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推廣真相電影過程中的修煉體會

密蘇裡州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2年10月28日】

今年的DC法會上,新唐人的同修為我們播放了《自由中國:有勇氣相信》這部深度講真相的紀錄片。同時,新唐人的同修也在協調全球的同修共同參與推廣《自由中國》。這是一部非常有震撼力的電影,並且按照西方人的思維邏輯拍攝,很適合針對西方社會講真相。在今年費城的“言論自由電影節”上,非營利機構“美國洞見”的創始人Margaret Chew在電影節上發言說:“我希望這部電影改變這個世界。”一個未修煉的人都說出這樣的話,我想這絕不是一部簡簡單單的真相電影。僅僅五十三分鐘就能讓一個人深刻的了解真相,這部電影對於救度眾生的作用顯而易見是強有力的。

新唐人希望能夠有社會經驗和給政要講真相經驗比較豐富的同修參與推廣,而對於來美國只有四年,又剛剛從學校畢業踏入美國社會的我來說,這樣的推廣工作還是難度很大的。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有能力協調這個項目,可是我想,這也是一個很好的鍛練自己的機會,也是一個可以走向成熟的機會。於是我和當地的協調人講了我的想法,她很支持我。我想,那就好好努力吧。

在修煉中,我常常犯的一個錯誤就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光有一個理想化的美好願望還不夠,真正遇到困難的時候怎麼樣用金剛不動的正念來面對,變成了我在協調的過程中一直要不斷克服的問題。

我給新唐人這個項目的總協調人發了一封電子郵件,做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表達了想要擔噹噹地《自由中國》推廣的協調人的願望。滿以為會很快收到答覆,可是一連幾天都沒有任何回應,就連後來培訓的信息都沒有收到,還是當地的負責人後來告訴了我。我開始有些猶豫了,是不是人家覺得我的經驗太少,覺得我還不夠要求呀?要不還是算了吧!但是當地的協調人還是鼓勵我不要放棄。我想,是啊,對自己的這種懷疑還是一種對自我的執著。其實我們的能力都是師父給的,太執著自己的能力,或是執著別人怎麼看我,甚至是不夠自信,都是執著自我的表現。這些都是我修煉上需要克服的。

參加了第一次網上培訓後,新唐人的同修把做非公開預映的流程非常詳細的講了一遍。我大概知道怎麼做了。我又找了當地幾個感興趣的同修參與,這樣我們的推廣小組就算成立了。這時已經快到八月中旬了,而新唐人要求各地在八月份舉辦兩次預映,因此我們需要馬上行動起來。

第一件事就是找場地,不能檔次太低,同時又得考慮到預算的問題。這也是我從來沒做過的,幸好還有另外一名同修的幫忙。我們找過圖書館,找過酒店的會議室,找過電影院,但因為各方面原因都不是太理想。最後我們找到了一家社區中心,我們決定在那裡舉辦第一次《自由中國》的預映。解決了場地的問題以後才發現,原來這不是最難的,最難的是如何請到合適的觀眾。我給原來學校裡講過真相或是看過神韻的教授發了邀請郵件,也給在找場地過程中認識的一些人發了邀請,同時也請當地其他的同修去邀請他們自己的親朋好友。

等待別人回覆的過程是又一個修心的過程。我每天都要查好幾次郵件看有沒有人註冊要來看電影。在這個過程中,不安、焦慮、急躁都時不時的會冒出來。這讓我想到了神韻賣票時的經歷。當我在外面很辛苦的做了一天的推廣工作以後,就會很希望票能一下子賣出去很多。而那種對賣票情況的忐忑不安的心理,則是對自己付出的執著,仿佛在期待發出去的每一張傳單都會帶進來一張票一樣。我在等待註冊的過程中也是同樣的心理,覺得發一份邀請就會來一個人。但是直到最後幾天,也才只有幾個人註冊。儘管我告訴自己不要消極,要保持正念。可是對成功的在意讓我一直處在壓力之中。在預映的當天,很多註冊了的人都沒有來。只有少數人來了。一切在緊張之中很快的過去了。我有些失望和沮喪。但是周圍的同修還是鼓勵我,畢竟這是我們的第一次預映,好與不好,我們都積累了一些經驗。

新唐人要求我們針對的觀眾是政要或是商界人士,而我幾乎沒有和這些人打交道的經驗。應該請誰呢?我想到了一個城市的市長,以前在申請褒獎的時候和她打過幾次交道。我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希望能夠跟她約一個時間把電影介紹給她。她不在辦公室,我結結巴巴的留了一個言,感覺很差勁。我覺得她可能不會答覆我。可是幾天後的一個中午,她給我回電話了,同意和我見面。

我感覺到,每當我在修煉上衝破一些障礙,超越自己多做了一些努力時,往往事情就會有一些改觀。比如今年五月份大法洪傳二十周年時,給上述的這位市長寄過一份申請褒獎的材料,過了很久都沒有收到回覆,我本來感覺她可能不會給了。可是又覺得不能這麼輕易放棄,我太容易被常人的態度或外在的環境影響了。在我克服自己覺得不擅長打電話或者英語不夠好的心理障礙後,有點抱著豁出去的態度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同樣是留言。第二天我收到了城市秘書給我打的電話,市長要給我們褒獎了。

