我丈夫在常人中也算是個很穩重的人,這些個舉動很反常的。我想起“因為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保證是這樣的。”(《轉法輪》),嚇得就不敢煉了。正在這時,我們本地組織了一個大型的全市大法弟子心得交流會,同修通知我去參加,雖說我嘴上說是不煉了,可是心裡還是放不下,我說那我也去聽聽,聽著學員一個個的上台發言,如何提高心性的,如何排除魔難的,對我來說觸動很大,收穫也太大了。心想這麼好的功法我不能放棄,我還要繼續煉下去,我回去就和他攤牌。回到家我說我還要煉功,你不讓煉咱們就離婚,聽後他沒吱聲,真是一正壓百邪呀。
二、 進京證實真法
九九年“七二零”,我們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師父和大法遭不白之冤,謊言謠言,全都出來了,我們不知怎麼辦好,但我們就信師信法。我不能就這麼呆著,我得走出去證實法。我買了大白紙剪成條,用棉簽蘸上墨汁寫上“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晚上就在丈夫睡覺時,出去往電線桿子上貼,我想這樣也能震懾邪惡。後來同修又製作條幅“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我們就晚上出去往樹上掛往樓洞掛,上班中午時間也出去往住戶門縫放真相材料。後來聽說我們同修大姐上北京證實法回來了,我們都很羨慕她,我就到她家聽聽北京的信息,她給我們講了進京的全過程,並說北京的天氣不冷,你也去吧。我心想都是大法弟子,人家都能去,我為甚麼不能去?為師為法討個公道我也得去。當時因為工作脫離不開,我在醫院預防科工作,管了幾條街的兒童預防接種,每年必須在年底給兒童發放預防小兒麻痹藥丸,如果這時我一走影響太大了。就在2001年6月29日,我想邪黨要過生日了,北京天安門前一定人多,我就定做一個“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的條幅。晚上我就坐上開往北京的火車,臨走之前我盤腿打坐發了一個強大的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我進京只來證實法的,不是被抓的,解體怕心,三天回來。
一路上我心裡一直在默念正法口訣“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第二天上午到達北京,在車站附近的小飯店,我吃了一碗麵,後打車到天安門廣場,在那裡我轉了好幾圈也沒見到一個大法弟子打條幅,怎麼回事呢?我就在金水橋那站了一會兒,我問自己,你干什麼來了?你不是證實法來了嗎?看別人干什麼?穩了穩心,把條幅從兜裡拿出展開,高喊兩遍“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這時幾個武警過來就將我按倒,把我的條幅和兜子全搶走了,用一個大客車把我送到天安門派出所。到那一看有好幾個大法弟子,陸續又送來三個,加我一共十三個。他們問我哪裡來的?聽你口音是東北人?我說現在也不用戶口,哪都能住。又問,你們不在家呆著來北京干什麼?同修悶頭不說話,怕聽出口音被送回本地去。我心想我是來證實法的我得說話,我以前滿身是病,用我丈夫的話講一年365天,364天都得吃藥,自從修煉法輪功後,一片藥也沒吃,什麼病都好了,脾氣也變好了,遇事也想得開,沒一點煩惱了,真是身心受益。我家還有一個80多歲的老母親,也是患了好多疾病,通過煉法輪功什麼病都好了。後來國家不讓煉了,老人家患了膽囊炎化膿做了個大手術,是她讓我告訴你們,我師父是個好人,法輪功是無辜的,叫人做好人還達到了祛病健身。
到晚上8、9點鐘,天還下著小雨,他們用一個大客車把我們這些人送到了一個很遠的拘留所裡。在車上我想起我那還躺在炕上的老母親,很是著急,同修告訴我說你把心放下,師父都會給你安排好的。在拘留所裡他們罰站,給我吹冷風,剛開始有點冷,怎麼辦呢?我怎麼才能戰勝這個冷呢?這時我想起師父的《洪吟》:“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默念後馬上就不冷了。我們三個同修關在一個小屋子裡,第二天我就問同修,他們把我們關到什麼時候才能放我們,同修說把你折騰不行了才能放你。我說我們不能老在這裡呆著,得想辦法出去,叫血壓降到零。在晚上他們做審定的時候,我感覺全身無力,頭暈噁心,我想這是師父點悟我了,讓我離開這裡。我就和他們說:“你們給我測一下血壓。”他們說:“一會給你吃降壓藥。”我在家就是低血壓病,你們還給我吃降壓藥,那人不完了嗎?後來他們把大夫找來,給測一下血壓,當時把他們嚇一跳。問我怎麼樣?什麼感覺?我說:“頭暈噁心,心慌無力。”他們算一算說有24小時了。他們就出去找車,就這樣他們把我送到了一個小火車站。告訴我,你在這個小旅館住半宿,明天叫你兒子來接你回家。當我看到他們車開走後,我跪在地上雙手合十叩謝師父,千言萬語,萬語千言,只能匯成一句話:師父偉大,師父太偉大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呀。我在小旅館住了半宿,第二天早上我坐上開往北京的大客,到了北京車站,在師父的呵護下,這次進京證實法,三天平安的回家了。
三、 信師信法
由於自己法沒學好,修煉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對我身體進行迫害,咳嗽,喘,痰多,不能出屋,人為的給證實法製造障礙。開始時以為是師父給淨化身體,因為以前在結核醫院工作,就以為是丈夫吸菸給造成的,每年一次比一次重。學法不入心,煉功不入靜,動作不準確,咳嗽的兩頭扣,瘦得皮包骨,都脫像了。再看看同修,修的可好了,紅光滿面的出去講真相,講一個退一個。我不能出屋不說,還給正法拖了後腿,真不知誤在哪裡了。家人讓我上醫院,但我沒認為是病,還是沒修好有漏造成的。看師父二零零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為甚麼能夠干擾的了你?是不是自己有什麼執著?放不下的?為甚麼就不看看自己呢?真正原因是在自己這兒,它才能鑽了空子!你不是有師父管嗎?就是一個常人今天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師父就要保護他了,因為他喊了這句話,在邪惡中,我要不保護他都不行的,何況你們修煉的人呢?”學了師父這段講法,我就向內找,忽然想起了幾年前,同學聚會時,他們在台上唱邪黨的樣板戲,因為我以前就愛唱樣板戲,修煉以後就不唱了,在同學的帶動下,我也隨著唱起來。他們在台上大聲唱,我就在台下小聲唱,後來越唱聲越大,這樣禍根就種上了,被邪惡抓到了把柄。邪黨迫害你,你還歌頌它,這不是你自己求的嗎?後來悟到了,錯了就改,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哭訴著:弟子有罪,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影響,給證實法講真相造成損失,給自己的身體也造成了很大的傷害,我自己無能力清除它,敬請師尊為弟子把它們清除掉吧。現在師父把我的身體又清理乾淨了,現在想來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太重要了,跌了個大跟頭,損失慘重。現在我又回到了證實法的洪流當中,面對面講真相,發神韻光碟,貼不乾膠。真正的從根本上徹底否定邪惡的迫害,才能走好走正最後的路,精進實修,兌現自己的誓約,多救人,跟師父回家。
層次有限,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