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09月01日】
按照中共邪黨的行政架構,中央設公安部,省巿設公安廳,往下直至基層縣巿區均設公安局,局下面設派出所,到底了。但自從血債幫頭目周永康篡奪了公安部長直至政治局常委兼政法委書記的職位統管司法之後,就不斷以“維穩”的名義,非法擴充警力、警權,作為其“第二權力中央”的周記社會、武裝基礎。先是在公安派出所的下面,按轄區普遍設立警務室、聯勤點、執勤點和大量形形色色的保安室、保安隊,最近又在城巿街面上大量新設“公安治安崗亭”。這種“公安治安崗亭” 主要設立在人口稠密的街道旁、商務區。較之城區到處都有的交警崗亭,這種“公安治安崗亭”的設置規格高、密度大、較氣派。每座崗亭占地約十平方米左右。是那種預製的、帶地板門窗、帶空調的塑鋼玻璃房子結構。整個崗亭全套都是蘭白相間的警用標誌。其所用的警用警示燈不但寬大而且日夜閃爍不停。還有寬大的電子滾動屏,晝夜滾動展示這種崗亭的管轄和權力範圍。著裝警察24小時晝夜值勤。按照邪惡的說法,這是公安部門窗口延伸、陣地前延。這種到處是警察、到處是警燈、幾乎“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現象,不但沒有達到維穩治亂的目地,反而給世人帶來了一種草木皆兵、搖搖欲墜的末日惶惑心理。同時也給我們大法弟子講真相救度眾生帶來了一定的干擾和妨礙。
面對這種情勢的變化,我們大法弟子如何助師正法、實現師父多救、快救的願望呢?我覺的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遇事要站在正法的角度上去考慮,而不能落入常人的思維。說的白一點,常人對這種“公安治安崗亭”感覺到有點壓抑、緊張、怕,但我們大法弟子既不能怕也不能討厭,更不能束縛了我們救人的手腳。究竟誰懼誰呢?從師父開示的法理中我知道,世上萬事萬物都是圍繞著大法在動。世上情勢千變萬化甚至有時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都是師父正法進程向前推進所帶來的天象變化下面的人在動!中共邪黨的公安警察系統隊伍龐大,人員眾多,是中共邪黨維護其獨裁統治、鎮壓人民的基石和工具,也是受中共邪黨欺騙蒙蔽最深、愚弄控制最緊的重災區。在中共邪黨即將崩潰、法正人間即將到來的前夜,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麼多的公安警察被審判、被淘汰、被銷毀!他們也是一條命,也有家屬和親人。平安對誰來說都是最重要的。師父要求我們“儘量的多救、快救,趕在這些時間的前面能救更多的生命”(《二十年講法》)。“大法弟子以救人行善為根本”(《正念制止行惡》),還不能見死不救。平時我們要闖進公安局或派出所講真相、發資料救人,還多少有一些難度、有一定風險,不是很方便。現在人家把這麼多的公安治安崗亭(實質上一個崗亭就是一個公安治安辦公室、一個小派出所)推到社會上來了,推到街面上來了,這不是給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提供方便來了嗎?打一個形像化的比方,這些公安警察等於是伸著手向我們大法弟子要真相、要資料、要救度啊!