這一次,和市長見面後,她同意來看《自由中國》這部電影。預映的當天,幾乎其他的人都來了,市長遲遲還沒有出現。我知道她之前還有一個活動。我又開始想,她會不會忘了,會不會不來呀。可是同時,我又在不斷的告誡自己不要產生這些負面的想法,保持正念。這時一位客人問我,還有別的人來嗎。我剛要回答,就見市長出現在門口。於是我對那位客人說,我們就在等她。在看電影的過程中,市長看的很投入。

在我們定下這次預映以後,我想要邀請一位州議員。我給他的辦公室打過幾次電話,可是每次都沒有人接。於是我又上網試圖搜索出更多的他的聯繫方式。意外的是,他在一個論壇上留下了他的手機,並說任何人都可以給他打電話。我感覺這個號碼就是特意告訴我的,於是我決定打他的手機聯繫他。其實我現在給這些政要打電話時還是會很緊張,有時會心跳加速。這時我會發正念,調整一下自己。

帶著剩餘的一些緊張,我給他的手機打了個電話,想要邀請他去我們的預映。他說那天晚上沒空,我說我們可以選一個你有空的時間單獨放給你看。他同意了。最後他說,那你來我家給我放吧。就這樣,我又去他家給他放了《自由中國》。在電影放完的幾秒鐘之後,他沒有說話。我想他被震撼了。他說電影裡這些我都知道。他也表示以後如果有機會,他會為這件事說話。雖然他的反應並沒有我所期待的那樣大力支持,可是我想我不能太執著於想要從他那裡得到怎樣的支持。至少對他這個生命來說,我們的努力是值得的。

那一段時間,我一直在聯繫不同的人和組織邀請他們去《自由中國》的預映,可是一直也都不是很順利,仿佛到處都碰釘子。這段時間能夠參與的其他同修也不是很多,有時我會感到非常的孤立無助。很多人,即使聽到活摘器官這樣駭人聽聞的惡行,也表現的似乎無動於衷。那種被孤立的感覺讓我一下子覺得支持不住了,眼淚一直往下掉。

我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哭。在我稍微冷靜下來一點以後,我想學法吧,只有法才能給我力量。我隨意的翻開一本書,是《各地講法六》。儘管以前已經看過很多遍,可是當時卻感覺以前師父都說過的法理自己怎麼都想不到呢。

師父說:“作為每個大法弟子來講,一切事用法來衡量,就會走的更正,這樣看的見看不見的學員都不容易出現問題,因為有法在,就按照法的要求去做。不管其它生命是什麼狀態也好,千變萬化的各種複雜的表現都無法干擾大法弟子。”(《各地講法六》〈二零零四年復活節紐約法會講法〉)

這句話我讀了好幾遍。當時就好像感受到了師父面對著我語重心長的在給我講法,我感受到了來自師父慈悲的鼓勵。我意識到自己還是太在意別人的態度,還是在意世間的局勢,期盼從常人中得到所謂的支持。我們做預映是為了什麼呢?不是為了從常人那裡得到什麼,我們也不能依賴常人為我們做什麼,我們就是做好我們應該做的。如果世人都站出來反對,也許這個迷就破了,也沒有給大法弟子修煉的環境了。這些擔心、焦慮、緊張、壓力,說到底還是對結果的執著。

“悟在先見在後,修心去業,本性一出方可見也。”(《精進要旨》〈為何不得見〉)再深挖下去,這些對結果的執著還是信師信法不足的體現。同時,我還發現自己的一個問題,就是我在協調工作分配的過程中,潛意識中我在試圖將壓力分出去,想讓每個參與的人都來承受一部份壓力。所以當別人不能參與的時候,我會覺得煩惱,也是因為不想承擔那麼多的壓力。當我找到這個執著時,當時就感覺壓力少了很多。

上周五,我們開始在附近一個城市的市政廳裡舉辦“真善忍美展”。周末的時候,因為市政廳舉辦了一個活動,所以有很多人前來參觀。很多人都被美展所感動,都表達了對迫害的譴責和對法輪功學員的關心和同情。這也讓我意識到,不是世人不關心,也不是世人不再有善念,而是我們自己的心限定了我們看到的東西。在美展上,我遇到一對夫婦,我跟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我的得法經歷,他們很感動。

在本周二,在美國總統辯論的這天晚上,我們在這個市政廳又舉辦了一次《自由中國》的預映。來的一對夫婦很感動,表示要在他們的教會推廣。我看著他們覺得面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直到最後,我才反應過來他們就是上個周末遇見的那對夫婦。我想這也許是師父對我的鼓勵吧。當我們真的放下自我,不帶任何有求之心的時候,事情的結果往往會出人意料。

“你們發現了有執著心,有常人心,怎樣把它去掉,這是最主要的。如果你們發現了有問題,能夠去掉它,那麼你做出來的事情才是最好的,最神聖的。”(《紐西蘭法會講法》)

以上就是我在《自由中國》推廣項目的協調過程中的一些修煉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二零一二年美中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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