從法理上悟,我覺的邪惡在城巿街面上大量新建設立“公安治安崗亭”,也是屬於天象變化下面的一種“人在動”。是神佛給公安警察隊伍安排的一種大面積隱蔽獲救的特殊方式和機會。同時也是我們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一場特別攻堅戰。做好給“公安治安崗亭”送真相這一項目,不僅關係到龐大的基層公安警察隊伍的生死存亡和他們親屬的平安幸福,也關係到我們自身修煉的成熟和圓滿——這絕不是虛言,很可能就是一場考試或檢驗!滿天的神佛都是監考官。他們拿著紙筆正在記錄每個大法弟子的成績和表現。做的好走的正的,這就是歸位的憑證;做的差的就可能留下污點。污點多了、被舊勢力抓到理了,它們就要下手,把你往下弄、往外踢。那時候別說護法神只能幹著急,就是師父也不可能無原則地護著。師父不可能為了一個不合格的弟子而毀掉那麼多的佛道神。
從我們本地做這個項目的實踐經驗來看,給“公安治安崗亭”送真相資料並不是很難。在崗亭值勤警察的警車、摩托車、自行車一般就放在崗亭附近。大法弟子路過時常常不經意就可以把真相資料放上去。有時甚至可以直接把真相資料插在崗亭的門窗縫隙裡。因為這種崗亭主要是設在鬧巿區,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噪音比較大。往往警察坐在崗亭裡望著前邊,我們裝作從他們旁邊路過就把真相資料插上了或放進去了。警察的一雙眼睛要觀察眼前的好多人和事,而我們大法弟子的一雙眼睛主要是盯著值勤警察一個人。這樣相對而言就顯的要輕鬆和從容一些。至於夜晚做,那就更方便了。這種公安治安崗亭有一個特點(或許是其內部有規定),凡是街面上有行人,那崗亭裡的警察就要值勤。夜深了行人稀了,才可以關上窗口拉上窗簾在行軍床上睡覺(一種摺疊椅式的)。但警示燈和電子屏不准關。有時清晨或深夜大法弟子靠上去送真相資料時,可以貼近窗簾觀察(有的窗簾只關了上半或被風拂弄開了)。有的警察明明醒著在床上玩手機,但也懶得起身理睬外面是否有啥動靜。
通過對本巿區十來個公安治安崗亭送真相資料後回訪觀察(有的送了三、四次,有的送了一、二次,不等),發現收到真相資料後,警察們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覺醒變化:比如有的警察最初值勤時賊奸溜滑,把崗亭前後左右的窗簾都卷上去,一雙眼睛滴溜溜地不停地轉著圈往四面八方看,有誰走近了一點就把人家死死地盯著,就像戰爭年代那些在碉堡上瞭望的哨兵一樣。象這種情況我們就不勉強在白天做,夜晚再去。只送了一次,這裡的警察就明白了、老實了。以後再上崗,就老老實實地呆在椅子上,不再象抓賊那樣的東張西望。有的警察上夜班可能有點心發虛,還找來熟人陪著聊聊天,或弄幾張報紙在那兒瞅。眼睛很少往外看。又如有的警察上夜班,崗亭上的警示燈和滾動的電子螢幕他不敢關,那是一種虛張聲勢自我壯膽,可能上頭有規定不能隨便關。但崗亭內的燈光夜晚能不能關可能就沒有硬性規定了。 大法弟子夜晚救人時,往往遠遠地就能看到某崗亭的警燈在閃爍,但崗亭內卻是黑糊糊一片,看不到警察的身影。直到走近了,才發現那裡的警察雖然關了燈但並沒有關窗口,在裡面靜靜地坐著想心思呢。這樣對他們來說是一種安逸、自在,不至於有那種“眾矢之的”的不安全感。對大法弟子來說則是一種便利、機緣而功德無量。再如上崗的時間問題。開始的時候,早上有人晨練,崗亭的警察就要起床打開窗口值勤。不能象常人上行政班,夏時制可以八點半。夜晚呢,路上不斷人,警察就不能關窗門。但自從送過真相資料後,發現這些警察“懶散”多了、精神頭也差多了。蔫蔫地比較早就收了場。早上不到八點半,也懶得“開門營業”了。有的乾脆把窗簾拉的實實滿滿地再鎖上門,回家遛一圈。有的雖說沒脫崗回家,但在崗亭內躺在行軍床上玩手機、玩遊戲。不到公務員上行政班的時間,他也懶得開門。更有的公安治安崗亭大白天依然拉上窗簾鎖上門,玩“空城計”。這種從邪黨內部離心離德式的瓦解,正是另外空間的邪惡被師父的正法洪勢銷毀得日益稀薄、稀少而衰弱不支的一種外在表現。
以上所舉之例都是屬於明白了真相後表現比較正面的。也有受邪惡操控表現比較差的警察。有個上夜班的警察天亮了還在崗亭裡睡覺。大法弟子給他停在崗亭門外的摩托車上放真相資料時他可能有一點感覺,但他沒有吭氣。等大法弟子離開後,他打開門把真相資料丟到旁邊的垃圾堆裡去了。大法弟子回頭察訪時發現了這一情況後,就把真相資料撿起來擦乾淨帶走了。
一點修煉中的體悟與同修交流,希望更多的同修參加到這個項目中來,拯救那些受騙上當、不知災難臨頭的可憐警察吧。不足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